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好一会,抬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黄子君突然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薛芸琳莫名其妙。
“姐,你看,我们现在像啥?都说从后面操就是狗交式,但一般男人都是直着腰,哪里像狗?还是‘老汉推车’更形象。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你像不像是在被狗狗操?”
薛芸琳在镜子里看俯身在自己身上,一边摸乳一边插的黄子君,噗嗤一声也笑了。
“闹半天,我是在被狗操啊?那你就是公狗了……”
“公狗就公狗,能操到你,当公狗我也无所谓。倒是你,被狗操还叫得那么骚?”
“就骚!只要操得爽,被公狗操也行!再快点!快点!”薛芸琳扭起了屁股,“像我这种被公狗操都能那么爽的骚货,你还不干得狠一点!啊……”她扶着墙,屁股越耸越高,浑身被黄子君撞得不住乱抖,一对肥乳前后甩动,要不是腰部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箍着,好几次险些被撞得站不稳。
一波高潮汹涌袭来,薛芸琳终于讨饶:“站不住了,回床上去吧。”
黄子君没有马上放开她,抱着她的腰,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碎步挪动,薛芸琳知道他的意思,配合着他慢慢转身,两人始终保持着抽插动作回到床上。
薛芸琳俯身趴倒:“腿酸死了,先趴会,你凑合着从后面插吧。”
黄子君持久力只比一般男人略强,但每次射过精后的第二次,却能坚挺很久。薛芸琳每每刚开始还能戏谑般地耍弄他,到第二次往往会被操成一滩烂泥。今天也不例外,足足干了一刻钟屁眼,黄子君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又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插进前面的肉穴干起来。
“姐,这次我射了,能不能别洗掉?”
“干嘛?”
“我想让你带着我的精液去和老公吃饭。”
“经病!”薛芸琳哭笑不得。
“你别洗嘛!”
“万一被我老公发现怎么办?”
“怎么会呢?他总不会在外面就直接摸你下面吧?回家以后你再洗呗。晚上你要和他做,我心里不爽。你就带着精液去嘛,这样我就觉得你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也是我的!”
薛芸琳被他说得心动:“真拿你没办法!好吧!”
“真的?”
“嗯!”
被这个承诺刺激,黄子君突然发力猛操起来,干了十来分钟,喷出一大股浓精。薛芸琳咯咯笑,兜着气收拢穴中肉壁,夹紧腔道,不让精液倒流,催黄子君赶紧把内裤拿来。既然要留着精液,就不能洗澡,还得赶紧把下面“堵”上。
黄子君找了半天,才从乱摊的一大堆衣物里挑出一条极小的T裤,顿时苦起了脸:“这裤子,穿了跟没穿一样啊,马上就流光了?”
薛芸琳没好气地轻轻踢了他一脚:“还有丝袜呢!总能在里面留一点的!你还想一滴不漏地都留下啊?”
上上下下穿戴整齐,薛芸琳进卫生间收拾。虽然不能洗澡,但今天玩的时候基本集中在下半身,脖子、脸颊、头发上都没沾精液。冬天穿得厚,应该不会有异味。她认真漱口洗脸,重新化妆,收拾停当,仔细检查一遍,看不出什么破绽,这才和黄子君分手,夹着满肉穴精液,赶去和老公吃情人节晚餐。
石厚坤几天前就订好了餐厅位子。虽说妻子到得略晚了些,但考虑到如今的城市交通,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老夫老妻吃饭,自然没太多花样,只是平静地聊天,话题也都围绕着日常生活。
突然有对年轻男女被侍者引着经过他们这桌,那男孩主动和石厚坤打招呼,他抬头看了眼,赶紧起身寒暄,又向对方介绍了薛芸琳。那男孩也想介绍身边女伴,那女孩抢先伸手和夫妻俩轻握一下,自我介绍说:“我姓裴。”
等男孩走开,薛芸琳小声问:“这个顾磊是谁啊?”
“财政厅顾秉同的儿子。他爸也是咱爸过去的同事。”
“哦……”薛芸琳没什么兴趣。
石厚坤倒是难得地露出一脸八卦的笑容:“这小子像是捡到宝了。”
“什么宝?你说那个女孩子?你认识?谁啊?”
