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兰倒是很想直接扑到爱郎的怀里求欢,不过惦记着要把小姑子拉下水好好享受,未免她尴尬也只能忍着自己的春心荡漾。穆灵月实际上也有了这个冲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习惯了这个男人主动的挑逗,见他那么老实感觉有些怪怪的,就算是醉意撩人心虚早就混乱,但她还是不敢鼓起勇气主动的挑逗许平。
皇家的生活果然是穷奢极侈,房间的精美和硕大就不说了,中央的大圆床躺上几个人一起睡都不成问题。许平先行上了床跳了两下,随即回头对她们淫笑道:“这床真是不错,来吧宝贝们。”
姑嫂二人满面娇红的爬上了床,让她们瞠目结舌的是许平并不是第一时间朝她们虎扑上来,扒掉身上那只为了情趣之用而存在的遮羞,反而是让她们面朝下的趴着。后入?也不像啊,若说老色狼什么前戏都没有玩点粗暴的她们也可以接受,但这样平趴着的姿势后入的话似乎也没那么刺激才对,难不成几天没见老色狼的口味变得怪了?
这样的猜想让她们无法接受,因为她们都是天姿国色的女人对自己的容颜和身段都很有信心,倘若是后入的姿势的话不该趴着,她们自信自己的美臀丰满而又挺翘,不可能对这老色狼没半分的诱惑力。
就在她们感觉困惑不已,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许平慢慢的坐到了她们的中间。手掌隔着衣物轻轻的在她们的玉背上抚摸着,严声的说:“我说的办法就是洗髓换气,你们可以理解为是传统意义上的推宫过血,这个过程会很疼痛也容不得半点的闪失,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原本不是要开始香艳羞耻的姑嫂双飞,更不是另类的后入姿势,而是真的要帮她们修炼这门功夫啊,已经是遐想连连的姑嫂二人顿时羞红了脸,扭捏的恩了一声后按照许平的指示将上衣撩了起来,露出她们宛如羊脂白玉般无暇的玉背。
躺下的时候姑嫂二人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有些期待的兴奋,哪怕是春情荡漾的情况但她们还是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这个手法最耗费心了,不过好处也是颇多,说实在是特别的麻烦,一会你们可千万忍住别挣扎了。”许平说着话的功夫,手已经抚上了她们无暇滑嫩的玉背,说真的看着这两个娇滴滴的大尤物真有点不忍心下手。
姑嫂而人同时凝声正色的恩了一声,许平把话说得如此严重她们自然也不敢疏忽大意,至于疼这个东西在女人而言是一种极端怪的生理现象。如果是在爱人的面前,娇情得蚊子钉上一口都得哎呀个半天矫情个梨花带雨,明明一个月流那么多血照样活蹦乱跳,但手上开一个小口子连血都不见都可以哭得我见犹怜。
不过伟大的母性让她们在生孩子的时候宛如天下凡一样,多么剧烈的疼痛都可以忍受,在自己的孩子受到威胁时更是有着连死都不怕的勇气。爱美的天性让她们在面对整容的时候也毫无畏惧,脸上随便开刀那和吃饭似的,所以说有时候女人真是这么一种纠结到极点的生物。
“切记,忍住。”说出这话的时候许平苦涩的一笑,得了,做一回好人注定了煮熟的鸭子就此飞走,老子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许平先用手指轻轻的钻进她们的裙里,在两女娇喘间在她们双股上方的后腰狠狠按了一下,一道灼热的真气一瞬间就侵入了她们的体内。姑嫂二人不约而同的呀了一声死死的咬着枕头,那个地带本该是一爱抚就会酥麻的敏感带,但这会却有一股痛感毫无征兆的蔓延全身。
一开始的疼很是怪,宛如有人有直接掐你的皮肤一样,渐渐的变得比较清晰,若是针眼细扎般星罗密布,一瞬间就让紧张的身体感觉到无比清晰的痛感。
“放松一些,忍着点!”许平听着她们急促的喘息和闷哼声点了点头,到底她们不是那种娇弱的女子,要换成一般娇情的女孩这时候早就尖叫了,这就是少妇和少女最大的区别。
