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你这是胁迫我!你这才是强奸呢!”施梦萦真急了,脱口而出。
周晓荣轻轻“哼”了一声,他怎么会把施梦萦的指控放在心上:“呵呵,我可没叫你跑到公司来和男人操屄!我可没让你脱得光溜溜的在会议室叫床!是你自愿来的,刚才被射得满屁股精液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不是做了错事?你在我的公司做这种淫秽事,当然要受惩罚。再说,谁说我在胁迫你?我刚才就说,你不用求我,我也不勉强你,你们可以走了。呵呵。其实,和我做一次有什么的?说不定你被我操得爽得要死呢?到时候你可能还巴不得我多强奸你几次!”
徐芃重重拍了下茶几:“胖子你他妈闭嘴!”他转脸对施梦萦说:“你先出去一下,我跟这王八蛋说!”
施梦萦对他投以完全依赖的目光,这时候她也只能依靠这个男人了。她快步逃出周晓荣的办公室,又不敢走得太远,尽可能地躲到走廊里的阴影处,蹲下身,紧咬住嘴唇,强忍着泪水。
过了一会,徐芃打开门走了出来,左右张望了下,看到阴影处的施梦萦。
施梦萦赶紧站起来,迎向徐芃。
“没办法,这王八蛋今天是铁了心了。”徐芃的第一句话,就让施梦萦失望透顶。
“这样,你也别慌,我跟你说,现在呢我有这么几点跟你讲清楚。”徐芃看得出施梦萦心底的不满,立刻补充道,“第一个,胖子提的要求你不用太在意。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让公司里别的人知道嘛!再严重点,那个王八蛋抽风了,真的说我强奸。那又怎么样?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他周晓荣难道还真能把我弄局子里去?你只管你自己,不用考虑我。至于公司里别的人,知道就知道,大不了到时候就说我们两个在谈恋爱!反正我没结婚,你也没男朋友,谁能说什么?顶多就是说我们做事不太检点。你如果实在不能接受他的条件,我现在就去给你弄件衣服,然后咱们回家去,让这胖子一个人去死!”
“你只管你自己,不用考虑我”这句话倒是让施梦萦心里一暖,但徐芃后面的话又让她的脸色白了一分。这根本就不是说一句两人正在谈恋爱能解决的问题!要真让全公司都知道,她在长假里和徐芃在公司会议室做爱,她哪还有脸见人?
徐芃恶狠狠地骂完周晓荣,口气又突然一软:“当然,话又说回来,今天这王八蛋的要求是很过分,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其实这里也有你自己的责任。”
施梦萦不明所以地瞅着他,一时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这胖子是不是以前就对你有那个意思?你一直没搭理他?”施梦萦点头。
“你进公司也快两年了吧?”
施梦萦心里默算了一下。“嗯,到12月就满两年了。”
“你看,过去这么久了,胖子对你一直念念不忘,被拒绝了也还想着。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对你着迷呀!你可能不太懂男人的心理,你要知道,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当然不能完全是性,可是绝不能没有性。如果男人对一个女人在性方面保持着持久而强烈的兴趣,这说明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有着极大的魅力,以至于他难以放手。相反,一个男人,如果在性方面对女人显得很淡然,很无所谓,那无论他嘴巴上怎么讲,心里的爱意肯定是很有限的。胖子那王八蛋今天虽然有趁火打劫的意思,但总之还是你对他的吸引力太强了,你说是不是有一部分是你自己的责任啊?哈哈。”
徐芃故意换成一副开玩笑的口气,假装是要缓和一下气氛。
但施梦萦却没有在意他的口吻。
徐芃的话让她想到了沈惜曾经对她的态度。
以前,她是乐于接受沈惜在性方面的随遇而安的,甚至还不止一次为此窃喜。毕竟,能遇到一个这么尊重自己的男友,应该很不容易。
但现在的施梦萦,心理却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她固然仍对性爱没什么兴趣,却不像一开始那样排斥,甚至,她的内心还隐隐开始重视男人在性方面对她的评价。
徐芃曾经那句“死鱼”的评价对她的刺激还是很大的。
我可以不喜欢,但不能让男人觉得我在这方面很差。
换句话说,施梦萦要确保自己可以很有底气地说这样一句话:“我不喜欢,是因为我更重视精交流,而不是因为我做不好。”
听到徐芃说了那样一番话,施梦萦还没来得及去分辨周晓荣对自己的胁迫究竟是因为他无耻,还是因为自己魅力太大,她首先想到的,是沈惜对自己的爱。
徐芃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如果沈惜对和自己做爱这件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那他到底爱我几分呢?对于和我做爱,他就这么没兴趣吗?
“最后呢,我是这么想的。如果你勉强也能接受和胖子做爱,说真的,其实也没那么糟糕。你们也算是熟悉,不至于太尴尬。而且以前你们之间其实已经有过接触了,话糙理不糙,他也就差插到你里面去了。对吧?其实这有什么呢?”
