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时,忽见一个形貌脏乱滑稽,穿着一袭油腻道袍的邋遢道人从殿顶梁木之上一蹦而下,落在赵启与杨盼的香帐之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吹胡子瞪眼道:“年轻人不就是想操个屁眼儿嘛,何不学学那当前二人,这入得门来便将这小嫩丫头从头到脚给剥个精光,揪着大奶儿玩着大白腿丫,搞上床去掰臀便操屁眼,一根大屌几番浓精灌将下来,还不是将这小嫩丫头射的哼哼卿卿,水儿直流。”
“盼儿姑娘乃我心中挚爱之人,还前老辈请能够尊重一些。”赵启看见来人形貌,鼻间闻着那一股浓烈的酸臭之味,不觉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惊讶道:“怎么是他,这邋遢老道先前便在此不停窥视,他究竟想做什么?”心中暗念想着,却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背上枪支。
杨盼轻轻拍了拍赵启手臂,示意稍安勿躁,坐起身形,双手执礼恭敬说道:“女扬盼见过墟师叔祖!”
“盼儿居然喊这邋遢老道师叔祖,还是字辈的?”赵启闻声一愣,心中不无惊讶。
“去去去,我老人家对女人没甚兴趣,小嫩丫头自个一边玩穴去!”却见那邋遢老道对杨盼的出声问候理也不理,径直走到赵启身前自顾自的说道:“你这小子倒是不错,既有色心又有贼胆,颇像我老人家当年!”说着小眼睛上下滴溜溜的打量了赵启一阵,继而摇头晃脑的抚须评道:“嗯,这一身的功夫境儿虽然是低了些,但好在身材板儿够结实,也算颇合我老人家的胃口,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来先天峰当我老人家的嫡传弟子!”
“却是多谢前辈厚爱,晚辈来此山门之前却已有了师门承传!”赵启微一拱手,出言婉拒道。
“有了师父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且辞了师门再转拜我老人家门下便是!”那邋遢老道却似对赵启的婉拒之言浑不在意,转袖一拂,鼻孔对天道:“哼哼,我便不信在这殿当中还有哪个不开眼的老家伙敢与我老人家抢弟子。”
“我跟盼儿姑娘还未开始呢,这该死的邋遢道士究竟有完没完?”赵启此刻心中暗骂连天,他不欲与这邋遢老道再行攀扯,又惟恐其强仗着自身武力胡搅蛮缠,是以脑中巧念一动,当即便将自己所能依仗的最大虚假借口直接说出:“晚辈座师乃是大雄宝寺的戒律大佛!”
果见戒律大佛之名积威甚重,赵启口中之言方一说出,顿见那墟邋遢道人像是踩了猫尾巴一般,蓦地一下一蹦三尺高,凭空折身倒退三丈,伸手拂袖,颤颤巍巍的箕指赵启面门道:“老人家我没听错吧……你这小子方才说什么来着……你是那老不死的妖怪戒律妖宗的徒子徒孙?”话音落下,眼眶中小眼一阵“咕噜”转动,复又将赵启细细打量一阵,待得见到赵启之板寸头制式与全身上下怪的装束之后,像是见了鬼一般,黑夜里蓦地发出一声凄厉惨嚎,整个人一下倒蹿而出,一眨眼间,身形便已从宫寝当中消失不见。
赵启也未料到自己虚抬出的戒律大佛之名,竟尔会让那墟邋遢老道一下生出如此大的反应,不由心下称,啧啧惊怪道:“不知这老前辈为何如此惧怕吾之御下座师。”
却见杨盼眨了眨那好看的美眸,替赵启解惑道:“早些年间,墟师叔祖玄功圆满大成之后,曾出山远游,间或好似去过大雄宝寺一趟,也不知道是在内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至此归山之后便时而智不清,闻听戒律大佛之名更是性情大变,老殿主为治其病使了多种方法也未见其效!”
“在这邋遢老道人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还有那戒律大佛究竟是何方圣,他到底有何手段竟能够直接影响一个玄功步入玄鬼之境人的心智心?”
诸多疑问横亘在赵启心中,但他此时却不能问,更不能将问题继续伸延,只得强行调转话题说道:“那老殿主呢,墟道人时而心智失常,难道就任由他这般在殿当中胡作非为吗?”
“嗯!”杨盼缓缓摇了摇头道:“郎君却有所不知,墟师叔祖与老殿主一般都是殿”“字辈硕果仅存的先辈之一,殿当中几乎无人能够在身份上与他睥睨,这些年来墟师叔祖也委实在山门中惹下了不少祸事,老殿主万般无奈之下这才将墟师叔祖安置在了先天峰,而这先天峰乃是殿凌云镇九峰中实力最为强盛的一脉,峰中高手如云,强者林立,也确实最大限度的约束了墟师叔祖好一段时日!”
