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前几天董德有正好回老家奉孝县三槐村处理有关家中祖坟的琐事,直到昨晚九点多才紧赶慢赶回到中宁市区,错过了第一时间就见到施梦萦的机会。
自从和施梦萦约好周日下午见面,董德有这两天简直是寝食难安,既心痒难熬,又时刻担惊受怕,生恐那女人突然一个电话过来,宣布约定取消。
他越想越後悔,老家那点破事,交给家里叔伯兄弟去办不就行了?顶多自己多掏些钱出来。施梦萦这块骚肉,能吃就该早些吃下肚,夜长梦多啊!
患得患失地熬过这两天,昨晚刚回市区,董德有就想联系施梦萦,一方面是再次确认今天的约会,另一方面也想看看能不能把约会提前,他实在有些迫不及待。思前想後,他还是忍住了。施梦萦这女人的性子太古怪,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免得又刺激得她莫名其妙地翻脸,既然她没说取消约会,那再耐心地等一天吧。
心里记挂着下午的约会,一大早就起来的董德有整个上午都过得极为焦虑,吃中饭的时间也提前了许多。两人约的是下午一点,十二点刚过,董德有就兴冲冲地跑到离家三四个路口外,找了家在他看来还不错的宾馆开好房,满怀激动地等候施梦萦前来。
苦等许久,施梦萦却迟到了,这无异於给他心头的火浇上了一盆冰水。约好的时间刚过五分钟,董德有就焦躁地拿起手机,好不容易才压下立刻打电话去催的冲动,告诉自己再等一会,说不定施梦萦只是对路不太熟,正到处找这家宾馆呢。
13:10、13:20……超过约定时间差不多半个小时後,董德有彻底失去耐心,气急败坏地打电话去催。当然,他还是很注意在电话接通後控制脾气,免得惹恼对面那个葩女人。
好在不管中间有什麽波折,施梦萦终於还是来了。之前等待时积累起的满腔怒气,在看到穿着一身吊带连衣裙,显得愈发风骚撩人的施梦萦後,也散得干干净净。
面对施梦萦,董德有还是有些拘谨。他习惯了和按摩技师或者妓女打交道,他付钱,对方痛快地让他操屄,彼此的关系清清爽爽,没那麽多弯弯绕。眼前这女人喜怒无常,时不时闹着要他支付高价,不给钱时会被她鄙视,可每次真给钱,她又从不肯收,摆出一副他拿钱出来都显得很白痴的高傲架子,实在是摸不准她的脉。
好在施梦萦表现得足够干脆,她找董德有目的明确,根本无需纠结。
「我今天约你,就是让你操我。只要满足我一个条件,今天下午我随便你怎麽操。」
董德有并不惊讶,如果这女人说无条件陪他上床,他才会觉得怪。但他还是误会了所谓的「条件」指的是什麽,委屈地说:「施小姐,你那些条件我肯定答应的,可每次都是你自己不要的啊。我可从来都没想赖账,上次都已经把钱给你了……」
施梦萦坐到一张床上,挥手打断他的话:「不是钱的事!」
「啊?」
施梦萦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要你把操我的过程拍下来,还有其他一些我想拍的场面,拍的时候我要你做什麽事,说什麽话,你都要配合。如果一切按我的要求来,拍完以後……」说着,施梦萦撩起裙角,撇开双腿,拍了拍被紫色内裤紧裹的下体,「这个就是我给你的报酬,今天你想怎麽爽都行。」
董德有听得眉头紧皱,他虽然也有很多花花肠子,但边操边拍这种花样,对他来说比较陌生。他毕竟年纪比较大了,又是农村出来的,思想还是偏保守,听了施梦萦的话,他首先想的是:万一视频被别人看到,对自己会不会有什麽不好的影响?人活着,就是要个面子,如果老了老了,变成一个街谈巷议的笑话,在小区进进出出都被人戳着脊梁骨议论,那滋味可不好。更何况,万一施梦萦这经女人哪天抽风,拿着视频说自己强奸她,那怎麽办?