施梦萦气急,开口想要反驳,张张口,却无言以对。她发现好像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在酒吧玩“真心话大冒险”那晚,自己骑着周晓荣在地上转过一圈,和他舌吻过,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被摸了全身,帮他打过飞机,甚至还曾在很短的时间里舔过他的肉棒……
说真的,在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上,自己和他之间也就只差插进去那一下了。
不知不觉,原本死硬的心防居然开始有些动摇了。
“你再考虑一小会吧。要是能接受,我们就进去和他说;要是不能接受,那我就给你买衣服去,咱马上就回家!大不了以后在公司里被人笑话几天,谁还会天天说这个事!”徐芃刻意把最后一句说得咬牙切齿,看似是打从心眼里不服不忿,却再一次提醒了有些思混乱的施梦萦。
那恰恰是她最害怕,最不敢面对的局面!
“就……就在……里面和他……做吗?”施梦萦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徐芃愣了下。“你说什么?”
这话已经说过一遍,施梦萦好像卸下一座大山似的,再开口反而流利多了。
“我是说……嗯……如果我同意他的条件,那,在哪里做?就……就在里面做吗?”
“这样啊……他倒没说……”虽然施梦萦松了口,徐芃却没有马上顺杆爬,“你可想好了,不一定非得这样的。我说了,大不了就说我们在谈恋爱,顶多就是被同事在背后笑话几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再被徐芃提醒“会被同事笑话”这个关键点,施梦萦反倒下定了决心。
“嗯!我……想好了。就,就答应周总的条件吧。”施梦萦低下头,认命般低语。
徐芃抓了抓头发:“那好吧,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不能在这里,你本来就不情愿,在他办公室里,估计你更紧张!这样,晚上我们找个氛围好一点、干净一点的酒店。我先帮你调整下状态,然后再让死胖子上来,这样你也不会太紧张,太害怕。好吧?”
施梦萦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听徐芃这么安排,尽管觉得有些怪怪的,但让她不至于太紧张太害怕这层意思,她还是听懂了,懵懵懂懂地点头。
“我想,先回家,洗个澡……”施梦萦有些扭捏地提了这么个要求。此前一直处于不得不赤身露体,又受到胁迫调戏的高度紧张中,一时顾不上。现在虽然还没拿回连衣裙,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想必马上就能拿回衣服,心情一放松,双腿之间的尴尬顿时开始提醒施梦萦。
过了这么久,大腿内侧、屁股上的精液当然早就已经完全液化了。可敏感的她总是觉得自己身上,尤其是阴部前后左右的部分还是粘乎乎臭烘烘的。这对一个女人,尤其是洁身自好的女人来说,实在难以忍受。所以,尽管明知今天自己还要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她也还是希望能先洗一个澡。
“也好,也好。咱们先回家去洗澡收拾一下。我去给你要衣服。”徐芃这时很顺从施梦萦。他让施梦萦继续在走廊里等着,自己跑进办公室去和周晓荣交涉。
没过多久,徐芃又出来了。“小施,你进来一下。”
“怎么了?”施梦萦见他没能把自己的连衣裙拿来,又慌了。这该死的周晓荣,自己都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了,他还要改主意?
徐芃臭着脸:“这王八蛋今天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了!他非说一定要等晚上和你做过之后,才把连衣裙还你。这样,你到他办公室里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回家拿衣服去,把你家钥匙给我。”
施梦萦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把钥匙给了徐芃。好在当初沈惜为她租房时,充分考虑到了她上班是否方便的问题,选了个距离合适的小区,坐公交也不过七八站路,徐芃开车来回,顶多半个小时就够了。
但是施梦萦不想去周晓荣办公室等。她怕徐芃不在时,周晓荣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她希望徐芃能打开讲师休息室或会议室,让她待一会。
对此,徐芃倒是有不同意见。他解释说,周晓荣这王八蛋人品是次了点,但好在还是讲信用的。说好了晚上去宾馆做爱,现在就不会对你怎么样。再说,如果他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待在那些房间里,他进不去啊?他是公司老总,公司里哪个门他打不开?他手里的门禁卡是有最高权限的。
施梦萦想想也是,只得不情不愿地进了周晓荣办公室,在离周晓荣最远的沙发一角窝着。虽然徐芃说得笃定,但她还是做好了提前被周晓荣侮辱的心理准备。
但事实证明,她用莫大的意志撑起来的心理准备完全白费。周晓荣除了嘴上调笑几句,几次建议在徐芃回来前就先hppy一下外,还真没对她做什么。
尽管如此,蜷在沙发上的施梦萦还是紧张得快要死掉了。
半个小时的时间恍如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等到徐芃,给她带来另一条连衣裙。她穿戴整齐后,逃命似的冲出周晓荣的办公室。徐芃紧赶慢赶跟在她身后,送她回家。
一进家门,施梦萦就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冲刷自己。想着自己可怜的处境,想着等待着自己的糟糕命运,施梦萦委屈又伤心地痛哭着。
与此同时,望着丈夫进门的宋斯嘉,有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齐鸿轩一进门换好鞋,就跑到沙发边,给了宋斯嘉一个熊抱和热吻。
宋斯嘉好不容易才从他怀里挣出来,催他快去洗手。锅上正炖着汤,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吃晚饭了。齐鸿轩一边夸着老婆贤惠,一边走进卫生间。
宋斯嘉笑吟吟地望着丈夫的背影,心底却不免泛起一丝微妙的诧异。
她也说不清是哪里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令她觉得不那么正常。
回家,拥抱,接吻,洗手……没什么错啊……
不明所以地摇摇头,宋斯嘉觉得大概是下午自己回了趟母校,感慨良多,整个人还处在细腻敏感的情绪中,才会产生些怪的感觉吧。
她快步走向厨房,该去看看灶上的汤怎么样了。如果一切正常,那另两个要炒的菜也差不多可以下锅了。
小夫妻俩准备共进丰盛的晚餐,而施梦萦在徐芃的陪伴下,却把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半点滋味也没有。
施梦萦早就想反悔了!她洗完澡回到卧室换内衣,一进房间,就恨不得锁上门,再也不出去。
晚上等待着她的是什么,此刻的施梦萦其实并不十分清楚,但要和周晓荣上床这一条她还是明白的。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怎么就会下贱到要去和一个自己压根就很讨厌的男人上床?
