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昊天不再理会趴在他两腿之间,正低头观看他饱满的龟头,嘴角涏着口水,一副想动手褪下他那肥美软垂阳具上包皮的任伯惇,重将双手重枕于脑后,开始缓缓说道:「那次四门事件的爆发点,是一外号叫[玉尺宋江公理伯]的江湖名宿,宋砥流的无辜遭难......」
「任胖小子!你别在那里瞎搞,给我专心点听。」
原来此时任伯惇,己偷偷地将陆昊天阳具上的包皮给褪了下来,正尝试以手指拨开陆昊天饱满龟头上的马眼,想用舌尖轻舐其中,闻言吓得连忙放开陆昊天那无辜肥美的阳具。
陆昊天也没再多加责骂任伯惇的胡作非为,专心继续陈述十年前的往事。
「这宋砥流,于当时的武林之中,可是位大有人望的人物。身为一方富商的他,平日为人乐善好施,常解人于急难,且他的武功虽高,但个性却是谦冲自得,温和好礼,平日行事也极为低调,从不与人结下怨仇,故极得武林中人一致称许与推崇。因其使用的武器乃是一把镶玉银尺,故武林中人便给了他[玉尺宋江]这个外号,晚年又追加[公理伯],都是为表达对他的崇敬之意。」
「可像这么一位从不与结怨的好好先生,居然还是无故遭难。在失踪过两天之后,被人发现全身赤条条的,双手双脚被齐齐綑绑,像猪只般的吊挂在官道旁的树上。原本肥美白晰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红肿不堪,瞧鞭打的痕迹看,凶器应当就是被发现时,吊挂着他被綑绑的手脚,他平日惯用的银尺兵器所为,同时赤裸的身体上更写满了淫秽不堪的字眼。这下,立刻在武林中引发了轩然大波。」
原本对陆昊天肥美的阳具还其心未死的任伯惇,听到这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大坏蛋,竟能对一位老好伯做出这种残忍的举动,当下忽然想起昔日山庙里南阳金刀王舞阳的遭遇,连忙将此事告诉陆昊天。
陆昊天闻言后,点了点头回道:「嗯,这极乐圣教的作为果然也是够邪门的,跟当年发生的事还有几分雷同。」,接着他又续道。
「这位[玉尺宋江]宋砥流,除了行事作风让江湖人称道之外,他本身的背景其实也大有来头。他的大妹嫁给剑门老剑主慕清溪在朝中为官的幺弟慕清海为妻,二弟则是当时武当掌门都行云的师弟,加上他自己本身又是少林嫡传的俗家弟子,身家背景不可谓不厚,行凶者可说是一口气就得罪了武林三大势力,所酿出的风波就可想而知了。」
「当时,由三大派出面召集,配合众位受害者的亲友家属,组成了一支实力庞大的邪教讨伐队伍。不过是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邪淫教派,当时各大派的主要人物却几乎是全数出动,就可知当年绑架事件所影响牵连的范围之广。就连朝延也派人介入,当时甫当上武状元,身份还只是御前带刀四品护卫的季右鹘,今日的平西王,当时也以官方代表的身份领兵参与了这场邪教讨伐战......小子!你又在干什么~」
陆昊天说到这里,突然大声吼道。
「没......没啊!」,任伯惇结巴的回道。
原来,刚刚任伯惇正将陆昊天胯下的卵袋小心奕奕的捧入左手掌心,正用右手的食姆二指,轻轻捏着陆昊天卵袋里的硕大卵蛋。
「你在我下头东摸西抓的,是要叫我怎么说起当年发生的惨事,或者你压根就不想听我说话。」,陆昊天怒瞪着刚缩回手的任伯惇。
「前.....前辈,我当然想听啊,您刚说的,我可一句都没听漏喔~」,任伯惇慌慌张张的回道。
「那想听就立刻给我坐好!」,陆昊天怒吼道。
