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淫秽场景刺激下,玉莲也昏了头,她不再害羞,却饶有兴致地去摸我盈云的奶子,然後又吃惊又有些得意和自豪:「哈,真的不大,王琴姐,她的胸可比你的小多了。」
王琴故意装生气:「你笑话姐胸大是不?」
玉莲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的胸也比她的大呢!」
在这种多重刺激和侮辱下,本有受虐倾向的盈云已显现出崩溃势头,她开始乞求晓东了:「不要……再折磨人了……快……快……放进来……嗯嗯……」
晓东笑着将阳具「噗哧」一声插进我盈云可爱的小屄里。我至亲至爱的宝贝盈云,在与我大婚前夜,又被他人奸污了!
盈云的阴道还是那般温暖湿润、柔软滑嫩且富有弹性,肉腔依旧快活地蠕动着,夹得晓东舒爽无比。分别一年,他再度品嚐我爱妻骚屄的美妙滋味,晓东欢快地抽插着,尽情用污言秽语去羞辱我的新娘。
「骚屄……夹得爷还挺紧……天生就是欠操的婊子……哈哈……操处女感觉不一样……操新娘子感觉还是不一样……你这一生中……当处女时被我操……当新娘子还被我操……这回把你肚子干大了……你可不行打掉……贱货……你得给爷……生个小宝宝……」
王琴见老公狠操我老婆,她也按捺不住了,命令晓东将盈云弄成狗爬式,我的新娘就像母狗一样双手撑着,跪伏於婚床上,撅着大屁股让晓东从後边干。而王琴则拐到盈云面前,扒掉自己的裤子,露出多毛的黑屄和肛门,回手狠抓住盈云的秀发,逼迫盈云为她舔穴。
盈云竟毫不犹豫地伸出小粉舌头,刷锅一般舔着王琴覆满黑毛的外阴,直将浓密的黑毛舔得像水洗过一样,然後再将舌头探入王琴的阴道。王琴爽得浪叫连连:「这个婊子……贱奴……舔穴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盈云不仅舔了王琴的阴道,还舔了她的肛门。就这样,我的老婆在新婚前夜被别人的老婆作践,同时还挨着人家丈夫的操。
盈云柔软的舌尖将王琴舔吮得屁眼极痒痒,一股快感由肛门扩散到阴部,直至全身。灵活的舌头在肛门里钻着,王琴就觉得好似许多小虫爬了进去,没有痛感,只是麻酥酥,刺激得她肚肠「咕噜噜」一阵乱响,一个响亮的水屁猛然蹦了出来,连肛门周围的护臀黑毛都被蹦得飘舞起来。
盈云被熏得闭上眼睛,紧起鼻孔连连作呕,剧烈地扭动着身子试图逃离晓东插在她屄里的鸡巴,去厕所呕吐。晓东压住盈云的屁股,将她牢牢控制住:「给爷憋回去,不行乱动,爷现在正爽着呢!」盈云无法脱离,只好任由晓东抽插,一时注意力集中在了痒痒的屄里,倒也忘记了刚才的恶心事。
晓东时而将盈云的外阴顶进去,时而又将她闪亮粉嫩的内阴抽带出来。看到盈云被操的骚样,朴玉莲也觉得自己的下身痒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到如此下贱的新娘,这种新的刺激令她亢奋得无法自持,将双腿交叉在一起自我摩擦着。
王琴见状,就热情地招呼朴玉莲:「妹子,快来让这个贱货给你舔舔吧,她舔得比大鸡巴操还舒服呢!」玉莲仍有些不好意思:「这……不好吧?她……」
王琴说:「她什麽?你不要被她漂亮的外表和表面的高贵吓住,对她完全用不着客气。你看她有多骚!她是个典型的婊子,上大学时跟二哥搞对象,却背着二哥让我老公破了处,还被大夥干大了肚子。二哥没跟她计较,可她又瞒着二哥跟一个好几十岁的老师通奸,并甩了二哥,跟那个老师同居了,又被老师干大肚子。後来,那个老师把她玩个滥够,就一脚蹬开了她,她这才回头找二哥……你看这婊子有多贱!今天我把新郎官打发走,就是想让所有的人狠狠玩她!」
盈云尽管被操得昏头胀脑,可她还是指责王琴:「王琴……你真是……太坏了……这样整人家……哦……啊……」屄里插着晓东的肉棍,嘴里却在谴责晓东的老婆,这样的新娘全世界恐怕也只有我盈云一个了。