“你不认识她?雅森之夜上,我好像看到她跟你身边几个人打招呼来着。新越集团裴新林的独生女,豪门千金啊!情人节能约到这位大小姐,顾磊这小子有几把刷子!”
“裴新林的女儿……不记得了。你怎么认识她的?雅森之夜碰到的?”
“那倒不是,有一次跟刘铭远吃饭遇上的。他们两家关系好嘛!怎么?你吃醋啊?”
“哼,人家年轻小姑娘,千金大小姐,看朋友能跟她约会,就说捡到宝了。你看你一脸羡慕的样子。我这黄脸婆算是没处搁了!”
石厚坤连忙端正脸色:“怎么会呢?捡到宝这种说法,只是针对顾磊那小子的。至于我自己,老婆你这块宝不是早就攥在手心里了吗?只有别人羡慕我的份啊!”
“哼,哼,哼!”薛芸琳故意重重连哼三声,不由自主回头往刚才两人走开的方向瞅了一眼。
刚才和顾磊一起走过的,正是裴语微。
之所以今天她会出现在这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不了母亲伍学芳的唠叨。她非逼自己和她闺蜜的儿子相亲,从年前说到年后,为图个清静,索性答应下来。双方一约日子,正好情人节快到了,于是第一次约会就定在这天。
还有一小部分原因则是裴大小姐自己也想寻求新的爱情机遇。自从那天请沈惜帮忙摆脱雷耀庭的纠缠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甚至连微信、短信都几乎断了。除夕晚上,沈惜发来一条拜年的短信,当时一大家子正在一起,裴语微对面就坐着大伯裴旭生,看到沈惜的短信,立刻又让她联想到两人间那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隔阂,不免愈发心灰意冷。
短时间内和沈惜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雷耀庭这段时间也没来纠缠她,裴大小姐的情人节居然空了出来。春节里,裴歆睿问她准备怎么过情人节,如果没有安排,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玩?裴语微没好气地反问:“带上我去给你和男朋友当电灯泡吗?”
裴歆睿大咧咧地说:“早就分手啦!上次酒吧我被那个贱人打的事传到他那里,问我怎么回事,后来就分啦,都快一个月了,情人节跟他有个毛关系?”
“你心真够大的!这么快又找到新男朋友了?”
“没有!但男人那么多,找人一起过情人节还不容易?对了,我跟你说,我准备去把杨赫飞约出来!那个贱人敢打我!我非要在情人节把他男人约出来,气死她!”
“你还真是……”裴语微无语,“你不怕再被打?”
“上次我是没防备,又不知道她是谁,哪想到她冲上来就打?现在我认识她了,还会被她偷袭?再让我遇见,谁打谁还说不定呢!哼哼!”
“得了得了,就算你要约人家的男人,叫上我干嘛?”
“约你是另一回事。我找杨赫飞是约炮,估计他肯定乐意,但这人绝对没胆子晚上甩掉女朋友来找我,所以要约他只能在下午。我是说晚上我们一起出去玩。”
“这种男的你也有兴趣?”
“切,我又没爱上他,管他是哪种人?在床上厉害就行了呗。再说,我主要是要气死那个贱人,先找他开房,然后想办法让那女的知道!”
裴语微无奈摇头。
“那你晚上准备啥节目了?”
“嗯,还没想好。你说我们约谁出来玩呢?”
“得了,别我们我们的。哈哈。”裴语微觉得这小丫头尽管比自己小两岁,但在某些方面却远比自己走得远,让她时不时觉得望尘莫及。“我玩不起,不凑热闹了。”
哪怕是不必被堂妹盯着陪她一起去疯,裴语微也愿意和顾磊约会。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另一条路呢?
如果真有了新的方向,自己是不是就不必那么烦了呢?