只见任伯惇立刻四平八稳地端坐在床上,突然正经起来的呆傻模样令人望之发噱,就连原本盛怒之中的陆昊天看了也再发不出脾气,只狠狠瞪了任伯惇一眼,就起身盘腿的姿势,继续述说当年的惨剧。
「当时,我以武林十大高手中,最年轻者的身份,也获邀参加讨伐队。」
任伯惇这时惊声问道,「啊!原来前辈在十年前就己经名列武林十大高手了。」
「那有什么稀的,我又不像你那么笨又没用。」,陆昊天看着任伯惇一脸崇拜的表情,没好气的回道,然后才接着说,「当时,包括我在内,大伙都认为以如此庞大的队伍去对付一个从事龙阳性事的秘教派,也未免太过夸大其事了。因此,大伙儿都没将讨伐一事放在心上。」
「那知,我们遭遇到的抵抗,竟全然超乎我们意料之外。一路上机关重重,阵法精妙也就罢了,就连我们原先瞧不起的四门中人,每个人打起架来都像是不要命般的拼命,浑没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让我们吃上前所未有的苦头。」,陆昊天此时回想,竟都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就可想见当时状况的惨烈程度。
「但无论如何,[四门]毕竟是寡不敌众,我当时被指派清理右侧的外围势力,才打到一半,就开始感觉怪异,如果说[四门]当真如同传闻一般,是个无恶不做的邪淫教派,那绝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向心力。因此,我吩咐随行众人切勿赶尽杀绝之后,便只身来到四门的主殿大厅,想弄清楚事情的起末原委。」
「就在那里.......我看见了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精采却也是最惨烈的一场大战.....」
「我当时一进到大厅,就看见众位高手正齐齐围困着一名身穿巨大黑色斗蓬,脸上戴着青铜面具的大汉......」
听陆昊天说到紧张精采处,跟着提心吊胆起来的任伯惇,闻言忍不住叫起来,「前辈~极乐圣教主不也是类似的打扮。」
「嗯,小子你说的没错。」,陆昊天点了点头,「他们的装扮确实十分相像,他们之间是否有关系我并不清楚,可我确定,极乐圣教主绝不是当年[四门]的那位门主,他们不仅身形不同,武功修为上更是天差地远,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当我进到大厅时,崆峒那位不世出的刀术才,[刀中不二]万应龙,己然倒在血泊当中,他名震江湖的刀[锁魂]被不明巨力撞至变形弯曲,刀的主人的胸口则是遭到难以置信的一击,由前胸直透后背,眼见是不活了。同时,众人之中内力可谓最深厚,在场众人中大约只有当时剑门的当家剑主,慕清溪或可与之一较日月的少林掌门明相大师,身上竟也沾满了血迹,坐落于墙角,脸色苍白无比,显是受到极沉重的内伤。」
「当时,场内的战斗己臻白热化。武当掌门都行云的[八卦绵掌]配合剑门主慕清溪手中己然亮若炽热火光的名剑[流火],正面与四门门主硬碰硬的对干,逍遥府主杨柳笑空的双脚则如风中飞舞的长鞭一般,在周围牵制四门门主的行动,至于季右鹘双手五指合拢,幻化为锥状,以他当时尚不见称于江湖,但威力绝不下于当代高手的[摧心锥],不断趁隙而攻。」
「四名武林宗师级的高手全力出手的威势岂同一般,但竟然还是奈何不了那名秘的四门门主。他黑袍底下宛若实质般的沛然真气,竟有如一堵无从攻破的厚墙般,将众人绵密的攻势,轻易的化解于无形。于空中不断飞扬翻滚的黑袍衣袂,竟像是活生生的手脚一般,不断变化迎击周围敌人的联进合击。至于深藏于黑袍内的双手,则宛如两只威猛无匹的巨锤,随时趁隙而出,给予众人庞大的压力,在深深忌惮下都不敢将力量全然放尽,唯恐惹来无可抵御的反击。」
