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度以为,这世上能享受这种美妙滋味的只有他自己。
升到小学高年级后,他找到了只靠双腿交叠就挤压出那种感觉的方法,唯一的缺点,是需要让小鸡鸡提前进入撅大炮的状态,而小时候爸爸和奶奶告诉他,要尿尿才会撅大炮,导致他不得不先憋尿,然后用手拨拉,等到撅起来,就在茅房费劲尿上一泡,趁着没软赶紧坐到椅子上夹一次。
使用那种方法不久,他第一次在享受那滋味的时候,从小鸡鸡的头上射出了透明的一滩东西。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没尿干净,担心地悄悄洗了裤衩,没敢让奶奶知道,只说是在茅房不小心蹭脏了。
可从那开始,每次舒服的时候,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裤衩上放着不管捂干的话,还会出现白花花好像汗碱一样的痕迹,隔天就黄乎乎一块,腥的要命。
在疑惑中惊慌了好一阵子。等到他明白那东西叫精液,那种感觉叫高潮,那种行为叫手淫——只不过他没用上手,都已经是下一年的事了。
那次他的小鸡鸡突然疼得要命,皮还肿得发亮,慌了的奶奶直接带他去看了医生。
他在那个老医生的诊室里知道了,尿尿应该翻开皮露出里面那个叫龟头的东西,如果翻不开就要动手术。
用发紫的热水冲洗鸡鸡的那几天,他跑图书馆,逛书摊书店,满世界的想查出自己的秘密到底是怎么回事,龟头发炎会不会和他做的事情有关。
那是个含蓄的年代,但同样,也是个只要用心,隐秘的知识都能从乱七八糟的书上找到的时代,只可惜,真假无法保证。
大致了解了一切后,他就开始尝试着用手,他单纯地想,既然这行为叫手淫,就一定有用手的方法,如果只能用两条大腿夹,那岂不是该叫腿淫才对。
他很久都没能找到正确的法子,倒是在这期间发现了洗淋浴的喷头可以拉开皮冲出高潮,小鸡鸡不需要憋尿也能撅大炮——尤其,是他夏天趴下偷偷看同桌连衣裙袖子里露出的那一小块白嫩嫩的胳肢窝时。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升入中学。
初中门口不远处的小巷里有一家书店,摆满了好几个书架,门口乱糟糟地放着最新的童话大王故事会足球俱乐部歌迷俱乐部画王之类的大小杂志,店主是个大胡子叔叔。
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掉那个大胡子店主。
就是那个天天笑咪咪坐在门口看着女生来来往往的家伙,给他打开了一扇透着刺眼光芒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