可惜,一顿饭吃下来,没什么收获。
顾磊是个好小伙,诚恳上进,踏实开朗,但似乎还不足以打动裴语微的心。做朋友没问题,但她就是找不到心动的那一瞬间。好在顾磊见闻广博,人又风趣,这顿饭吃得倒是不闷。
此时此刻,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有无数情侣或准情侣共进晚餐,计划着接下来的节目,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好心情。
施梦萦就过得很糟。
和范思源一起吃日本料理,他的兴致很好,但施梦萦却心不在焉。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天从武山回中宁的大巴上的情景。
崔志良又和他们同车,虽然没过来打招呼,但检票时他就在身前隔了两个人的位置。施梦萦不信这是巧合。上次约会时,崔志良问过她何时回中宁,他肯定是特意去买了同一班次的车票。
一路上,施梦萦都心烦意乱。范思源坐在身边,可她只记挂坐在身后四排开外的崔志良。她时不时偷想他对自己是不是还有感觉,才会连返程车票也要买同一班的。如果真是这样,那……
她真想和他谈谈,可直到在中宁西站下车,两人分别跳上出租车离开,都没能找到单独面对崔志良的机会。
烦乱的心绪一直延续到今天,以至于本该甜蜜的情人节约会甚至成了她的负担,巴不得赶紧吃完饭走人。
可范思源怎么可能不安排饭后节目?为了给女友一个惊喜,他甚至一直瞒着,直到吃完饭才掏出一大把电影票:“《奔爱》、《三打白骨精》、《谋杀似水年华》,三部电影的票我都买了!老婆,你来挑,咱们看哪部?”
施梦萦张口结舌。她真想说哪部都不想看,只想回家。但总算还不至于真说出这种煞风景的话,她也懒得想,随手抽了张票:“就看这个吧。”
她选的是章子怡、彭于晏等人主演的《奔爱》。
尽管整部电影下来索然无味,但至少在这个过程里,范思源不像此前那样聒噪,让她清静了两个小时。游天外看完电影,范思源还是没有察觉女友的异样,送她回家。
施梦萦只想洗澡睡觉,巴不得男友能快点回他自己的住处。但范思源一心想和女朋友做点爱做的事,施梦萦不好明着赶他,心里不耐到了极点。她不停喊累,忙不迭地跑去洗澡,试图用这种方式提醒男友自己想早些休息。范思源却将之误解为在做上床前的准备,一门心思等着要把上床计划执行到底。
暗示不灵,施梦萦只能直说自己今天很累,什么都不想做。
范思源很扫兴,但还是体谅女友,以为她今天工作太辛苦,悻悻地离开。
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和崔志良曾经的那些过往不住在脑海里盘旋。
两人成为恋人时,正在武山二中读高二。尽管文理分科,但因为高一时曾有一年时间坐的是前后桌,彼此还是挺熟的。崔志良学习成绩中等偏下,但为人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同学中无论男女,和他关系好的很多。
高二第二个学期,崔志良对施梦萦发起追求。从没想过要早恋的她拒绝了两次,却莫名感动于这个男孩的真诚和坚持,渐渐放下心防。尽管一直没有松口答应做他女友,但几乎每天放学总会同行。久而久之,心底也多了一份独特的情愫。终于,两个月后,两人成为正式的恋人。
虽说谈起了恋爱,但武山二中校风很严,学习任务也紧,他们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唯一像是恋人的举动,就是常在放学后去奶茶店小坐,还总要注意时间,免得回家后不好交代。偶尔在周末时,借口去学校,抽一两个小时见个面,仅此而已。
在某次意乱情迷的拥抱中,施梦萦完成了初吻。为了这短短不到三秒钟的接触,她整整一夜心情烦乱。后来有一次,崔志良稍稍逾矩,把手放到她的胸前,为此她闹起了别扭,逼得他此后一直规规矩矩。
这份纯真的感情在紧张的高中生涯末期坚持了下来,两人不但没被早恋拖累,还迹般地都提高了成绩。高考后,施梦萦考进中宁工商大学文秘专业,崔志良则被武山金融职业学院录取。
恋人分隔两地,最正常的结果就是慢慢走向分手。进大学没多久,崔志良主动提出分手。直到几天前,施梦萦才知道他当年说又交了新女友的借口是个善意的谎言。他只是对感情和自己缺乏信心,又不想占着男友的名义耽误她的选择机会。
“何必呢?如果那时候,我们能坚持下来……”施梦萦喃喃自语。
突然手机响。施梦萦以为是范思源找自己说话,懒洋洋拿起手机扫了一眼,突然睁大眼睛,直起身来。
是崔志良发来的微信:“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过节,但实在忍耐不住。趁午夜未至,祝情人节快乐!”
