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虽端庄柔美,但骨子里却蕴荡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野性和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着能和她到床上颠鸾倒凤享尽风流。
这绝色佳人,不是旁人,正是被韩星强行掳走,并发生关系的陈贵妃陈玉真。
陈贵妃专注地磨墨,完全没注意到那个占有了他第一次的男人就在面前,不过就算她看到韩星现在的样子,也未必会认得。
韩星将视线从陈贵妃身上收回,心中则想到朱元璋昨晚吩咐他的任务。这个时候安排自己见陈贵妃,其中必有深意。
在无比的疑惑下,韩星依朱元璋指示,在陈贵妃对面席位坐了下来,几上纸笔俱备,只欠了墨。
陈贵妃一对秀眸全贯注在墨砚处,似是全不知道有人坐到她面前去。
韩星始终要顾忌朱元璋,只敢看着眼下的名贵书笺,空有美色当前,亦不敢稍有逾越,饱餐秀色。
朱元璋并没有为两人引见介绍,只是负着双手,站在陈贵妃身后,静静看着她研墨的纤纤玉手,眼不住变化,陷在沉思里。
宽广的殿内只有墨条磨擦着石砚的声响。
韩星不时偷看陈贵妃,只见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耸直,尽显美不胜收的线条,娇柔的女似蕴藏着无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热情和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绝对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的。
虚夜月和庄青霜或比她更美,却欠了她那种成熟的风情。
白芳华的风情虽可与她相比,却没有她那种令人心跳的诱人气质,美色亦比她稍逊了一筹。
唉,自从上次一别后,事情太多都没机会潜入宫中与她相会了。
陈贵妃终磨好了满满一池墨汁,放好墨条,把砚台轻轻移前,将纤美皙白的玉手浸进几上一个白玉盆的清水内洗濯,然后拿起备在一旁的绣巾,抹干玉手,情恬静,一点不因有两个男人在旁而显得不安。
朱元璋柔声道:“贵妃可以退下了!”
陈贵妃盈盈起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风中摇曳,姿态诱人至极点。
韩星果然是天命教调教出来的媚女,一步一摇都能让男人禁不住想到云雨之事,忍不住趁她挡着朱元璋视线时,往她瞧去。
岂知她亦往他望来。
目光一触下,两人都吓了一跳,移开目光。
陈贵妃去后,韩星的心仍在卜卜狂跳,脑海里只有她那对含着无限幽怨和火般炽烈的眼。
这妞眼力也不差嘛,居然只一眼就认出自己了?
朱元璋在刚才陈贵妃坐的软垫坐了下来,又叹了一口气。
韩星低声问道:“皇上已是第三次叹气了,究竟有什么心事呢?”
朱元璋回复冷静从容道:“我大明建国这么多年,从没有过比得上当前的危机,各种一向被硬压下来的内外势力,均蠢蠢欲动,一个不好,天下将乱局再起。不过朕叹气,却非为了这些挑战,而是为了陈贵妃!”
韩星道:“不知道是否跟昨晚说的那个任务有关。”
朱元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颓然道:“陈贵妃并非中原女子,而是楞卿家献上来精通武功的色目高手,原意是要贴身保护朕,只是给朕纳了为妃,朕宫内妃嫔,什么国族的美女都有,就连你假扮专使的高丽亦送了十多个美人来,只不过没有一个比得上陈贵妃罢了!”
韩星‘哦’了一声道:“皇上定是有很重心事,否则不会向小子透露这些事情。”
朱元璋道:“陈贵妃乃朕强纳为妃,她心中对我并无爱意我可以接受,事实上这亦反能激起我对爱情的渴望,像年轻时那样追求她。只可惜,近日我却从一可靠的消息来源知道,陈贵妃很有可能是蒙人的卧底。而且你也说了楞卿家是方夜雨的师兄,而她又是楞卿家进献的,这么一联想下……”
韩星暗忖原来还是跟自己有点关系,只不过朱元璋说的可靠的消息来源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韩星脑海里忽然闪过白芳华和天命教的影子。韩星知道自己的直觉极准,但问题是他想不明白,天命教有什么可能自己捅自己漏子呢?
朱元璋沉吟半晌后,叹了一口气道:“早前朕向你提及要试探陈贵妃便是这个原因了,你有没有想到用什么方法?”
韩星皱眉这:“假若陈贵妃真是蒙人的卧底,无论小子如何本事,恐也抓不着她的辫子。”
朱元璋露出惆怅之色,淡淡道:“朕不用你去寻这方面的证据,只要你能证明她会爱上别的男人,朕便立即把她处死,一了百了,更不理她是否想暗害朕的奸细。”
韩星吓了一跳道:“皇上不是要小子去勾引她吧!这事万万不成。因为只要小子想到真个逗得她爱上我后,就会把她害死,小子将一点发挥不出对女人的吸引力,纵使皇上杀了我也办不到。”
对于奉旨泡妞这种事,韩星其实是求之不得,但一想到这会为陈贵妃带来性命之忧,可就不那么乐意了。
朱元璋一掌拍在台上,痛苦地道:“为了大明江山,我朱元璋还要牺牲什么呢?这样吧!假设你弄了她上手,便把她带走匿藏起来,永远都不要让朕看到或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