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静给我打电话说,林顿,星期天我的一个最好的姐妹过生日,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我一听头皮有些发麻,说这样不太好吧,万一你的朋友们问起来,我怎么说啊!静在电话里笑了,说别担心,我的那些朋友都是一些比较开放的新时代青年,对这样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根本就不会介意的。听了静的话之后,我还是很犹豫,静说跟我去吧,我要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自我感觉自己像个男人的那些浅薄的男孩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静的话让我这个所谓的真正男人无法再拒绝了,我和静来到了一家饭店。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我见到了静的一帮朋友,一群80后。
过生日的是一个跟静年龄相仿的女孩,相貌平庸,但打扮前卫。
静站在我身边向她的朋友们介绍说我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哥哥。静刚说完这些话,就有一个男孩子冲着静说到,你的哥哥?我们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啊!是情哥哥吧。旁边的一帮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我看到说话的这个男孩子留着一头五颜六色的长发,显然是在某个发廊漂染过的,就像野山鸡屁股后的那一撮毛,闪亮而富有动感。
静满不在乎地说,情哥哥又怎么了?你不服啊,不服你也去找个情姐姐啊!我笑了笑说,大家好,我叫林顿,很高兴能认识大家。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的酒,那个一头野鸡毛的男孩子坐在我旁边问我,大哥,静可是我们这帮人里出了名的辣妹,很少有她能看上眼的男孩,你怎么弄到手的?给介绍一下经验呗!我看了看野鸡毛那渴望获得知识的眼,笑了笑说,想知道秘诀吗?野鸡毛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想,很想。我看了看他的头发说,先把你的头发恢复本来面目,等你外表像个男人之后,我再跟你讲下一步该怎么办。野鸡毛用疑惑的眼看着我说,头发很重要吗?我说当然,就冲你这一头的野鸡毛,任何一个女孩子看到后都会认为你不是一只好鸟。
当我和静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静说林顿,我这会儿不想回家,我们去宾馆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那天晚上,静表现得相当出色,在酒精的麻醉下,我顽强的坚守着阵地,像一个英勇的士兵,击退了静的数次进攻,终于在午夜时分,静举起了白旗,趴在我身上甜甜地睡着了。
静成为了我当时唯一的情人,静对我的依恋程度是我没有想到的,她告诉我曾经有好几个不错的男孩子向她表示过,但都被她拒绝了,因为她认为那些男孩子都比不上我。
我对静这样的做法很恐慌,我不知道这样一直下去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女人追求感情的疯狂程度跟男人追求金钱的疯狂程度是一样的,甚至更高。
还好,我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和静交往了有一年多之后,静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也许是因为静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变得成熟了,也许是她也意识到和我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总之,她向我提出了分手,对于她这个决定我是很欣慰的,我当时笑着对静说,真心希望你能幸福。静在我怀里哭了,说她真的舍不得我。我说别傻了丫头,人生就是这样,总要给自己找一个归宿,就如同一片落叶,能够让你在风中飘荡的时间并不多,当你坠落到泥土中的时候,你会发现,那才是你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