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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错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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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反复挣扎,施梦萦终于同意让崔志良试一试,但还是再三强调:“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停下来!”

崔志良大喜过望。玩肛交是他在施梦萦身上要完成的最重要的目标之一,一旦捅过她的屁眼,占领她身上最后的处女地,心里就半点遗憾都没有了,随时都能抽身。

他过来时其实就随身带着润滑液,但为了不让施梦萦觉得他蓄谋已久,从而产生反感情绪,他还特意假装出门去转了转,谎称是刚从成人用品商店买到了润滑液,其实天知道东苑三区附近究竟有没有成人用品商店。

尽管已经松口,但施梦萦的心理压力依然很大,崔志良还算比较有耐心,并没有一得准许就迫不及待去插,为缓解施梦萦的紧张——也是为了自己一会能玩得更爽,他耐着性子玩着前戏。他足足带了三小瓶润滑液,一点都不吝啬,将施梦萦整个大屁股抹得油光水滑。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至于显得那样僵硬,崔志良教她先骑到自己身上用滑腻的臀部擦蹭肉棒。

施梦萦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正经的前戏,浑浑噩噩地照做,看过许多AV的崔志良看着这女孩就像AV里的那些女优一样,挺着水滑闪亮的肥臀,卖力地上下前后蠕动,心里说不出有多爽了——这种服务,他想都不敢想让裘大小姐为他来做。

兴之所至,他索性把肛交的花样又往后推,不惜倒空了一整瓶润滑液,把施梦萦全身上下都抹得滑不留手,随即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让她用全身帮自己按摩,感受着两个肉团从自己的脖子、肩膀一直游动到臀部,崔志良的肉棒硬得发痛,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态别在床铺和身体之间,身后传来的刺激差一点让他直接发射。

当然,崔志良没有在这些花样上花费太多时间,施梦萦虽然做得卖力,毕竟不是专业的鸡,无论是胸推还是毛推,技术都显得粗糙,爽一把就行了。两人很快又回归到了正题。

这次换成施梦萦趴下,跪趴在床尾,听从崔志良的安排,竭尽所能地塌腰翘臀,任由他在自己屁眼周围挤着润滑液。凉飕飕的润滑液抹了一层又一层,时不时还被送到肛门口,一点点往里塞。崔志良的手指已经捅进她的屁眼慢慢抽插至少四五次了,这种滋味很怪异,又胀又涩,带着一丝轻微的疼痛,倒还没有到不能忍耐的程度。她欣然地安慰自己:好像确实不那么可怕嘛。

但这一切在崔志良的龟头顶到屁眼上时就彻底改变了,施梦萦清楚地感觉到一根比手指要粗得多的棍状物压迫着自己完全紧缩的小屁眼,完全不同于平时大便时那种由里向外的自然绽放,而是像要打开密封包装袋一样毫不留情地撕扯。没等她说出“先等一下”这句话,剧烈的疼痛瞬间让她感觉像是丢掉了整个下半身。仿佛是被人用蘸了水的皮鞭狠抽了似的,施梦萦如同百米比赛抢跑一样连滚带爬地朝前猛窜,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原本高撅屁股跪趴在床尾的自己,是怎么在一瞬间就已经到了床头。

站在床边的崔志良甚至还保持着原本按住她屁股向前猛顶的姿势,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施梦萦顾不得说什么,下身难忍的不适逼得她直接跳下床,狼狈地跑去卫生间,过了很久都不见回来。郁闷的崔志良中途过去看了一下,她低垂着头,捂着脑袋坐在抽水马桶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崔志良显得非常失望。好不容易才得到给她屁眼破处的机会,却演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局面,极为无趣。

又过了十几分钟,施梦萦终于面无表情地回来了,坐在床边愣了许久,突然开口说:“很疼。”

这算是她的交代。

崔志良撇撇嘴,哦了一声,随口说:“那算了吧。”拿起手机看起了新闻。

刚刚吃了苦头,自觉很委屈的施梦萦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关怀和安慰,她并不完全是傻蛋,也能体会崔志良此刻的不快,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就那样呆愣愣地坐着。

两人无语良久。

沉默的时间长了,施梦萦越来越感觉好像自己有点对不起崔志良,使他扫兴了。如果刚才忍一下,让他完全插进去,也许就好了?可一旦回忆起那种不可思议的剧痛,她又坚定地相信自己绝对没错,是非要玩这种怪花样的崔志良过于异想天开了。自己已经勉为其难地陪他尝试过,疼得受不了才放弃,如果他对此都不能体谅,那只能是他的问题。