施梦萦看着这短短几行字,一时有些傻了。
几乎与此同时,沈惜也心情复杂地盯着手机。
他刚和裴语微通完电话。这段时间联系得少了,还以为这丫头今天不会找自己,不料晚上九点后突然看到她的头像在手机屏幕上闪现。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裴语微的语气平静。她确实没什么特意想要说的,只是和顾磊分开后,突然觉得情人节里一整天都没听到沈惜的声音,有点怪怪的。
“嗯,今晚有什么节目?”
“刚跟朋友吃完饭。现在准备回家。”
“时间不早了,路上小心。”
两人都没祝对方“情人节快乐”,简单聊了几句,就放下电话。
“咦?有点不对哦,女朋友啊?”巫晓寒兴致勃勃地问。
“你那么兴奋干什么?”
“哎,不会是我耽误了你们的事吧?你早说啊!我又没说今天非要过来。”
“不是女朋友!怎么可能为了招待你,情人节不理女朋友啊?”
“那倒是。但是感觉有点像嘛。就算不是女朋友,应该也有那种意思吧?”
“有点意思,但可能不会有什么进展。”
巫晓寒撅了撅嘴。“好啦,我才不管你的事呢!反正过两天我就走啦!”
返回加拿大的机票已经订好,离别开始了倒计时。但情人节这天,两人却没有滚床单,而是并肩坐在影音室的大沙发上看电影。裴语微打电话来时,他俩刚看完《爱情与灵药》。
之所以没上床,不是因为激情消退,而是巫晓寒姗姗来迟的月经偏赶在情人节前一天来,让原本兴冲冲计划着再找些新花样来玩的她不得不断了念想。
其实她这个月的经血已经迟到了好几天。同学会前后,她时不时觉得乳房发胀,后腰酸痛。那天在沈惜家里就总是扶着腰,露出一脸古怪的情。沈惜不是无脑直男,立刻猜出原因:“不舒服?快到日子了?”
巫晓寒撇嘴:“已经迟了。这两天腰才开始酸,估计还得等上两天。也许是这个月多吃了两回避孕药,不准了。”
沈惜万分抱歉:“唉,这样不好!我该戴套的。要不晚上的计划取消吧?身体要紧。”
巫晓寒白了他一眼:“刚才不是已经在我里面射过了吗?就算今天晚上不做,回去我也得吃药,多一回少一回没区别。过完年我就回加拿大,也算最后疯狂一把。反正不是经常这样,短时间要找不到男朋友,我连吃药的机会都没有。没事,缓两个月又恢复了。”
见她如此坚持,沈惜再劝两句也就作罢,不再啰嗦。
本指望最好连情人节也错过去,还能有最后一场欢爱,惜偏赶在这天以前流血。这样一来,在她回加拿大之前都不方便做爱了。
当然,他俩还不至于不能上床就无话可说。情人节这天的晚饭又是在沈惜家吃的,饭后聊了会天,又挑了部电影看,温馨自然。只是前几天两人相处一直激情四射,突然转换风格,略有不惯。巫晓寒偶尔还故意隔着裤子摸几把沈惜的肉棒,笑嘻嘻地问:“是不是很想姐姐啊?”
沈惜瞪她:“别刺激我,不然收拾你!你可还有两个洞没流血能插呢!”
“你少吓唬我,同学会那天再三说饶不了我,最后也没把我怎么样嘛……”
“还没怎么样啊?我怎么记得那天有人求饶,说下面快磨破了?”
“是吗?不记得了。你有没有那么厉害?有没有那么厉害?有没有那么厉害?”巫晓寒满脸带笑,用手指戳他的大腿。
沈惜拿她没办法,扭头不语。
“把前几天拍的视频放来看看呗?”
“啊?要看那个?”沈惜挠头,“那你得把刚给你那个移动硬盘给我,我的电脑上已经没有那些视频了,全删了。”
“嗯?”巫晓寒顿时不满,“什么意思?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人还没走呢,就把我的视频都删了?”
沈惜苦笑:“姐姐,你就这么放心自己的视频放在别人那儿?”
“反正在你这儿,有什么不放心的?偶尔拿来回味嘛!明年过年我还说不定回不回来呢,说不定你会很长时间见不着我哦!”
