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夜月娇羞点头后,反身倒入他怀里,紧搂着他的腰道:“你像极了父亲,什么事都给你看穿了。噢!你还未告诉月儿,七娘进房和你干了些什么事,不要骗月儿,月儿亦不会向阿爹告状。”
韩星暗忖还是不要告诉虚夜月是我主动想要追求于抚云,而是把事情的责任推给赤尊信比较容易让她接受吧。于是把赤尊信和于抚云的恩怨情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虚夜月,又言明因着魔种的联系,使自己跟于抚云多了层暧昧的关系。
虚夜月先是对赤尊信的所作所为评击了一番,然后又似笑非笑的看着韩星道:“你还没说你跟七娘做过什么呢。我才不信你这急色鬼,会不借这层关系,趁机占七娘的便宜。”
韩星打了个哈哈道:“也就搂过她,亲了她几下而已。”
虚夜月一震仰起俏脸,失声道:“她竟让你亲了!”
韩星嘿然道:“我亲过的女人多着了呢,有什么好吃惊的。”
心中则想着要是我告诉你,我把她干了,还不止一回,你岂不是要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虚夜月没好气道:“你是不知七娘她最讨厌男人,我也是受她影响……唉,七娘命苦,既然爹都不管了,那我也不想管你们的事。反正七娘在府内只是挂个夫人名义。但你们的事绝不可公开。否则会变成大丑闻。是了!你和白芳华又是什么关系,和她上过了床没有。”
韩星给此女的直接大胆弄得招架乏力,想了想后,还是点头道:“上过了。”
虚夜月轻哼一声,道:“难怪她也为你哭了,哼!”
想起先前中了这奸人之计,狠狠在他手臂处咬了一口。
韩星痛得叫了起来,又见太阳开始没进远方山峦处,想起今晚胡惟庸的宴会,拍了拍她香肩道:“来!我们要回去了。”
虚夜月不依道:“我们谈得好好的,这便要赶人回家。胡奸鬼的宴会不去也罢!我们在这里坐足一晚,看着明月升上天空。不是挺美吗!”
韩星大感头痛,这刁蛮女真是难缠,可她不过是想跟自己多相处一点时间而已,如此动人的少女情怀,实在让人舍不得逆她之意,忽发想道:“不若我携月儿同去赴宴,然后我带你回莫愁湖,让你见见几位姐姐,我们再在湖心的小亭赏月,不是更好吗?”
虚夜月俏脸一红道:“月儿以什么身份陪你去赴宴呢?”
韩星搂着她站起来,又痛吻一轮后笑道:“当然是韩某未过门的小娇妻。”
虚夜月跺足嗔道:“那更不行。这种官宴凡是内眷都不出席的。这样吧!唔!还是不行,不管了,总之人家跟在你身旁,他们敢拿我怎样呢?”
韩星哈哈一笑,暗忖如此一来,朱元璋定不会怀疑自己和胡惟庸会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易了。亦可令胡惟庸放弃了笼络自己,省了应付他的心思,一举两得。
韩星的坐骑见主人站了起来,忙迎了过去。
虚夜月赞了一声,搂着它亲热起来。
韩星托着虚夜月的纤腰,将她举上了马背,心畅驰道:“来,让我们共乘一骑,由今天开始,我保证月儿以后都会觉得很好玩。”
虚夜月娇吟一声,俯下身来,主动献上香吻。
※※※※※※※※※※※※※※※※※※※※※※※※※※※※※韩星意气飞扬地挟美回到莫愁湖时,左诗等仍末回来,只剩下范良极一个人在厅内发呆,连烟草都没有享用,大异平常。侍仆都躲到门外去。
当他看到虚夜月蹦蹦跳跳依着韩星走进来时,眼也瞪大了,不能置信地看着这可比拟绾绾的美人儿。
旋又叹了一口气,颓然挨在椅背处。
韩星知道范良极这颓然的样子,怕是跟云清有关。向虚夜月打了个眼色。
虚夜月上前甜甜叫道:“大哥!”
范良极精略振,打了个哈哈,勉强笑道:“又多了位便宜妹子。”
韩星随便找了个借口要支开虚夜月。虚夜月冰雪聪明,知道事情涉及范良极的私事,而且似乎比较丢脸,有她在确实不好说话。于是听话的自个到别处观看景色。
虚夜月一走,韩星就没好气道:“你这老小子,一边让我去泡云清,一边又跑去跟她谈情说爱,到底想怎样?”
范良极叹了口气道:“老子才没想跟她谈情说爱,只不过去看看她的情况,好给你提供情报而已。唉,谁知道让她发现了。”
韩星暗忖云清虽是十八种子高手,但以她的武功要想发现范良极这大盗却是万难,这只怕是范良极故意让他发现了。不过他也不想点明,只是没好气的道:“被她发现又怎样,反正你被她发现也不是一次半次了,还差这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