崔志良一直都没说什么,既没有宽慰,也没有抱怨,只是显得很沉默,过了一会靠在床头看起了电视。

整个下午的时光就这样沉闷而缓慢地度过,吃过晚饭,崔志良以第二天很早要去上班为由,早早离开。

尽管略微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施梦萦没把这个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恋爱嘛,磕磕绊绊总会有的,何况两人分开了那么多年,重新在一起还没多久。而崔志良尽管没有爆发,却远不像她那样云淡风轻。

屁眼是施梦萦对他最大的吸引点,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崔志良是非常不爽的。

他当然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冒着多大的风险。脚踩两条船本来就难,何况自己的正牌女友可不是能任由欺负的。之所以宁可冒险也要和施梦萦搞在一起,纯粹只是因为自己能从她的肉体得到足够的乐趣。无论是长相、身材,施梦萦无疑都要胜过裘欣悦,单从心理体验而言,操施梦萦和陪裘欣悦做爱,两种完全不同的滋味也是前者更令他满足。还有就是施梦萦的屁眼,这是崔志良最念念不忘的企图。人都是有惯性,或者说是惰性的,在某种强烈的愿望支撑下,尽管明知不妥,还是舍不得未达目的就罢手。他还想再坚持一段时间,总觉得只要自己小心些,短时间内做到左右逢源应该不算太难。

等到该玩的玩了,该爽的爽了,然后再撤!

想得是挺好,没想到危机感竟会来得这么快。

他和施梦萦说清明节假期后两天自己都要值班,会很忙碌,所以不会联系得太频繁。稳住了这一头,崔志良假装刚从老家扫墓归来,专心致志去陪正牌女友裘欣悦。

如果只论省心程度的话,裘欣悦绝对是女友的典范。只要崔志良能有合理理由,裘欣悦从来不会在他“有事要忙”的时候,还刻意黏着他不放。在这方面施梦萦则要麻烦许多,随时都可能接到她的电话或者短信,要想暂时“屏蔽”她,非得找个借口,说自己在一段时间内必须关机或者静音,否则谁也不知道手机什么时候会突然响起。

清明假期最后一天下午,裘欣悦突然接到两个闺蜜的邀请,几乎没给崔志良任何准备时间,拉着他出了门。这个计划外的约会令他手足无措,路上想借故给施梦萦发条微信,做好预防工作,突然发现平时用来和施梦萦联系的那个手机竟然没带在身上。

没带这个手机自然不会被打扰,从这点上来讲,这算是好事。可等崔志良晚上回家后,却惊恐地发现在短短四个小时里,自己的电话上一共有三十七个未接电话,二十四条未读短信,全都来自施梦萦。

刚想联系她,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施梦萦的声音听来非常焦虑,口气也很是不善,明显已经闹起了脾气。崔志良解释自己下午被主管拉出去处理紧急业务,只带了工作用的手机。好不容易安抚住施梦萦,放下电话,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惊胆战。

骗这个女人并不难,简单的谎言就能搞定。可她那种明明一直没人接,却还是连打三十多个电话的执着劲太恐怖了。施梦萦就像一个时刻都需要陪伴,完全缺乏独立生活的勇气和能力的孩子,这是最糟的玩伴,迟早会把自己玩进去。

当年真是没看出来,这女人竟然这么麻烦!

崔志良在一瞬间有了决定: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想办法甩掉这个包袱!即便没能玩到她的屁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抱着同样迫不及待的心情,陆优这几天都急切地等着钱宏熙的回信。

两人的交情确实很靠得住,清明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消息就来了。

接到钱宏熙电话时,陆优正躺在床上休息。他刚射完精没多久,还有些疲惫。残渣黏液差不多都被吕秀茵舔干净了,但已经过了几分钟,又有不少残精流出,肉棒顶端又变得湿乎乎的。今天是星期二,吕秀茵没课,所以从昨晚开始,两人就黏在一起,折腾了大半夜,直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床。吃过中饭,兴致不减的陆优直接在餐桌旁又干了吕秀茵一次,射完后回卧室躺在床上休息,就在吕秀茵跑去洗澡这个空档,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是“钱宏熙”三个字,陆优像被开水烫了似的,直接从床上弹起身来。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钱宏熙的声音显得有些刻意懒散,或许是不想让陆优觉得他在这件事上费了很大的劲。

“嗯,打听了一圈,问到了。”

“怎么样?齐鸿轩的老婆靠谱吗?”