施梦萦事先想过董德有可能会耍奸,先满口答应再磨着操过再拍,却没想过他竟会显得如此犹豫。之前她遇到的像周晓荣、周旻这样的男人对这事完全没有心理障碍,所以她不明白董德有在犹豫什麽。以前是施梦萦自己不能接受这种事,没想到现在她放开了,反倒是这个猥琐老头显得顾虑重重。
想了好一会,董德有终究不想冒险,吞吞吐吐地说:「拍视频……还是算了吧,要不,我们……啧,那个……」
施梦萦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她对董德有完全没有耐心,这老男人对她来说就只是一个道具,除了利用来拍视频这一点价值以外,全然没有任何意义,她甚至都不想和他多说话。
「要麽你陪我拍这个视频,然後可以随便操我。要麽你就滚,懒得跟你多说,你自己选!」
董德有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愁得整张老脸皱在一起,一屁股坐到旁边另一张床上,低头闷声不语。过了好一会,他踌躇着开口:「我觉得吧……这个……还是……」
施梦萦二话不说站起来:「算了,不用你滚,我自己走!」
董德有慌忙一把拉住她:「别!等一下!」
施梦萦转过脸来冷冷地看他。
董德有一拍大腿:「好吧!拍就拍!」他实在舍不得放过这次能操施梦萦的机会,再说,因为对今天下午有过分热烈的期待,他还事先做了些准备,如果施梦萦真的离开,那就难堪了。他还是有些小聪明,虽然答应了她的要求,但还想再讨价还价:「我帮你拍这个,有什麽好处?」
施梦萦不耐烦地说:「我都说了,只要你帮我拍视频,今天想怎麽操都行,你还想怎麽样?」
「那……」董德有想了想,还是一副不太放心的样子,「我怕拍完以後,你说不满意,然後就走了……那我不是白辛苦吗?」
施梦萦被他气笑了:「那你想怎麽样?」
「嗯……你准备要拍多久?具体是要拍些什麽呀?就是拍我怎麽操你吗?」
「拍多久?」施梦萦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没算过,可能加在一起,个把小时吧。不光是操我,还有其他场面,我让你拍什麽,你配合就是了!你问这干嘛?」
「个把小时?要一口气拍完吗?」
「那倒不一定,可以分成几段拍。」施梦萦的口气明显越来越烦躁。
「这样吧,我们先拍个二、三十分钟,然後你就让我操,你不是说了嘛,我想怎麽都可以,今天你让我多操几次,然後再帮你拍剩下一半,这样我们两个想要的都能到手,也都能放心,怎麽样?」董德有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盘算。
施梦萦想了想,突然笑了,鄙夷地瞟他一眼:「这麽多小心思,你是男人吗?好吧,就按你说的,我们先拍!」
「施小姐,这到底怎麽拍呀?」说了半天,董德有还没弄明白,施梦萦想要的这些场面该怎麽拍。
「反正我让你干嘛,你配合就对了!」施梦萦懒得多解释。
她没有家用DV之类的拍摄设备,只能用手机凑合着拍,这个月她刚买了新上市的 VvoX7,视频拍摄效果还不错。
「你站在那边,把裤子脱了!咦?你怎麽这麽硬了?」施梦萦一脸嫌弃地看了看站在身前不敢乱动的董德有,「手机给你,会拍视频吗?拍我,对准了,别让我出镜头!」
董德有略显僵硬地擡手,像捧宝贝似地端着手机,老老实实将镜头对准施梦萦。
施梦萦一见镜头对准了自己,立刻换上妩媚的笑脸,「噗通」一声跪倒在董德有身前。董德有心里一慌,赶紧往下移动镜头,紧追着施梦萦。她想帮这老家夥脱掉内裤,没想到不知为何他的肉棒已完全勃起,坚挺如铁,将内裤顶得老高,她费了老大的劲才好不容易剥下内裤,看着这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斜翘向天的硕大肉棒,未免有些恍。很快她恢复过来,双手齐上,使劲撸动肉棒,笑嘻嘻地说:「房东大爷,你这鸡巴是我见过最大的,我看着心都痒痒,让我尝尝味道好不好?」
董德有不知该怎麽回答,满脸不知所措的笑,楞楞地看她。只见施梦萦手上动作不停,又张嘴裹住完全顶出包皮显得颇有些狰狞的黑红色龟头,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董德有感觉她那条软嫩香滑的舌头不住在龟头上游走,不免有些飘飘欲仙。
