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淫荡……?
一幕幕场景……一幅幅画面……
扑在野猪怀里求着人干她的自己……离开了情郎就迫不及待回家手淫的自己……大声哀求着说出大力操我的自己…………
她的内心在这一刻终于乱了,她无助的擡起头看着虎哥,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虎哥说道:「如果你是我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人,我会劝你离开你的男友,因爲他不适合你,你在他身边,只会更快的堕落,一边承受着背叛的煎熬,一边享受着和别人滥交的快感,相信我,你撑不了多久。」
陆雅咬着下嘴唇,她知道虎哥说的都是对的,可想起廖成的情话,她又在心底里不想和他分开。
「即便你坚持了下去,能够在这种危险的关系之中游走,但相信我,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你的小秘密,那时候,是你的末日,也是他的末日,更是你俩关系的末日。」
陆雅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虎哥的话,有时会像刀子一样,将她的心一点一点割开,然後在心上撒一把盐,可她却偏偏无法反驳他的每一句话,她心里的无助,让她再也无法自制,她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虎哥没有再继续说,他在等着陆雅哭完。
十多分锺後,陆雅终于哭完,她擦拭着自己的眼泪,一脸茫然的擡头望着虎哥,虎哥这才慢慢说道:「明天别来这里了,你到我店里去找我,我会让你试试,性奴,到底适不适合你,不用害怕,只要你喊停,就会立刻停止,在你想要逃离的时候,那扇门会爲你一直打开。」他顿了顿,说道:「不被约束的欲望,会彻底毁掉一个人,不管是性欲,还是贪欲,你有欲望,这是好事,既然你无法掌控,就试试看让我来替你掌控,它可以毁了你,但也可以成爲你前进的动力。」
随後,他写了一张纸条,递给陆雅,陆雅接过纸条,那上面的地址她知道,那里离她家,比这里还近,就在她小区的後门。
「你现在可能不会明白,不过没关系,相逢也是有缘,明天来找我吧,我会让你明白的。」
鬣狗来接她的时候,虎哥和他说了这几天不要和女孩做爱,鬣狗知道他的规矩,赶忙点头,带着迷茫的小女孩回了家。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陆雅找到那个不起眼的地下室入口时,她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她整晚没有回复廖成的留言,只是躲在被窝里一遍一遍的翻着他发给她的情话,泪流满面。
她下了台阶,推开了门,却被一个穿着侍者服的中年男性阻挡,在问明了她的来意後,他当着她的面给虎哥打了电话,听到了什麽吩咐後,这才召唤出一个女孩来,耳语了几句,让她带着陆雅进门。
女孩留着露出耳朵的利落短发,看起来也是相当的年轻,陆雅不知该不该打招呼,女孩走到一个走廊尽头,按响门铃後,擡头对着监控,门轻响了一下,女孩拉开厚重的门,脱下鞋子,回头对着站的远远的陆雅说道:「别紧张,你是虎哥介绍来的,这里没人敢把你怎麽样。」
陆雅紧张的脱了鞋,跟女孩进了门,又穿过一道厚重的帘子,才终于来到了虎哥的俱乐部。
里面比从外面看上去要大一些,三三两两的散落着一些沙发茶几,房子的尽头有一个如同小舞台一般的布置,整间房子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陆雅如同踩在云朵上一般,她擡眼看去,除了有些阴暗的角落无法看清,这里只有她和那个短发女孩在。
这让紧张的她稍微松了口气,这时,女孩把她带到房子的边缘,对她说:「你应该知道,虎哥就是这里的老板,他的背景很大,没有人敢在这里捣乱,也没有人敢在这里违背他的意愿,放松点好吗?」
陆雅被她这麽解释着,心里松了一口气,放开了一直抱在胸前的双臂,说道:「我……第一次来这里,请问这里是做什麽的?」
