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婉晶心中一凛,暗赞韩星细心:须知道韩星可谓身怀重宝,若放在平时,外人忌畏他绝世武功,自不会自讨苦吃寻他麻烦。但若被人知道他受了重伤,战力大减,那可就难说了。所以还是应该尽量避免被旁人看到他面色苍白的样子。
韩星心中却是另一个想法:今天下午才跟沈无双来这客栈风流快活一番,若被那掌柜认得,说上那么几句,让婉晶这爱吃醋的丫头生疑,那可就麻烦了。
进了房间,韩星便将《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缓缓背了一遍。
单婉晶也是识货之人,一听便知道这“疗伤篇”乃极高明的疗伤法门,心中暗暗感动韩星对她的信任。
她却是不知,韩星打的压根就是个坏主意。他受的伤本就不如外表那么沉重,而且又练有疗伤效果极佳的长生真气,因此他只需用长生真气温养受伤的手臂两天,便可恢复如初,那需要这么麻烦用《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
单婉晶记性极佳,只听了一遍,便已记住,经文中有数处不甚了解,听韩星讲解一番后,也就通晓了。
韩星道:“这疗伤功法上说,重伤须得连续对掌七天七夜方能松开,我受的伤不重,再加上我功力已达先天和魔种的妙,想来只须一夜便可痊愈。那食物什么的也就不需考虑。”
单婉晶点点头,她功力没韩星高,见识没韩星广,自是相信韩星的判断。
韩星忽然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还有一采补之法可以更快治好伤势,只可惜李兄虽与我情投意合,却非女儿身,此法却是用不上。”
单婉晶面上一红,思忖着:这是否表明身份的最佳时机,只是,若向他表明了,那无可避免的要与他行床底之欢。
思忖再三,单婉晶还是放弃了这一羞人的想法,倒不是她害怕韩星以采补之法害她。她是知道高明的采补之法是不会对对方造成伤害,她也相信韩星不会以采补之法害她。
也不是因为害羞而不愿意跟韩星行鱼水之欢。她也是个性大胆之人,既决定嫁与韩星,相守终身,便不会害怕跟他行房事,只是多少有点女儿家的害羞罢了。
她真正担心的其实是她娘亲东溟夫人的事,以单美仙的眼力,若她现在被韩星破了纯阴之身,那必被单美仙看出。
从韩星口中,单婉晶得知自己的娘亲是多么在意自己,若被自己娘亲发现自己已跟韩星有了夫妻之实,那必定会阻碍韩星跟娘亲间的姻缘。所以她暗暗决定,一定要等韩星跟娘亲的事解决了,才考虑自己跟韩星的事。
单婉晶看着韩星面上失望之色,心想:“还好有这疗伤之法,不然真的要用处子之身给他疗伤了。”
韩星自是不了解单婉晶心中诸多想法,见她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多少有点失望,随即又想到她大概是女儿家害羞,便没有放在心上。暗忖着:等下有的是办法让你情动。
二人坐到床上,单婉晶伸出右掌,与韩星左掌相抵,各自运气用功,依法练了起来。
只练了半个时辰,韩星便觉右手上损伤的经脉,借着单婉晶传过来的功力成功修复。而单婉晶亦觉得清气爽,暗忖着这功法妙,不过她却不了解韩星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
这时,韩星嘴角露出一丝银荡的笑意,开始催发魔种真气。单婉晶立生感应,睁开双目看向韩星,只觉此时的韩星有股难以形容的魅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看,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她。
同时她又感到韩星返回过来的真气,暗含一股火热的气息,她只道对方功法刚阳,初时并未注意。只是那股火热的气息一流至丹田,便自动四散到四肢百骸,消失不见,她怎么找都感应不到那气息,想了一阵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道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坏事,功力还隐隐有些增强,便不作他想。
片刻后,单婉晶便感到娇躯几处位置怪的穴道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痕痒,若真的很痒,那用空闲的左掌搔一下便罢了。偏巧这痕痒并不强烈,只是若有若无的,若用心感觉其中一处却是什么都感觉不出,若不理会便又痕痕痒痒的,逗得人心里发慌。
如此一会后,单婉晶便被逗得双颊微红,气喘吁吁,一副动情的样子。
韩星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扮作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副担心的样子,道:“婉晶,你怎么了?”
单婉晶气喘吁吁的道:“我,我也不知道,身体好怪。”
韩星沉吟片刻,道:“可能是练功出了问题,我们快散功,让我给你把脉看看吧。”
单婉晶担忧道:“可我们还没功行圆满,蓦然散功,可能会走火入魔的。”
韩星决然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便加强功力,助单婉晶将功力回归原处,尔后便断然撤功。
“嗯。”
韩星痛哼一声,知道自己已因这般强行撤功受了些许内伤,暗自失笑:“这疗伤是把右手的伤治好了,却又把心脉给弄伤了,这么一来二去伤势反而加重了。罢了,若能得了这丫头的处子元阴,那什么伤都不是问题。”
单婉晶感到韩星已然撤去功力,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却听得韩星痛哼,又想起他那番话,立刻便明白韩星是因为保护自己而受伤了。
她心中感动不已,再看韩星的样子,更觉对方魅力倍增,心中柔情无处宣泄,娇呼一声“韩郎”,便情不自禁地投入了韩星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