施梦萦吮了两分钟,吐出龟头,一脸满足地说:「真好吃!房东大爷你的鸡巴吃起来真香!」她现在纯粹就是在镜头前表演,所以没有任何矜持,感觉怎麽下贱,怎麽能令沈惜感觉气恼,就越要怎麽说。说着她又伸出舌头,豪放地像个刷子似地上上下下刷弄起原本就硬挺的肉棒,舔够了前半部分,用手指捏着龟头,使肉棒朝上翘起,几乎紧贴董德有的小腹,她把舌头凑到垂下的阴囊上,隔着阴囊寻找着藏在里面的两颗睾丸,又舔又吸,直到把包着睾丸的那层皱巴巴的老皮吸得汁光淋漓为止。
随後施梦萦又从肉棒根部开始,一点点朝上舔舐,时不时地还盯着镜头摆出一副陶醉之极的模样。回到顶端,她又再次由上而下舔过整根肉棒,从龟头到阴囊,甚至俯身到董德有裆下一直舔到会阴接近屁眼的位置,再重新舔回到马眼,卖力地来回两三次,这才再次含住龟头,擡眼死死盯着手机镜头,慢慢将整根肉棒吞纳入口,直到龟头顶部死死顶住了喉咙口,再也不能塞进去哪怕一点为止。这时,肉棒还有大概两指宽的长度留在她嘴外。
施梦萦本以为在这样的刺激下,董德有很快就会射精,她还想到时候张开嘴,让镜头捕捉下她满嘴浓白浊液的场面。哪想这老家夥今天不但硬得又快又挺,还分外持久,她一直忙活到下巴酸胀不已,还不见他有射精的迹象,不得不吐出肉棒,讨好般笑道:「房东大爷,你真厉害,我怎麽都吸不出来!换下面这张嘴再试试!」
第一段到这里差不多可以告一段落,施梦萦说完话就站起身,一把抢过手机,坐下来查看拍摄效果,董德有只能挺着硬邦邦的肉棒站在一旁等她的确认结果。
「还行吧……再拍下一段……」施梦萦觉得效果差强人意,正想交代接下来的细节,突然想到了什麽,嫌弃地瞪了董德有一眼:「你的鸡巴怎麽那麽臭?」镜头之外,她对董德有全没有半点讨好献媚的想法,相反正因为在镜头里不得不摆出一副伏低做小的淫贱样,正场☆态下她对他更不会有半点好脸。刚才从内裤里剥出董德有的肉棒,那股酸臭腥臊的气味差点晕得她作呕,只是因为正在拍摄,她不得不毫不犹豫地开吃,还得做出一副品尝到了天下美味的样子,此刻回想起来,顿时发作。
董德有讪讪地笑。刚才等施梦萦的那段时间,他想过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後来又想等她来了一起洗。可等她真来了,两人一直在讨论要不要拍摄视频,谁都没想起洗澡这茬。
「拍的时候,你能不能也说几句话?别像木头一样站着,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施梦萦对刚才那一段还有些不满意。
「我……我说些什麽呢?」董德有愁眉苦脸,这要求也太高了吧?不但要拍,还要有台词?而且是没剧本的台词?这不是演员才能干的事吗?我只是个老农民啊!他现在这副肉棒翘得老高,却又皱着一张苦脸的模样其实很滑稽,只是施梦萦顾不得多「欣赏」。
「你找小姐的时候,都说些什麽?」
「那个……」
「反正你怎麽难听怎麽说,你心里想怎麽糟蹋我怎麽说,这总会吧?」施梦萦横了他一样,董德有嘿嘿嘿地陪着笑脸。
「行了,手机拿好,拍第二段!」
董德有赶紧接过手机,还像刚才那样如临大敌般将镜头对准施梦萦。
这次施梦萦站在床边,缓缓地转个圈子,突然双手一扬,分别朝左右 45°斜指向天摆了个造型,随即身体像蛇一般扭动起来。尽管没有音乐,但她的动作依然充满节奏感,董德有虽然没什麽欣赏眼光,但也能看出这女人正和着心里无声的音乐跳舞。
施梦萦如同一个性感的精灵,在两张床之间的方寸之地妖娆舞动,有时还跳上床,从这一侧跃到那一侧。尽管和初、高中时相比,她如今的身材要丰腴得多,腿粗了不少,臀部更是丰硕得惊人,但幼时功底还留了大半,舞姿还算灵动。
董德有不懂舞蹈,施梦萦跳得好坏都很难令他在意。这次他只能干站着看她无声的舞动,不像刚才起码还能享受口交的乐趣,不由得渐渐感觉无聊,无奈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丝毫不曾疲软的肉棒,暗暗苦笑起来。
