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冤仇都在这一刻溶解开来。
她毫无保留地吐出了灵活香嫩的小舌,任君品尝。
绣榻上的一双足印,正象征着韩星踏足到她无人曾破人的禁地。
这游戏并非到了终结,而是刚揭开了序幕。
韩星喘着气离开了她的香唇,然后把她拦腰整个抱起来,往绣榻走去。
虚夜月颤抖起来,在韩星耳旁哀求道:“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月儿吧!”
韩星在床沿看着这半身横陈榻上的美人儿,笑道:“不是要告到虚老那里去吗?”
虚夜月摇头道:“我投降啦!你可以去找庄肯霜丁。月儿以后都不敢管你韩大爷的事了。”
说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吐出小舌作惊怕状,其实她一点都不惊怕,还大感有趣呢。
韩星道:“看来你一点也不怕被我‘天妖’韩星占有你。”
虚夜月故意皱眉道:“不是叫‘星剑’么,是谁给你换了个绰号,这么难听?”
韩星没好气道:“不要岔开说话,快答我的问题。”
虚夜月不经意又懒洋洋地道:“横竖月儿迟早都要嫁你的了,给你提前夺了贞操又有什么打紧呢?”
韩星大讶道:“虚小姐似乎看准我不敢对你霸王硬上弓。所以不但有恃无恐,还在兴波作浪,尽说些挑逗性的言词,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认定我没胆子动你?”
虚夜月星眸半闭,故意在他的臂湾仰伸着身体,甩脱了叙簪的秀发水瀑般散垂而下,更把骄人的娇躯线条在他眼底下示威地不断耸动展露无遗,那种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焦、喉干舌燥。
韩星却出地没有对她加以进侵,不是他忽然变了再不好色,又或虚夜月的吸引力不够,而是刚好相反,他希望能更好地欣赏虚夜月这刻的美态,而不是如囵吞枣的把她吃掉。
虚夜月忽又蜷缩起娇躯,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宽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脸移到他眼前两寸许处,秀目射出强烈的爱火。看着他变得无比广袤深遽的眼轻柔地道:“爹曾给月儿看相,说月儿天生就一副媚骨,根源浅薄的男子无福消受,现在既然遇到了你这‘福将’,为何你却又要害怕呢?来吧!死韩星!有胆便来坏月儿的贞操吧!”
韩星失声道:“你竟认为我不够胆子,那我就是为了面子,也得把你奸了才行。”
虚夜月笑得花枝乱颤,娇躯后仰,由他的双臂滑往床上。
韩星顺势助她仰躺到床上,然后跨上绣榻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封上她的朱唇。
这次虚夜月已熟练多了,早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他吸吮品尝。
两人的情火欲焰熊熊烧起。
韩星被虚夜月的美色刺激,魔种的魔气自动自觉的传向虚夜月,把她弄得不住扭动、娇喘、呻吟,连半闭的美目都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
韩星低呼道:“月儿!醒一醒。”
虚夜月被他一叫下,倏地停止了扭动,睁大了俏目,露出了深藏着无限憧憬和美梦的明眸,笑吟吟看着他道:“月儿知你是不会这么乱来的。”
韩星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没胆?”
虚夜月笑道:“月儿当然知你不是没胆,而是不想而已。你这家伙其实坏得很。不过想看人家投降的样子罢了。现在人家还未曾真的心甘情愿,就算给你占了身体,心中都不会完全服气呢。”
韩星对她的敏锐反应打从心底佩服出来。他身具魔种,对女性的经验又老练丰富。尽管有时候也会用强,但那只是喜欢那种刺激的感觉,而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现在,在他心里跟虚夜月玩这种爱情游戏,远胜过强推她的刺激,自然不会囫囵吞枣般得到她的身体,而是要慢慢享受和她缠绵游戏的乐趣。
而且韩星实在很想看看,她还未亲口向鬼王表示投降和愿嫁他的样子。
韩星在她左右脸蛋各吻一口后,柔声道:“月儿!知道我韩星多么疼爱你吗?我会令你幸福一辈子,来!乖乖的和我去见你爹,告诉他你心甘情愿嫁我为妻。”
虚夜月给他哄得意乱情迷起来,不依道:“死韩星!月儿恨死你了,都是你,累得月儿以后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
韩星大喜,拉着她跳了起来。
虚夜月早被他弄得娇躯软柔无力,全赖他的掺扶,才勉强站稳。
韩星在她耳旁轻叫道:“乖月儿,我们现在就去见虚老。”
虚夜月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以哀求的口气道:“给点时间月儿好吗?为了你装死累得人家为你哭了,早在爹前颜面扫地。人家为今找你来,本要讨回半分颜色。那知你这色鬼又这么对人使坏,弄到人现在志都迷糊了,仍不满意,还迫人向阿爹认输,仍说疼月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