面对这样的美新娘,本来十分自卑的玉莲,此时已经占尽心理优势,她亦不顾羞耻,在王琴起身之後,玉莲就赶紧撅到盈云面前,脱去裤子,掰开屁股,命令盈云舔她。
盈云乖乖地伸出舌头,有如母狗一般认真为玉莲舔阴。可是才舔几下,盈云便皱起眉头,紧起鼻子,现出一种嫌弃样:「不好闻嘛!有一股……臭大蒜……烂泡菜味道……」
金国哲听到盈云如此评价他女友阴部的味道,有所不满了,其报复方式就是将手指捅进盈云的屁眼里,隔着大肠里面软和的肉去摩擦阴道中晓东的龟头。强烈的刺激令盈云很快就泄了身,她浑身哆嗦着,滚烫的阴精浇到晓东的鸡巴上。
金国哲一边在盈云的屁眼里狠捅,一边骂着:「贱货!我女友天天都洗,怎麽会像你说的那样有气味?」
盈云嘴还挺硬:「本来就有嘛……不信……你舔舔看……」
朴玉莲听盈云这麽说,便对盈云无礼了,她回手狠抓住我老婆的头发:「婊子,少找藉口,好好给我舔,要不我打死你!」对盈云这般娇小柔弱的新娘,任何女人都相信自己可以轻易打死她。盈云知道斗不过玉莲,只好又为她舔起来。
其实,我盈云说得没错,朴玉莲身上确实有泡菜味,只是她平时用很浓的香水,才掩盖了那气味。但是阴部和菊门的那股气味更强烈,且无法掩盖。何止玉莲,金国哲身上也有那股气味。这肯定与他们族群的饮食结构有关,因为他们总是吃泡菜和大蒜,浓烈的气味早已深入五脏六腑,洗之不去,只是他们同族之间互相闻不到那股气味罢了。
尽管不习惯那股气味,可是盈云仍像一个敬业的妓女,为玉莲提供到位的服务。在她的吮舔下,玉莲魂颠倒,连连叫好,淫叫的语言都混乱了:「好……召斯蜜达……呀……呀……太好了……」骚水源源不断流淌出来,全被盈云吸入口中,盈云的下巴都湿了,闪着光泽,而玉莲的男友仍在抠着我新娘的屁眼。
晓东力战几百合後,终於将身子一抖,把滚烫的浓精泄进了美丽新娘的娇穴中。晓东刚刚拔离出来,金国哲就迫不及待地将坚硬的长矛刺入我盈云灌满浓精的肥屄中。
而在盈云前边,朴玉莲已被舔得高高抬起臀部,不停地呻吟着,根本不顾自己的老公在干什麽了。王琴情绪再次高涨,她鼓励着大家:「今天无论是谁,有多少精液,全给我射进这个婊子的骚屄里,到时候看看她能生出一个什麽样的崽子来!」
贺军看着新娘子被狂干,小腹也热流滚滚,可金国哲看来没这麽快完事,他忍耐不住了,便独自打起手枪来。王琴扭动着腰肢凑到他跟前,讨好地问贺军是否等不及了,有无兴趣和她大干一场?
贺军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指着盈云说:「还是等着弄她吧,玩新娘子多有意义。」他倒对我老婆情有独锺。
妈的,一屋子三男三女,可三个男人偏偏只愿操我老婆,我的盈云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金国哲操了盈云已有二十多分钟了,他又将盈云翻弄成仰躺姿势,骑在盈云上面干我的心肝宝贝。玉莲也坐到了盈云嘴上,让盈云继续为她舔穴。
不久,玉莲就被舔得腹中一热,一股热流喷泄出来,虽然只一下,但流量不少,浇了盈云满脸。盈云艰难地抬起手来擦去脸上臊烘烘的热汤,玉莲惊地大呼小叫:「啊……啊……呀……我怎麽会淌这麽多水?不是尿……天啊!我以为只有黄片里才会有女人淌这麽多。」
晓东不以为然道:「这有什麽,盈云每次被干都会一泄就是好几次,能装半盆呢!」
玉莲显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泄身,是我的新娘将她舔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她喜极而流泪,俯下身抱住盈云的脸就亲,不停地叫着:「噢……你可真是个宝贝……盈云姐……你太好了……真骚……我的好姐姐……」
与此同时,金国哲也达到了高潮,在盈云体内狂射一分钟,盈云也在极度亢奋中昏厥过去。