“那也不用看这个来怀念你吧。”
“怀念我呢,不用这个;但怀念床上的我呢,就只能靠这个啦。”巫晓寒说着从包里翻出今天进门后沈惜塞给她的一块移动硬盘,“你拷回到电脑上嘛,我们两个人的视频,当然应该一人保留一份。哦,等你有了女朋友,批准你可以删。”
两人换到书房,拖来两把椅子坐好。沈惜将硬盘接到电脑上,打开F盘,里面存放着十几个大小不等的视频文件。
“有多长啊?”
“没算过。昨天我剪切了一下,保留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内容吧。没转格式,还是MOV,一般播放器都能打开。”
“辛苦让你拍了那么久,才留了一个多小时啊?你剪得是不是太狠了?耶?一个小时就有30G啊,这么大?都赶上一部高清电影了。你这硬盘多大?”
“1T。”
“1T是多大?”巫晓寒有点懵。
“呃,理论上1000G,实际上肯定有点折扣,有隐藏的回收站什么的。”
“只放30多G的视频,用这么大硬盘干什么?”
沈惜无奈:“我这儿没别的了,没用过的新移动硬盘最小就是1T。”
“好吧好吧,那我们先看哪个呢?你也不起个标题啥的,就这么1234,谁知道哪个是什么内容啊?”
“把命名权留给你嘛,你自己一个个去改文件名吧,哈哈!小心点,别被藟藟找到。妈妈这个样子,不适宜让小小妞看到的。”
巫晓寒随手点开序列为“4”的文件。
镜头有些晃,是因为沈惜手持摄像机正在走动。他轻轻推开一扇掩着的门,镜头前展现出的是卫生间场景。巫晓寒正一丝不挂坐在抽水马桶上,并着腿,低着头,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突然抬头:“哎呀!你干嘛?”
“是你说要拍呀,当然是进来拍摄巫大美女喽!”
巫晓寒又羞又急,双颊迅速红起来:“我没说现在就拍呀!出去出去!”
“既然拍了,当然什么镜头都要拍一点。你害羞啊?”
“哼!”被偷袭后突如其来的羞惶渐渐退去,巫晓寒很快恢复镇定,知道光用嘴说是赶不走沈惜的,索性认命,抿着嘴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让你拍!”
她突然大大分开双腿,露出臀下马桶半圆的空洞,“有本事就别光拍我,拍我怎么尿尿的!”
“哈哈,我没那么变态!”两人正说着,尿流恰好涌出,尽管在镜头上没有尿液激射的场景,但水声却格外清晰。
咬着嘴唇笑眯眯看视频的巫晓寒,被自己撒尿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捶了沈惜一拳,“你这什么摄像机啊!怎么把这个声音拍得这么清楚!”
镜头里尿声不绝,完全可以想象当时是何等汹涌。
沈惜坏笑:“谁叫你尿得那么爽?对着镜头还能尿得这么快,这么多,姐姐真乃人也!”
“讨厌!”巫晓寒关掉视频,也不管后面还有大约五分钟的内容。
“要不你现在就命名?这个肯定叫‘尿尿’啦。”
“谁要起这么土的名字!”巫晓寒撅着嘴,又打开6号视频。
镜头里她正跪骑在沈惜身上。摄像机架在床的一侧,取的是远景。沈惜还向她示意镜头的位置,她扭脸找到镜头,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转回头,努力撇开两腿,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去。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捅开肉唇,进入身体深处。她前后左右摇摆几下,适应之后,开始大幅度的起伏,以摇摆舞般的晃动展现着完美的身体曲线。
巫晓寒把进度条往后拉了一段,镜头里的她已经换了姿势,跪姿换成了蹲姿,又改成背对沈惜,摄像机可以拍到她的侧脸。原本的扭动也变成了标准的反复深蹲,虽然看不清两腿间那根正在不断出入肉穴的大家伙,但也可以想象股间是何等场景。
“你看你看,你一点都不动,就累我一个人,还在那儿偷笑!”巫晓寒突然指着屏幕,不满地喊起来,“我那么辛苦,你在后面笑什么呀?”
沈惜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姐姐,你是不知道,从后面看你的大屁股一上一下,真的是很性感啊!”
“觉得性感你倒是也动一动啊!偷笑什么呀?”
“这么性感的美女,如此卖力在我身上动,换你,你不笑啊?”