可她不敢反悔。
她的连衣裙直到现在还留在周晓荣手里。
施梦萦不是没想过到时候就算周晓荣在众多同事面前公开一切,自己也可以采取矢口否认的态度。反正只是一条连衣裙,又没照片,又没影像,难道周晓荣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徐芃带她回家时,在车里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呵呵,胖子手里攥着你的连衣裙,肯定宝贝死了。要不是你脱在办公室,他怎么能拿到你的衣服呢?”
这句话击碎了施梦萦妄想抵赖的全部希望。是啊,很多人都见过自己穿那条连衣裙,如果不是自己主动把它脱在了公司,周晓荣又怎么能拿到这件衣服呢?这根本不是“打死都不说”这招能掩盖得过去的。
施梦萦终于绝望,只能心如死灰地出门、吃饭,再坐上徐芃的车,前往某个宾馆,等待周晓荣的“临幸”。
徐芃带她找了家三星酒店,开了间精选大床房。这里当然比不上香格里拉酒店的豪华套房,但比起一般的连锁酒店还是要好得多。
房间的整体环境是暖色调的,床单则是很柔和的奶白色。吊灯的光足够明亮,但并不刺眼。窗边是一排足够坐五六人的浅鼠灰色长布沙发。床铺上、沙发上摆了三四个同样素雅的鼠灰色布饰。
从所处的八楼窗口望出去,已经入夜的城市,霓虹闪烁,别有一番滋味。
如果没有即将面对的噩运,施梦萦会觉得在这样一个房间住一夜,也不是什么糟糕的事。
推开房门的瞬间,施梦萦甚至以为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看见周晓荣光着上身,下身包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淫笑着望着她。
房间是空的。
施梦萦松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和徐芃刚在大堂办手续,开的房间,周晓荣怎么可能事先跑到房间里?
坐到床边,惴惴不安的施梦萦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徐芃进了卫生间,似乎在和人打电话。施梦萦的心揪了起来,周晓荣要上来了吗?
过了两分钟,徐芃从卫生间出来,站到她身边,轻轻揉了揉她的肩膀:“来,先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弄下前戏,你应该不想让那胖子在你身上多摆弄。”
施梦萦仰脸看了眼徐芃,怔怔地把目光转向吊灯晕黄的光圈,默默伸手到腋下,拉开了拉链。
徐芃见她开始脱衣服,自己也就三下五除二地脱到只剩内裤。转脸见施梦萦正要解胸罩,连忙说:“把内衣先留着吧。”
这时的施梦萦茫然无措,只知道服从徐芃的指挥。他既然说不用脱胸罩,那她也就停下动作。此刻,她身上只剩下一套绛紫色的内衣,胸罩细薄如透纱,在施梦萦看来,透明得有点不像话。尺寸刚好能覆盖住她四分之三个乳房,恰好遮挡到乳晕为止,上半部的圆球大半都露在外面。内裤也是同样的款式,除了裆前的布片是实心的,其他位置基本都是镂空的。即使裆前的部分也有几分透视感,稍加留意就能察觉到其中黑茸茸的一片。
这套内衣是去年生日时沈惜给她买的。她觉得过于性感,基本就没穿过。之前她在家选内衣时翻到了这一套,本来直接就跳过,没想过要穿。转念想到买这套内衣的人,却又赌气似的穿上了。说起来,自从收到这套内衣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这也不过是她第四次穿它而已。
徐芃走到沙发边,从包里取出样东西,递给施梦萦。
“这个是我下午给你去拿衣服的时候顺便买的,等会你把它戴上。也许看不到那王八蛋你心里还会舒服一点,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任何你喜欢的人。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开始以后其实也没什么好尴尬的了……”
施梦萦手里的原来是个眼罩,而且不是那种普通的遮光眼罩,而是个大号的紫色情趣眼罩,周围镶着黑色的蕾丝边,戴上后基本从额头到鼻梁完全都会被盖得死死的,什么都看不到。
施梦萦也不懂情趣眼罩和普通遮光眼罩有什么区别,但眼前这个眼罩的外形,还是挺讨喜的,她对它并不反感。虽然不知道戴眼罩是不是真能起什么作用,但她隐约觉得徐芃说得有些道理。想到自己不用眼睁睁看着周晓荣一脸淫笑地压到自己身上,无形中她还真松了口气。
