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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妻蜜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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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情,可她心里却响起了抗议的声音:『不,盈云,你不能!你现在是劳尔的妻子了,这是你的蜜月!』其实,盈云在每一次被别人玩弄时,心灵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响起这种声音,但是每一次这种抗议之声都无法主宰她的最终行为。

盈云将短裙叠好,放在自己枕边,心里又响起另一种狡辩的声音:『这就是真正的你!』一这麽想,她的小腹就憋胀起来,小屄也开始发痒了。为了抵抗突然袭来的强大淫慾,她把双腿并拢起来,不想让另两个女人看到她湿濡的骚屄。

王琴对玉莲说:「你把婊子捆起来吧!」颇有力气的玉莲就将盈云反压在身下,将我老婆双手拧到背後,用丝袜紧紧捆绑起来。

王琴将盈云已经叠好的短裙又拿起来,面带笑容命令我妻子:「贱奴,把你的腿叉开!」

盈云虽然知道她要干什麽,但还是照做了。她发现自己下身有异样感觉,不用低头看,她就知道自己的无毛胖屄已经沾满了骚水,那粉嫩的小穴也在向另两个女子表明,她已经准备接受凌辱了。如果谁碰她一下的话,她马上就会达到剧烈的令人羞耻的高潮,但是王琴和玉莲都没碰她的阴蒂。

晓东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个大疙瘩结子,拎着甩动几下,然後不由分说便塞进了我老婆的屄里,动作相当野蛮。但她却留了裙角布条在娇穴外,这样,她和玉莲就可以随时拉动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让塞满在我妻子屄里的大疙瘩结子卡在她的阴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这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盈云今天在男人们面前「大出风头」,倍受宠幸的下场。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显出我爱妻赤裸、猥亵的下身,汩汩流淌出骚水,浸湿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这才心满意足,说道:「搞定!现在谁也不许说话了,睡觉!明天早上你要把这件裙子拿出来,穿在身上,出门站着,让你老公亲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是怎样的骚货。」

那一夜,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惦记着盈云,却不知我的娇妻正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手,屄里塞着系了大结子的短裙,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无论王琴还是玉莲,睡醒之後都要去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娇穴外的裙角。这种异样的折磨,令盈云六无主,屄里始终保持紧张状态,被痒痒地刺激着,而双手又被牢牢地绑在背後,想手淫解决小屄痒痒问题都不可能。她有时只好把身体翻成趴伏状,让乳头和阴阜或者小肚子摩擦热炕,以此解痒,但其结果却是慾望更加强烈了,屄也加倍痒痒起来。是夜,她梦中都在期待着无数大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莲出门去侦察,回来後兴奋地告诉王琴:「我看到二哥起来了,他在院里散步呢!」没错,因为想我的新娘子,那一夜我没怎麽睡好,天刚亮就起来了,在院里徘徊许久,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妻子。

王琴听玉莲说罢,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结子在盈云窄小的阴道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来,盈云痛叫一声,口中直抽冷气。

两个娘们为我爱妻松了绑,她们查看从盈云屄里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淫水浸透,一拧就「哗哗」直淌水。王琴抖开裙子,令我盈云穿上。

天啊!穿着这件湿乎乎满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丢丑了。盈云扭动着身子说:「我不要!」下身刚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颤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云,她亲自动手把散发着骚味的裙子给我妻子穿上,并再次将盈云双手反绑到身後:「云姐,你真是个坏女人,不听话,不是好奴才,你她妈的应该为此感到羞愧。玉莲,把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们把她带到院子里,让她看不到谁在欣赏她,也听不到谁在嘲笑她。让别人看看,她没穿内裤,只穿了一件骚哄哄、脏兮兮短裙的下身。」说着,王琴用夹子把盈云裙子後摆掀起夹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玉莲用棉球堵住了我盈云的耳孔,还将三个人的三条内裤全蒙在了我爱妻的脸上。两个坏女人将我老婆带出了房间,一直来到旅店门外,她俩探头探脑张望四处是否有人。

这里地处东部,天亮得早,旅客们大多尚未起来。而我也已经等不及了,出院门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无一人。

长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几分凉意,穿着湿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体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和羞耻,她下身「咕咚」一声流淌出许多骚水。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玉莲说了句:「来人了!」两个女子便吃吃笑着跑进屋去躲了起来。

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来人并不是我。那时,盈云脸被蒙着,耳被堵着,什麽也看不到听不见,浑身哆嗦着,兀立於门外。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从院门外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娇小而丰腴,怪的是,她双手被绑,头上蒙着女性内裤,裙摆掀起,露出洁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进来的是个少年,他正是朴玉莲的弟弟朴范虎,一个初中学生。他一看到那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谁了,少年好生纳闷:『这新娘子怎麽了?好怪哟,大城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盈云,前後左右围着美丽的新娘子转了好几圈,盈云却无丝毫反应,她根本就不知道身边有人。

少年更加好了,眼睛停留在我老婆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湿的,散发着醉人的淫秽气息。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觉得这女人比别的女人都美丽,可是他知道,这女人属於别人的,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没对她动什麽邪念。可是眼下就不同了,这里没有他人,而这女人又蒙着双眼,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知在搞什麽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云眼前晃动几下,盈云仍无反应,范虎松了一口,知道美女确实两眼一抹黑。於是他鼓起勇气,加倍小心着,做出了人生中一次重大举动,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湿润柔软的屁股上。他浑身突突颤起来,这是他生来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这屁股又是非同寻常的肥美,他几乎失控了,鸡巴涨得老大。