“她和沈惜应该不是亲戚,但从我打听到的来看,找她可能还真的靠谱。这事三两句话说不清,见面再说吧。”

“行!”陆优显得有些着急,“我现在就在北河柳苑这边,要不你过来一趟?晚上一起吃饭。”按说陆优求钱宏熙办事,有了消息应该是他过去找对方,只是两人交情确实过硬,在这种小节上也不那么在意。北河柳苑附近有一间很有名的餐厅,他的意思就是在这边见完面,晚上直接过去吃饭。

钱宏熙推辞:“我现在有些事要办,晚上才能过来。到时候你还在那边?那我七点以后到。吃饭今天就免了,下次吧。”

陆优也不跟他瞎客气,既然他说有事,也就不啰嗦了。

晚上七点半左右,钱宏熙登门。

陆优没必要跟他扯闲篇,上来就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钱宏熙抿了下嘴,两颊的肌肉收拢,眼睛眯拢,显得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

“怎么说呢?嗯,应该说是朋友,但也可以算是亲人,就看怎么想了……”

陆优没听懂:“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听我慢慢说。你肯定想不到我是跟谁打听的,呵呵,还记得汪振华吗?”

“汪振华?”陆优对这名字有着极其模糊的印象,想了半天终于不那么确定地问,“初中同学?”

“对,就是他,成绩很好,但在班里几乎不说话那个!”

“怎么找了他?我记得那时候他和齐鸿轩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吧?”

“哈哈,你别看他和齐鸿轩没交情,但他在宁南读的本科,和齐鸿轩老婆是一个学院的。专业虽然不一样,但都在学生会干过,所以认识她。沈惜也是宁南的,哦,对了,他姐姐沈惋,就是你表嫂,跟汪振华还是同班同学呢,你想不到吧?”

这确实让陆优有些意外:“呵,还真没想到。”

“说实话,我身边还真找不到什么人了解齐鸿轩老婆跟沈惜到底算什么关系。后来想到汪振华好像就是宁南的,想问他能不能找到同学、朋友什么的帮忙打听打听,没想到这小子说他就知道。”

“你刚才说又是朋友,又是亲人,到底算什么关系?”陆优还记得刚才那段让他糊涂的话。

“首先,肯定这俩人之间没有血缘,连姻亲都不算。据汪振华说,他们刚开始好像根本就不认识,是在他们学院一次学生会活动,一个什么比赛里面认识的。但后来发展极其速,没几天就‘哥哥’、‘妹妹’叫开了。当时他们学生会里一直有人在说,‘人文学院五朵花’里难度最大的一朵,居然被一个理科实验班的家伙摘走了。”

“那就是谈恋爱呗?”陆优觉得这层关系很明确,为什么要说得那么玄?

“可他们偏偏就没谈恋爱!具体的汪振华也不是很清楚,但他敢确定两个人没谈恋爱。因为后来没过多久,齐鸿轩的老婆谈了一个男朋友,那人他也认识,不是沈惜。而就算齐鸿轩老婆有了别的男朋友,沈惜和她的关系好像一点都没变化,还是那么好。沈惋那时候也在学生会,所以学生会里的人都知道沈惋的弟弟和齐鸿轩老婆亲如兄妹,就是不谈恋爱。”

陆优听得有点头痛。

这层关系很让他伤脑筋。

如果两人的关系真像钱宏熙说的那样,找齐鸿轩的妻子帮忙,好像确实是条路子;可正因为这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很浓,反倒让人觉得棘手。想联系齐鸿轩的妻子,就离不开齐鸿轩来牵线搭桥,可作为丈夫的他到底是怎么看待和妻子那样亲密的沈惜呢?如果他对沈惜有所不满,那找他帮忙,拜托他妻子来联络沈惜,他会乐意吗?

“如果是这样,你觉得找齐鸿轩合适吗?”