“好了,等会儿他来之前你再戴吧。”徐芃温柔地轻轻推倒施梦萦,慢慢褪下她的内裤,却又没有完全脱掉,只是将它从一条腿上摘下,任由它停留在另一边的脚踝上。他轻抚着施梦萦的身体,从肩头一直到小腿,动作十分轻柔,只是用指尖似触非触地滑过。
施梦萦的身体硬梆梆的,徐芃的指尖似乎都能察觉到她皮肤下血管和肌肉的不规则颤抖。
对徐芃的爱抚,施梦萦已经很熟悉了。她此刻的紧张完全来源于等会将面对的另一个男人。徐芃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将她的恐慌消除掉一些。他揉按着施梦萦的肌肤,在许多敏感的位置细腻地拨弄。
“你知不知道,你的皮肤比很多女人都要好。”徐芃压低嗓门,好像就在施梦萦的耳边说话。
施梦萦略有些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没有回应。
徐芃吻她的额头、脸颊、耳朵、鼻尖、下巴、脖子、锁骨,跳过还戴着胸罩的胸部,一直往下。
“你很香,充满了女人的气味。”
施梦萦的身体并没有放松多少。即便是在和徐芃做爱时,前戏中她的身体也总是僵硬的。但她的心思渐渐平软,身体带给她的那种妙的麻痒,占据着她此刻的意识,她有些忘记一会要面对的噩运了。
徐芃的舌头已经游到施梦萦的小腹,手却留在胸部,把胸罩拨开一些,露出一边的乳头,在顶端不住地弹弄,很快就把乳头搞得挺立起来。
这样的玩弄,令施梦萦心渐渐荡漾。
小腹、胯部,大腿都被徐芃的舌头舔到了,他的胡茬一直扎着施梦萦细嫩的肌肤,又痒又痛,麻酥酥痛兮兮的。施梦萦开始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哼鸣。
徐芃把头埋到施梦萦两腿之间,先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扬起头来笑着说:“好浓的气味,你来感觉啦!你一流水下面就骚哄哄的……”
施梦萦扭转头,不敢看他。她自己都能闻到那股气味。她很想为自己辩护,但那股气味,除了用“骚”来形容,她也想不到别的词汇了。
徐芃开始给她口交。这次他舔得很猛,肉穴口外的一圈阴毛很快就全湿了,紧贴着穴边的肌肤。徐芃把舌尖捅入肉穴,在穴口处不住舔弄。汩汩的淫水往外冒,有些进了嘴里,他也全不在意。
这种既痛快又难受的搔痒感,使施梦萦无法遏制地扭起了屁股,明显的前后蹭动的姿势就像在配合徐芃用舌头插着她的肉穴似的。这时的她,身体的僵硬也已经缓解了大半。
徐芃伸长舌头搅动了好一会,觉得有些累了,索性咬住一片肉唇轻轻扯了几下,最终将肉唇间顶起的肉蒂卷在舌头里,用劲吸着。他的胡茬冷不丁又刮到施梦萦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她发出一声妩媚的“嗯”声,把头转向另一边。这种刺痛并不能破坏她此刻的愉悦,完全充血而外翻的两片肉唇,和肉穴口覆盖的薄薄一层温热液体,说明她已经动情了。
现在的徐芃,固然还不能完全控制施梦萦的头脑,但对她的身体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
猛的,施梦萦微微扬起上半身,全身绷成一个弓形,头部悬在半空,像电影定格似的凝固了几秒钟,一阵类似哭泣的嘤鸣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从她鼻腔中发出。
“差不多了……”徐芃重新爬回到施梦萦身边躺好,盯着她的眼睛。
施梦萦被他看得突然有了一丝羞涩,就在她想转过脸去的时候,徐芃突然抱住她,略显粗暴地吻在她的唇上。施梦萦毫无防备,尖叫只传出一些声响,就被堵在了喉咙里,徐芃熟练地吸住她的舌头,贪婪地卷弄着。施梦萦能从舌尖品尝到一丝酸咸的滋味,那是她自己的淫水。
但现在她也顾不得去嫌弃那些。
从一开始的惊慌,逐渐变得享受,施梦萦也抱紧了徐芃,热烈地回吻着。不知不觉间,她一条丰腴的腿已经压到徐芃身上,勾住了他的小腿。
终于,徐芃放开施梦萦,说出了那句她一直极力避免去想的话:“胖子肯定等急了,叫他上来吧。”
施梦萦张开嘴,恨不得能说出“不要”这两个字,但终究还是没说。
从床的一角扯过那个情趣眼罩,递到施梦萦手里,徐芃轻声细语但却十分肯定地说:“戴上吧,我马上叫胖子上来。”
施梦萦哀怨地最后看了他一眼,接过眼罩戴上。她从没用过这玩意儿,一时还搞不定系带。徐芃帮她系紧了眼罩,前后上下检查一番,确定她现在确实什么都看不到,这才起身跳下床。
眼罩的避光性极好,尽管因为底部被鼻梁托起,不可避免地漏进一些光线,能让她感觉到外界的光亮,但大部分视野都还是漆黑一片,她即使尽全力把眼珠往下瞅,也无法通过眼睛下方这点空隙看到什么东西。
但透进来的这点光还是给了她一点点安慰,不至于令她身处无助的一片漆黑之中。