巫晓寒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随手又换了个视频。
镜头正对着她的面孔。摄像机被放在桌上,而她弓着腰,双手扶桌趴着,沈惜正在她身后不停撞击。她额头垂下一缕沾湿了汗水的刘海,情显得极其扭曲,叫得惊天动地。镜头突然切换成近景,这部分是沈惜拿手机拍的,肉棒正抽插着肛门小洞。然后再回大镜头,还是巫晓寒的脸,满面绯红,汗液横流。
“做爱时,原来我是这种表情啊……”巫晓寒看得目不转睛。
“你没在镜子前面做过吗?应该看过的吧?”
“那种时候顶多瞟一眼,谁会认真看嘛……哎呀,真丑,怎么扭曲成这个样子了……”
“丑吗?”沈惜伸手搭住她的下巴,掰转过来正对着自己,认真端详了一会,“嗯,各有各的美,现在是端庄的美,那是淫荡的美,都好看!”
巫晓寒看这一段特别认真,还仔细听自己到底是怎么叫床的。毕竟大多数时候,她叫床完全是临时发挥,没有事先的剧本,也不是刻意的安排,事后根本记不清自己曾叫过些什么。
最后看11号视频:她为沈惜口交,被他的肉棒抽打面孔。射精后,她将精液吐在手心,用手指捻着抽起一道水丝,玩了一阵,重新吞回嘴里咽下,还把整个手掌都舔干净。
“行啦,以后想小小满足一下自己的时候,就看这些视频!”
差不多十点半的时候,沈惜开车送巫晓寒回家。既然身体不舒服,就让她早些休息。第二天还约好一起带藟藟出去玩,更不能睡得太晚。
在两人挥手道别时,城市另一个角落,某幢别墅的二楼卧室,浑身赤裸,皮肤微微泛红的沈惋满足地趴倒,肥白的屁股和背脊上渗出粒粒汗珠。秦子晖呼呼喘着,一屁股坐到床尾,从肉棒上扯下避孕套,丢到墙角的纸篓里。
“刚才我的声音会不会太大了?”沈惋直起身,担忧地问。
秦子晖手脚并用爬到妻子身边,搂着她靠在床背上,一只手又不老实地放到她的胸上,说:“不会,咱们家隔音好得很,我还想你叫得再大声一点呢!”
“切!”沈惋在他使坏的手上掐了一把,“要被诺诺听到就不好了。再说,想要我叫大声一点,是不是你得再卖力些啊?”
“我还不够卖力啊?”秦子晖抚过妻子光洁平坦的小腹,把手挤到大腿间,揉着滑腻的肉唇,“那等会一定要拼老命,不然老婆大人嫌我不给力啊!”
“呦!今天这么带劲啊?”沈惋毫不畏惧地一把揪住丈夫软塌塌的肉棒,使劲捏了捏,摊开手,看着掌心湿漉漉的一层黏液,嘴角带笑,眉眼含春。
夫妻俩一向恩爱,床上自然也和谐。当年在朋友的聚会上一见钟情,第二次见面就确定了恋爱关系。约会一个多月后,两人上了床,自此开始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秦子晖看着瘦削斯文,和丰腴的妻子相比,有时还会让人觉得单薄,其实他坚持了二十年的晨跑,身体极好,在床上也从没让妻子失望过。
女儿出生后,家里多了个常住的月嫂,秦子晖的父母又经常过来照顾,无法无天的二人世界无法延续,但夫妻俩还是想尽办法见缝插针地寻找做爱良机。最近一年多,诺诺长到了四岁,又是个小鬼灵精,他们反倒多出几分顾忌,亲热的机会少了许多。
今天沈惋也是耐心陪女儿画完画,说完故事,等她睡熟之后,才回卧室与丈夫独处。在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酣畅大战后,稍稍解渴的沈惋并不急着去洗澡。现在才十点多,夫妻俩都不需要早起上班,女儿也还没上幼儿园,第二天完全可以睡懒觉,夜晚还长着呢。
在秦子晖养精蓄锐这段时间,夫妻俩一边爱抚挑逗对方,一边又找些正经话题说。
“不知道小沈现在在干嘛?”
