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需要老夫帮忙呢?」高尚德有些得意道。
「不用,本宫自己来。」
在高尚德面前,林舞还想保持仪态,可她现在全身赤裸,玉肌雪臂香臀美乳都落在高尚德眼中,还有什麽仪态可言?
便在林舞转过身,想开避开高尚德那灼热目光时,却也是将两片上好的臀瓣露在高尚德面前。肥而嫩滑的臀瓣,高尚德看一眼便已经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抱住林舞的臀瓣,将她按倒在还流着朱旻何精液和苏芸儿淫水的小方桌上。
「噗!」一声,精液和淫水全都溅在林舞脸上,令花容失色。
「高……」
林舞惊呼一声,刚要出言喝止,却是没想到高尚德力气很大。在从後按住她两片臀瓣的同时,已经被玉娘和宋华晴重新吹大的阳具,已经在往她股沟中硬插。
「啊!」
林舞大呼壹声,却是高尚德已经将肉棒刺进了她骚穴里。之前她跪在地上看高尚德和朱旻何联手淫辱苏芸儿时,虽是极力压制心中欲火,可终究是女儿身,被那麽淫乱的场面感染嫩穴中早就泥泞不堪。
那边厢,朱旻何让玉娘和宋华晴跪在地上伏着身子,任一身的美妙之处给他把玩。朱旻何左右手中指分别伸进玉娘和宋华晴的屁眼中,抠挖了几下,确定没有屎和别人的精液之後,才放下心准备挺起大肉棒正式享用。
「倒挺乾净的。」朱旻何挥起巴掌狠狠拍了宋华晴的屁股蛋,淫笑道,「尊敬的陛下,每天都清洗这里吧?」
宋华晴倍感屈辱,可还是挺了挺屁股让朱旻何打的更顺手壹些,道:「主子有令,一天要洗三次,早午晚各一次,每次如厕……还另要清洗。随时抽查如果不乾净,会被吊着灌……一整天。」
「灌什麽?」
「灌……灌屁眼。」
「贱货!是灌肠!」朱旻何挥起手又打了宋华晴屁股一巴掌,登时宋华晴两侧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扶着肉棒,将龟头的棱角缓缓撑开菊洞的褶皱,只消一用力,朱旻何就能享受到这梦寐以求的腔道。可他还是不甘休,用言语刺激着即将被他蹂躏的高贵妇人。
「现在老子要用陛下的屁眼了,陛下该怎麽说?」
「请朱将军尽情操弄朕的後庭。」宋华晴说着高尚德教她的话,将头伏地,以便屁股能高高掘起,减少被一棒刺穿时候的疼痛。
每次高尚德要操她的屁眼,都会让她说出这麽一番类似的话。说过之後高尚德便会雄风大阵,在她的後庭中时常抽插二三百下,令她死去活来,经常会被干晕。高尚德每次操她屁眼,近乎都是射在里面,再让她跪舔乾净,这也成为惯例。
有时候,还会轮操。十几个豪门大户的千金小姐,或赤身裸体,或身上穿壹件连奶子都遮不住的肚兜,跪在地上跪成一排,高尚德会轮着一边玩她们的奶子,抽打着她们的屁股,一边谘意操弄她们的後庭,每次轮操都能持续一个时辰以上。最後射在谁的屁眼里,谁就能得到豁免权,而其他没被射的就要被拴着狗链,屁眼里插进特质的狗尾巴,被绑在门廊上,一绑就是一天。每天来来往往的府中丫鬟和家丁,都可以欣赏她们的身体,虽是能看不能摸。可总有那种得势的下人会趁机上去摸两把,有时候被蒙着眼绑在树荫,还会被家丁上去趁机用阳具操弄两下蜜穴,
为了得到豁免权,宋华晴也学会了如何後屁眼夹男人的阳具来令男人射精。但高尚德有名的金枪不倒,就算她练了也未必会奏效,虽然高尚德每次轮操的时候操的次数最多,每次一边抽插还壹边玩着她那对丰腴的奶子,甚至用藤条抽她的屁股,可她就近乎没成功过。
被玩的多了,屁眼就松弛了,而那些大户千金小姐,近乎每次都会更换一批,很多都是第一次破屁眼,紧致异常,总能得到高尚德的雨露而得到豁免权。
高尚德还喜欢找一些处子之身都没破开的名门千金小姐,跟她一起跪在一起舔马眼,等润了枪,再用马眼去触弄她和那些处子的乳头。高尚德很喜欢玩女人的乳头,不但用手摸,用舌头舔,还会用龟头去摸,还会以龟头的触感来评级。谁的乳头软而滑,会得到他的特别奖赏。谁的乳头太硬,高尚德会直接用牙咬,宋华晴亲眼见过好几个处女的乳头都被高尚德活生生咬下来,鲜血淋漓被他吐在地上。
从那以後,她更是不敢违逆高尚德的意思。生怕自己的乳头也遭此厄运。
朱旻何也不客气,直接压低身体,将早就硬如铁棍的肉棒直刺进宋华晴的屁眼之中。「噗!」一声,肉棒连根尽没,宋华晴终於也感受到之前苏芸儿的痛苦。
「苏小姐,爬过来,在下要品鉴壹下你的屁眼,看看你们到底是谁的紧。」
朱旻何对跪在一边有些失的苏芸儿招呼壹声,苏芸儿看了高尚德一眼,无奈像是一只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朱旻何身前,手臂压低,令屁眼正对着朱旻何。小屁眼鲜艳明亮,里面仍旧还留着朱旻何刚射过的精液。
苏芸儿被高尚德玩弄的时间更长,而且被高尚德作为礼物,近乎每天都要招待不同的朝廷官员。那些衣冠笔挺的朝廷官员,在明面上对她很尊敬,可到了私下处,却像豺狼一样恨不能将她分食。
高尚德在林舞的前庭中抽动几下,觉得不过瘾,翻过身又开始玩林舞的奶子,林舞的奶子滑不溜手,很得他的喜欢。不过林舞阴毛很多,令他有些不喜。
林舞直面高尚德那一张令人生厌的脸孔,还想避开,却被高尚德一巴掌打在脸上。
「老夫给你面子,从今往後你不过是老夫跟前的一条狗,若是不能令老夫开心,老夫随时都会杀了你剁碎了肉喂狗。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林舞一脸悲泣,却也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