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惨了全无抗力的陆昊天,几乎是一整晚,失去意识的任伯惇,以全心戮力以赴的姿态,疯狂摆动腰部,带动紫火真龙柱前后抽插冲刺,被操得全身虚脱,在整晚几乎没中止的不断狂操猛操之中,陆昊天己数不清自己被操到射出多少几次,只知道自己全日威武雄壮的身子,早被腥臭的白色精液喷洒得满身都是,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只能无力地张嘴喘息着,口水都止不住的流淌出来。
就在天将明之际,体力终告用尽的任伯惇,在身体几下猛然的抽搐中,将存留多时的精液,全数射入陆昊天体内,量竟多至陆昊天己红肿不堪的肉穴都容纳不下,由渐自软化的阳具间隙中溢流而出。
而便在失去意识的任伯惇射精的那一刹,原本在两人体内四处冲撞的合体内丹,亦随之应声分离,陆昊天的内丹经由紫火真龙柱回归它丹田原有的位置,而阳质气漩亦安然回到任伯惇丹田处,陆昊天的功力在那刹间全数回复,而任伯惇的受益自然更不必说了。
功力尽数恢复的陆昊天,看见疲累己极,毫无所知的任伯惇沉沉睡去的模样,以及自己沾满精液的身体,一时间竟起不了身,被任伯惇这笨小子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操到全身的体力虚脱不说,就连后庭也是火辣辣地灼热疼痛着,稍动一下,立时传来一阵阵刺痛,他怎么也没想像,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一天,被个后生小子,操成这副模样,就连被挤干的雄丸,也都还隐隐地作痛。
幸好任伯惇这笨小子也失去意识,否则他陆昊天一世英名,在这一夜便全葬送在这小子手中了,陆昊天强忍着全身传来疼痛,只能苦笑着。
当任伯惇从昏睡中醒来,恍了许久,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事,看看外头的天色,才发现自己竟然一觉从破晓睡到黄昏,才喝几口水,便看见色不善的陆昊天推开门进来,忐忑不安,不明所以的任伯惇,赶紧向陆昊天道歉并感谢昨晚保住他小命的大恩情,那知还另有文章。
表情冷冰冰的陆昊天,不耐烦地打断任伯惇叨叨不休的道谢及道歉,冷冷地看着任伯惇道:「傻小子~你自己干过什么好事,你自己心知肚明,我迟早会叫你好看,另外,你还不知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没感到什么不同?」
被这么一说,任伯惇才发现自己的确有些不同了,以往不太听话的内力,此时居然很配合地指东向东,要西往西,完全配合着自己心意而变化,同时身体似乎也较从前轻盈上许多,内力亦充实饱满许多。
「这…这是?」,不明所以的任伯惇既惊喜又不知措。
「查觉到了吧,这次可便宜了你这傻小子,不过,我也顺道得了些好处便是。」,陆昊天仍是那是冷冰冰的模样,且语带双关的话语,再度让不明所以的任伯惇,闻言惴惴不安。
「陆前辈~那我们此次精气合,算是成功了吗?」,任伯惇睁大着眼睛追问。
「连你都不晓得,我又怎么会知道呢?」,陆昊没好气地回道。
「充其量,我只晓得那是个类似涤髓洗筋的过程,其他的,我也不甚明白,类似的情况,就我所知的武林史上也从未听说过。」
「那就当成功罗~」,任伯惇高兴得手舞足蹈,陆昊天在一旁冷冷看着,倒也未置可否。
斜眼看着任伯惇像耍猴戏般与奋的陆昊天,这时悠然开口问起:「傻小子~你想不想跟我学一套逃跑保命的武功,所谓学打人前,先学如何挨打,你的体质内力经昨晚虽己合适练武,但想在短期内学会什么打人的武功,我瞧还是挺有限的,不如先学学逃命的功夫如何?」
听见可以学武功的任伯惇大喜过望,连忙将大头点得有如捣蒜一般:「当然好啊,师父在上…」
陆昊天伸手制住任伯惇的下跪动作之后说:「等等,我只教你武功,咱们可什么名份都没有,你可先别得意。」
有些得意忘形的任伯惇喜孜孜地回道:「啊~那没关系,那让小子先替您按摩按摩如何,前辈您说好不好?」,说完,得意忘形的任伯惇便上前拉住陆昊天的腰带,打算替对方宽衣解带。