看着盈云阴道中汩汩流出的白色精浆,贺军早已心急如焚,他掐着盈云的人中,将新娘子鼓捣醒。盈云刚刚长出一口气,贺军就扳起我爱人的一双玉腿搭在他肩上,肉枪「噗」一声直刺盈云的肉洞,盈云「啊呀」叫了一声。
贺军打桩一般狠砸我盈云的阴道,盈云被干得脑袋乱晃,口中发出「哦……哦……哦……」一连串叫声,贺军直将我老婆干昏才在她屄里射了精。
遭到轮奸後的盈云,像一堆烂肉,张开四肢,呈大字型横躺在我和她的婚床上,无毛肥阴糊满精液,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好在王琴想起盈云曾说要张贴「囍」字,她是已婚女人,有这方面的经验,便动员众人:「咱们也别白玩人家新娘子,帮她把『囍』字贴上吧!」於是,几个人到门口贴了红色「囍」字。看看还剩下一张,他们就顽皮地将那张红「囍」字贴到我爱人的无毛屄上,红字很快就湿透了,金国哲又用手指把浸湿泡烂的红纸塞进新娘的阴道里。
他们又把盈云弄醒,声称忙活半天,肚子饿了,让新娘子为他们做饭。我盈云刚被三个年轻男子狠狠操过,又遭两个比她强壮许多的女孩蹂躏,哪有力气做饭?好在我们的冰箱里储备了不少速冻饺子,什麽三鲜馅、牛肉馅、白菜馅、酸菜馅……应有尽有。盈云便去厨房刷锅、烧水、煮水饺,而她的屄里依旧夹着湿烂的红纸。
盈云做饭时是光着屁股的,在她煮饺子的过程中,另两个女性就在她身边把她屄里的那团烂纸掏出来,然後这个抠抠她的屄、那个捅捅她的肛门,看得男人们再度雄起。
晓东先行一步,从身後抱住盈云,顶着她的屁股就操了她一回。盈云一边煮饺子,一边挨操,操得她「嗷嗷」直叫,口水都流进了饺子汤中。晓东射精後,盈云一边娇喘,一边盛水饺,精液从穴中淌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流,地上都湿了一片。
到了吃饺子时,金国哲坐在餐桌旁,把我的盈云抱到他腿上,鸡巴直接插进新娘子那已被操松操软、但更加滑溜的阴道里。他吃几口饺子,就顶盈云几下,顶得盈云气都喘不匀了。
金国哲还剥了一瓣大蒜,在盈云娇嫩的阴蒂上拨弄,说道:「骚婊子,你他妈的胡说我对象有大蒜味,看看到底谁有那味道?」说着,把沾满骚水的大蒜瓣扔进自己嘴里,大口咀嚼起来……吃完大蒜,金国哲就用他的臭嘴去吻我盈云,接着操她。
一个明天就要结婚的新娘子,被别人在餐桌上当众抱着操,盈云既耻辱又亢奋,十几秒就泄一次身,这种感觉是以往和我做爱时从未有过的。她的屄发出一阵阵频率极快的强烈蠕动,夹得金国哲舒服到了极点,很快便又在她屄里射了。
射过精後,金国哲抱起娇小的新娘子,把她放椅子背上,扒开她的屁股让众人看他的杰作。盈云的无毛屄肿胀不堪,裂开大口,乳白的浓精往外横流。金国哲轻轻掐了一下她的屄,盈云就「噗」一声喷出阴精来了,都嗤到了桌上装饺子的盘里。
调皮的王琴笑着把一根大葱插进我爱人的屄里,朴玉莲也不甘示弱,将一根大葱蘸了她男友的精液,插进我娇妻的屁眼里,盈云顿时就像长了尾巴,阴道和屁眼都夹着大葱。
对盈云而言,这种当众受辱所得到的刺激和快感,远比与我爱意绵绵的交合强烈得多,所以从我离开新房到现在,她已无数次泄身,现在更是十几秒一次。在她的潜意识里,我与她是夫妻,我们之间的行为不存在淫荡和可耻,是天经地义的;而被这些野男人抽插和玩弄,却是见不得人的。而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刺激,越觉得刺激,快感来得就越强烈。
还有就是,我从上幼儿园至今,早已形成了对盈云仰视的心理,我不会任意羞辱她,在我面前,她是高贵的。而在这些家伙手里,我盈云已无丝毫尊严,她只是人家下贱的玩物,因此,在他们面前,盈云精和肉体都呈一种自甘堕落的受虐状态,也就格外容易出现高潮。
吃完饺子之後,盈云光着下身收拾了桌子,到厨房去洗。贺军也跟着进了厨房,就在我盈云洗碗时,他把盈云按在水池边上又操了一回。