盈云「哇」的惊叫一声,并拢了双腿,问道:「谁呀?是王琴吗?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

范虎吓了一跳,赶紧躲闪开,却看到并未发生什麽事。他缓了一口气,再次蹑手蹑脚接近了盈云,又试探着伸出手,在盈云光滑润泽的屁股上揉动着,甚至进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无毛肥屄。

盈云吓得又叫了起来:「啊呀!干嘛?是谁?」

这回少年并未躲开,他四处张望,见没有人影,胆子就壮了起来,手指竟轻而易地举滑进了我爱妻湿濡的嫩屄里。紧张中的盈云夹紧了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他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绝没想到,起早出去到江边背课文,回来时居然会遇到这等美事。

盈云娇喘着问:「是谁呀?喔……赶紧把手拿出去……我可要喊了……」

少年的心「咚咚」跳着,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舍得放弃。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少年这才吓得赶紧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这回进来的是清早采买归来的老朴,他也看到了美丽的新娘子怪里怪气站在门口。老朴大惊之後又是大喜,因为他发现我老婆什麽也看不到、听不见。他也像其儿子一样,在盈云身边徘徊一番,见我爱妻毫无反应,也将手指无声无息地滑进了我爱人的阴道。盈云呻吟着,绷紧了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时下身反应极为敏感和强烈。

幸好玉莲的姑姑从院门外进来了,惊跑了老朴。姑姑看到盈云丢人显眼的样子,吃惊不小,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为盈云松了绑,并摘去她头上蒙面的内裤……

盈云捂着脸逃进屋去,而王琴和玉莲一直扒在窗口注视着她的一切。她们看到我老婆的狼狈相,捂嘴直乐。只是玉莲目睹了父亲和弟弟对盈云的流氓举动而感到有些脸红。然而,当我从外面跑步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院里平静如常。

上午,老朴领着我们去大瀑布游玩,途中,盈云还问我:「二哥,你早上看见我了吗?」

我的回答当然是没看见。盈云脸就红了,我也不知其原因。

游玩中没发生什麽,只是老朴一直陪在盈云身边,像她的专职导游或贴身保镖。盈云并不知晓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朴抠过,以为那是王琴和玉莲的恶作剧,因此她还对老朴的亲热劲感激不尽呢!她挽着老朴的手臂,在大瀑布前照了二人的合影。

我们准备离开大瀑布时,一个当地老乡牵着马过来,问盈云是否骑马照相,并说:「只需要五元钱。」

盈云拒绝了。可老朴认识那个老乡,二人说了一番当地族人的语言,老乡就对盈云笑道:「姑娘,你既然是老朴的客人,长得又那麽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钱了,免费让你骑马,敢不敢试一试?」

天性胆小的盈云本不想骑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励她。王琴和玉莲也想骑马,但马主人却说:「你们要骑必须交钱。」

王琴指着我老婆问:「为什麽她可以免费?」

马主人一笑:「人家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莲被卷了面子,又妒火中烧。昨夜饱受她们欺凌的盈云却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一畅快,便鼓起了勇气,在马主人的帮助下骑到马背上,还让我给她照相。

但是,一向被别人骑的盈云,现在骑到了马身上,立刻就紧张起来,吓得躬下腰来,上身几乎贴在了马的脖子上。她那长长的秀发可能刮碰到了马鼻子,而她馥郁的芳香也刺激了马,马突然一声长嘶,疯狂地奔跑起来,盈云顿时惊叫失声。几乎所有的人都吓得失去了反应,只有我丢下手中相机,追赶过去,当丈夫的就是不一样!

马跑到前方路旁,有一个景点工作人员试图拦住牠,马便掉头又往回跑,天啊!我的爱妻盈云要被甩下来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伤到我妻子,於是奋不顾身,迎面向奔驰的惊马冲去。

马见有人迎来,还想掉头,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缰绳,并向我心爱的妻子大喊:「别怕,二哥在此!」

马猛地扬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只是蹄子落下时踢中了我小腿的迎面骨。我的意识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没感到疼痛。当时我只能尽量拽住马缰,却无法腾出手去救我爱人,幸好马主人及时赶到,将盈云抱下马来,当然还趁机摸了她的屁股,这才叫趁人之危呢!

盈云已经化险为夷,其他人这时才赶过来,一个个咋咋呼呼问长问短,盈云噘着小嘴说:「哼,你们没一个是真男人!」她一把搂抱住我,将头伏在怀里:「只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惊叫道:「二哥,你的小腿出血了!」这时我才感到迎面骨丝丝作痛,低头一看,可不,满腿鲜血!大家送我去了医院,盈云心疼得直掉泪,看见她为我落泪,我心里暖暖的。

还好,没伤到骨头,我长得还算结实,皮肉伤缝了三针。医生说:「这里脂肪少,很容易癒合的。不过,这些天要注意点,不要抻到,以免二次受伤。」晓东故意逗着:「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注意?」

医生是个老爷们,也没个正形,随口对我说道:「那你可得悠着点了,最好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易抻到伤口。」也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格的。

下午,我们这些人将去水库一游,老朴声称有事要办,不能陪同我们了,他吩咐儿子范虎领我们去水库。老朴还特意打电话给水库工作人员,让他们为我们安排游艇,准备游泳圈什麽的。

吃过午饭後,我看见老朴偷偷吃了两片药,药片包装皮被他扔到了纸篓里。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纸篓旁低头一看,妈的,三个字我看得真切--猛金刚,这个老流氓!