钱宏熙明白陆优的言下之意,苦笑道:“我也吃不准,是有点暧昧。换成是我,自己老婆有这么一个蓝颜知己,也会不爽。齐鸿轩这小子,平时喜欢装大度,其实肚量比我还小,对沈惜多半是满肚子的不满,说不定不肯帮你这个忙。”

陆优就是担心这个。

“我有点好,你为什么不找溜子?你不找他打听沈惜的消息,这个我可以理解,你肯定是怕还没问出什么来,这事已经传到沈惜耳朵里去了。可你完全可以找溜子帮你传话啊,就算他不行,还能找他哥出面呢。凭刘老大的面子,事情成不成另说,帮你搭个线肯定没问题。”

这次轮到陆优苦笑:“如果是溜子自己和沈惜熟,我可能就找他了。可惜啊,我知道他多半没这个面子,就像你说的,最后还得求刘铭远出面。可我这事,最好别让刘铭远插手,所以干脆就不跟溜子提这码事。”

“好吧,你有自己的判断,我就不多问了。不过这样一来,最靠谱的恐怕还是齐鸿轩的老婆……”

陆优沉默了一会,犹豫着问:“虽然前段时间跟齐鸿轩吃过饭、聊过天,其实这些年我跟他没什么联系,对他完全不了解,你跟他要熟一点,觉得找他能行吗?”

钱宏熙认真想了一会,最后略带迟疑地点了点头,他觉得应该还是有操作性的。

“大家毕竟十几年的交情了,只要装作不知道他老婆和沈惜之间那点弯弯绕,只说听说他们关系挺好,直接开口请他帮忙,齐鸿轩多半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毕竟嫉妒别的男人跟自己老婆关系好这种理由,不太好出口吧?要是他没有合理的理由,也不好回绝你,对吧?”

陆优缓缓点头。

“再说,除了情面,你也可以给他点好处。这小子挺装的,又想让我们觉得他是大学老师、知识分子,其实心里很羡慕我们有钱,偏偏呢,还要装得很清高。他一个大学讲师,家里顶多也就是吃穿不愁,能有好处,他当然乐意。”

“呵呵,拿人手软是吗?”

“就是这意思。对了,你包的这个女孩子,吕什么来着?她不就是崇大人文学院的吗?齐鸿轩老婆就在人文学院教书,说不定她们认识,叫出来问问?”

陆优被他一提醒,才想起这茬,连忙叫吕秀茵出来一问,她果然认识宋斯嘉,只是完全不熟。

“她名气挺大,但不是我们系的,我只是在学院办公楼里的教师墙上见过她的照片,没上过她的课。”

陆优有点好:“她应该还很年轻吧?哪方面的名气很大?”

“美女老师啊!你不知道,在大学女老师里面,她那样的长相、身材,真的就是极品了。”

陆优看向钱宏熙,后者点点头:“嗯,是很漂亮。就算不在大学女老师这个范围里看,也算是漂亮的。”

“哦?”这么一说,陆优还真的有点想看看齐鸿轩老婆到底长什么样了。

尽管吕秀茵对宋斯嘉并不完全陌生,但毕竟没什么实际联系,问不出更多的,陆优就准备让她回房间,没想到突然出现了转折——“对了,我认识她老公!”吕秀茵突然想起了什么。

陆优和钱宏熙都觉得惊讶:“你认识齐鸿轩?”

“是啊。宋斯嘉有名,所以同学间偶尔也经常传一些她的事,传得多比较多的一点,就是他们夫妻俩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我在人文楼里看见过他俩在一起走,她老公还亲了她一下。我报过那个姓齐的选修课,特别没劲。我就是奔着每个学期的选修课学分去的,听着没意思,总共也没去过几次。”

钱宏熙若有所思:“那照理说,他也应该认识你啊?上次吃饭,他还假装不认识,跟我打听呢。”

“对呀,上次吃饭得时候,我就发现他也来了。”

陆优耸耸肩:“说不定他是真没认出来。你不是没去上过几次课吗?可能他对你没什么印象。”

吕秀茵撇嘴:“我觉得他不可能不认识我,他主动跟我说过好几次话。最后一堂课划重点,他还特意把我叫过去,说我很少去上课,没有平时成绩什么的。为了别让他扣我的考勤分,我还讨好他,跟他聊了很久呢。他以为自己装得很好,一本正经的,其实那个色眯眯的意思特别明显,不过一看就知道是有贼心没贼胆那种,心里什么都想了,就是不敢真的撩我。”

陆优“哈”了一声。

吕秀茵觉得自己没什么信息可以再提供了,乖乖先回房间。

钱宏熙望着她的背影,随口问:“怎么样?这妞还可以吗?”