其他人坐在餐桌旁,隔着厨房与餐厅间的玻璃看贺军干盈云,还七嘴八舌对朴玉莲讲述盈云淫骚的经历,细说我盈云是怎样在男生寝室里被晓东开了苞,之後成了大夥的公用马桶;又讲起在晓东家,王琴如何将盈云摔倒制伏,并在盈云屄里塞进了装着钞票的塑料卷,之後盈云就成了王琴的性奴;还告诉玉莲,盈云曾经与美学老师李立同居,并在校园里被李立老婆痛打,为了李立,盈云还除掉了自己的屄毛……
听着人们的讲述,玉莲对盈云充满了兴趣,眼睛一直盯着盈云看,直至目睹贺军抖动着单薄的身子,在盈云屄里灌了精。
盈云扭动着屁股,一路沥沥拉拉着精液疲惫地走回卧室,她突然灵机一动,想把卧室门插上,不让他人进来再糟蹋自己。一直盯着盈云目不转睛的玉莲,似乎猜到了盈云的意图,就在盈云即将插上门的那一瞬间,朴玉莲猛地起身冲向卧室门口。盈云看见玉莲奔了过来,急忙插门,两个女子门里门外互相较劲挤着,一个想顶开门,另一个想关上门。
玉莲说:「你想干什麽?」
盈云答:「不让你们进来!你们烦人……」
话音未落,玉莲就一股激劲将门撞开了,而拼尽全力顶着门的盈云也被撞倒在地上。其实,她们间体力上的优劣是显而易见的,玉莲虽算不上高大,但无论身高还是体重都远远超过了娇小的盈云。
玉莲进了屋,拦腰夹抱起盈云,将她扔到床上,然後又将盈云趴伏着放在她腿上,拍打盈云的屁股,边打边说:「让你耍鬼心眼……」
很快,我那新娘子的大白屁股就被打红了。
是夜,两个女子搂着盈云睡在我家的婚床上,王琴握着盈云的一对乳房,这个大奶妹就是偏爱我爱妻的小小玉乳。而玉莲手掌总是捂在盈云的屄上,显然她对无毛肥屄情有独锺。丧失了全部自尊新娘子,阴道被刺激得始终湿漉漉的。三个男生也轮番上床,大干盈云,新娘子的屄、屁眼、嘴,都成了泄精通道。
就在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我的大喜之日,三个男生起床之後又各操了盈云一炮,还说这是新婚之日他们所能送给老同学的最珍贵的礼物了。
他们在我新娘子屄里灌精时,我和亲属们正站在门外说尽好话,请求他们开门,让我迎出新娘子。难怪他们迟迟不开门,原来正在享用我的宝贝呢!
而当我们接亲人马进入外厅後,王琴和朴玉莲两个女子仍在卧室里抠弄新娘子的阴道,将那里抠得爱液四溢。她们又在盈云的屄里塞入内裤,就让她骚屄夹着自己的内裤,帮助她穿好婚纱,然後才为心急火燎的我开了门,可怜我还给这些凌辱了新娘子的人递了红包。
婚礼上,我看到盈云满脸红云,还以为她不好意思呢!岂不知她屄里夹着内裤,淌着骚水,在刺激与兴奋中脸热心跳呢!
婚礼後,我的那些老同学和王琴、玉莲,以及我单位的一些年轻同事跟随我们来到新房,说是闹洞房,於是,我的同事们又目睹了淫靡的一幕。
在新房里,盈云身穿旗袍,勾勒着她迷人的曲线。晓东等人时不时嬉笑着在她扭动的饱满屁股上掐一把,而王琴和玉莲也抽冷子就揉一揉盈云的乳房。我的同事跟盈云不是很熟悉,他们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一定感叹我同学的放肆,更会感叹我老婆的淫贱。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只好拉下脸来,佯作生气状,驱走了我那些胡闹的老同学。他们走後,新房里反而冷清了,我的同事顿时觉得再没什麽意思了,也纷纷告辞,於是,我紧紧拥抱住心爱的妻子,准备渡过幸福的新婚之夜。便在这时,盈云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内裤从她的屄里滑落了出来……
婚後次日,我们就开始了蜜月之旅,目的地是长白山麓一座小县城,同行的有晓东、王琴、金国哲、朴玉莲和贺军,还有一个叫小王的司机,因为我们是乘一辆面包车旅行的,车是金国哲跟他们单位借的。
蜜月之行又会发生什麽故事?等我有时间再慢慢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