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去她家的时候,我才看到了他老公的样子,那是一张她和她老公的合影。她老公的年龄至少有五十多岁,头发稀疏,但红光满面。妙言告诉我她老公是新加坡人,经常来往于新加坡和大陆之间,除了搞房地产之外,还做贸易,是个大忙人。
妙言说她老公在新加坡有老婆孩子,但她不在乎,这种事情太多了,妙言图的是钱,而她老公图的是妙言的年轻美貌。等价交换,公平合理。
自从和妙言来往之后,我感觉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和秋天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甚至把妙言还领到过巴叔的酒吧里,巴叔看到后也是大吃一惊,悄悄对我说,这一定是秋天回来找你了。世上哪有这么相像的人,简直不可思议。
我和妙言都陷进去了,无法自拔。和妙言在床上风起云涌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就像是和秋天在一起。那种状态让我一度迷失了自己。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当我在悬崖边徘徊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回到了现实,重新找回了自我。
妙言的老公终于和他在新加坡的老婆离婚了,为此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当妙言哭着跟我说她就要去新加坡的时候,我感觉老天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让我的秋天又再一次离我而去。
我要求妙言留下,但妙言就是妙言,虽然她跟秋天在很多地方都很像,但她毕竟不是秋天,在金钱和爱情之间,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
我不能怪她,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我尊重妙言的选择。在我们最后见面的那个夜晚,我紧紧地抱着妙言,就如同当年我抱着秋天那样。我哭得很痛很痛。
我的身体状况每日俱下,尤其是性功能,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力不从心了,当有一天老婆在床上抚摸着我要求完成她布置的家庭作业的时候,我看着我那不争气的玩具说道,喂!醒醒吧小兄弟,该开工了。可我的小兄弟似乎很疲惫,根本没有理会我,而是依然的呼呼大睡。老婆在一旁笑着说,死相,不行就别勉强了。我很歉意地看着老婆说,老婆,作业我一定会完成的,不过我得过几天再写,因为我的钢笔里已经没有墨水了。
我把王涛和李斌约到了我们常去的酒吧,我正式跟他们提出,由于身体的原因,我打算提前退休,希望他们能够批准。这两个小子在窃窃私语一阵之后对我说,退休我们是不会同意的,但我们可以考虑给你放个长假,因为据我们观察,你的基础还是不错的,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我们相信你一定会厚积薄发、东山再起的。
是的,也许这两个小子说的对,我还年轻,我还有许多工作没有完成,当看到那些如饥似渴、孤独寂寞的女同胞们,我就有了一种使命感。正所谓生命不息、工作不止,前途漫漫,任重而道远。那些可爱的苹果们,等着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其心志。等我百炼成钢,我胡汉三还是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