老朴还用手机跟什麽人通了电话,说的是汉语:「喂,老刘呀……噢……嘿嘿……那几个四川妹子你带来了?好……在秀丽大酒楼303房间……好……下午两点我准时到……嚐嚐川妹子味道……哈哈……好……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召思密达……」老家伙果然有情况,难怪不陪我们去水库呢!

午饭後,休息了几十分钟,我们就在院子里集中,说说笑笑准备出发。盈云穿了件短小的吊带背心,露着娇嫩的肚脐眼,下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一双玉腿洁白如雪,虽然娇小,但在人堆里却显得那麽出众。

在小王发动车子的时候,老朴从屋里踱了出来。老家伙头发梳得铮亮,刮了胡须,还系了领带,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盈云见了就逗他:「朴老师,有约会吗?」老朴「嘿嘿」笑着,打量了我老婆几眼,目光顿时炯炯有起来。

他掏出手机,接通後说道:「老刘……哥们,不好意思了,我有要紧事情,就不过去了……晚上再说吧!就这样。拜拜!」然後他关了手机,对我们宣布:「你们是远方贵客,所以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了,陪你们去水库!」大夥还「耶」一声欢呼雀跃呢,我却觉得这老家伙没安好心。

水库位於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然而,午餐时喝了不少酒的醉翁们其意并不在山水之间,乘游艇时,我发现那麽多贼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晙着,连范虎那样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游艇在湖中绕了半圈,停泊在一处人造沙滩上,老朴介绍说:「这里是最好的浴场了,前方有个湖心岛,水性好的当地人能游到那个岛上。」

我顺着老朴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湖心岛,岛上林木葱郁,若是钻进个人去,连影也找不到。

老朴提醒大家:「我为什麽放弃了重要事情来陪同你们?就是因为在水库游泳有危险,即使水性好的人也只能在防护绳圈定的范围内游,游过防护绳就很危险了。水性不好的人,在水边玩玩就行了,千万不要出事。」他在说这些话时,范虎已经借来了几个游泳圈。

小王望着我妻子,卖弄着自己:「我是游泳高手,小时候上过体校,在游泳队训练过,什麽大风大浪也不惧。」其实我也天性好水,看见这一湖碧水心就痒痒,只可惜我的腿受了伤,还贴着纱布,百分之百不能下水,只好望水兴叹了。

盈云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脖子说:「老公,我也不游了,陪你坐在这里看看山水风光也不错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来邀盈云下水,盈云拒绝道:「我不会游泳,就不下水了。」

小王拍着胸脯说:「怕啥?坐在游泳圈里,我推着你游,保证安全。」

盈云依旧摇头:「不嘛,我老公自己在岸上多孤单啊,我要陪他。」

我知道盈云喜欢玩水,来渡蜜月之前,她听说这里有水库就乐不可支,还准备了泳衣泳帽,我怎麽能让爱妻扫兴呢?於是我劝她:「云云,不用管我,你快下水吧!如果你为了我不肯下水,那我马上就带伤下水陪你了。」

盈云一听急了:「你不要命吗?我的傻老公!」

我假装脱衣服,威胁她道:「那你下水不?」

她忙叫着:「下,人家下水还不行吗?」

於是我嘱咐小王:「小子,我老婆交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她,如果她有什麽意外,你也别想活了。」

小王乐得两眼放光,大叫一声:「Yes!」而站在一旁的范虎却闷闷不乐,脸色阴沉。

此时,其他人已经下水了。王琴、玉莲水性一般,只敢身套游泳圈,在浅水中嬉戏,且不敢远离湖岸。晓东、贺军、金国哲也不怎麽样,根本不敢往防护绳那边游,只是在王琴她们身边瞎扑腾。老朴暂时没下水,他前去跟水库的工作人员打招呼,他们可能也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在一起寒暄了很久。

我盈云也已经和她的保护者下水了,下水之前,她还回头对我甜蜜地一笑,那笑容真美。盈云穿的是天蓝色比基尼泳装,肌肤白得刺眼,小腰大屁股,令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了游泳圈里,由小王推着她游向湖水深处。我妻吓得尖叫起来,小王却信心十足道:「别害怕,有我在,你肯定出不了事,但是你千万别乱动。」

晓东等三个老同学见我盈云下水了,大声欢呼着,兴高采烈地扑腾着向我爱妻追逐而来,并向她身上泼水,盈云又叫又笑,快活极了。小王也并非瞎吹,他加快速度,推着泳圈中的盈云,很快就摆脱了我那几个老同学,并游向防护绳那边。

晓东他们没有胆量也没有本事往前游了,只是望着护送我盈云远去的小王大骂:「你个兔崽子,仗着水性好,想独霸新娘子啊?」

范虎依然阴沉着脸,悻悻地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说:「小伙子,你倒是下水呀!」不善言谈的他摇摇头,闷声道:「没劲。」