突然,施梦萦在床上站定,右手在脑後飞快地一捋,紮好的马尾顿时散开,低於肩胛接近腰际的长发随着舞姿左右飞甩。她用左手拎住一边裙摆,白糯丰美的右腿刷一下朝上踢起,裙角飞扬,淡紫色的内裤一闪即逝。就这麽一下,立刻抓住了董德有的目光。施梦萦看到他眼中瞬间流露出的贪婪,轻蔑一笑,转身娇媚地扭起了屁股。硕大的肥臀韵律十足地转着圈,同时她又慢慢擡起手,将吊带裙自下而上地撩起,直至完全脱去。
这时施梦萦身上只剩内衣,没有裙子的遮挡,肥臀的扭动显得愈发骚浪,浑身的美肉都随着舞动而荡漾,配上飞甩的长发,原本优美的舞姿变得淫糜。董德有看到她双腿之间,似乎有几撮顽皮的黑毛从内裤两侧杂乱地绷出,不由得兴奋异常。他换单手举着手机,另一手紧紧箍着肉棒,用力撸动。
施梦萦一边摇动屁股,一边缓缓转过身来,当她的正面出现在董德有眼前时,他的眼珠差点弹了出来。施梦萦穿的内衣是他过去从没见过的款式,半杯胸罩仅能勉强托住乳房下部,正面镂空,两团肥乳被一圈蕾丝包裹着暴露在外,乳头经明显翘了起来。董德有嫖过不少妓女,她们通常也会穿得比较性感,但从没哪个会穿成这样来给他开门,进门之後基本上过不了多久就脱光光了,也不会有谁那麽有耐心,在为他服务时还不断换衣服来取悦他。去年第一次和施梦萦做爱,他见过她穿情趣睡衣,那件睡衣因为材质是透明的,也能从正面直接看到身体,却没有现在这种穿了等於没穿,乳房像是鼓得受不了直接冲破内衣的效果!
循着心中的节奏,施梦萦双眼半开半闭,带着陶醉的情扭动身躯,双手沿着身体两侧,自上而下,从修长的脖颈、跃动的乳峰、白皙的腰腹,一直滑到肥嫩的丰臀上,毫不留力地狠狠拍了两下。清脆的声音使董德有精大振,恨不得扑过去亲自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甩几巴掌!
看着施梦萦叉开腿,用手撑开内裤正中的一个小洞,董德有才意识到不光今天的施梦萦,不但穿的胸罩有花样,内裤同样藏有玄机。和第一次操她时一样,她今天的内裤也是开裆的!
「操!这骚屄这种衣服怎麽这麽多?是不是她平时去上班都穿成这样,碰到想勾引的男人就直接让操啊?不要脸的贱屄!」董德有心里狂呼乱喊,呼吸越来越沈重。
施梦萦继续像蛇一般扭,踩着碎步一点点朝董德有的方向挪动,从床上跃下的一瞬间,双乳弹动,上下飞颤,看得董德有老心脏狠狠跳了几下。走到老家夥面前大概一臂的位置,施梦萦再一次高高甩起右腿,脚跟落在董德有的肩膀上。
手机镜头开始还落在她胸部以上的位置,很快得到示意,转向她的下身。
施梦萦对着镜头拉开内裤中间的洞,扯着肉唇尽可能将穴中的嫩肉暴露出来:「房东大爷,我跳得骚不骚?」
「骚!人骚屄更骚!你下面流的水,味道比所有女人都要骚,你天生就长了个勾引男人的大骚屄!」董德有说出了正常状态下不敢说的心声。
「房东碰到骚屄的时候会怎麽样?」
「把骚屄操烂!」
施梦萦嫣然一笑,放下腿转过身,慢慢哈腰,尽可能将屁股高高撅起,像有一台马达在拼命驱动般疯狂摇起屁股,同时发出阵阵饥渴的娇吟。扭到筋疲力尽,施梦萦往前一扑,趴到床上,随即膝盖和手臂同时用力,上下同时往中间推挤,原本平趴的身体渐渐耸起了一个圆润的肥臀,像是造山运动在平原里拱起了一座山峰似的。她的双手从身後绕过臀瓣扒开肉穴,身体不时向後耸动,如同欲求难解的母兽在发情似的。
看得眼热心躁的董德有再也忍耐不住,虽然还没放下手机,但已经朝前迈了两步,伸手就可以摸到施梦萦。
又扭了两下,觉得这一段也差不多了,施梦萦翻身坐起,冲董德有伸出手:「手机给我!」
「拍好了?」董德有嗓子都有些哑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看过这样两段表演,不知为什麽,他内心对施梦萦的一点点恐惧基本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今天一定要狠狠收拾这贱货的强烈欲念。
施梦萦没注意他这会的申请,自顾自低头看着手机,随意地「嗯」了一声。她打开刚拍完的视频,还没看上五秒钟,眼前黑影一闪,董德有猛地扑了过来,将她直接按倒在床上。