晚上吃饭时,沈惋曾抱怨过不省心的弟弟都三十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真让人心急,所以秦子晖现在又拾起这个话题。他比这对双胞胎姐弟大两岁,和老婆说起内弟时通常就叫他“小沈”,相对的,偶尔会叫沈惋“大沈”。
“唉,谁知道,让人操心……”一说起这个,沈惋半真半假地头疼。
秦子晖按着乳头,一直按着陷进乳肉中,放开手,乳头重新弹回,乐此不疲地玩了好几次。
“不操心!操心什么呀?要操心也是小沈替你操心,你还怕这小子孤独终老啊?”
“哎,你是哪边的?”沈惋扒开丈夫玩弄乳头的手,“什么叫小沈替我操心?不给你玩了!”
“别别别!小沈真不像话,看把我们家大沈给愁的!”秦子晖毫无节操地改口,又笑嘻嘻地重新把手放回到妻子的裸乳上。
“哼!”
“不是说裴大小姐对他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嘛?到底当年怎么回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影响他们在一起?”
“我跟你说过,我爸妈结婚时家里都反对的事吧?”
“嗯,我们结婚遇到阻力的时候,你说过。”秦子晖没见过岳父岳母,他和妻子相识时,二老都已过世,大多数事迹都是听沈惋说的。
这些事,有些是小时候沈永盛讲给他们姐弟听的。忻晴早亡,儿女当时都还很小,沈永盛怕妻子的形象在孩子心中太淡薄,所以特意讲了很多妻子的事;还有很大一部分则是小姑沈永芳当八卦讲给沈惋听的。当年面对这场婚事,沈永芳算是沈家少有的亲善派,姻缘成就后,她是最早接受忻晴的沈家成员。当时她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分配到中宁市教育局,和身为高中语文老师的忻晴有不少共同话题。何况年轻时的沈永芳还有一点文学梦,对三嫂这个小有名气的女诗人也有一点小小的崇拜。哪怕过了这些年,她也经常会和沈惋说起过忻晴的事。而关于沈、忻两人如何相爱,如何反抗家庭压力,如何面对周边人群的冷嘲热讽等事,沈永盛本人不好意思多提,倒是沈永芳说得较多。
“一方面是因为我妈比我爸大三岁,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妈离过婚。她不但离过婚,而且事情闹得很大,上了法院,搞得街谈巷议,所以家里那些长辈觉得丢人,都不同意。”
“哦,这个你说过一点。这和小沈和裴大小姐有关系?”
“当然……”沈惋又把当年忻晴遭遇裴旭生家暴,坚决离婚的事说了一遍。
秦子晖啧啧赞叹:“咱妈真是独立自主新女性!八十年代,这样做恐怕压力很大吧?我觉得,咱们这一家子,真是都有点……怎么说呢?只羡鸳鸯不羡仙。你看咱爸咱妈是那样,咱俩当初也是……”
沈惋呸了一声:“谁跟你不羡鸳鸯不羡仙?”
“好嘛好嘛,是我死皮赖脸,大小姐你可怜我才勉强嫁了。”
“这还差不多!”
“反正咱们也是面对不少压力啊……现在轮到小沈了,咱这一家人的爱情婚姻,看来注定都不会平平淡淡。”
沈惋偏着脑袋想了会:“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
“你说小沈以前很喜欢那个嘉嘉,可到头两个人也没走在一起,那又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这小子一直不肯说。”
“这些年我冷眼旁观,你觉得咱们弟弟会不会有真爱恐惧症?”
“不会吧?这小子可没少谈恋爱。”沈惋没听过“真爱恐惧症”这个词,但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是没少谈……哎?我没怎么看过他恋爱啊?反正我只见过他两个女朋友。对了,其中还有一个你说是假的。”
“我们认识那会,他已经在英国留学了嘛。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你当然没见过。这小子心思活泛着呢,咱家没有大人管,他高中就开始恋爱了!大学里又谈过几个,在英国时至少也有一个。反倒是回来以后,专心致志只谈过一个,还以为施梦萦这小姑娘铁定就是咱家弟妹了,结果最后还是分了。”
“哈!这小子这么牛逼?嗯……你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沈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丈夫:“干嘛?”
“没干嘛,问问。”
“反正你不是我初恋,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惋没和丈夫谈过情史,但两人第一次上床时她就不是处女,秦子晖当然不会以为她以前没交过男友,只是从没问过而已。
“我知道啊,就是突然感兴趣了想问问,关心老婆嘛!”