我问:「难道你不会游泳?」

他又闷闷地说:「我水边长大的,哪能不会游呢?」

我说:「那你还不下水?去,我看你能追上小王他们不。」

这时候,小王竟然推着盈云钻过了防护绳,向湖心岛方向游去了。盈云惊叫着,但小王并不为其所动,依然执着地推着她往前方游。他的一只手好像还在水下做着什麽动作,而随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盈云的呼叫声也越来越小了。

我不觉为妻子提心吊胆,大喊:「小王,不要再往远游了!」但不知小王是真没听见,还是听见了却故意不理我,总之,他和我娇妻已离岸边越来越远,离湖心岛却越来越近了。

我对范虎说:「小子,你赶快下水,把他们追回来,别让我老婆生出什麽意外。」

范虎听了,也不答话,脱去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奔到岸边,一跃入水,劈波斩浪,向我妻子他们追去。

远方,小王已推着盈云游到了湖心岛,他拉着我老婆,扛着游泳圈,二人身影消失在了树林里。我的心也提了起来,他们跑到林子里干什麽?

范虎也渐渐游近了湖心岛,这时老朴已和熟人唠完嗑,走了过来,他问我:「你爱人张老师呢?」

我指着湖心岛说:「被我们的司机小王领到那里了,范虎正在追赶他们。」

老朴顿时脸一沉,说道:「这小子胆也太大了,湖心岛有狼,很危险!」听他一说,我手心都握出了汗。

老朴三下两下就脱了衣服,只穿了件花裤衩子,便「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拚命游向湖心岛。而此时,远处的范虎也已在湖心岛登岸了。

湖心岛上到底会发生什麽?我老婆是安是危?在後来的日子里,我才一点点从爱妻口中探出了那天湖心岛之谜。

那天,小王推着泳圈中的盈云钻过防护绳後,胆小的盈云就害怕了,她乱喊乱叫,命令小王立刻掉头,把她推回去。可小王却一个劲吓唬她:「你别乱喊乱动,不然我一紧张,动作走形,咱俩就都玩完了。在水里,你必须一切听从我指挥。」

盈云吓得安静下来,身子却不停地颤抖。

小王本意是想在我老婆面前显示他高超的泳技,还真没想到能有机会真刀实枪干我新娘子一顿,但是此时,他望着我爱妻凝脂般的如雪肌肤,还有丰盈迷人的身段,他早动了邪念。他数次把手伸到水下摸我盈云的小肚子,紧张万分的盈云没有理他,我妻的命运现在完全掌控在小王手中。

小王见我妻没有声张,胆子就更壮了,隔着我老婆的弹力泳裤抠了她的屄一下,盈云浑身一激灵:「啊呀!你干嘛呀?别动手动脚的,多危险啊!」

小王威胁道:「姐,你让我好好摸几下,要不,我就放手不管你了,让你自己游回去。」

盈云心中想的是:『绝对不可以答应他的无理要求,老公为我受了伤,我却让他轻薄,那算怎麽回事?』

可是,她这麽一想,下身居然就出现了反应,这令她感到了羞耻:『我这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不行,我不能这麽不要脸……』然而,越是这麽想,她的阴唇就越绷得紧,盈云觉得骚水已经流入了清澈的湖水中。她为自己出现这麽明显的反应而感到脸红,只希望小王不要抠她的屄,以免嘲笑她的反应。

其实,这一切绝不是我爱人的错,她昨夜被王琴、玉莲两个女人在屄里塞入裙子,折磨了一夜,这使她的情慾一直憋胀着未能释放,因此下身无比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她就会垮掉。

小王见我妻子半天没吭声,便将她的泳圈用力往前一推,他自己则装作要转身往回游的样子,口中说道:「我可不管你喽!」惊慌失措的盈云在水中胡乱扑腾着,高喊救命,一下子喝进不少湖水。

小王问道:「你让我摸不?」

盈云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叫道:「你好讨厌!」

这娇嗔的声音,令小王心里甜滋滋的,他知道猎物已经到手,便游回盈云身边,一手扶着泳圈,一手隔着泳裤摸我盈云的屄。他惊讶於盈云外阴的饱满和弹性,虽然隔着泳裤,但他也感到盈云的屄是没有毛的,这更令他兴奋,他的手指硬把泳裤顶进了盈云的穴中,还不失时机地亲了我老婆几口。而那时,我正在岸上遥望我妻子渐渐远去的身影。

在水中靠救生圈漂浮的盈云,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身体了,她那诱人的胴体全然由水中精灵小王所摆布。小王在水下用手指将盈云的泳裤拨到一侧,然後捏着我老婆两片无毛的大阴唇。在碧蓝温柔的湖水中,掐着盈云柔软肥嫩的阴部,那感觉实在太好了。当然,他的另一只手也时不时地在我老婆酥胸上摸几下,隔着又滑又软的泳装摸那小巧酥软的乳房,同样妙不可言,尽管是在水下,小王的鸡巴却硬得将泳裤顶了起来。

最後,小王的手指突破了我爱人脆弱的防线,插进了她的屄里。盈云「哦」叫了一声,浑身战栗起来,她的屄是那麽温暖,与体外的湖水形成强烈反差。

小王先是插进一根手指,轻轻抽插了一会,接着是两根,直到插入三根,盈云在水中大叫一声,绷紧了玉体,竟然就这样泄了身。

小王一边把玩着我老婆,一边将她推到了湖心岛岸边。这时,已经无须小王多说什麽了,盈云自己就在催促他:「快……快进林子里……找个平坦地方。」她那饥渴的身体盼望着被男人蹂躏,就连刚才清凉的湖水也无法浸灭她浑身燃起的慾火。