女孩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想到,既然虎哥没说,那就自然有他的想法,她没回答陆雅的话,而是介绍了自己:「我是肖雅婷,你的名字能说吗?」
「嗯……陆雅,我叫陆雅。」
「哪个雅?是雅致的雅吗?」
「嗯。」
「呵呵,肖雅婷的雅也是雅致的雅呢!」
「呵呵,真巧。」
俩人聊了一会儿天,消除了一些陌生感,肖雅婷说道:「虎哥布置了一些任务,说让你做,你愿意吗?他说他会在下午的时候过来,解答你心里的疑问。」
陆雅咬着下嘴唇,她刚才打量着四周,看到了不知用途的三角形的木台,也看到了昨天在虎哥家的那把椅子,还看到了X形的木架,和一些形怪状的道具,就连天花板上,也到处垂下一道道铁链,上面的镣铐乌黑发亮,她有些意识到了这是个什麽样的场所,可听到虎哥会来解答她的疑问时,迷茫的她终于沉默着点了点头。
别扭的在另一个女孩面前脱光衣服,这让陆雅感到有些羞涩,女孩安慰着她,一边还不时的赞叹着她的身材,接下来,陆雅叠好自己的衣服,跟着女孩走向墙边角落里的一排衣柜,女孩打开一个空着的衣柜,陆雅将衣物放好後,女孩把衣柜锁上,然後将开锁用的手环套在陆雅手上,指着旁边的一扇门说道:「那边是……嗯,贵宾更衣室,可不能乱进,我们换衣服,只能在这里换,知道吗?」
陆雅看了看周围一览无余的场景,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後又跟着女孩走到旁边的墙柜,占据了半面墙的柜子里,摆的满满的陆雅看得懂用途和看不懂用途的道具,女孩指着柜子里的项圈问道:「有你喜欢的样式吗?」
陆雅看了看,指着一个白色皮质项圈道:「那个……挺好看的。」
女孩取下後,问道:「要我帮你戴上吗?」
陆雅脸红着摇摇头,自己戴上,女孩上前帮她整理:「不用戴这麽紧,稍微松开两个扣,嗯,就这样。」
肖雅婷又拿了两个配套的手铐,和一个环形的带着皮带的怪物品,拉着陆雅来到了中间的一个架子旁,在架子地下铺上白布,又垫了两个黑色皮质包裹的垫子,回头说道:「来,在这里跪着,呵呵,别那麽紧张,不会有事的。」
陆雅忐忑的跪在垫子上,这才发现这两个垫子里都垫着厚厚的海绵,跪多久都不会难受。
女孩询问着陆雅,并帮她调整好垫子的角度,然後将左边架子上的绳索抽出,把一个白色皮质手铐绑在上面,然後再招呼陆雅,让她伸出左手,陆雅紧张的看着肖雅婷,女孩笑了笑说道:「都说放心了,呵呵,你怎麽这麽胆小?」
也许是女孩的嘲笑激发了陆雅的个性,她伸出了手,任由肖雅婷把镣铐锁在她的手腕上,不同于项圈,手腕锁的很紧,不过皮质镣铐里面,有着一层很软的布,里面似乎塞了棉花,这让她的手腕处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两边手腕都锁紧後,肖雅婷开始拉扯两边的绳子,将陆雅的双臂拉伸向架子的两个角。
调整了几下後,肖雅婷并没有把陆雅的胳膊拉到极限,她对着已经完全丧失抵抗能力的陆雅说道:「嗯,不要弯曲手臂,不要拽绳子,让手臂自然伸直,对,就像挂在绳子上一样,好了,腰往前挺,对,屁股往後翘,哇塞!小雅你这身材真是……太完美了!」
陆雅被同性女孩的称赞羞红了脸,她轻声问道:「我能问一下,这是要做什麽吗?」
肖雅婷秘的一笑,说道:「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接着她拿出那个带绳子的圆环,让陆雅咬住,然後撩起她脑後的马尾,将圆环死死的勒进了陆雅的嘴里。
「啊!!!里则是寨干形啊啊?!!」陆雅被绑住的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她只说了几个字,口水就流了出来,她赶忙往里吸着口水,可惜变形的嘴部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嘻嘻,你一会儿就会知道了。」肖雅婷转身去拿了什麽东西,还在上面写字,转过头,拿起那个东西在陆雅面前展示,那是一个圆形的红色小牌子,上面工整的写着陆雅的名字,肖雅婷嬉笑着给她挂到脖子上的项圈正中间,然後说道:「这是你的狗牌哦!」