“小学就开始谈了!行不行?”
“行!我老婆干什么都行!”秦子晖真就是随口问问,毫不介怀,“哈哈,你就作吧,别把女儿教得真在小学时候带个男朋友回家就行了!”
“她敢!哈哈,她要真早恋,估计第一时间就找舅舅去了。也就只有小惜能给她想出招来,躲我的家法!”
“哈哈!诺诺还真是喜欢小沈啊,比对我都亲。不是说女儿跟爸爸亲吗?”
“切,你那么闷,除了画画,也没别的啥招能逗女儿。这小子多精啊,又会讲故事,又会玩,还会拍照,杂七杂八的玩意知道得多,女儿当然乐意缠着他。没事,还小,再大点就会跟爸爸亲了。”
“我才不怕!自己女儿,迟早会知道老爸的好。再说又不是喜欢别家的人,没啥好担心的。刚才说到哪儿了?对,真爱恐惧症。这词是我瞎想的,我没说他有恋爱恐惧症啊,我是说真爱恐惧症。你看小沈表现得特积极的那些,不是都没成吗?但有些却从来都不去碰。那个嘉嘉,他不是连表白都没试过吗?现在这个小裴丫头也是。我觉得吧,他应该挺喜欢这丫头的,就是自己想出各种难处来为难自己。这就是我说的真爱恐惧症,一碰到自己发自内心喜欢的,就莫名其妙想得特别多,不敢去追。”
沈惋莫名其妙:“不会吧?怎么会有这种毛病?”
“因为咱爸咱妈,还有我们俩啊!”
“啊?”
“我记得你说过,爸妈走得早,这小子很小就开始像小老头了,是吧?”
“嗯。”
“那他就不会在这方面想得特别多吗?爸妈爱得那么艰难,咱俩爱得那么艰难,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遇到真爱,如果一切顺风顺水,可能还好,稍有一点不合适,你说他会不会担心会搞得爸妈和咱俩似的,步步荆棘,处处艰难?何况又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会觉得如果非要爱得那么艰难,就别耽误人家姑娘了。这种东西都是潜意识,他未必想得这么明白,但实际上,下意识就会做选择。”
“呃,说不准真是这样?”沈惋睁大双眼,“他有没有这么脆弱?”
“这不是脆弱。我觉得这其实是种责任感的副产品。再说,就算他内心深处有点脆弱,也难免。你看你现在这么勇敢,这么潇洒,很大程度上,是因为……”
“啥?”
“因为有咱弟弟给你撑着腰啊。可是,谁给他撑腰呢?”
沈惋默然无语。
“得了吧,皇帝不急太监急。就凭咱弟弟,不可能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你瞎担心也没什么用。”
沈惋闷声说:“我知道……”
“你觉得裴家大小姐怎么样?”
“我也只见过一次,感觉上还不错。”
“你要觉得他俩合适,那不如行动起来?”
“我怎么行动?”
“小沈现在最担心的还不是怎么面对裴家那边,应该是怎么面对家里。咱沈家这边还好,主要是咱妈那边,你帮忙去探探口风呗。毕竟只是那人的侄女,又不是亲女儿。要是咱们家里没意见,你说小沈这头压力是不是小一点?”
沈惋若有所思:“嗯……有道理。”
说了会正经话,秦子晖的手又不老实了,沈惋丰乳上那对猩红的小肉点,在他一阵揉搓爱抚后,硬硬地挺翘起来。
“老婆,你怎么这么漂亮呢?真想给你画下来!”
沈惋不退反进,挺起饱满的胸脯。
“又想画我的裸体?你还没画够啊?”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画过很多似的……”秦子晖讪笑。
“还不多啊……是谁认识我才一个月,就说想要我当模特给他画人体的?”
秦子晖满脸猥琐:“嘿嘿嘿……”
“是谁画完以后又说想在我身上画?还说他下面有支大画笔,想在我身体里画?”
秦子晖毫不脸红:“是我啊!可又是谁说我想画可以,但必须用一种又白又黏的颜料才能在你里面画啊?”
沈惋伸胳膊搂住丈夫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是啊……你不是已经在我里面涂了很多这种颜料了吗?”
秦子晖翻身压到她身上。
“老婆,再给你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