阿进笑道:“你的床上功夫不错,想不到说慌的本事也是炉火纯青的,你说得对,这个时候回去还真不好解释,我们玩了一个晚上,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呢,我听说你们做这一行的都不是用真名字的,就说一个假的也行,以后如果要找你的话问一声就行了是不是?说着又在床上坐了下来。
那小姐道:“我的真名叫陆援,以后你叫我圆圆就是了。你的床上功夫真的很不错,我被你玩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我看你玩的时候不是怎么熟练,就好象看过黄片没有实践过一样,难道和你老婆玩的时候没有玩过什么花样吗?
阿进笑道:“你这么娇小,怎么取了这样一个与你的身体相反的假名?你说的不错,我老婆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因此我们做爱的时候都是一个公式做的。我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难道漂亮的女人就一定要做这样的事吗?
圆圆听了他的话脸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她幽幽地说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做这一行的,我没有爸爸,家里就我妈妈和一个要上大学的弟弟,需要很多的钱,我妈妈又有病,我是为了我弟弟才做这个的,因为打工赚不了几个钱。
阿进同情的道:“那真是难为你了,但你出来做这样的事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你为以后的生活想过没有?
圆圆忧伤的道,我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好的,但我家急需用钱,其他的工作又赚不到多少钱,也只能这样做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谁叫我的命这样苦呢,说到这里她眼睛一红,哭了起来。
阿进一遇到女孩哭就没辙了,他不知道如何去劝,但是此刻他心中突然生起一种想去爱怜她,保护她的冲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从里面抽出几张递给她道:“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话,你不要哭好不好?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等你弟弟大学毕业了你就可以找另外的工作了,到那时你母亲就可以跟着他享福了,你母亲的病好了没有?还有你弟弟还在读书吗?
圆圆接过他的纸擦干了脸上的泪道:“我母亲的病已经好了,只是很虚弱,我弟弟要明年才能毕业,他很听话,自己去做兼职能挣一份钱,我做了今年也准备不做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接着就听到老冯道:“老慢,你起来了没有?你不会是做了一个晚上吧?
阿进一听是老冯的声音就站了起来道:“我先走了,今天晚上我再来找你,你算一下还要多少钱,如果不多的话我可以给你,你早一点去找个别的工作吧。”说完就打开了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