施梦萦听到走开几步的徐芃在电话里说:“你可以上来了,小施准备好了。”
不由自主的,施梦萦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浑身开始哆嗦。她觉得自己现在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摆放手脚。她一直保持着刚才和徐芃拥吻后的姿势,几乎一动没动。
那个电话放下还不到两分钟,就传来敲门声。徐芃笑骂了一句:“这王八蛋,肯定没在大堂等,估计就在走廊里溜达来着。”
这句话当然是对施梦萦说的,但她毫无反应。
施梦萦清楚地听到徐芃走向房门,开门,嘟囔了一句“你他妈是有多急啊”,紧接着又是关门声。
走向床边的脚步声明显是两个人的。
周晓荣嘿嘿笑着。
“当然急了!小施好不容易才答应让我操,当然要赶紧来,免得她又反悔。”
施梦萦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光靠想象就能勾勒出那张贪婪的胖脸。她绷着劲儿,尽可能地稳住呼吸,免得整个人在床上发起抖来。
其实,此刻的她在徐芃和周晓荣的眼中,正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僵硬姿态平躺着,双手握拳,两腿微张,股间的黑毛清晰可见。
周晓荣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再不说废话,开始脱裤子。
徐芃从他身后经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浮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周晓荣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直奔床上的施梦萦而去。徐芃则又来到沙发边,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个小设备包,打开后,拿出一个掌心高清DV,开机,调试几下,对准了床上的两人。
在镜头里,一个曲线诱人、仅着胸罩的丰腴裸女浑身僵硬地平躺在床上,四肢微微张开,摆成十分不自然的姿态,显得是那样局促不安。
徐芃得意地笑,慢慢走近床。
此前他和施梦萦在床上亲热时,并没有去管上下左右的方位,反正宾馆豪华大床房里的床往往够三四个人在上面折腾,也没有必要去在意床头床尾的方向。所以现在的施梦萦其实是横躺在床上,头冲着房间门的方向,而脚则朝向沙发,正好是徐芃现在站的位置。
周晓荣坐到施梦萦身边,一把扒掉吊在她脚踝上的内裤,丢到地上,攥住她的手,把它按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来,小宝贝儿,给我搓搓鸡巴,搞硬点,等会好操你。”
施梦萦对他说的话好像充耳不闻,面无表情。但握着肉棒的手还是依言攥紧了,木然地撸动起来。
这时,周晓荣注意到举着DV的徐芃正在靠近,比了个手势,指了指施梦萦的下身。又故意将她的两条腿掰开。施梦萦只在腿刚被掰开时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随即认命似的放弃抵抗。她的两条腿被掰成一个超过120度的大钝角,整个肉穴完全暴露在镜头里。
真要说起来,施梦萦的下身并不算漂亮。和大多数的中国女人一样,她没有修剪阴毛的习惯,一蓬稍显杂乱的茂盛黑毛环绕着饱满丰盈的阴部。尽管已经经过相当长时间的冷却,但刚才和徐芃间的亲热,还是使她充血的下身不可避免的湿润起来。略略发黑的阴唇半开半合,透出一丝不那么完美的红润。
也不知为什么,施梦萦的乳头是美妙的嫩红色,阴唇却沉淀着大量的黑色,但一旦翻开肉唇,穴中的肉壁又是鲜嫩嫩的。
周晓荣扒开一边肉唇,拨弄了几下藏在肉穴腔壁口的小阴唇,玩了一边又玩另一边。施梦萦伸手推了两下,没能阻止他的玩弄,又认命似的放手不管了。肉唇被周晓荣揪在两根指头间,一会扯得很长,一会又用指肚摩擦。
站在一旁的徐芃看着这样的场景,肉棒也被刺激得硬挺起来,裹在内裤里胀得难受,索性把自己内裤也脱了。他认真地拍着每个细节,看着施梦萦被玩弄的阴唇,莫名其妙的想起自己小时候玩过的橡皮泥。
玩够了肉唇,周晓荣侧躺到施梦萦身边,把脸凑到她唇边。目不能视物的施梦萦,直到两人的嘴唇即将碰触的刹那才察觉到周晓荣要干什么。她坚决地扭转脸,不愿和他接吻。
周晓荣倒也不急,轻轻“哈”了声,用刚才玩弄过她肉唇的一根食指挑着她的下巴,笑着问:“这么不乐意,怎么还选了套这么骚气的内衣过来?明摆着是想诱惑我啊?小骚货!”
