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姿仙放开按着他肩头的手,叉起小蛮腰恶兮兮道:“他敢!”
韩星耸肩道:“你们都是我的人了,打打最厚肉的地力有何不可?”
白素香坐了起来,道:“小姐!我们三人联手对付他,看他是否还敢欺压虐待妻妾。”
谷姿仙向韩星大发雌威道:“韩星你快明示立场,否则我们三姐妹和你没完没了。”
韩星指着谷倩莲哑口失笑道:“你以为你们真是那么团结吗?看看倩莲的样子,便知你们的联盟尚未成形时,早出了一个叛徒。”
两女往谷倩莲看去,只见这娇俏娘儿正抿嘴低笑,状极欢喜,沉醉在美丽的回想里。
谷姿仙瞪视着她,待要出言,谷倩莲摇手道:“不要怪我,因为小莲欢喜让他打,那是挺痛快的一回事,不信小姐和香姐可试试看,包你们被打后,会念念不忘,还忍不住求他再施重刑呢。”
白素香一呆道:“真的吗?”这初尝甜头的妮子竟闻之心动。
谷姿仙变得人孤势单,嗔道:“你两个丫头敢不听我的话吗?”
谷倩莲笑着爬行过来,到了谷姿仙旁,凑到她耳边道:“小姐听那一个人的话,我们便听那人的话,来!告诉我们,若你不听韩星的话,那我们就随你一齐造反,以后不把他看在眼内,不让他打。”
谷姿仙知机地改变话题道:“我才不和你们胡闹。”向韩星甜甜一笑道:“趁这个机会让姿仙告诉你多点年怜丹的事。”
韩星见到谷姿仙变相投降,心中大乐,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我在听着!”
谷姿仙俏脸绯红道:“星郎!妾身想枕着你的腿躺在石上,一边看天上的星星,一边和你说话,今晚是我们的花烛良夜啊!”
韩星一拍额头道:“我差点忘记了,来!你躺下,倩莲过来和我背挨着背,香姐则靠在我左边处。”
三女欢天喜地照着办了,星空下的泉旁石上,一时满载着无尽的温馨和旖旎。
谷姿仙仰望着韩星,悠然道:“我们和年怜丹都是瓦剌人,但属于不同的部落,当年蒙人势力扩张时,年怜丹的父亲年野向蒙人投诚,效力蒙人,乘势占了我们无双国,逼得我们逃到中原避难。”
韩星见她眼里闪着悲痛缅怀的色,感受到她国破家亡的伤,怜意大生,伸手去爱抚她的粉脸。
谷姿仙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忘了欣赏夜空,檀口微张道:“朱元璋与蒙人开战,年怜丹曾率瓦剌人三次行刺朱元璋,若非有鬼王虚若无这等高手护驾,朱元璋早死了多次,但朱元璋亦因此失去了几名爱将,还包括一个最得宠武技高强的爱妾,所以朱元璋对年怜丹的瓦剌部恨之入骨,立国后命骁将凉国公蓝玉,屯兵边塞,伺机征伐,下一个目标极可能就是瓦剌人,今次年怜丹肯来助方夜羽,说到最后都是为了自己。”
白素香挽着他右臂,情不自禁亲了他的脸颊,接口道:“但假若他能找到把柄,威胁朱元璋不得进兵瓦剌,当然比和朱元璋硬碰要划算多了。”
谷姿仙道:“那把柄就是鹰刀了,韩星你非常清楚鹰刀内里的乾坤,又能抗拒鹰刀的诱惑,自然可以以旁观者的身份,冷静地看出朱元璋就算得到鹰刀也没甚大用,可朱元璋虽为一代雄主,但身在局中哪里能看穿这些。唉,试问谁不想做长生不死的仙,朱元璋天下都得了,现在唯一能打得动他心的,就是或能使他成仙的鹰刀。”
“我就认识一个活得不耐烦的。”韩星先是不屑,然后又好问道:“这应是非常秘密的事,为何你会知道?”
谷姿仙道:“当年打蒙人时,我们亦派出了人化身汉族,助朱元璋,有些现在成了朱元璋身边的人,所以对朝廷的事,我们知之甚详。”
谷倩莲倚着韩星的背问道:“鹰刀不是失踪了吗?为何流落到京都去了。”
谷姿仙道:“近日江湖上流传着一个消息,就是鹰刀到了‘赤脚仙’杨奉手里,本来人们还是不太相信,直至发现了马任名的尸身,确是因中了他着名的独门掌法而死,更加上他忽然像空气般消失了,更添别人怀疑,所以所有想找寻鹰刀的人,目前都以他为目标。”
韩星叹道:“想不到鹰刀最终还是落到他手里。”
谷姿仙道:“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感叹?”
韩星道:“因为杨奉出手抢夺鹰刀的时候,我正好在现场。那时候马任名父女被杨奉追杀,马任名使计让杨奉认为鹰刀在他女儿马心莹手中,然后趁杨奉追杀马心莹的时候自己逃生。我当时看不过眼出手救了马心莹,吓退了杨奉,想不到马任名最终还是死在杨奉手下。”
谷倩莲不怀好意的道:“你不是跟他们马家有仇吗?还出手打傻了马峻声,怎么又肯出手救马心莹。”
韩星摊摊双手,坦言道:“毕竟是美女嘛,我又一向怜香惜玉,忍不住就出手救了她。”然后又转回原来的话题道:“不过我看那个杨奉可真够可怜的,千辛万苦、背信弃义才抢了鹰刀回来,却根本没时间给他参详刀里的秘密,马上就要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