“还行,会说话,也不烦人,玩起来也不错。不过我本来就只包了她半年,等时间到了,就换一个。”

“呵呵,要不是她现在还算是你的女人,我倒觉得干脆找她出马,齐鸿轩说不定二话不说就帮忙了,只不过这样就得让他占些便宜。”

听钱宏熙这样说,陆优不但没生气,反而像是开始思考什么。

“得了,别想了,再怎么也没必要送自己的女人出去,齐鸿轩他配吗?呵呵。”钱宏熙发现随口一句玩笑话似乎令陆优有些心动,赶紧示意自己不过是说说而已,“不过这个思路可行。你不妨就找这丫头帮忙,在崇大里找一个平时也出来卖的女生,像她们这样的,多半也会认识几个别的校鸡。齐鸿轩这小子色心肯定是有的,如果能安全又免费地玩自己学校的学生,他会不上钩?到时候甜头尝过了,总不至于让他帮个小忙,还推三阻四的。”

陆优觉得这招可行。

“哈!这小子,花花肠子有,偏偏没胆子。读书又有点读傻了,我总觉得他搞不清自己到底应该是什么定位。要是他一直那么怂,老老实实过日子,也就算了,万一哪天真搞出些什么事来,多半就死在他这点贪心和色心上。”钱宏熙对自己这位老友可是没留半点面子。

陆优无所谓地搓了搓手:“只要他现在能帮上我的忙就行,今后怎么样,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说干就干,陆优没有拖延症,周二刚和钱宏熙商量过,周三就向齐鸿轩发出了邀请,约他周五晚上出来,大家见见面,玩一玩。

这件事说到底只与陆优有关,钱宏熙可以帮忙打听消息,但和齐鸿轩沟通的事,他就不会出面了。

陆优叫上了齐鸿轩,直奔金煌娱乐城。

这里是倪峥在中宁市区最重要的一个场子,平时主要由中等个子,面团团一脸闲笑的刘建斌掌管着。杜臻曾带陆优来玩过几次,也给他办了VIP卡,算是在特别优待名单上的重要客人。在计划中的两处娱乐城落成之前,陆优在中宁并没有“主场”,招呼朋友得在几个熟的场子中挑选,金煌就是常来的一处。

娱乐城里各色花样不少,陆优带齐鸿轩直奔五楼的赌场。齐鸿轩没想到今天来的竟是这种场所,毕竟是名校老师的身份,难免有些害怕。

“老陆,这里应该是违法的吧?”

陆优不在意地挥挥手:“放心,这里有背景,很安全。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如果真曝光了,他们肯定比你更麻烦。”说着,他凑近齐鸿轩,小声说:“看到那边那个穿绿衣服的女人没有?三十多岁那个了,她爷爷过去是市人大的老主任;那个……那个剃光头的,他是武山那边的商人,搞矿的,身家上亿,也是那边市里的政协委员;那小子,寸头那个,是个富二代,他爸跟钱宏熙他爸关系不错;哈哈,那边那个,那个胖子,他就更绝了,丽桥区的副区长。你说公务员泡赌场,被发现了会是什么下场?他都敢来这里,你怕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齐鸿轩倒是放心了不少,但很快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在中宁土生土长,待了三十年,陆优则是高中毕业就离开了这座城市,现在在这边也只能算半主半客,可陆优对中宁那些财势过人的大人物的熟稔程度明显远胜于己。这彰显出的,分明就是他和那些人同属一个阶层,而自己却只能仰望他们。

一想到这个,齐鸿轩就满心别扭。

多年以前,齐鸿轩、钱宏熙和陆优三个人里,要数齐鸿轩的学习成绩最好,钱宏熙马马虎虎,中等偏上,陆优虽然不能算差生,但排名是很靠后的。他家里的情况在三人中也不占优,所以,尽管三人玩得不错,但齐鸿轩总是带着一种俯视的心态与陆优相处。

没想到十几年过去,现在的陆优风生水起,甚至混得比钱宏熙还强,而自己反倒成了吊车尾的那个。大学老师这个名头无非也就是说着还好听,论起实利来,和真正的有钱人比,屁都不是。