还没等施梦萦回答,他就隔着胸罩把手直接按到她一边乳房上,用劲揉搓。
“嗯,够大,够软!妈的,奶头怎么这么硬了?是不是刚才被徐老师舔过了?搞得这么兴奋?”
像他这种出言不逊用词粗野的风格,是施梦萦过去从没遇到过的。
如果不算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那些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迄今为止,她有过四个男人:大学时的那个教授男友、沈惜、徐芃还有董德有。前三个至少从外表上看起来,都是斯文人,在床上即便是调笑,也不会太过分。董德有虽是个农民,但一来只和他有过一次赌气式的性爱,并没什么交流;二来当时他也有些心慌,患得患失的,根本顾不上说什么。因此,周晓荣在床上的表现对施梦萦来说真的是前所未见。
这种风格也恰是施梦萦从骨子里来讲最鄙视,最难以接受的,可她现在偏偏就要和这样一个男人做爱。
施梦萦满脸通红,狠狠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不再对着周晓荣所在的位置。
就在这时,周晓荣使劲把她的胸罩向上推到了肩膀处,两团丰乳挣脱束缚,却因为背带还没有解开的缘故,被推高的胸罩勒得施梦萦背部和腋下的肉生疼。她不可抑止地喊出了声。
周晓荣扑到她胸前开始舔她的乳房。施梦萦感觉到自己前胸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想到那些全是周晓荣的口水,不禁一阵阵隐隐作呕。
在施梦萦的乳房上涂满口水后,周晓荣开始集中精力在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上,吸吮得“啧啧”作声,有时又叼住乳头向四边拉扯,使两团软肉变换着各种形状。
惬意地玩了一阵,周晓荣感觉自己的肉棒在施梦萦手中已经胀到最大,就直接跪到她两腿之间,手扶着粗大的肉棒,把龟头顶到施梦萦肉穴口,抬头看了眼徐芃。他正在靠近,十分配合地把DV镜头对准他的龟头。
周晓荣没有急于插入,而是刻意扶着龟头,在肉穴口打转。“小施啊,我现在随时可以进去,你想不想我进去啊?”
施梦萦闭口不言。
周晓荣耐心地把龟头顶在阴蒂的位置,不停地摩擦着。又揪住一片因充血而肿肿起来的阴唇,用劲扯开,不时地用龟头去蹭里面通红的嫩肉。这种肉体上的强烈刺激,使施梦萦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整个下身的肌肉都难以控制地急速蠕动着。
一点一点的,周晓荣把他硕大油亮的龟头插进肉穴,却又停在半途,不再继续前进,用手扶着根部,转动着卡在肉穴口的肉棒。
“怎么样?到底要不要我进去啊?你不说话也无所谓,我还能再多玩一会。看不出来啊,小施,你流起水来,味道这么重,果然是个‘骚货’!哎呀!小施,你的水都流到我的鸡巴上了!”
施梦萦被他说得气急,双手撑床想仰起上半身。“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就……”
话没说完,周晓荣狠狠一挺腰,把整根肉棒凶猛地撞进她的肉穴。没说完的半句话变成了一声尖利的嚎叫,施梦萦猝不及防地被侵入,上半身像要被顶飞似的向上一挺,随即像片落叶般重重摔回到床上。
周晓荣恶狠狠地笑着:“多玩几下就忍不住了?这么想被我操就直说嘛,就说你是个骚货!这么想被鸡巴插,老子干死你!这下骚货满意了吧!”
他倒是半点没留力,从第一下开始就全力以赴,暴风骤雨般狠操了几十下。
一开始,施梦萦还想表现一下自己的骨气,想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第一次和徐芃上床时的施梦萦了,这段时间里频繁的性生活,早就驯熟了她本就已经成熟了的肉体,无形中使她对性刺激的抵抗力降到了最低点。现在她的很多反应纯出本能,已经不完全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了。
不过坚持了半分钟,她就在周晓荣猛烈的攻击下开始失地尖叫起来。
在她叫声的刺激下,周晓荣显得愈发兴奋。他挺起上身,双手紧紧抓住施梦萦两条腿,使之高高抬向空中,两个脚尖各朝一个方向,形成一个大大的“V”字。纤秀的脚踝被他死命攥住,使得施梦萦整个下半身都有被他提起来的感觉。
这种姿势是肉棒正面进入肉穴时,受到大腿和臀部的阻碍最小的。周晓荣可以每次都把整根肉棒完全捅进肉穴,小腹一次次结结实实地撞在施梦萦的屁股上,十分带劲。
他每一次抽插都全力以赴,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下身连接的那个部位不断发出肉体摩擦、汁液搅拌的声响。施梦萦的屁股有三分之一悬空,每一下撞击都会使她浑身乱颤,整张床都随之在抖。
周晓荣早就想这样痛痛快快干一次施梦萦了。这个装模作样的骚货!
