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皱眉道:“那秀色岂不是很吃亏吗?”
范良极道:“这个说来更,那秀色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跟我们比却差得多。可却会一种非常厉害的幻术,功力差点的色心一动就会中招,以为自己真的跟盈散花上床,但实际却只是自个做春梦。”
韩星闻言一惊,但立刻便想通原由,心中暗乐,为了不让范良极发现,又道:“看来她真的很不在乎女儿家名声,刚刚跟我说话也是那样,随随便便就说把身体给我什么的。”
范良便道:“她当然不在乎那些,再说若她盈散花要选婿,保证新知旧与以及慕名之士,必在她门外排了队由中原直延至西藏的长龙,尤其是她出了名无论和那个男人一夜之欢后,都绝不会让人第二次碰她,所以若有那个男人能得到她的第二晚,保证立即名扬天下,声名直追庞斑和浪翻云。”
韩星哑然失笑道:“事实上她却从没有和人上过床,所以根本不会成爱情俘虏。喂,你说要让她失去贞操,该不会是对云清死心后,要对盈散花下毒手。好补偿你那畸形的心愿吧?若是那样,我第一个阻止。也不瞧瞧你那模样,虽说她是我们敌人,可也不能怎样寒碜人吧。”
范良极气骂道:“你少打击我一下不行吗?我说让她失去贞操,是想让你上。”
韩星满意的点点头,笑嘻嘻的道:“若是我来还差不多。想来以我的相貌本事,她把贞操给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范良极笑骂道:“你这家伙还真自恋。”随即又皱眉道:“此女差点比我还多计,弄那个秀色上床应该不难,以你的功力应该不会怕她的幻术,可要将她盈散花摆在床上,让你大快耳颐,却是非常伤脑筋的一回事。收服了她,会对我们京师之行非常有利,若收服不了她,以后她还不知会弄出什么花样招来,最怕……”
韩星道:“最怕什么?”
范良极道:“我有一个不祥的感觉,就是万年参只是她一个初步目标,此女眼角极高,野心又大,定有更厉害的事要做。”
韩星耸耸肩道:“你觉得她想做什么?”
范良极忽然一拍大腿,道:“想到了,她又不知我在船上,也不知你的真正身份,竟是能够对抗域外三大宗师的高手,凭她的偷术还不是手到拿来。所以她只是以此牛刀小试,测探我们的反应,看看我们是否会因此被她控制了。”
韩星问道:“那你说她想控制我们做什么?”
范良极鄙视道:“怎么你这次忽然成了笨蛋?她当然是是想到皇宫内偷东西,只有我们才可掩她安然进出皇宫。”
韩星心里暗骂一声:“你才是笨蛋。”他隐约记得盈散花的目标其实是燕王朱棣,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想通过跟朱棣上床向他下蛊害他的。当然,韩星肯定不会让她那样做,要让她死了这条心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告诉她自己的魔种能解她的蛊就可以了。
范良极还以为自己猜透了盈散花的目的,笑得喘气道:“还有什么比这更荒谬的事。竟有后生小女贼敢来迫我独行盗范良极和你淫棍韩星到皇宫去偷东西,你说天下间有此这更好笑的事吗?”
韩星对他的自以为是颇为无语,不悦的道:“别叫我什么y棍,我可是有个什么‘星剑’的外号的。”
范良极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外号早就不是什么‘星剑’了。”
韩星好道:“哦?那现在叫什么?可别是什么‘霹雳拳’‘旋风腿’什么的,虽然我不太在乎,可太难听也不好。”
范良极道:“放心,一点都不难听,而且还挺威风的‘天妖’韩星,可足足压了里赤媚一头。不过你曾在双修府一战中重伤跟他齐名的年怜丹,压他一头也没什么。不过你这小子居然能伤得了年怜丹,该不会比我还厉害吧。”
韩星傲然道:“不是该不会,而是我就是比你厉害,你要不信邪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到外面比划比划。”
范良极扮作很有风度的道:“还是别了,就算我胜了,别人也只会说我以大欺小。”实在受不了韩星那戏谑的眼,岔开话题道:“江湖传闻,你在双修府一战使用怪的邪门武功,让头发变成白双目变红后,实力大增,到底是不是真的?居然能让你比年怜丹还厉害,这传言若是真的,那功法肯定很厉害。”
韩星暗忖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想学,不过我那‘天妖附身’根本不能提升功力,而且还需要借助魔种才能修炼,还是忽悠他一下算了。于是故作高深的道:“是真是假很重要吗?”
范良极没好气道:“当然重要,你那惜惜姐好像对此也很好,怎么,她没问你吗?”
韩星闻言,不由想起纪惜惜好几次欲语还休的样子。
这时“砰”的一声,门才响,已给人推开,陈令方色紧张冲了进来。
两人不由警觉她往他望去。
陈令方来到范韩两人前。并不坐下,以前所未有的凝重语调低声道:“山东布政使司谢廷石微服来访,要见我和专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