「你干嘛!」施梦萦尖叫起来,手机脱手甩到了一旁。
「操你啊!」董德有淫笑着掰开施梦萦的双腿,低头叼住一个乳头使劲嘬了起来,粗糙的大手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掌缘摁压在大腿根上,中指钻入内裤开档的位置,在肉穴外稍稍挤按几下,很快找准洞口,在早已满溢的淫水润滑下顺利地捅了进去。
「放开……啊……」施梦萦半抗拒半兴奋地拼命扭动。今天董德有表现得很配合,所以她本来也没想过要食言,等会肯定会和他上床,但她刚刚还在查看刚拍好的视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董德有近乎强奸的举动令她恼怒,从他嘴里哈出的带有浓重烟味的口气熏得她脑仁疼,那张臭烘烘的嘴在她胸前乱啃,弄得两团乳肉上沾满臭气十足的口水,也让她倍感恶心。但不可否认,这老家夥手指的粗糙触感使她柔嫩的阴唇和阴道内壁被磨得酥麻无比,整个耻丘火辣辣的,有种从内而外将要爆裂开的冲动,这是一种异的感觉,却又让她处於一种妙的期待之中。
「小贱屄,流这麽多水,是不是等不及想被操了?」董德有记得上次做爱时曾对施梦萦叫过「贱屄」,她也没发脾气,反正她今天要求他「怎麽难听怎麽说」,就大着胆子又这麽叫了起来。
果然施梦萦并没对这个称呼有什麽反感,只是一次次徒劳地想把他推开,但她被压得死死的,根本坐不起来。推搡了好一会,她的手无意间拂过董德有的肉棒,施梦萦动作一滞,反手一把攥住肉棒,撸了几下,惊讶地问:「怎麽这麽大、这麽硬?」
在施梦萦想来,虽然自己进门後不断在撩拨董德有,可中间也有过好多次停顿,在反复一冷一热的节奏变化下,男人的肉棒基本不可能持续硬挺,多半是很可怜地一会硬一会软,被折腾得很惨。可董德有的肉棒,今天却好像从一开始就强悍无比,她现在手中滚烫坚挺的手感,带着一种随时都可能火爆炸裂的气势,让她心旌摇动。
董德有没说话,专心致志地在她的肉穴中有节奏地抽动手指,一股股黏稠的淫水在指间流淌,很快就像一大团米浆将他的手指裹住。施梦萦的抵抗越来越弱,不知不觉像已接受了他的手指在体内任意抽弄。董德有趁机离开那对已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乳房,坐起身,用另一只手尝试将施梦萦的腿掰得更开,这女人现在浑身上下绵软如泥,根本没有任何挣紮,他轻易就掰开了她的两腿,摆成像蛤蟆摊开两条後腿般的姿势,弯曲膝盖大大张开,下体正中的洞穴里清晰传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像洗衣服时搓动满是泡泡的布料似的。
玩了好一会,董德有突然抽出手指,俯下身在她的大腿上亲了一口,粗硬的胡茬在柔腻的肌肤上擦过,施梦萦麻痒难挡,正积蓄快感的肉穴更难接受突如其来的空虚感,难受得扭曲着身体,发出一阵梦呓般的呢喃,失声轻喊:「不要……再插……」
董德有的舌尖从大腿游到膝窝处,再往上一直舔到肉穴边,像条贪食的老狗般,一下一下地用口水涂满她的整条大腿。施梦萦只觉得强烈的瘙痒感蔓延全身,下意识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一边肉唇突然被董德有吸到嘴里啃噬,施梦萦既爽又痒,双手紧压住他的脑袋,原本的轻语变成了激烈的渴求:「进来啊……快点……」
这正是董德有想要的。他还记得上次和施梦萦做爱时,自己曾用口交使她兴奋,高潮後的施梦萦像是变得更好说话,几乎是轻而易举就让她同意帮他舔鸡巴。董德有觉得,这也许就是她的命门,或许只要能把她舔爽,然後就能随心所欲地玩。
毕竟已经操过施梦萦两次,单纯只对她肉体的渴求,不像最开始那般迫切,董德有现在最想要的,是从态度上折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无比渴望能让施梦萦发自内心地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她跟别的卖屄的妓女没任何区别,都是被老董操得像条狗一样的贱货!