“来来来,我们也去玩两把,德州怎么样?别的我也不怎么会。”陆优不是很清楚老朋友在想什么,热情地招呼他走进一个专玩德州扑克的小包厢。

“嗯,行吧……”齐鸿轩对别的玩法心里也没底,说到扑克,还有点小自信。

包厢里的牌桌边已经坐了四五个客人,还站了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中年荷官——这让偶尔会看AV,看惯了片头广告,以为赌场里都是美女荷官甚至是裸体美女荷官的齐鸿轩略感失望。

坐上牌桌,小小玩了一把,气氛慢慢热烈起来,齐鸿轩也算是正式投入到了赌局中。

最近这段时间,齐鸿轩表现得很老实,简直就过着三点一线的刻板生活,除了自己家、爸妈家还有学校,几乎哪儿都没去过。甚至连上周四吴静雅约他开房,都被他支支吾吾地推掉了,搞得她很不高兴。

没办法,刚被妻子吓了一跳,还没搞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找人暗中盯着自己,齐鸿轩哪敢在这种时候乱来?

但过了这些天,再也没出任何状况,齐鸿轩慢慢也就松懈下来。经过这十来天里的反复观察,他基本确定应该没人跟踪自己。即便曾经有人盯过,现在应该也已经撤了。所以这次陆优相邀,他很痛快就答应出来了。和男性老友聚会,是完全能拿出手的正当理由,想必妻子也没什么可说的。

提心吊胆地过了这几天,正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陆优本人就是做赌场生意的,但他对此并不热衷,只是偶尔小赌怡情地玩玩。从技术上来讲,他不是什么“赌”级别的高手,今晚又带着想多输些给齐鸿轩的心思,自然输多赢少。两局下来,齐鸿轩赢了四五千块,心情越来越好。自我感觉一好,他又变得有点得意忘形,喋喋不休地吹嘘着打牌也是需要技巧的,玩牌尤其要懂概率,而自己在数学上还是很有自信的,云云。

看齐鸿轩这副得意的劲头,陆优心底暗笑,但也不准备跟他抬杠,今天只要顺着他,让他保持心理愉悦即可。当然,陆优也没指望用这几千块就打发掉齐鸿轩,这些都只是前菜,接下来还有别的安排。

同台的几个赌客都是陆优让助理安排的托儿,两个多小时下来,毫不费力地让齐鸿轩赚了一万多块。

陆优也没准备让他一直赢下去,示意另几个赌客借口或换台,或抽烟,暂停了赌局。利用这个机会,他建议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带着齐鸿轩去了赌场角落里一个贵宾休息室。

休息室里并非空无一人,沙发上坐着两个女孩,右边的一个看着非常水嫩,十八九岁模样,茶色短发,戴了一副草紫色的无框眼镜,尽管是翘腿坐着,无法明确判断身高,还是能看出她应该和宋斯嘉差不多高,因为在室内,她没穿外套,超短皮裙下是两条丰腴的长腿,束身低胸背心还勾勒出一对完全不输吕秀茵的豪乳,暴露在外的部分白花花的,肉光闪烁,分外夺人眼球。左边那个稍微年长些,外貌五官比另一个略胜几分,穿得要保守的多,但也还是能看出身材也算不错,至少胸部的雄伟程度,在中国女生的平均值以上。

乍然见到两个美女,齐鸿轩不由得愣住,还以为这里已经被人占了,陆优带错了房间。

陆优显得很自在,这本就是他的安排。他嘿嘿笑着,指着那个比较年轻的女孩,轻声说:“这个是专门给兄弟你准备的,是你们崇大的大一本科生,怎么样?还对口味吗?”

“崇大的?”齐鸿轩眼睛一时离不开她胸前那抹雪白,喃喃地反问了一句,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给我准备的?什么意思?”

“哈哈!”陆优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意思,反正这位小女生今天晚上就陪着齐老师你了,你要给她上课也行,做点别的也行,反正你说了算。”

“啊?”齐鸿轩听得有点晕,陆优的言下之意他应该是听懂了,但一方面不敢相信自己竟能遇到这种好事,另一方面又隐隐担心会不会要自己买单——看这女孩的样子,如果真是在读的崇大女生,还不知道会要什么样的高价呢。

一方面担着心事,另一方面也欠缺心理准备,齐鸿轩显得有些木讷,在那女孩一口一个“齐老师”的叫唤声里晕头晕脑地被拉到她身边坐下,一只手还被扯着按在了她丰腴有劲的大腿上。