钻过浓密的树丛,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片平坦的芳草地,如茵的青草,正是适合做爱的地毯。他们在草地上刚一站定,我的娇妻就「唉呀,唉呀」急切而轻声地呻吟起来,似乎连气息都不够用了。她一下子就跪到了小王身前,不顾一切地撸下他的泳裤,小王的硬肉棍霍一声就直挺挺的跳了出来。

盈云兴奋得两眼放光,一把握住大鸡巴,迫不及待地就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小王也用力往前一顶,只一下就已经深入了我妻子的喉咙,盈云呕了一声,将肉枪呕了出来。小王的鸡巴已被盈云的口水浸润得闪闪发亮,龟头还往下滴着黏丝状的口液。

盈云再次捧起鸡巴,温柔地舔起来,然後再轻轻吸吮。小王被刺激得小腹阵阵发热,激流从身体四面八方齐向龟头汇集,随时准备夺门而出。他也跪下来,再次将鸡巴顶进盈云的喉管,盈云已经适应,未再作呕。

我老婆像母狗一般,趴伏着为小王进行舔吮,小王也用手摩挲着我爱妻肥大绵软的屁股,并将她的泳裤褪下,手指抚弄着他的菊眼。我爱妻的口水、骚水甚至尿水从上面和下面流淌出来,滋润着碧碧芳草,成了草地上最美的肥料。

小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发了,他猛地从我老婆口中抽出硬屌,并将我妻子掀翻在草地上,扳起她的一双玉腿搭在肩上,长肉矛一下子就滑入了新娘子温暖的阴道中。我妻子的无毛肥屄令这个小伙子亢奋异常,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我老婆屄里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响声,她也狂野地嚎叫起来。

鸡巴把屄里的骚水一股股抽带出来,只一会儿,我的新娘子就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喷射出了阴精,人也「呃」一声昏了过去。小王也难以收拢住憋胀在龟头处的万千子孙,闸门被有力地撞击开了,青春的精华一股脑射进我爱妻的湿濡的嫩屄。这小子一路上都在打我妻子的主意,现在,终於如愿以偿。

我老婆在昏厥中,小屄还在不停地律动着,将小王的精液用力抽进自己的无底洞中。小王趴伏在我妻软乎乎的身上,仍在用尽最後的力气抽插,他要尽可能挤出每一滴精液,灌进我爱人的屄里。

范虎就是在这时候冒冒失失闯入了芳草地,眼前的一幕令少年感到难堪和害怕,他被吓得呆愣住了。他看到新娘子张开四肢,瘫仰在地上,小王正趴在她身上,抽动着光溜溜的臀部。

心慌意乱的孩子愣了一会儿,扭头就要跑,小王却已经看到了他,并大叫一声:「站住!」初中生浑身一哆嗦,站了下来。小王捡起扔在地上的泳裤,招呼着范虎:「过来,小老弟。」他的声音显得挺亲切,范虎也就不再畏惧了,犹犹豫豫着走了过去。

这时他就真切看到了我爱人的无毛肥屄,肥屄洞口大开,溢着乳白色泛着泡沫的液体,而她却毫无知觉地呈大字型躺着。小王问范虎:「你看到什麽了?为啥要跑?小老弟。」

范虎倒像是自己做了什麽错事,低下头,小声说:「你……干昏了别人的老婆……不……我什麽都没看见……」

小王哈哈大笑起来:「你他妈的连撒谎都不会。你跑啥?是不是想告诉别人去?」

范虎胆怯地说:「不是……」

小王的声音缓和了起来:「兄弟,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更不能让新郎知道,听见了吗?」见范虎点了头,小王又说:「哥们,我从你平时的眼中能看出来,你对这个小娘们挺感兴趣的,是吧?」

范虎摇头说:「不对。」

小王拍着初中生的肩头说:「少跟我装,你游了这麽远来跟踪我们,还不是为了她吗?好,我把她交给你了,这样的美女,你恐怕一辈子也难得见到,嚐嚐她的味道吧!」范虎头摇得更厉害了:「这……是强奸……犯罪呢!」

小王笑道:「尽瞎说,什麽强奸犯罪?她喜欢让男人操,要不,我也不敢操她。」

范虎虽早已动心,但他毕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可她昏着呢!再干她,会不会把她干死?」

小王再次大笑起来:「小哥们,我看你真是没干过女人,这麽漂亮的女人,天赐良机,好好干她吧!有啥不明白的,我指点你。」

我老婆实在太迷人了,初中生不再害怕和犹豫,脱下泳裤,他的鸡巴早已挺起,在小王引导下,小兔崽子趴到了我老婆身上,鸡巴一下子就闯入了我爱妻充溢着精液的湿滑娇穴中。

鸡巴插入後,盈云果然长出了一口气,娇滴滴地呻吟着苏醒过来,她搂紧了范虎,浪叫着:「啊呀……操……狠狠操……干到底……操死我……喔……」

夏日明媚的阳光,洒满芳草地,少年范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嚐到了操屄的美好滋味,而范虎已不知是我爱人品嚐到的第几个处男了。