这时陆雅才看到肖雅婷的脖子上也锁着一个项圈,绿色的狗牌上,端正的写着肖雅婷三个字。
陆雅从被戴上那个古怪的口箍後,就已经开始後悔,她尝试着说出想要退出的话,可含糊的表达,肖雅婷总是装作听不懂一样,还偏着头用手护着耳朵,像是听不清一样,在那说着:「你说什麽?唉,听不清啊,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肖雅婷摸了摸陆雅光滑的面部,没有看她那恐怖的眼,笑着说道:「那麽,请尽情享受吧!」说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接着说道:「哦,不对,我都忘了,红色的狗牌代表着绝对禁止高潮呢!好吧,那麽……就请你尽情忍受吧~」
说完後,就哼着歌离开了这里。
肖雅婷走後,空荡荡的房间彻底安静了下来,被这种静逸的环境压抑着,陆雅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层层鸡皮疙瘩,她看着周围的摆设,那麽多沙发,她不相信会没有人用,如果进来一个陌生人的话,那看到这样的自己……
她有些不敢往下想象,可有时候事情总是会向坏的方面发展,她隐隐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後是肖雅婷和一个男人不太清楚的聊天声。
「听说……新人……」
「嗯!……身材……很年轻……」
帘子被掀开後,陆雅艰难的回头望着那边,可惜那里的灯光很暗,肖雅婷的声音传来:「那麽,祝您玩的愉快!」
男人嗯了一声,往陆雅这里看了眼,然後吹了一声口哨,接着走去了陆雅无法再转头望去的地方,但根据开门声的位置,她想,那个男人一定是进了那扇贵宾更衣室的门。
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那个男人不知道进去了多久,陆雅只希望他永远不要出来。
陆雅的希望随着开门声落空了,一阵走在地毯上的沙沙声,离陆雅越来越近。
男人绕着陆雅走了一圈,啧啧赞叹着,然後在她面前站定。
陆雅这才擡头看清男人的样子,男人赤裸着全身,戴着遮蔽了上半边脸的面具,看不清他的眼睛。
男人赞叹的说道:「如此完美!如此性感!」接着看到了陆雅项圈上的红色狗牌,呃了一声,说着可惜可惜,然後拿着狗牌低头看了一下,嘴里读道:「陆雅?嗯,好名字!」
接着,男人用他丑陋的阴茎向陆雅的小嘴伸来,陆雅扭着头,抗拒着,男人一愣,呵呵笑了一下,伸手抓住她的头,继续插进她的嘴里。
陆雅徒劳的竖起舌头想要继续阻挡,可没挡两下,男人的肉棒就在她舌头的摩擦下勃起了。
坚硬的肉棒顶开了她的舌头,顶在她的喉咙口处,男人也不急着进去,就死死的顶在那里。
不一会儿,陆雅就因爲窒息憋的满脸通红,男人又坚持了一会儿,然後拔出鸡巴,快要昏厥的陆雅疯狂的大口呼吸着,咳嗽着。
男人等她平复了一些,又一次箍住她的头,插进她嘴里,然後,又是一次濒死的窒息体验。
等男人第三次插入她嘴里时,男人开口问道:「还要抵抗吗?」
陆雅流着泪,慢慢的摇了摇头。
男人这一次花了一些劲,终于顶开了陆雅的喉咙口,一直慢慢插到尽头,他让陆雅昂起头,抚摸着陆雅鼓起的脖子,那里面,包容着他的阴茎。
随後,男人捧着她的头,像是在用着情趣用品一般,毫不怜惜的狂猛抽插起来。
男人干了不久,她又听见了两波人进来的声音,第一次,应该是一个人,第二次,不知是三个人还是四个人。
她的身边渐渐出现了很多身影和声音,他们肆无忌惮的评价着她的身材和她的脸蛋,像是在挑选什麽即将要出售的货物一般。
她的腰被人从後面按住,小穴口被滚烫的鸡巴顶住时,有人说道:「看清楚了!是红牌!」
身後那人扫兴的嘀咕了一声,还是插进她的小穴干了十几下,这才退出她的小穴,然後顶在了她的屁眼上。
这次插入,和陆雅以前经历的完全不同,她甚至连身後干她的屁眼的男人样貌都不知道,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绝望,难道就要这样被陌生人轮奸?这又能回答她什麽问题?