前几天徐芃把出去上课时给施梦萦拍的上百张裸照都发给了他。虽说施梦萦亲手删掉了这些图片,她却不知道,不止一种恢复软件能把这些图片复原回硬盘。她前脚离开徐芃的房间,后脚他就重新找回了这些照片。
周晓荣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但看着这些照片还是兴奋不已,恨不得能当场撸一把。
当然,这倒也不是因为施梦萦的魅力已经到了如此令人难以拒绝的地步,主要是她一直以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搞得周晓荣很不爽。看到她被徐芃玩得像个骚气冲天的贱货,周晓荣知道自己迟早也会有一遂夙愿的机会,当然会兴奋。
为了今天晚上这个计划,他可是特意好几天没碰女人了,就是要把所有的劲儿都用在施梦萦这骚货身上。
“爽不爽?爽不爽?老子干得你爽不爽?”周晓荣的问题更多其实只是自言自语,是用力冲刺时保持节奏的一种下意识的举动。他都没注意自己已经把施梦萦的两条腿用力压向两边,再差一点就要劈成一字马了。如果不是自幼花大力气练过很长时间的民族舞,施梦萦早就受不了了。
平心而论,被这样激烈撞击着,施梦萦不可能没有快感。她那两条被周晓荣攥着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脚尖挺得笔直,斜斜地刺向半空。如果认真观察,还会发现她小腹以下的躯体正配合着周晓荣的冲刺,韵律感十足地耸动着。
但她还是尽可能的不吐一个字。尽管那声声呻吟不可避免地从她嘴里冒出来。
今天,我是被周晓荣胁迫来的,不是因为自己乐意才来的。
在叫床这件事情上,施梦萦决心要表明态度。如果说被操得呻吟不断,是避免不了的生理反应,那么至少,自己绝不能亲口说出被他干得很爽这种话!
徐芃饶有兴味地拍下这一切,尤其是刻意给了施梦萦挑直的脚尖和潮红的面孔几个特写。随即他悄悄走向床尾,冲周晓荣做了个手势。
略微显得有些癫狂的周晓荣想起之前两人的约定。
他猛的停下冲刺,拔出肉棒。下身突然变得空虚的施梦萦茫然地仰起头,戴着眼罩的她对身边状况完全不明所以。周晓荣也不说话,直接抱住她的腰,用劲把她翻转过来,将她摆成跪爬的姿势,再让她横转身,使她的头对着床尾。
施梦萦昏沉沉地服从一切指令,终于照着周晓荣的要求趴好,他托住大腿根部,使她的屁股撅得足够的高,掰开臀瓣,硬挺的肉棒再次毫无阻碍地捅进水淋淋的肉穴。
“我操!生了这么个大屁股,就应该从后面操!小施你真是条天生的母狗!”周晓荣一向对女人的臀部有特别的痴迷,施梦萦的肥臀对他来讲简直就是极品,这种视觉上的强烈刺激使他的兴奋劲儿更加难以遏制。
从后面操屄,受到的阻力更小,周晓荣这一通狂轰滥炸差不多要把施梦萦操晕了。他每一下都插到底,要不是箍住了施梦萦的腰部,简直就要会她撞飞。两人肉体相撞发出的急促的“啪啪啪”声和肉棒抽插时搅动汁液的“咕叽咕叽”声混成一片,听起来居然十分和谐。
施梦萦的上身随着被撞击的节奏不住摇摆,丰满的乳房吊悬在半空,像两个小肉口袋似的乱滚。她的呻吟变得尖锐而急促,没有被眼罩盖住的脸部肌肤红得都像要渗出血来。周晓荣的肉棒长度虽然一般,却很配得上他的体型,圆滚滚的,十分粗壮。施梦萦觉得股间酸麻无比,整个下身好像都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何况又不由分说遭到这样一番疾风骤雨般的冲撞,她顾不上抗议他在自己背后说的那些脏话,只剩下晕头转向地乱叫。
她现在残存的一点理智都用在反复提醒自己:“不能说很爽……不能说很爽……”其他的,基本已经脱离了控制。她的尖叫声在周晓荣和徐芃耳中,逐渐变成浪叫,带上了一丝不受控制的疯狂。
正身处癫狂中难以自抑的时候,施梦萦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巴被人抓住,随即一根热乎乎骚哄哄的肉棒径直捅进自己嘴里,还不等她作出任何反应,一只大手按到她的后脑上,肉棒开始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耳边是徐芃的声音:“来,小施,别光叫了,给我舔舔。”
施梦萦一开始吓呆了。她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同时被两根肉棒侵犯。就在她发愣的这段时间,周晓荣悄然把抽插的节奏放慢了一些;而徐芃则紧按着她的后脑,完全把她的嘴当成另一个肉穴来操。
两人一前一后,肉棒出入的节奏居然显得十分和谐。施梦萦被夹在中间,身躯伴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地前后摇摆着,韵律感十足。
当施梦萦终于反应过来后,她妄图使劲把徐芃从身前推开,可她现在四肢酸软,平时的气力就不是徐芃的对手,何况现在只剩下了两三分的劲儿?