“唔,原来是这样!”赵启以手支颐思索一阵,正想出声问问杨盼自己的照峰在殿凌云九峰当中属于什么地位,忽而见得杨盼那一袭素白衣衫之下的硕大饱满若隐若现,甚是诱人,不觉小腹之上复又燃起一道炙热暖流,口感舌燥道:“盼儿,我们……”却是禁不住欲望一下将杨盼那绝挺俏的惹火身材拥入怀中。
杨盼出人意料的未做任何动作,静静的赤着一双白嫩美足侧身坐于床上,任由赵启一双大手紧紧将她按入怀中,抱紧,深拥,耳鬓厮磨。
赵启真正抱得怀中佳人之时,感受着其躯体之上的冰冰低凉体温,竟尔是出的欲火稍消,连忙缓下手中动作,伸手轻轻抚了抚杨盼那白皙芊美的项背,柔声讶道:“盼儿,为何身体如此寒冷,当是练功出了岔子?”
“郎君,却不打紧的,我是千年玄冰的寒体质!”杨盼此时好似犹有心思未曾倾吐,朱唇轻启,在赵启耳旁轻轻说道:“盼看的出来云家姐姐颇为喜爱郎君。”
赵启闻听怀中女佳人忽而将话题极为突兀的调转至云韵身上,不由“嗯”了一声,道:“盼儿何故突然作此感想。”
“明功乃云家姐姐独脉相传之绝密法门,若无云家姐姐倾心相助,想来郎君无法将玄功修至小通六重领域。”杨盼的极静好听的声音里渐渐的有了一丝感触,一对美眸忽而凝视赵启道:“云家姐姐是个苦命人,如有机会,郎君还需好好待她。”
此前赵启曾关乎云韵出身一事数次问询于她,但却不知为何云韵一直都是缄口不语,如今有机会窥得云韵身份奥秘,赵启自是求之不得,又知晓其中定然隐藏着些许巨大隐秘,脸上显现出少有的凝重之色,正色道:“嗯,我不太明白,还请盼儿与我仔细分说。”
“郎君,你可知道,云家姐姐的父母双亲此时此刻尽都被关在大雄宝寺的玉窟佛牢之中吗?”
“什么……”杨盼口中凝静气说出的这一番话语却不啻于平地惊雷在赵启心中猛地炸响。
“原来如此,无怪乎韵儿在此之前会在大雄宝寺被七玄脉黑风堂一脉设伏拿住,居然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双亲。”赵启脑子里飞速运转并且消化这一从杨盼口中听得的惊人消息,稍稍一阵沉吟,认认真真的对着睁着一双明亮美眸的杨盼说道:“盼儿,待我事了之后,此事我会尽心尽力,设法施为,一定确保将韵儿之双亲父母安然无恙接出!”
赵启此前尽数都在照峰中假冒大佛嫡传弟子身份,但实则却连大雄宝寺之内的结构样貌都未曾见过,也不知道其内凶险究竟如何,是以也不敢一下把话说的太满。
“郎君有此担当,也不枉云家姐姐竭尽心力赤心相待。”杨盼微微颔首,脸色亦现凝重道:“只是郎君切记,此事需得亲力亲为,千万不可交托他人代办,戒律大佛威难测,稍有差池只怕云家姐姐一家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嗯,我一定会谨慎的!”赵启忽而双手捧起云韵那张绝尘脱俗的清丽脸庞,柔情万千道:“盼儿,此刻的我只想狠狠吻你!”
“吻为何物?”杨盼好似未曾理解赵启话中真意,大睁着一双美眸微微诧异道。
却见赵启在杨盼惊异的目光当中,俯首侧脸,张嘴吐息,蓦地一口将杨盼那分外诱人的柔软朱唇狠狠吻住。
“嗯……”杨盼檀口徒遭赵启霸道突袭,只觉脑子里朦朦胧胧的眩晕一片,全然不知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等男女交心的欢愉之法,微觉喘息着失片刻,竟是任由赵启一条舌头在滑腔内肆意游走纠缠。赵启为求博得佳人欢心,咂舌,叩关,深入,不断的卖弄着一应现代吻技,又捧着杨盼脸颊深深的痴吻了片刻,忽而见得杨盼此时已是被吻的星眸微阖,晕红上脸,气喘吁吁不止,不觉脑中思绪炸开,一阵无论如何都阻挡不了的汹涌欲火自小腹当中猛地狂冲而上。
“郎君不可!”恰在赵启控制不住体内那汹涌而上的剧烈的欲火,掰开怀中杨盼那一对白嫩腿儿,便欲抬胸挺腹直接夺取怀中佳人初贞之时,杨盼倏而伸出一根白皙的纤嫩手指,轻轻巧巧的点在赵启檀中穴腹部之上。
赵启只觉脑子里沉沉一阵,袭来一阵如潮睡意,不由身形一震,歪倒在怀中佳人的温热怀中,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视野逐渐迷离……
杨盼赤足盘腿坐在床上,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赵启脸庞,目光坚毅而柔和轻轻说道:“睡吧,郎君,放下心中一切块垒,漫漫的长夜就要来了。”
是夜,严寒霜降,北风以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