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白芳华愕然:“除了我还有人向你索要万年人参?”
韩星不想透露盈散花她们的事,用大拇指指了指旁边的范良极,胡诌道:“其实就是我这侍卫长想要,你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不行,自然需要万年参补补。”
范良极耳力极佳一直都在偷听他们的话,听到韩星的话差点为之喷酒,向韩星传音道:“臭小子,我那里不行了?”
韩星侧头看他,故意不让白芳华看到自己的嘴,然后才传音回道:“我记得你还是处男吧。也就说你还没真的上过女人,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就行了?也许你早就不行了,只不过你没碰过女人不知道而已。”
范良极听了韩星的话,不由得心中一惊,万一自己真的已经不行了,那不是跟朱元璋那小子一样?还好,我早扣下几株万年参,就算真不行也还能补救。不过事关男人尊严,眼下可不能让韩星小觑了,于是传音道:“老子都不知道多行,以前偷东西的时候,偶然看见那些人做那种事,都不知道会起多大反应。”
韩星不再理范良极,转头看向白芳华,而白芳华打量了范良极一下后,面上露出几分笑意,没对范良极行不行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娇笑道:“原来专使大人也知道万年参的功效。”
韩星嘿然道:“本使此番出使就是为了给贵国天子进贡万年参,怎会不知到万年参的功效。我倒是怪,你一个女子为什么会想要万年参?”
白芳华道:“这个就不需要专使大人挂心,只要给芳华一株万年参就可以,可别说所有万年参都在礼品单上无法给我,我可是知道你们私下里送了兰致远一株的,想来专使大人扣下不少吧。”忽然用古怪的眼光打量了韩星一下,才又道:“当然要是专使大人出于自身需要,已经把扣下的万年参都吃完了,那就当芳华什么都没说过吧。”
这事可事关男人尊严,韩星可不想教这美人儿小觑了,于是没好气的道:“胡说,本使身体都不知道多强壮,那需要那种东西。”
白芳华王容转冷道:“那我就不理了,若你不设法弄一株给我,芳华绝不会罢休。”
范良极的传音在他耳边响起道:“答应她吧!这妮子看穿了我们,不过最好加上些条件。令她弄不清你是否因怕被揭穿而答应她。”
韩星叹了一口气,把嘴凑到她耳旁道:“好吧!但是有一个条件,就足……就是……”
白芳华催道:“就是什么?”
这时又有人来向韩星祝酒,扰攘一番之后,韩星望向白芳华,只见她邹起秀眉等待他说的条件,暗忖条件若是要对方不揭穿他们,那等若坦白承认自己是冒充的,因此这条件万万不可。但如此轻易送一株万年参给对方,亦等如暴露身分,否则何须怕她的威胁?
再想深一层,说不定白芳华仍未能确定他们是真货还是假冒的,故以索参来试探他们的虚实,想到这里,韩星心中一动道:“条件就是白小姐须被我亲一下。”
白芳华一呆道:“这么简单的条件,专使大人为何要想了那么久?”
韩星皱眉道:“你觉得这条件很简单?”
白芳华见了韩星一副不悦的样子,知他因自己的话认为自己是个作风随便,轻易就让别人亲的女人,下意识地解析道:“这条件只对专使大人来说才算简单,其他人若敢提出来,保证芳华拂袖即走。”
刚解析完,白芳华便又是一呆,我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地向他解析?然后又想起自己刚刚想都没想就打算答应被他亲的条件,也跟自己一向的作风不同。
尽管她平时一向都是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与人谈笑也是荤腥不忌,但其实对男人非常防范,轻易不会与男人亲近,也根本不会让男人碰触到身体。这自然是因为她所修炼的功法的原因,使她无法接受身体被男人碰触,平时就连接近男人也只能勉力为之。
可她跟韩星坐得如此接近,换作平时早就让她难受得受不了,可现在却一点都不觉得勉强,甚至还很喜欢这样。而且刚刚也确实不觉得韩星所提的条件有什么难以接受。当然,这其实也跟她私下里的作风有点关系。
事实上,她私下里的作风确实挺随便的,当然,只是对女人。她跟天命教中的女弟子,甚至是单玉茹都经常有假凤虚凰的事发生,所以亲女人或者被女人亲,对她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而韩星又不像别的男人那般,使她感到恶心难忍,甚至让她感到很乐意与韩星接近,自然也就不介意被韩星亲了。
韩星听了白芳华的解析,也分不出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只是直觉的觉得她不像在说假话,于是故作后悔的叹道:“原来白小姐对本使如此有好感。唉,我本是想一亲白小姐的芳泽,但又怕小姐断然拒绝,那就什么也没有了,所以才改为亲嘴。”
“亲嘴?”白芳华白了韩星一眼道:“专使大人刚刚可只是说亲一下,没说要亲嘴。不过专使大人要亲嘴也不是不行,甚至……”她忽然想起自己的任务,还有自己那被规划好的人生,又想到眼前的韩星不像别的男人那么讨厌,忽然一个想要和命运抗争的大胆念头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