“没,没事,您继续!”白诗兰闷哼了一声,看着许平面色的凝重她就知道不能马虎大意,小手立刻死死的抓住了床单。
“老祖宗,臣妾还受得住,您不用在意……”穆灵月亦是咬起了银牙,她察颜观色的本领很是卓绝,看见许平的凝聚就知道这事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轻松。
老妖怪在谁看来都是出鬼没,强绝人寰几乎是无所不能,登峰造极的修为可以说羞辱了所有的现代科技。穆灵月和白诗兰脑子都是一个恍惚,瞬间就想起了一个简单的道理,杀人一千远难于救人一命,许平所用的办法绝对不简单,是自己一开始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好,你们忍着,千万不能乱动。”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看她们决绝的样子慢慢的静心凝。
姑嫂已经被全身针扎一样的感觉弄得疼痛不堪,紧咬银牙间瞥到了许平的色更是证实了心里的猜想,清楚的知道这对于可以震天撼地的老妖怪而言也不是简单的事。姑嫂间互视一眼也知道了彼此的想法,不知不觉的纤细的手掌牵在了一起彼此鼓励着,虽然是十指交扣但没任何的涟漪,因为她们都知道接下来的体验或许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此时许平可没心思再看她们姑嫂间的色,聚气凝不敢心有波澜。因为这洗髓过气可不是一般的手法,并不是说武功高强者就一定会这一门绝活,强如圣品三绝当年也只有青衣教的林远能略懂一二,离死之前都高叹一声浅得皮毛。
而那些医术高超的杏林高手也不一定会,因为这门功夫除了对人体经脉穴道得有烂熟于心的了解之外,更需要把内力修炼到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并不是说有强大的修为就一定做得到,更需要的是老辣的经验和扎实的功底。
诸多原因即使强绝人寰的许平也不愿意轻易尝试,因为这个手法实在太耗费心了,说难听点比杀千百个人更难控制,许平有把握谈笑间取千人首级,但绝没把握可以心不宁的完成洗髓换气。那感觉就如是拿着一把大斧头,却要发挥出雕刻刀的效果,再强的高手没有日积月累的功底都无法完成这一步,哪怕你天生力过人都没用。
许平犹豫了良久,双掌缓慢按在了她们后背的中枢上,准确的按在道家常言的后八卦中心,默运心诀一道由战龙诀和九凤玲珑功融合在一起的真气柔缓的开始进入她们的体内。这个过程需要保持古井无波的心绪,许平闭上眼睛,心无杂念的操纵着真气缓缓的输入,刚开始的时候许平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这个办法确实是事半功倍,对于没武学功底的人而言妙用无穷,可以在强大的外力下衍生出自己一丝真气,最大的好处是这丝真气是属于她们自身的,不是外来之物根本不用担心驾御不住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这办法其实最适合自己的女人,而那些没功底又想修炼九凤玲珑宫的女人而言是绝对的福音,亦是最快捷有效的一个办法。
许平一开始没提一是因为想不起来忽略了还有这个办法,二是后来想起来也觉得这个过程实在太痛苦了所以不愿去干。倒不是说她们会痛苦,虽然许平也怜香惜玉但她们痛的话只不过是肉体上感官的疼痛而已,对于许平而言这个缓慢而又必须心无杂念的过程才是最大的痛苦,那几乎是对灵魂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当然了,许平也觉得她们身娇肉贵的受不了那种折磨,想求死是容易的事,但怕就怕受不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当年许平从林远的衣钵中学得这门功法的一开始是喜出望外,但后来的过程却太过痛苦了,因为真要洗髓过气的话对于施展者而言是一个极大的考验,稍有不慎的话受施者就会受到巨大的伤害,可以说这是一门术但也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后来许平拜访了许多的名医,也招来了许多会这门手法的悬壶高手一起研究,用弄死了很多死囚为代价将这门手法练到炉火纯青,但学得越精许平对这门手法越没兴趣,因为对于学武之人而言这是一门急功近利的旁门左道,唯有用在医学上才是真正的逆天之术。