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也不介意先让她尝些甜头。
董德有的舌头钻进肉穴,他口交的经验并不丰富,但无师自通地感觉搅动肯定要好过单纯的抽弄,於是,他的舌头就像大闹天宫似地在肉穴中上下翻卷,施梦萦被他的舌头搞得魂飞天外,弓着腰,蜷着身体,不断发出妖娆的浪叫。
施梦萦的反应极大地鼓励了董德有,他的舌头变得愈发灵活,游击战般出鬼没,时而抚弄肉穴腔壁,时而吸嘬肉唇,时而又拢起舌尖在快速胀大的肉蒂上拂拭,最後还福至心灵地对着阴道内重重吹了两口气。
这两口气就像是千斤重物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如庖丁之刀轻易切开一切阻隔,直入要害!一股猛烈的电流直冲施梦萦的脑海,散布全身,随即在小腹处猛然炸裂,双腿间已经蓄满的快感如泄洪般崩裂。施梦萦梗着脖子,抽搐着迎来高潮,双眼无,两手死死抓挠着床单,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像垂死时发出的意义不明的呻吟。
这时她的阴道口早已一片泥泞,淫水将周边的内裤浸得湿透。董德有玩得兴起,嫌内裤碍事,用手指勾住内裤开裆处的洞口,发力撕扯,没几下就「嗤啦」一声把内裤底部彻底扯烂,扒到一边。施梦萦下意识地惊叫,却无力进行任何抵抗。
沈浸在第一波高潮余韵中的施梦萦,恨恨地发现自己内心的欲望竟然还没得到完全的释放。董德有的舌头还在下身游走,丝丝的撩拨令她的下体仍在发出强烈的渴求,一度攀登至峰顶後随之而来的,居然是更为强烈的空虚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居然会被这麽一个老男人逗引出了几乎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欲念。
施梦萦的理智试图控制眼前的局面,她想挣紮起身,想推开这个未经同意就开始肆意玩弄她的老家夥。她不愿在在这个猥琐的老男人面前,被弄成一副任由蹂躏的狼狈样,她想要保住主动权。可身体完全不听从大脑的指挥,她四肢酸软,下身发胀,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提出抗议:「不要停!还要一波高潮!还要更爽!」
董德有偏转头,忙里偷闲地又开始舔弄她大腿根部的皮肤,施梦萦本能般地耸起屁股,稍微夹紧双腿,希望使阴唇离董德有的嘴更近一些。她的屁股才稍微动了一下,董德有的双手就垫到她的臀瓣之下,猛地往上一掀,将她的下半身像个盆似地端了起来,随即他的嘴直接印在她的下体,双唇像接吻般重重落在两片肉唇上挤压。
这个长长的「深吻」足足闷了近一分钟,下身的温湿火热刺激得施梦萦恨不能从肉穴中长出一根舌头,和这老头来一场纠缠不清的「舌吻」。
「贱婊子,骚屄想不想被大鸡巴操?」董德有带着满脸淫水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施梦萦从没在他这里见过的得意和轻蔑。
「你叫我什麽?」施梦萦微弱地抗议,想要摆脸色给他看,可最终的效果却只是像在撒娇。
「我叫你婊子!你不是要老子找小姐的时候说什麽,就对你说什麽吗?我就喜欢叫她们婊子!你自己找上门来让我操,你说你是不是贱婊子?啊?想不想被操?啊?想不想被老子的大鸡巴操?」
「我不是……不……不想……」施梦萦尽力回嘴抗拒。她内心深处确实不想让董德有如此得意,可下身却不争气地挪动着寻觅和对方身体的触碰。
董德有曲起手指,在她的肉蒂上重重弹了一下。施梦萦浑身一颤,「呜」地一声发出哼鸣,她强迫自己不要发出更不堪的叫声,使这声呻吟有种生生被打断闷在喉咙里的感觉。董德有趁热打铁连续在肉蒂上弹了好几下,又将两个指节探入肉穴,使劲抠挖,搅了几下後完全抽离出来,笑道:「流得就跟自来水一样!你这骚屄还说自己不是贱婊子?想不想被老子操……」