第一个男人终于将精液喷洒进了她的食道深处,然後疲累的召唤下一个人,还笑着对别人说道:「嗯,还可以,能用,她会浅呼吸,不用顾忌换气的事。」
说完就转身让开,另一个人慢慢走过来,看了看她的狗牌,又一次念道:「陆雅?嗯,我要开始了哦~」
身後的人又换了一个,身前的人也在替换,陆雅绝望的任人摆布,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的身体里,居然出现了一丝欲火。
而这欲火一开始,还是慢慢的燃烧着,可当第四个人开始干她屁眼的时候,那团火突然熊熊燃烧起来。
身後的人在别人的提醒下,那人注意到已经开始滴水的陆雅的阴户,只得放慢速度抽插。
她早就不用人扶着头,自动的挺直着脖子让人享用着自己的深喉。
身前的人似乎和身後的人打了招呼,然後身前的人吩咐道:「自己动动吧,有奖励的哦!」
陆雅开始试探着移动脖子,吞吐了五六下後,小穴里突然插进一根鸡巴,狠狠的肏了她一下。
「唔!」陆雅被这下突然袭击撞到了G点,欲火似乎得到了缓解,可那鸡巴却只插了一下,就退了出去,只留下龟头在陆雅的小穴里。
她又想起了身前这人的话,再次努力吞吐着鸡巴,这次吞吐了七八下後,小穴里的鸡巴果然又狠狠插了她一下。
得到了明确的奖励後,小女孩开始更加主动的耸动着脖子,用力吞吐着鸡巴,身後也不时的插她一下,有时候她吞吐五下就会得到奖励,有时会等到十几下的时候。
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每次抽插看似能稍微平息她体内的欲火,却在一点一点的加强着她的欲念。
身前这个人射出时,身後足足干了她十下,在身前男人离开後,身後的鸡巴也完全离开了她的阴道。
在下一个人插入她的喉管後,身後又有一个龟头插进了她的小穴。
这一次,不用人说,她开始主动吞吐起来,果然,奖励还在。
一上午的时间,陆雅不知道她接待了多少人,每个在她喉咙里发泄的男人,离开时都会在她身边地上放下一个小牌子。
不知道第多少个男人在她喉咙里射精後,肖雅婷出现在她面前,拿着一个汉堡和一杯果汁问道:「想不想吃饭啊?」
陆雅看着她手中的果汁露出渴望的眼,她大张着嘴发出「喝,喝」的声音,肖雅婷给她喂完果汁後就走了,汉堡是肖雅婷的午餐,陆雅这样子,也吃不了。
陆雅转过头看着等在一边的那个人,嘴里发出「哈,哈」的讨好声,那人过来插入,身後果然也有一根鸡巴插入。
不知过了多久,陆雅接待了最後一名客人後,才发现虎哥已经搬着凳子坐在了她身边。
虎哥的声音不大,但是很甯定,当他开始说话时,俱乐部里的其他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看似残酷的轮奸游戏,照样激发了你的欲望,你可能觉得这一切没有道理,但一个简单的奖励机制,就让你甘心情愿的去接待了这麽多客人。」
他拿起手绢,去擦拭被几个人顔射後,沾满了精液的女孩的脸,他擦拭的很仔细,连她头发上沾着的都仔细的擦着,边擦边说道:「也许一开始你很不情愿,可後来证明,只要有了足够的奖励,不管是谁的阴茎,你都想舔两下。」
他说着让女孩无法反驳的话,女孩却还是没有等到他对于今天发生的事的解释。
「你满心的疑惑,想要来这里寻找一些答案,请允许我提一个无关的问题:刚才你忘情的舔着别人阴茎的时候,你有想过答案吗?」
陆雅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其实那时候,你已经得到了答案。」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陆雅疑惑的擡头看着虎哥,她越听越迷糊。
虎哥却不再说话,他低头数着陆雅身边的牌子,一个,两个……数完後念了个数字:「十二个。」
然後起身走向另一边,那里坐了个妖娆的女人,身边或站或跪了七八个健壮的男人,他走到女人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将十二个小牌子整齐的码好,放在女人面前的茶几上,开口打了招呼:「巧姐。」
女人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向前直起身子,微笑道:「虎哥,您客气!要几个?」
虎哥笑了笑说道:「三个。」