可以说洗髓过气妙用无穷,是推宫过血的升级版,对于任何没武学基础的人而言都可以说是一个脱胎换骨般的过程。有着醍醐灌顶的效,可以强行舒展开这个人的任督二脉,一个没有任何武学基础的废人在这等功的作用下可以轻松的拥有自己的内力,当然了也不是一下就成绝世高手,只是让她轻松的跨入武学的门槛而已。
而代价就是施术者必须有高超的修为,稍有阴差阳错的话于身大损,这个过程对于施受双方而言都是一种巨大的考验,说白了就是实用价值真的不怎么样。
若是为了救人的话倒也不错,从洗髓二字就可以看出效了,总之对于许平来说是一门比较鸡肋的功夫,迫不及待施展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了如果用在美容为目的的话,许平只能希望九泉之下教导过自己的那些名医高师能够瞑目了,也希望那位研究出这法门的高人就算成仙了也别下凡怪罪自己,因为这目的太不正经了。
果然如许平所料,真气延着她们闭塞的经脉游走的时候,那针扎般的疼痛她们确实还能忍受。但一进入百会穴的时候,姑嫂二人已经疼得是混身冒冷汗,在这个当口控制不住的惨叫出身,娇美的胴体开始僵硬的抽搐起来,冷汗湿透了秀发湿淋淋的贴在她们白皙的肌肤上。
姑嫂二人疼痛的惨叫着,若不是这里的隔音设备好穆灵月又交代在先的话,外边的人肯定以为是发生了什么血腥的惨案。看着两个如此尤物痛苦的模样,任谁铁石心肠都会我见犹怜,但此时的许平根本没有去心疼她们的闲暇。
此时的许平混身的冷汗冒得比她们俩还多,整个人几乎是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一大片,对于她们而言承受的是肉体感官上的痛苦,但对于许平而言绝对是灵魂加之智上一种极端到无以复加的折磨。
洗髓过气的功法变化无穷,邪门得让人胆寒,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全取决于施受双方的情况,是否成功更是靠施术者的判断。如果说对方是洛研这样有武学基础的高手,许平施展起来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有一定的时间就可以帮助洛研轻松的达到天品之境,而且过程简单而又轻松几乎不用过多的思虑。
不过这种功法说到底还是急功近利的旁门左道,远不如自己修炼得来的修为那么稳扎稳打,看似有效但实际上不是什么好事,主要还是得看自己能否驾御得住那突然拥有的内力。
对于高手用这招都那么麻烦,对于两个一点根基的人都没有下手的难度可想而知,困难的倍数绝对是呈几何倍数的概率往上增长的,过程是绝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就好比许平的内力是一片惊澜骸浪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广阔无比,而现在要把这些水滴小心翼翼的注入两个纸人的身体里一样。每次都只能一滴一滴的注入绝不能过多,过多就会伤到这两个纸人让纸张湿透糊烂,这样的过程对于内力越是深厚的高手越是痛苦,拿捏得稍微不好就会后患无穷。
许平忽略了她们的惨叫让自己尽量的心无杂念,咬着牙控制着自己磅礴的内力,以几乎蚁爬一样缓慢的速度注入到她们的体内,精上的高度集中即使上是一个痛苦的过程,那种秉气凝高度紧张的折磨比起肉体上的痛楚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平的面色已经是一片煞白了,几乎得靠咬着舌头的疼痛才能让自己冷静而又关注,强如佛的修为杀起人来或许如砍瓜切菜般的容易,但施展起这种旁门左道而言却又是一种不愿多以回忆的痛苦。