目睹我爱妻被一个异族小男孩操,小王的肉矛再次坚挺起来,於是,他把鸡巴顶入盈云口中抽插着。

范虎年少气盛,不会控制自己,不一时,就在我妻子屄里射出了浓浓的滚烫精液,他人生中的第一股生命之精,就这样灌进了我的新娘子阴道中。一向沉闷的他,爽得放纵起来,高声大叫:「啊--」

叫声惊动了一个人,那人刚刚游到岛上,他急急钻过树丛,闯入他眼帘的是两个青少年正在我爱人身上实施灌精行为。那人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厉声骂道:「混帐王八蛋,你们他妈好大的狗胆!」

刚刚在我老婆身上射过精的范虎腿都吓软了,一骨碌从盈云身上滚落下来,小王插在我妻子口中的硬屌也吓蔫了,从她嘴里滑落出来。

那个怒气冲冲的人正是老朴,他不能容忍儿子和小王联手操我妻子,当然不是出於正义,而是他认为盈云只能由他来操。

妒火中烧的老朴,狠狠抽了儿子一耳光,又猛踹了小王一脚,怒吼道:「都给我滚!」

小王和范虎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钻出树丛,跳进水中,向湖岸游去。盈云也着好泳装,默不作声地套上泳圈,向水边走去。

老朴跟在她身後,像怕吓到她一般,轻声问道:「到底怎麽回事?」盈云也没有回答。

到了岸边,盈云却又不敢下水了,红着脸对老朴说:「我……不会游泳。」

这回,老朴又端起架子了:「不会游?那你是怎麽上岛的?」

盈云垂下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我是坐在游泳圈里被小王推过来的。」

老朴叹了口气,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他对盈云说:「我也不是废物,他能把你推过来,我就能把你推回去。」看样子,我老婆挨别人操,把老朴气够呛。

於是,他们下了水,老朴将我妻子向前推着。二人都不说话,老朴的手却不老实,在水中摸着盈云的大屁股,盈云扭动了几下,後来就由着他摸,因为盈云很害怕自己会被淹到,现在不是她反抗的时候。

那柔软而有弹性的雪白屁股,令老朴兴奋起来,望着这个刚被他儿子奸污过的美丽新娘,老朴的阴茎在水下硬了起来。他把自己的大花裤衩脱下,搭在我妻子的头上,鸡巴在水里挺着,摩擦我盈云的屁股。

盈云腋下套着泳圈,双臂搭在泳圈上,下身被老朴随意玩弄。现在离湖心岛不远,水也不深,只到老朴下颌处,但也足以淹没盈云的头顶了,谁让她长得那麽娇小了。我爱妻的双脚无法探到水底,只能漂浮着,提心吊胆地任由老朴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不久,盈云的喘息声渐渐加快加重,老朴把她的泳裤拨向一边,手指探进了她热烘烘阴道中。

老朴说道:「你可真骚,小屄滑溜溜的,敢在光天化日下勾引我儿子,现在我要惩罚你!」说罢,狠抠我老婆的屄,水中抠屄,使我老婆妻子的肉洞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响声。

接着,他又抠我老婆的屁眼,手指在她大肠中一抽动,气泡便从我爱妻的菊门中挤了出来,「噗噜噜」升到水面,又在水面「咕咚咚」破碎了。

午饭之後,老朴服用了猛药,本想大干川妹子,後来看见我盈云才改变了主意,他的鸡巴坚硬无比,正好在我妻子身上有了用武之地。在湖水中操美丽的新娘子,而且是被他宝贝儿子干过的女人,这事想一想都会令人亢奋,老朴怎能不付诸实践?他老婆去韩国已经几年不归,他一直在野鸡身上解决问题,眼下,却有这麽个美新娘让他过瘾,老朴已经等不及了。

他扶住盈云的屁股,因湖水中浮力很大,他托着我妻子就毫不吃力,倒是鸡巴在插入娇穴时受到水的阻力,稍嫌费劲,但是一进入我妻子温润的蜜壶中,他立刻就有了冰火两重天美妙感觉。硬如钢枪的鸡巴,在柔软的肥屄里奋勇前进,直捣花心,那是服用过药物的家伙。

湖水有些凉,骚屄暖烘烘,他在水中将我老婆干得欲死欲活。鸡巴将凉凉的湖水抽进了温暖的阴道里,冷热之间,盈云小屄收缩得更紧了,夹得老朴爽翻了天,大叫盈云是天下难寻的骚货。

激烈的水战,搞得他们身边的湖水都沸腾了,「唏哩哗啦」浪花四溅。我妻的骚水融入湖水中,她在淫叫声中呛了几口融合了骚液的湖水。

也不知老朴奋战了多久,我盈云被他操得脑袋都无力地耷拉在了泳圈上,她身体已经瘫软了。这时,老朴灼热的浓精猛然射入我妻子的屄中,盈云只觉子宫一阵滚烫,刺激得她把阴精喷了出来。

老朴抽出鸡巴,盈云穴中一大股白色精浆也滚滚流出,在清澈的湖水中,那股精浆显得格外浓稠,在水中漂浮弥散,随波逐流而去,早晚会成为鱼虾口中之食。

二人干过之後,就在水中休息。盈云是趴伏在泳圈上,老朴在一旁保护她,他的手搭在泳圈上,双脚踩在水底。看着盈云洁白似雪的玉体,老朴忍不住又用手去摸我妻子滑腻的後背,并一点点向下,摸到了盈云肥大屁股上,他的鸡巴立刻又硬了起来,显然,中午吃过的药很有效果。