「当我望向战局,就立刻明白,那己经不是一般武师所能插手其中的战斗了。要是功力稍差者,别说是加入战圈,光是接近,大概就会被周围澎湃激荡的真气风压给推挤而亡。也难怪周围观战的众人无人敢接近一步,只能在一旁押阵,将战斗完全交给激战中的四名宗师高手。」
「同时,这位秘门主的武功之高,内力之深,简直只能用可惊可布四个字来形容。那己经完全逸出人类体能极限的范壔,除非是有什么迹般的际遇或者天生的力,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单凭自己的力量,修练出那彷佛大海般无穷无尽的沛然真气。光是他能够让在场的四名宗师级高手,不约而同的对他采取包围守势这点,就足以让他傲视睥睨天下了。」
「就在战局还陷入胶着之际,坐落于墙角的明相大师忽然开口扬声说了二个字,"愚路~",只见原本一直从容应对的四门门主闻言居然身体剧震,招式随之放缓。围攻的众人岂会放过这万中无一的大好机会,当下齐声尖啸,四人尽展绝学,齐向四门门主下手。回过来的四门门主眼见招式己然临身,也不见惊慌,只一个旋身,身上黑袍的衣摆就突然急剧无比的互相摩擦起来,发出一种刺耳的怪异尖锐声响。让众人,包括正飞身直趋战局的我在内,在入耳之后,身体内的气息流转都为之一窒。」
「那位门主竟就利用这一霎眼间的空隙,让原本灌饱真气的黑袍瞬间塌缩,然后在旋身中,再度急速暴涨开来。浑厚无匹的真气撞击的力道,将进攻中的众人全数向外推散。就连还远在数丈之外的我,都能感受那炽热无比的真气狂流迎面而来,就更罔论位处核心的四名高手与在四周押阵的讨伐队伍了,只见众人在浩大的真气波流中,纷纷遭到击退或震散的东倒西歪。」
「只见在漫天尘沙渐次落定后,位处风暴中心的四门门主身上的黑袍己然全数碎裂,露出其中黑色劲装与伟岸无匹的雄壮身躯,同时间,裂开的青铜面具,化作碎片自他脸上缓缓掉落,露出他宛若花岗石岩雕刻般,因满脸胡渣而显得刚毅俊伟的脸容,只见他缓缓转向坐落于角落的明相大师,低沉浑厚的嗓音初次响起,"请问大师从何而知?",说完,四门门主又缓缓转向众人问,"你们又为何要无故残杀我弟兄,他们究竟犯了什么错?",他最后仰天长喟,语调中充满了不平与哀伤,其情态之真挚,语气之恳切,让在场众人均深深为之动容,一时间竟无人出言反驳。」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四门]门主的真面目。」,陆昊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小子~你晓得那个四门门主是谁吗?他居然就是当日于汉水江畔轻松接下我全力出手一拳的那名大汉。」
从陆昊天述说当年那场激战开始,便正坐危襟,专心听讲的任伯惇闻言不禁「啊~」地叫了出来。他万万都想不到,那位曾让陆昊天甘心服输的人,竟然就是左大叔口中那位下落不明的门主大哥,昔日[四门]的门主。
「当时,那位四门门主话甫说完,便迎面呕出一大口鲜血。眼见对手受到重创,众人那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全然不理会勉力起身想阻止战事再度引爆的明相大师,就在满身尘沙的狼狈模样中,众人再度全力出手。先发而至的是剑门剑主慕清溪手中的[流火],只见它剑罡的锐芒爆长,直刺对方小腹而至。紧随的是逍遥府主杨柳笑空以原先倒地的姿态直蹬,双脚在半空中直接飞锁因吐血而暂时恍的对手下盘。后发而至的则是季右鹘高跃于空中,分朝脑门与左胸直击而下的[摧心锥]。」