施梦萦红晕满脸,紧闭双眼,一声不吭,但下半身的扭动一直没有停止。
董德有如法炮制又抠挖了一次,顺手还剥开两片肉唇,将粉嫩的穴肉暴露出来,用粗大指节处的皱皮摩挲,兴致勃勃地看着感觉下体像在猛烈燃烧的施梦萦无力地挣紮。
「说,想不想被老子操?!」
「想……想!我想!操我!」施梦萦突然失去理智般大叫起来。就在之前一秒钟,不知道哪根经突然跳了一下,她莫名觉得自己现在的态度很好笑。今天来找董德有,本就是为了拍摄性爱视频,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想好肯定要被他操,那她现在还坚持什麽?被下身的刺激已经折磨到了临界点,施梦萦一旦想透这一层,就好像终於给自己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释一般,抗拒的劲儿自然就泄了,心安理得地改口乱叫起来。
但董德有还没有满足:「你是不是贱婊子?啊?」
「好啦,你说是什麽就是什麽!快啊……操我!」
董德有的中指毫无预兆地整根捅进肉穴,欲念终於得到一丝缓解的施梦萦拼命耸动下体,忘乎所以地尖叫起来,可董德有的手指只抽动了三四下,又完全离开她的身体。施梦萦双眼圆睁,像在高潮路上走丢了似的,偏着脑袋带着哭腔哀求:「怎麽了?别停啊!进来,插我啊……」
「说!你是不是贱婊子?」
「是,我是贱婊子!」施梦萦急得胡乱地耸动屁股,幻想能正好把董德有的手指或别的部位吞入身体。
「继续说!大声说!说你自己的名字,说你是贱婊子!」
施梦萦这会也顾不得别的了,几乎像是尖叫般地连声乱喊:「我是贱婊子,施梦萦是贱婊子!我是贱婊子!操我啊……」
「要什麽东西操你?」
这种问题施梦萦在其他人那里听过好多次,根本不必思考,毫不犹豫回答道:「鸡巴!房东大爷的大鸡巴!要鸡巴操我啊……」
董德有现在充满了耐心,依然不为所动:「老子的大鸡巴这种宝贝,你想操就操?想被老子操,就好好求我,看看你诚意如何……」
「求你……」施梦萦躺不住了,她想翻身起来去舔肉棒,说不定可以刺激得董德有忍耐不住,又想直接推倒这老家夥,自己直接坐上去。可这些完全是空想,她被董德有死死按住,根本起不了身。施梦萦身心煎熬,只能继续不经思考地胡言乱语:「贱婊子发骚了,贱婊子忍不住了!求求房东大爷,可怜可怜我,操我吧!」
董德有猛地起身跪到她两腿之间,握着已经硬了半天的肉棒顶到她肉穴口边,施梦萦感觉到肉唇被顶开,渴求已久的充实感似乎呼之欲出,她欣喜地挪动身体,配合地把腿大大张开,急速呼吸,嘴里的念叨还是没停:「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操!贱婊子想被大鸡巴操……」
龟头一点点顶入肉唇,又一道电流游遍全身,施梦萦兴奋地哼哼。
可董德有又停了下来,伸手拍了两下她的脸颊:「贱婊子,这麽想要我进去?」一边说,一边挺着肉棒,使顶端再次钻入肉穴,这次入得更深了些,几乎整个龟头都被吞没,可又只是那麽一瞬,立刻又像开玩笑一样退了出来。
施梦萦都快急哭了:「要啊!贱婊子想要大鸡巴,房东大爷求你了,快操我吧!」
「叫爸爸!」
「啊?不,不要……我不叫……」听到这个要求,已经被欲望侵浸大半的施梦萦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但也仅仅只是坚决抗拒这个称呼而已。她和父亲施棠华感情很深,就算她能暂时接受「贱婊子」这种称呼,面对一个在她身体力随意进出的男人叫「爸爸」,她还是做不到。
董德有第三次探入肉棒,还揪着她的阴唇轻轻揉捻,这次龟头在阴唇间停留的时间略长了些,可几秒钟後他又毫不犹豫地退出。
「啊……求求你了,操我吧……」施梦萦左右摇晃脑袋,想把充盈於头脑里难以满足的欲念赶出去,头发散乱,十足像个疯婆子。
