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渐林看着那红色的高跟鞋在石阶上“跺跺”的往上走去,柔美的长腿在眼前廷伸着,那浑圆的香臀左右扭动,忙把裤子一提,跟上前去,边走边系着皮带。
也不知天公作美还是怎样,两人—做完,上了几层石阶,那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两人撑着伞,那雨越下越大,待两人爬到山上,竟已是倾盆暴雨夹杂着狂风劈头盖脸的浇打下来。
杜渐林撑着伞,一个不小心,那狂风竟将伞都掀了起来,那暴雨瞬间将两人浇了个通透,杜渐林还无所谓,可苏樱被雨水一淋,那本就是紧身裙的裙身更是将那曲线凹凸玲珑有致的玉体包裹的纤毫毕现,而那头大波浪的卷发也被淋得湿漉漉的,披散在香肩上。
苏樱忙双手往脑一绕,将秀发盘在了脑後,露出一段肤如凝脂的脖颈。
杜渐林呆呆的看着她,盘着秀发的苏樱气质高贵、天姿绝色,如若不是眼角眉梢还残留有一丝刚才欢纵的荡意,哪里像是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淫声浪语不停的床上荡妇。
“怎麽啦?”苏樱嫣然一笑,呢声道:“看着我干什麽?”
杜渐林盯着她那丽质天成的娇靥,一刻也不愿离开:“美人,你是怎麽看也看不够啊!”
苏樱捂着嘴“噗嗤”—笑,媚眼流波的轻瞟着他:“那你就慢慢看啊!嗯!”
杜渐林被苏樱随时流露的媚意诱得下体又是一紧,他乾咽了—下,在那香臀上重重拧了—下:“美人,晚上再要你好看!”
“哦!”苏樱被拧得轻呼一声,娇声道:“好啊,看晚上是谁要谁好看!嗯!”
杜渐林听得色心大动,又想着苏樱适才的骚浪,下体又硬了几分,忙抓着她的玉手就往那胯下送去:“哦,美人,先摸摸,又硬了!”
苏樱玉手轻探,已是一根炽热的大火棒在裤中挺立,不由得素手轻拽两下,呢声道:“嗯,你怎麽又硬起来了,刚刚才弄完,不会是又想要了吧,人家这下面可还是红的呢?”
“美人,谁叫你这麽骚,总是勾着我,你只要一看我我就硬了!”
“嗯,胡说,那我天天在外面看那麽多人,他们怎麽不硬,你自己总是想那些事,还说我!”
“你怎麽知道他们没硬,我的大美人,我第一眼见你就硬得难受了,他们硬了还告诉你啊!啊!我的大宝贝!”
“不跟你说了啦,尽胡说!”
苏樱香腮一红,脑中却浮现出自己走过人群,每个男人的裤裆中都直直的竖起了旗杆,在对着自己敬礼。她顿时私处—热,那刚止住的浪水又滚了出来,她玉腿忙一夹,止住绮念,跟着杜渐林走到了寺门前。
两人在寺门的入口处收了伞,杜渐林悄声跟她说道:“你等会不要叫我部长,就叫我老杜,知道吗!”
“是啦,老杜,那我是你什麽人呢?嗯,老杜!”苏樱故意嗲着声音叫着,那其中的甜意直柔得化也化不开。
杜渐林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个恰当合适的称呼来,最後只得嗫嗫道:“就说是,就说是!”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就说是什麽。
“呵,不如就说是你的秘书好了!”苏樱柔声道。
“嗯,好,可是秘书会叫我老杜吗?”杜渐林转念—想。
“那就叫你杜总好了!”
“嗯,好!”
杜渐林虽来过这多次,但并不愿有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就连主持圆空也仅仅以为他只是一爱好钓鱼的垂钓者而已。
云林寺并不大,寺中的僧侣也不太多,包括圆空也仅仅是六个人而已。
两人在入口处站了一会,杜渐林就看见圆空带着一个徒弟从寺内走来。
圆空大老远就看见杜渐林和一个美妇站在—起,越走越近,他的心就越跳越快。
这云林寺平常来往的都是一些大妈大婶,年轻女子很少上来,更不要提这麽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啦,那圆空领着徒弟走到近前,两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来了,底下的尘柄不由得已在僧袍里成了硬梆梆的一根铁棍。
只见苏樱一身湿淋淋的红色紧身裙完全罩在那完美的玉体上,丰满圆润的丰乳在湿衣下已完全显露无疑,尤其是那两点嫣红,竟已可明明白白的看见耸立在衣内,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那下体的蕾丝三角裤,都隐隐约约的透着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