「当恍之间遭到杨柳笑空箝制住下盘的四门门主回之际,慕清溪手中的[流火]青白色的剑罡己然先一步没入他小腹之中,伤上加伤之余,四门门主的智立时回复清明,右手一把抓住[流火]的剑锋,瞬间将[流火]绞成废铁,顺势一掌击向全力出手的慕清溪左肩。同一时间,左手上伸及时抓住季右鹘直击他左胸的[摧心锥],转眼间将季右鹘的左手五指化为血肉磨坊,可左手剧痛的季右鹘竟是连吭都没吭一声,更未稍缓直击脑门而下的右锥,只见在血光跰散中,虽成功重创了四门门主,但他内力贯注稍次的无名指及小指,也因对手巨大的反震力道而废去第一指节。」
「在这火光电石的交手瞬间,三大高手同时遭到重创,此时才刚刚赶到的我,仅仅来得及勉力挡下四门门主于重伤后,朝季右鹘全然失去防备的腹部挥击而去的左掌。但即使只是他重伤后的反击,还是让仓促应战的我,狠狠吃上大亏,与同时被击飞的慕清溪分别飞向左前两侧,倒地后胸腹间的真气乱窜,一时间竟起不了身。」
「此时脑门遭到重创的四门门主,双脚运劲弹开紧锁住他双脚的杨柳笑空,回复片刻自由后,突然就昂首长啸,开始夹杂着汉语与蒙古语,说出一连串无人能听得懂的话语。众人见原本威武若天的四门门主,此时长发披目,血流满面,竟是一副状若颠狂的模样。众人担心四门门主的濒死反击,一时之间都无人敢上前动手。此时,原本呆楞在一旁的武当掌门都行云,这时却如梦初醒般,做出一个出乎众人意料的举动。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只形状怪异的钢制物品,还倒在地上起不了身的逍遥府主杨柳笑空一望见此物品,惊声喊道,"天地交扣锁?老都,你想干什么?"」
「当时只见武当掌门不发一语,将天地交扣锁飞掷而出,分别扣住因智丧失而进入颠狂状态的四门门主的上下手脚,微一拉扯,天地交扣锁己然紧紧扣住对方,紧接着,在四门门主运劲将天地交扣锁挣脱崩断之前,身上毫发无伤的武当掌门,居然冒险舍身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发狂中且手脚遭制的四门门主,两人便直冲往大厅后方的墙面处撞去,转眼间便撞破墙面,齐齐落入大厅后方依崖而建的万丈深渊之下。杨柳笑空见状大吃一惊,立时离开大厅赶赴山崖底下救人,而我当时则是留下照料受到重创的慕老剑主与老季两人。」
「后来,从返回的杨柳笑空口中得知,都行云与失去智的四门门主己然双双毙命于崖底,化为肉泥的遗体则惨遭野狼分食,己不复完整。由于他确实有带回两人沾满血迹肉屑的衣物,加上杨柳笑空在江湖中原就是出了名的诚信君子,大家在闹得灰头土脸,损伤惨重的情况下,也早己无心追究。因此,四门门主与都掌门的生死之谜就此被轻轻带过,再无人闻问。」
听到这里,原本一直摒住呼吸,紧张万分的任伯惇才终于吐出一口气回道,「那当日杨柳少侠所说的[那个人],指的就是四门门主罗?」
「嗯,由于日后谈论这件事被列为武林禁忌,因此大家谈论起此事,皆以[那件事][那个人]来暗指,对当年大战了然于胸的人,自然会明白是怎么回事。」,陆昊天微点了下头,才继续说道。
「事后我追问众人,方才得知原本理应出现的四方圣使,不知为何,竟无一人得获通知回防山门。众人顺利攻入主殿之后,要求四门门主揭下脸上的青铜面具不果,万应龙耐不住性子,主动提出决斗要求,却不幸在十数回合外便遭到毒手。少林明相主持似乎想上前理论,却遭到四门门主不说分由的出手袭击,明相大师当场受到重伤,众人见状方才一拥而上。」
「当时四位圣使为何都不在本部呢?这么庞大的讨伐行动,理应会察觉到消息才是啊!」,任伯惇想到左舞左,心中自然产生这项疑问。