他拨开我妻子的泳裤,这回,粗大的鸡巴直捣新娘子那美丽的菊花。水中肛门被插,我妻子没觉得怎麽疼痛,但是随着老朴鸡巴不断狠捣,她觉得下腹随之灌进了大股大股的凉水,肚子便有了一种强烈的下坠感,便意十分明显,为此她用力夹紧屁眼,这就更令老朴舒服无比。

盈云阴部有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觉,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妙感觉,她的高潮猛然间就爆发了。在湖水阻力下,操我妻子屁眼,老朴爽得难以言表,「噗噜噜」,不断有气泡从我老婆屁眼中冒出来,涌到水面又破碎了。

盈云的屁眼实在太紧,吃了猛药的老朴很快也要喷发了。在我爱妻泄了两次身後,老朴在她大肠深处射出了精液。他拔出鸡巴时,竟将我爱妻粉红的大肠头都抽带了出来。

老朴在水里洗着阴茎,他看到盈云的屁眼先是冒出一大串气泡,接着白色的精浆也拉成丝状,彷佛从我老婆肛门中被抽出来一样,在水中逐渐漂散,最後,黄色块状的臭屎从我妻屁眼处很快就浮到了水面。他嗅到了熏人的臭气,於是赶紧推着泳圈中的盈云游离开了,而我妻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大便失禁。

老朴从我爱人头上取下大花裤衩,在水里穿上,然後推着她向岸边游来。盈云被老朴护送上岸後,我看得出来她十分兴奋,看我时,眼中又包含着几分内疚,同时,情也有些疲惫。

乘车离开水库,路途中,妻子小鸟依人般偎在我怀中沉沉睡去,我似乎在她身上嗅到了淫靡之气,这是她只有挨操之後才会散发出的气息。小王和范虎时不时将眼光溜在我爱妻身上,他们一定在回味操我老婆时的乐趣吧?

当晚用餐时,晓东等几个老同学就悄悄商议,今夜无论如何也要进入女生房间,不可虚渡今宵。

他们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晚餐後,像昨天一样,大夥有说有笑地走向旅店房间,到了门口时,女人们开了门,向男人道别:「拜拜,明天见!」晓东却说:「咱们到你们房间坐一会儿吧!」然後,男人们不由分说就闯入了女生的客房。

在弥散着女性芳香的屋子里,大夥先是胡说胡闹一阵,看看气氛已经差不多了,便进入了正题,许多人开始对女士动手动脚了。

我因有伤在身,谨记医嘱,不敢玩真的。但是,我却将包括爱妻在内的三个女人摸了个遍,然而,只有当我摸到自己老婆那光滑如缎的肌肤时,身上才会激流汹涌。说来说去,还是我妻子好啊!

大家晚餐时都喝了不少酒,加上白天一直在青山绿水中陶冶放纵,因此,今夜玩得就十分疯狂,甚至变态。大家嘻嘻哈哈中剥光了三个女人,为防止她们喊叫影响其他房间客人休息,我们将几个女人反绑起来,口中塞进了衣物。

贺军、小王两个没带女伴来的光棍,玩得更疯,真是玩别人的另一半不用心疼。大夥将三个女人弄成并排仰卧的姿势,盈云是在正中间,王琴、玉莲分躺在她的左右两侧,男人们七手八脚将她们的大腿扳起来,并压弯在胸前,使她们每个人的屁股都暴露无遗。

我们颇感兴趣地观察比较三个女士肉体的不同之处,首先看的是最显眼的臀部。朴玉莲的屁股是酱紫色,没有多少肉,肛门也不大,屁眼周边长着些细毛,阴部有些褶子,两片黑色的松皮耷拉着,阴道闭合得很紧,显然较长时间没被使用了。

王琴肤色略显发黄,浓密的阴毛覆满大坑状的阴部,连屁眼也被浓黑的体毛遮掩住了。她的臀部较窄,也很结实,大腰身却略显粗壮。不用说,最迷人的当属我妻子的屁股,浑圆雪白,肌肤细如瓷、嫩如藕,看见了就恨不得咬一口。无毛的阴部肥胖娇嫩,像新鲜的水蜜桃,似乎一碰就会破皮并淌出可口的果汁来。

我老婆的屄是张开的,可看见里面的嫩肉,不用问,肯定不久前被许多大鸡巴插过。她的菊门也比另两个女人的大而圆,当然被爆过了。她的身上散发着不同於另两个女人醉人芳香。

比较过屁股後,我们又一边查看一边议论她们的腿和脚。王琴腿很直,上下一样粗细,膝骨较大。玉莲是O型腿,小腿肚子很粗,像大圆茄子;她的脚腕也粗,这是他们族群女人共同的特点。我老婆的腿有着迷人的曲线,从胯部开始往下收拢,膝骨小而圆润,小腿纤细,脚腕也很细,一看构造就比别人更加精巧。

王琴的脚丫挺大,脚掌肥厚。玉莲的脚面宽阔,脚趾粗壮。盈云却是纤纤玉足,白得几乎透明,依稀可见娇嫩肌肤下的细小血管,她的脚丫比其他两个女人小巧秀气得多。

这麽比较着,我的肉枪就硬了,它针对的目标就是我老婆,若非有医生警告在先,我恨不得立刻就操老婆一顿。

何止是我,其他男人裆部也都隆了起来。可是,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爱妻身上,原本想在玉莲身上嚐嚐鲜的贺军和晓东也改变了主意,他们难道玩我老婆还没玩够?