明明有着磅礴如山,深邃如海的修为,却只能控制着自己一滴一滴的挤。一点点的真气进入她们没有任何基础的身体,每一根经脉都是那么的弱小,只碰上一点点的内力就被侵蚀得痛不欲死,即使许平再小心翼翼但她们没有任何基础打底的身体依旧无法承受这种入侵,哪怕这种入侵已经弱小得几乎微不可言了。
但许平就是不能有任何的马虎,每一根经脉注入的真气量都要控制,是多是少都容不得半点的疏忽。同时为两人洗髓,又是一点基础都没有的两张白纸还要同时顾及每一处经脉,这样的难度对许平而言不只是一心二用,几乎把自己劈开了当千百个来用。
真气的注入比秒针的跳动更加的缓慢,等到真气灌通了每一根闭塞的经脉,洗髓全身的真气渐渐的朝着天灵而去时,姑嫂二人已经彻底被冷汗浸透,依旧是痛不欲生但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面无血色的她们面露痛苦的扭曲,娇美性感的胴体亦在瑟瑟颤抖着。
洗髓的真气蔓延全身让她们的身体竟然冒出了一阵清晰可见的白烟,白烟朦胧之下肌肤几乎呈现出了透明之状,隐隐可见筋骨和经脉的结构的,当真是冰肌藏玉骨别有一翻韵味。
啧啧的声音很是刺耳,一些黝黑淡黄的东西开始从她们的毛孔里排出来,这个过程才是真正最痛苦的时刻。当真气完成了任务也弥漫而散的时候,许平咬着牙继续坚持着注入真气,延着她们已经拓展开来的经脉集中到了天灵盖上。
这是最重要的环节,不过再坚强的女人始终是娇弱的,这时候她们已经在剧烈的痛楚中彻底的晕死过去,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这样的画面仿似是高潮时的满足却一点都不香艳。
她们已经咬牙挺了过去,其实这时她们就算想挣扎身体也虚脱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并不说她们之志有多坚强,只是说她们挺过去的是能够承受的极限,到了这个地步的话其实是个人都无法忍受身体无处不在的剧疼。
当白气的真气从她们身上消散的时候,许平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有强大的心志和肉体可以抵抗任何的困难与打击,却抵抗不住这种来自于自身的精折磨。
混身冷汗的看着两个晕厥过去的尤物,许平现在虚脱得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都干不出来,心里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浪费了这个香艳而又涟漪的夜晚,照她们现在的情况就算自己能打起精来玩弄一番但恐怕过程无趣得和奸尸无异。
当然了以现在的状况许平也是什么都干不动,勉强而为绝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身体已经出现了疲惫到一个极点才会出现的痉挛。
许平挣扎着坐了起来,腰酸背痛的滋味特别的不好受每动一下关节处都会嘎吱做响,狠狠的抽了一根烟喝了点水补充了一下体力,当烟头掐灭的时候许平已经忍不住倒到了她们中间,将这两个瘫软如妮的娇躯一抱就合上了眼。
眼皮这一刻沉重得几乎合不拢,脑子晕乎乎的实在是累到了极点,不过临睡的时候许平几乎是被脑子一闪而过的念头吓晕过去的。
惨了惨了,一时冲动曝露了这个法门,就算要她们帮忙隐瞒但这事肯定是纸包不住火的,到时候后宫的女人都来要求自己为她们洗髓过气的话,那老子不得累成猪狗啊。
躲得了初一绝对躲不了十五,许平深知这事对于这帮美人们的诱惑,到时候恐怕连一向温顺的小公主姐妹花都会狰狞毕现,要想装疯卖傻玩逃避的话绝对不可能,厚此薄彼的话绝对会遭来大后宫的一致讨伐。
妈的,一时冲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细数了一下自己后宫团的数目,许平几乎是两眼一闭黑晕过去的,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