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一朵而说两朵,分明把自己和谷倩莲都包括在内。
韩星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故作若无其事道:“花摘下来始终会萎谢,不若让她们留在那里,等待明天出来的太阳煦拂不是更好吗?”
白素香玉容一黯道:“花若得不到惜花人的欣赏,怎么香怎么美不是也没有意思吗?震北先生告诉我们,香衾之所以这么香,是要把蜜蜂引来,让他们吸啜,好将花粉传播,生命才可延续下去。开花结果。”
韩星想不到她如此坦率直接,错愕下向她望去,在灯笼映照下,低垂着头,高挑窈窕的白素香,有种说不出的秘美艳,颇有几分靳冰云飘逸如仙的气质。
他刚想摘一朵来插在她鬓旁,使她笑逐颜开,但这样一来二人的感情就会水到渠成再无任何波浪和障碍。韩星并不想那么简单地得到她,还想多搞一阵暧昧,再多感受一下这种朦胧酸涩的爱情,才收下这大胆的美人儿。
犹豫间,白素香已伸出玉手,摘下一朵香衾,温柔地插在他襟头,平静地道:“韩公子,香不香?”
韩星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好香!”他不但嗅到香衾的香气,还有这美女内体散发的女儿幽香。如此迷人的香味,只怕这朦胧的爱情游戏是坚持不到明天,自己便已忍受不住将她推倒了。
白素香幽怨地瞅他一眼,领头走向了客馆,道:“来吧!不要教人家等得心焦了。”
韩星魂为之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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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和白素香进入客馆的小厅时,谷倩莲已经换了一身整洁的衣裳,正倚窗眺望。一见他们进来,脸上绽出个迷人笑容,不顾白素香在旁,扑过来投进韩星怀里。
韩星知道白素香看着,不舍地轻轻推开谷倩莲。
谷倩莲“咦!”一声道:“怎么你襟头有朵香衾,看!差点给我压扁了。”
白素香羞得脸也红了,怕给谷倩莲耍弄,忙道:“夜了。我应该走了。”
谷情莲追了过去,在出门处一把将她拉着,笑道:“走什么,今晚谁睡得着,不若我们到‘众僧石’去浸温泉。”
韩星想了想,自己好像还真从未泡过温泉,听她提起,不由雅兴大发,应道:“谷小姐有此兴致,韩某定必奉陪。”
谷倩莲挽着白素香来到他脸前,一洗先前三人尴尬之态,笑道:“你看!我和香姐的皮肉如此幼滑,全赖常在泉内浸浴。”
韩星的眼光随即落在两女的俏脸和粉颈处,谷倩莲自然任由爱郎看个够看个饱,白素香则是娇羞不胜,偏又逃不出谷倩莲的挽扣。
韩星见两女各具醉人风姿,两张俏脸互相辉映,暗忖今晚这开苞加双飞怕是跑不了了。
白素香给韩星看得垂下头去,轻轻道:“小莲!你陪韩公子去吧。”
谷倩莲嗔道:“怎可以没有你这好姐姐,让我们一齐在泉水里,浸个和说个痛快,直至天明,不是挺美吗?”
白素香腼腆地道:“这怎么可以呢?”
韩星心中大乐,谷倩莲竟想三人共浴,那不是硬迫自己娶白素香?这妞也太知我心了,等下要好好宠她才行。
谷倩莲这小灵精又道:“香姐啊!你的身体终有一日都要给男人看,你不想那个人是韩星吗?”
白素香垂首低声道:“我只是蒲柳之姿,公子怎看得入眼。”
对妇道人家来说,没有话比这两句更表示出以身相许之意,若韩星拒绝的话,白素香除了自尽外,再没有别的保存体面的法子了。
韩星恍然大悟,知道两女自幼相处融洽,心意相通,携手合作下,一步一步把自己迫上了退无可退的穷巷里,而且只是一夜间的事。随即又在心里暗叹:“有必要弄成这样吗?这样的美女送上门,我自然无任欢迎,哪用得着使这样的伎俩?”
他却是没想到,二女对他的认识还处于这个世界的三天前,也就是三年前的他,那时候的他也只是色心初露,完全没有到了‘大唐双龙传’后的放肆和大胆。尤其是白素香还保留着一点他们初见面的印象:那时候的韩星未得魔种,专修道胎,而且禁欲十多年,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没有半点好色的味道,整得像个得到高僧似的。女子面嫩,自然怕缪然开口会被韩星拒绝,到时就没脸见人了。
不能总让这两个女子做主动,韩星豪情勃发,哈哈一笑道:“来!趁天还未亮,我们到温泉去浸个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