陆优自然地搂住另一个女孩的腰,坐到了对面。那女孩熟练地帮他点上一支烟,又送上了一杯酒,突然咯咯笑着扭了一下腰。从齐鸿轩的角度看不太清,似乎陆优原本搂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点,如果没弄错,应该正按在那女孩的丰臀上,不知在做什么怪。

有陆优做榜样,齐鸿轩也自在了许多,他大着胆子尝试向身边女孩更敏感的部位擦蹭,她毫无反感,嘻嘻笑着,反倒把身体朝他的方向黏得更紧。

来到这个房间,借的是牌局暂歇的理由,陆优随便找了几个话题东拉西扯,等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觉得齐鸿轩整个人都已经放松下来,完全没有任何警戒的心思,这才突然提出自己过几天可能会求他帮个小忙,现在暂时还没想妥,过几天找他的时候可一定要帮忙。

身边有美女作陪,又可以肆意地上下其手,齐鸿轩这时很有些心猿意马,听陆优说得这么轻松,也没放在心上,随口就答应下来。

面对陆优时,齐鸿轩的心思很复杂。从他坚持的自我认知而言,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俯视陆优,实际上内心却又很羡慕他,面对他的财富和人脉,不自觉就有强烈的自卑。在这种交织的情绪下,听他在美女面前说有求于己,莫名觉得颜面有光,大包大揽地拍胸脯保证只要能帮得上忙,就一定会帮。

陆优表现出一副很感激的模样:“那就好,说好了啊!全靠兄弟你了!你接下来是准备再去玩两把,还是找地方指导指导你这位学生?”

齐鸿轩略感犹豫,转头看向那女孩,女孩爽朗地笑着问:“齐老师,你喜不喜欢运动?要不,我们一起去做做运动吧?”

齐鸿轩有点懵,还没来得及反应,女孩凑到他耳边,沙着嗓子悄声说:“我做你的运动器材,好不好?齐老师就在我身上运动嘛!你喜欢骑着还是在后面?”

齐鸿轩被她那种沙哑中略带几分性感的嗓音刺激得肉棒连着翘了几下,他控制了一下呼吸,再次看向陆优时,色间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陆优心领会,耸了耸肩,搂着另一个女孩站起身,笑了笑说:“我过去再玩两把,你自便。在这里‘上课’也行,娱乐城里有专门的‘教室’,想去那边的话,我找人带你过去。”

“就这,这儿挺好……”齐鸿轩显得有些狼狈,他没想换地方,一来确实是觉得这个房间的环境足够好;另一方面他也怕去了别的地方还要自己额外付费。

陆优由得他去,瞄了眼那个大胸脯的女生,刻意露出一丝男人都能懂的笑容,施施然离开房间。

他这一离开,齐鸿轩整个人都像换了幅样子,尤其是想到眼前这女孩是自己学校的学生,莫名其妙又端了起来,他的手还没离开女孩的大腿,却看似很正经地问:“你是哪个系的?”

“旅游管理。”那女孩回答得也很自然,好像是端坐在齐鸿轩身前,而不是腻在他身边,被他摸着大腿。

“哦……旅服学院的……江德锴教你吗?”

“哎,你也认识江老师啊?我这学期就有他的课。”

“呵呵,他跟我同一届的。”

“那,齐老师,你教我一点江老师没教过的呗……”那女孩突然岔开了双腿,引导着齐鸿轩的手往最深处去,她也大大方方隔着裤子直接按在了他的肉棒上。

齐鸿轩不客气地抠弄着指尖触到的柔滑,尽管还隔着内裤,但明显是情趣款式,手指甚至都已经感受到了滑腻的汁液,女孩嗯嗯呀呀地哼了起来,媚笑着开始为他解皮带。

“江德锴教过你什么啊?教你给他脱裤子吗?”

“没有……不过江老师假装无意,用手撞过我的胸,嘻嘻……齐老师,你们男老师讲课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幻想操我们女学生啊?”

“呵呵,怎么会呢?那不是成了衣冠禽兽了?”齐鸿轩满意地看着女孩俯身那舌头在龟头上不停地卷弄,“不可能总想着操女学生的……”

“那你……”女孩仰起脸想说什么,齐鸿轩按着她的头又重新压回到自己裆下。

“只有像你这样的小美女,老师才会想用鸡巴好好教教你……”

女孩咯咯笑着:“鸡巴能教什么?”

“能教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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