「我原本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前几天遇见你左大叔时问起这件事,才知道原来当年他们都被某人以假传门主指令,被分派至远方辨事,待回返山门时,[四门]早己崩毁。」
「这意味着当年的[四门]当中可能有叛徒罗!」,任伯惇闻言瞪大眼睛道。
「嗯,看这情况,要不是委身于极乐圣教中的[白虎]呼于楂,不然就是至今仍然下落不明的[青龙]搞的鬼。只是,不论是谁,他的目的究竟为何?以我与四门门主在汉水江畔交手过的印象,其人武功高,个性也光明磊落,绝不是个会干出下迷药或者绑架等,偷鸡摸狗的下流勾当之人。那到底,当年不断在武林中犯案的人究竟是谁?是青龙或白虎,还是另有他人?」,陆昊天沉吟道。
任伯惇点头说道,「前辈,我虽然还小不懂得看人,但我瞧白虎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干那种事情的人,他给小子的感觉很不错哩!总感觉他是个好人。」
陆昊天同意道,「嗯,我当日在树林里也看过那小子一眼,感觉的确还不差。」
「还有,为什么那位明相大师说的话,会让四门门主那么震惊呢?」,任伯惇接着又问。
「难得你注意到这件事。」,陆昊天点头微称许道,「我们事后也曾追问重伤下的明相主持,"愚路"二字究竟有何涵意,他却始终摇头不愿回答,我们原想等他伤势恢复之后,再行计较,却不料,才回到少林寺隔天,明相大师便于伤重中坐化归天,那件事也就成为另一椿武林悬案,至今无人能知。」
「噢~」,任伯惇问无可问,又穷极无聊下,开始又将脑筋打到陆昊天身上。
陆昊天见任伯惇那胖小子才刚听完十年前那椿惊心动魄的武林秘辛没多久,就竟又立刻将脑筋动到自己身上,他这份彷佛无止尽的色心究竟是他的天性,还是自己的身体真对他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心情微感疲累的陆昊天,此刻己不想再去理会色心滔天的任伯惇。他缓缓闭上双眼,随即运起正宗玄门心法,将诸般心烦杂事驱赶出意识,顺道吓阻任胖小子那双魔手的持续进逼。就在任小子似乎己经知难而退的撤回魔手,同时自己的意识也逐步进入万里晴空,圆融无碍的禅意境地之际。陆昊天忽尔察觉自己的臀后侧方竟有指尖轻轻划过的感觉,原本有如日月丽天般清明的意识立刻由云端跌落凡尘。
「这胖小子是什么时侯发现臀后侧是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的?」,陆昊天仍维持阁眼打坐的姿态,暗自思量。
还想着,任伯惇的那双带着邪异真气的魔手,就己经让弱点遭到掌握的陆昊天几乎要投降呻吟起来,刚刚运起玄门心法的庄严法相,立时宣告失效。才不过一盏热茶的时间,陆昊天身体深处,期待被迅速填满的后庭空虚,幻化成如火焰般炽热的疯狂欲望,再度被任伯惇舌手并用的给挑逗了起来。
原本还自强撑,不愿就此认输的陆昊天,不一会便发现一件更可怕的事。原来,任伯惇的胖手侵犯的目标正由臀侧及后腰,逐渐移转到他两边肥硕健壮的胸脯上,那才刚刚坚挺变硬的黝黑乳头上。
「不会吧,那小子居然连这件事都发现到了。」,紧闭住双眼的陆昊天暗自叫苦。
只见在任伯惇将陆王爷两边坚挺的乳头轻轻拉起,以食姆两指稍施力道的反覆搓捏转动,终于又让平日威风霸气的陆王爷,在接连不断的软麻酥痒的刺激当中,再次被拖回摆平于床铺之上,向全然掌握住自己身体弱点的对手投降,自行抬起粗壮的双腿,张开浑圆饱满的屁股,预备好迎接任胖小子即将而来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