我想,总不至於都奔我妻子来吧?便一声令下:「大家各自找好目标,行动吧!今夜狂欢。」我的话音一落,全体男性一个不落都挤到了我爱妻的身前,一个个不由分说就七手八脚摸她的乳房、揉她的屁股、捏她的屄……甚至有人掏出阳具在她的嫩脚心上揉搓。至於另两个女人,这些家伙居然视而不见。

望着这一幕,我既嫉妒又自豪,还有些心疼我爱妻。晓东喊了贺军好几次,并向其递眼色,让贺军光顾王琴,贺军对此却熟视无睹。最後,不得已,我只好让大家在我妻子面前站排,轮番上阵干她。

一直玩到下半夜,盈云的肚子都已鼓胀如山,里面灌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我们为三个女性松了绑,准备回房间睡觉了,盈云突然拉住我,可怜巴巴地说:「老公……别把我丢在这里,王琴和玉莲昨天整了人家一夜,今晚我怕她们再吃醋,又会狠狠折磨人家……」

我搂住娇妻安慰道:「她们竟敢这样对你,老公帮你出气!」说着,我将穿了袜子的脚插进王琴的阴道里。她那整个行程中都未经使用过的阴道猛然被我脚趾粗暴闯入,痛得她嘶叫起来,不过,我的脚趾还是感觉到了她阴道的蠕动,而且,我的袜子也湿了。

王琴求饶道:「二哥,你是文明人,不要……求求你,昨夜我们只是跟盈云姐玩玩,她不是我的女奴吗?」晓东在一旁居然嘿嘿直笑,他不敢跟我翻脸,因为盈云的初夜就是被他夺去的。

我不会真正跟女人一般见识的,给王琴个教训也就可以了。当然我也不能放过朴玉莲,我从门口拿起盈云的高跟凉鞋,把鞋跟插进了玉莲的阴道。玉莲小屄挺紧,也是长久没使用了,还有些乾涩,她痛得哭叫起来。

金国哲忙向我求情:「二哥,你看,我们这些人可是吃在她父亲家,住在她父亲家,一切免费,人家好心招待我们,你就手下留情吧!」

金国哲也有着他们族人的共性,那就是对方如果强大,他就服服贴贴;对方弱小,他就没完没了地欺凌。中国足球之所以倍受韩国蹂躏,就是这个道理。我因为练过拳击,个子又高,他对我有所畏惧,不敢跟我发怒,所以,他在操我老婆时才格外疯狂。

最後,我搂着我的小宝贝盈云一同去了男生房间,因为我担心王琴和玉莲又会报复她,在她身上撒气。

盈云今夜住在我们房间,所有的男生都十分兴奋,大家丢下两个备受冷落的女性,簇拥着我们夫妇兴高采烈地出门。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王琴和玉莲目光中充满羞耻和失落,真像两个怨妇。

这一夜,不用说,我的新娘子成了公用品,大夥轮番在她肉洞里灌精……

蜜月之後过了九个月,我爱妻生下一对龙凤胎。可是,看着我的宝宝,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因为我发现,孩子们长得像我之处并不多,那像谁呢?我也说不清。有些像晓东,不对;似乎像贺军,也不对;应该像金国哲;不不不,挺像小王;哪里,倒是像老朴或范虎……管他呢,只要是从我老婆盈云肚子里孕育出来的,那就是我的宝宝!

蜜月之後,盈云就和我岳父和好如初了。两年後,她还凭藉自己的努力,进入某局机关,干起了文秘工作。这个局是很有权力的职能部门,要想进去,十分困难。盈云能够进来,除了她的各种能力,她的无毛嫩屄也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妻盈云今年已经37岁,我们的孩子也上初中了,可我依然深爱着她,只因为她是盈云,如果换成其他女人这般淫荡,我恐怕早就与之拜拜了。但是我的盈云就不一样了,即便她被成千上万的男人「噗叽」过,我也对她不离不弃,谁让她那麽迷人了?

这样的尤物,凡是正常男人,哪有见了她不动心的?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那麽多男人惦着她,她根本无法守身如玉。既然这样,为了她的快乐,也为了我不断得到刺激,就放纵我的爱妻吧!

盈云虽然跟许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只限於朋友或熟人,我曾试探着劝说她跟网友也玩一玩,但她决不答应。毕竟,她现在已经担任了一定的职务,今年单位还给配了公车,她曾被评为过省「三八红旗手」,并被一所小学聘为校外辅导员……这样的身份,一旦跟别人玩出了事,那就身败名裂了。

不过,我依然执着地耐心做她思想工作,希望能找到可信任而又体面的网友跟她玩一玩,也好给我们的生活增添色彩,不知能否成功。

我妻虽然三十有七,但长得十分年轻,看上去还像二十多岁。前年我们回母校参加校友会,在校园里有陌生路人向她问路时竟然说:「同学,请问国际交流中心往哪边走?」可见她长得和大学生也没什麽分别。只是,她的小肚子和屁股比年轻时肥了,但也更显肉感。

若是哪个狼友对我老婆有这方面兴趣,可在回帖中讲明,只要我做通了盈云的工作,会设法与狼友联系的。

骚妻盈云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待我以後有了写作欲望时再写,现在,我要好好看看各位大大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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