她的脸完全被压在徐芃的两腿之间,有一小簇他的阴毛都钻进了她的鼻子。呼吸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更别提说什么抗议的话。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张大嘴,将徐芃的肉棒整根容纳下来,免得它横冲直撞地在她的整个口腔里乱撞。
身后的撞击还在继续,但施梦萦的尖叫已经变成一声声像被闷在缸里的不连续的呜咽。
徐芃伸手将施梦萦背部一直没解开的胸罩搭扣解开,反手抄到她前胸,十分熟捻地找到了翘起的乳头,用劲揉搓起来。施梦萦现在浑身上下各个要紧的部位都落在两个经验丰富技巧纯熟的男人手里,根本无力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她推不动徐芃,更逃不脱周晓荣,就算她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躲开徐芃肉棒对她口腔的侵犯,却又发现自己的腰被身后的周晓荣牢牢按住,那根粗壮的肉棒还在肆虐,一旦发现她有抗争的意图,就会加大几分冲刺的力道,不几下,就能将她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气力捣散。
前后夹攻的时间一久,被操得浑身发软的施梦萦索性也就不再反抗,紧绷的身躯一下子绵软下来,就像一直抵御着洪水的堤坝突然松开了闸,滔滔的水势瞬间就淹过了她整个人。在这种片刻不停的夹击下,她甚至连眼罩都忘了摘,在沉沉的黑暗中被滚滚的肉欲吞没。
被两个男人同时操了十来分钟,他们终于各自拔出肉棒。施梦萦浑浑噩噩的,以为一切终于结束,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却惊恐地发现,那两人只是换了一下前后位置,两根肉棒再次一前一后地将她串了起来。
尤其是此刻嘴里周晓荣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抽动搅弄了那么久,混杂着男人的分泌物、自己的淫水和两人的汗液,那股恶心的味道使得她一阵阵反胃,险些就要吐出来。
可这时的她还是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住,根本没有拒绝和反抗的余地。
她的双手被徐芃反剪着控制在自己的背上,腰部被他另一只手托着,确保下半身向后翘起的角度足以让他的肉棒顺利地在肉穴中进出;而她的头部被周晓荣死死地按在胯间。她除了两个膝盖以外,没有任何能吃住力的部位,完全没有办法确保自己身体的平衡,只能靠着两个男人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来保证自己不至于跌倒。
很快,徐芃就射了。他嗷嗷叫着把精液全部射尽后,抽出肉棒,把残留在顶端的液体都擦抹在施梦萦肥大的屁股上。他迅速离开施梦萦股间的位置,周晓荣又递补了上去。
施梦萦尖叫起来:“你说过我只要陪你做一次就可以了!”
可怜她在徐芃射精的瞬间,一度还以为今天晚上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呢。
不屑一顾地“切”了一声,周晓荣一边耸动着下身,一边理直气壮地反问:“废话,我还没射呢!没射怎么叫做过一次?你要是想快点结束,就扭起来叫起来骚起来!想办法把我搞射了,就算结束了!你这母狗,骚屄怎么这么紧?我操!”
施梦萦噎住了,她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周晓荣的话。
在周晓荣第二次插入她的肉穴,狠命地捅了十几下后,施梦萦忽然放声大哭。这突如其来的痛哭声吓了周晓荣一跳,但随即发现施梦萦只是把头埋到床单里,尽情地流着泪,并没有反抗的意思,也就不去管她,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徐芃也被惊着了,拿着DV的手抖了抖。随即再次将镜头对准施梦萦被操得臀肉乱颤的大屁股。刚才操施梦萦那会,他把DV放在床上,估计镜头所及只是施梦萦的一小段身体,也没拍到别的什么。现在他准备把周晓荣射精前后的细节都拍下来。
施梦萦的这场哭泣像一场没有预兆的山洪,伴随着后来周晓荣整个抽插的过程。就好像她想借着泪水,把今晚所有的屈辱都赶出自己身体似的。
借着之前让施梦萦口交,缓解了一下紧张到即将爆炸的状态,周晓荣恢复了一定的战斗力,这次他又坚持了近十分钟,这才一射如注。
当他把攒了好多天的精液全部灌进他觊觎了那么久的肥穴中时,施梦萦已经像一滩烂泥,软瘫在床上。
即便这样,两个男人也还是没放过她。徐芃将DV放好,摘下施梦萦的眼罩。
两人将各自的龟头在施梦萦身体各个部位滑过,在她各处肌肤上都涂抹了残留的精液。随即又一左一右地分躺在她身边,紧紧贴住她,让她两只手分别攥着两根皱巴巴软趴趴的像毛毛虫的肉棒,一人捏住她的一边乳房,像玩泥巴似的揉搓起来。
施梦萦任由他们玩弄。她现在连动根小手指的劲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