女人回身点了三个人的名字,那三个只穿着皮裤衩,戴着皮质面罩,浑身裸露着健壮肌肉的男人走到虎哥身边恭敬的问道:「虎爷,您说话?」
虎哥指了指还吊在那里的陆雅,说道:「十二次,她还小,轻一些。」
三个男人表示知道了,然後起身去了陆雅那里,给陆雅解除束缚後,抱着瘫软的陆雅走向房间尽头的那个小舞台。
十二次潮吹,整整十二次潮吹,她一次一次的数着,压抑了一整天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喷射出来,她忘情的扭着腰,虽然喉管里还插着让她难以接受般巨大的变态阳具,可她却甘之如饴。
虎哥阻止了男人们要带她去清洗的动作,他坐在台子边上,摸着陆雅已经被汗湿透的头发,马尾早已散开,淩乱的头发贴着她湿漉漉的脸蛋,显得有些狼狈。
等了好一阵,陆雅才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她想撑着身体爬起来,被虎哥安抚着又躺下。
虎哥慢慢问道:「你对这样的答案,可还满意?」
陆雅摇着头,暗哑的声音说出话来:「我不懂……」
「呵呵,那我这样问吧,刚才你被那些男奴们,干的可还满意?」
「……满意……」
「那能告诉我,在你的经历里,哪一次让你最满意?」
「……这次……」
「嗯,你有没有想过,爲什麽这次最满意?」
「……从上午憋到下午,最後爆发一样……所以满意……」
「嗯,诚实的孩子,如果你今天走出这里,再不回来,你认爲,以後还会有这麽满意的性交吗?」
「……也许……不会了……」
「你可以试试看,自己多忍耐一会儿,也许就能得到这样的快感了。」
陆雅认真的想了很久,最後泄气的说道:「不会了……不太可能忍得住这样的……」
「这样说吧,也许你在以後的生活中,时时都有人去带给你快乐,但你却再也达不到这样的巅峰,你愿意这样过下去吗?」
「……我喜欢刚才的感觉……」
「好吧,其实这就是我昨天说的,你需要有一个主人,来控制你的欲望,就像你今天经历的,如果不加约束,你只会得到一个很普通的高潮,但我控制了你,让你的欲望可以不断累积,然後,才有了刚才那次让你十分满意的爆发。」
陆雅愣愣的擡起头,她好像听懂了一些。
虎哥的语速还是慢悠悠的:「如果你渴望再次得到那样的高潮,你就必须要找一个能够控制你的主人,我说过,你就是那种爲欲望而生的女孩,你的欲望可以毁掉你,但也可以成爲你前进的动力,追求欲望巅峰的动力,忠实于你自己的欲望,忠实于你内心真正的渴望。」
「我给了你答案,」他站起身来:「现在,到你选择的时候了,去到那边洗个澡,想清楚後,来告诉我,或者离开这里。」
女孩撑起身体,颤抖的走向被透明玻璃隔断的公开式洗澡间,没有人能看出她的想法,女孩仔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哪怕她知道,外面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看着她,她也没有稍微的遮挡,她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就连清洗小穴和屁眼时,她也无所顾忌的扣挖着。
大厅中的衆人等的心焦,不过看似漫长,其实女孩洗的很快,她擦干了身体,拿着浴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淋浴间,像是走在自己家里一样自然。
她走到架子旁边,捡起被男奴们解开的项圈,这时,本来安静的房间中,响起了一些窃窃私语。
在走到虎哥面前时,她突然想起了昨天心中的想法,那种蔑视一切,将项圈扔到主人脚下的想法……
她自嘲一般的笑了一下,然後跪在虎哥脚前,双手捧着项圈,看着虎哥说道:「请您接受我的宣誓,成爲我的主人。」
房间里爆发出阵阵掌声与欢呼,这是有多久没有见过虎哥亲自出手调教了?!人们吹着口哨,大声喊着虎哥牛逼之类的话。
房子里杂音太多,虎哥向前探了探身体,仔细听着陆雅将那些性奴教条一字不落的完整说出。
「以上条约性奴陆雅将毕生铭记!绝不辜负主人的期望!宣誓人:性奴陆雅,受宣人:虎哥。」
「嗯,我接受你的宣誓。」虎哥郑重的说完,拿起项圈,陆雅伸长脖子,感受到项圈锁住脖子的那一刻,她恭顺的低下头,亲吻了虎哥的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