「别碰我~」,却不料这动作,竟触怒了色原就不悦的陆昊天,只见他一把推开任伯惇,冷冷地说:「小子~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为了石壁图画幻觉的影晌,别以为我会跟你有任何关系?少自以为是,此外,我慎重警告你,别把昨晚的事,告诉任何人,否则我立刻生剥了你,知道吗?」
陆昊天这番冷冰冰的回话,深深刺伤了原本便自卑自伤的任伯惇脆弱的心灵,同时昨晚半路便宣告昏迷的任伯惇仍是不解,在昨晚精气合的过程里,他所感受到的陆昊天,不但是个正大光明,心怀广阔的大好人,对自己似乎也有着相当程度的好感,并乐意与自己亲近,可此时,眼前的陆昊天却己变得宛如个陌生人一般,难道是昨晚他有何举动触怒了对方吗?抑或这一切不过是他个人的错觉而己,下人果然终究也只是个下人,这状况根本从未曾改变过。
「不管是关伯伯,左大叔,或陆王爷,他们关心在意的,大概都只是自己肚子里的那个怪怪的阳极天胎,而从不是他这个任家的小下人罢。」,任伯惇想着想着,不禁又开始自殇自艾起来,原本兴奋的心情一下子掉落谷底。
陆昊天见任伯惇的色立时黯淡下去,也明白自己刚刚将话说得太重,心下一软,没好气地说道:「好啦~好啦~脱衣服是吧,我脱光衣服就是了,反正能看的也早被你全都看光了。」
说完,陆昊天三手两脚又剥光了身上的衣服,光溜溜着屁股回头冷冷地问任伯惇:「你到底要不要学武功,我时间可宝贵得很。」
任伯惇心情虽低落,但见状也只能赶紧猛然点头称好。
「这套武功是我从八卦游龙掌所变化出来的迷踪步法,全然舍去掌法不用,仅仅专注于步法之上,仍是采先天逆八卦方位作为基础的逃生调息法门,只不过,我自己创出这套步法之后,却几乎没用过,就连名字都还尚未取,武林中自然也还无人知晓这套步法,这或许对你日后逃命,会有些助益也说不定。」
看着全身脱得光溜溜的陆昊天,晃着浓密耻毛下的阳具及雄丸,这么严肃而认真地解说武功,模样其实还有些怪异得叫人发噱,但陆昊天才刚刚发过脾气,任伯惇怎么也不敢露出想笑的表情,但原本低落的心情却随之渐渐转好,只不过,他虽是摆出个正坐危襟,十足认真听着解说的模样,只可惜不论他装出多认真的模样,还是不时会将眼睛飘向陆昊天那雄伟性感的赤裸身体去,学起武来,立时变得事倍功半,变得不灵光起来。
就在陆昊天解说如何从坤位转艮位,从艮位转巽位,讲了老半天,任伯惇仍旧是一脸茫然的蠢模样,终于激怒了陆昊天,只听得他说:「我说~你模样怎么也不像个笨蛋,烧菜的手也灵巧,但怎么学起武来,突然间就笨得好像头小猪似的,真让人看了火大。」
任伯惇一方面作贼心虚,一方面也自知对这种抽象事物的理解能力实在也欠佳,当下低着头也不敢反驳。
陆昊天最见不得任伯惇这种自悲自伤的情,当下止住怒骂,莫可奈何地说:「唉~算了,你过来踩着我脚板,我抓着你,带你走一趟六十四步法。」
这种方法对任伯惇竟意外地有效,只见他站在陆昊天的脚板上,陆昊天一移动,便也带动他的步法,同时间,他在陆昊天壮硕无比,却清凉有弹性的身体上磨蹭磨蹭,也意外地感到相当舒服,两人从黄昏学到夜晚,整整两个时辰,才总算将这套被陆昊天临时胡乱称作〔游龙迷踪步〕的六十四个基本步法解说完毕,但夜色也早便笼罩木屋旁的世外天地。
两人在湖边,串烤起野味,火光映着各怀心事,默默无言的两人。
「陆前辈,跟您在一起,日子过得真是开心,但我受左大叔之托,还是得早日赴应天府传口信才行。」,不知是白天未醒饱或练步法过累,己开始睡眼惺忪的任伯惇首先开口。
刚吃饱喝足,大喇喇地光着身子坐在火堆旁的砂土地上的陆昊天,只嗯了一声,说道:「待明天你将游龙迷踪步都学全了,我便陪你走趟应天府吧,辽王可不是寻常人能见得着的,我跟他也还算是熟识,带你去见他会方便上许多。」
「多谢陆前辈…」
练了半天迷踪步的任伯惇,疲累涌上心头,话没说完,俯身便趴在陆昊天全身赤裸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陆昊天并未推开或将任伯惇抱回屋内,只任由着任伯惇趴在他大腿上沉沉睡去,自己则是凝望着火堆若有所思,只见在满天灿烂无比的星光陪衬下,他暧晦不明的澄澈眼瞳中,灵巧的火光正不安份地四下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