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终于把菊拉到了旁边,好生安慰。那个司机也颤颤巍巍的来到菊的面前说,大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行的话咱去医院看看,费用算我的。菊瞪了司机一眼说,你很有钱啊,我要是把钱掏出来能砸死你信不信?司机这会儿学乖了,说大姐,你说什么我都信,只要你能消气儿。
菊总算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看着那个司机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让你跟我道个歉,再说也没什么大伤,碰得也不厉害,你当时要是下车给我道个歉,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司机一听急忙说,大姐,都是我的错,您消消气儿,骂我两句,如果还不解气,就打我几下,什么时候你解气了,什么时候算拉倒。
菊看了看我,我冲菊点了点头。菊对司机说,算了算了,以后开车注意点,你刚才也开得太快了,有什么急事啊?赶着投胎啊!快走吧,一会儿交警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司机千恩万谢,开车走了。
我扶着菊上了我的车。我们来到医院,经过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儿皮外伤,抹点药就行了,如果担心会发炎的话,输瓶水也行。
我坐在菊的旁边,看着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流入菊的身体里,在那一刻,我想到了秋天,我不敢再看下去了。菊似乎发现我有些不对头,问,林顿,你怎么了,我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别太难过了。
我知道菊误会了,但我无法解释。我把思绪拉回来看着菊说,咱俩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你和你老公的事怎么样了?
菊说一切都摆平了,我打消了那种鱼死网破的念头,觉得那样太不值,所以我要求把我们所有的财产三七分账,我七他三,因为他毕竟还有一个公司在那儿,他可以继续挣钱。所以最终他同意了。于是我们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