「叫爸爸!」
「不要!」施梦萦努力守护着这条底线。
董德有很郁闷,他不知道施梦萦到底为什麽还要坚持。像他家附近新来的那个二十岁的楼凤,在床上「爸爸」、「主人」之类的称呼随口就来。他本是想彻底打掉施梦萦的傲气,让每次在她面前都显得有些气短的自己扬眉吐气一把,没想到现在的局面僵住了。
如果这会他退让,同意施梦萦不用叫「爸爸」也可以满足她,那就等於今天两人之间的较量又是施梦萦获胜;可如果继续纠缠下去,万一这贱货真就死不松口,那他今天到底还操不操她?难道一直就这样在她肉穴里进进出出?那不成个笑话了?
施梦萦此刻所受的折磨其实比董德有想象得还重。不知为什麽,施梦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整个人都被欲火吞噬。她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身体的欲望也可以强烈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步。旺盛的欲火熊熊燃烧,烤得她几乎要放弃所有理智。她已经不止一次想放弃坚持,叫出那声「爸爸」,但这两个字每到嘴边,她好像总能隐约想起父亲施棠华的脸,於是又叫不出口了。
煎熬过盛,一个莫名的念头闪过脑海,施梦萦像得到巨大的解脱般大叫起来:「不叫爸爸!我叫你爹!大鸡巴爹!求求你,快点操我!大鸡巴爹,贱婊子求你了!」她从没管施棠华叫过「爹」,这个称呼她只在小说或电视剧中见过,她也不会把这个词和施棠华联系在一起,这样一来,说出这个词,她就没有什麽心理负担了。
终於找到一点理由来说服自己,施梦萦又一次卸下心防,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
董德有倒无所谓「爸爸」和「爹」之间的区别,施梦萦这一声「大鸡巴爹」叫得他心花怒放,亢奋得狠狠一挺腰,龟头粗暴地撑开肉洞,「噗」的一声,肉棒完全撞入了施梦萦的身体。
施梦萦「嗷」地一声尖叫,明明是爽到了极点,可能是因为之前煎熬得太久,听着却充满了惨意。
「操你的烂屄!」现在可以尽情地羞辱施梦萦,董德有恨不得把过去所有在这女人面前唯恐惹她不快的小心和郁闷全都发泄出来。
「烂屄!贱婊子的烂屄!大鸡巴爹快点操烂贱婊子的屄!」
「要不要爹狠狠操你?啊?」
「要!操我!狠狠操我!大鸡巴爹操我!」
「你继续求!不许停,你停我也停!」董德有这时已经不再玩花样,伏在施梦萦身上,下身疯狂抽送着,嘴巴就在施梦萦的面颊、脖子、锁骨上不停亲吻,又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威胁。
「操我!操死我!大鸡巴爹操死我!我是贱婊子,贱婊子的烂屄要大鸡巴爹操!操死我……」施梦萦闭着眼睛,不假思索地浪叫。这些话完全随口而出,她其实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究竟在说些什麽,反正就是几句重复的话来回倒腾,为的只是董德有千万不要再停下来,插在身体里的那根肉棒能持续不断地送给她最强烈的快感。
施梦萦不间断的浪叫正好成为最合适的节奏鼓点,董德有伴着她的一句句叫喊,节奏鲜明地一下下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撕裂肉壁般毫不留情,每一次肉棒根部都会重重撞在施梦萦的会阴部,整个房间里除了施梦萦的叫声,就是充满了节奏感的皮肉撞击声。
虽然一直都看不上董德有这老家夥,但施梦萦也承认他的肉棒的尺寸是自己见过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对她来说这本来算不上是优点,但今天看来却是再好不过。
大肉棒,对今天的施梦萦而言,就是宝贝。
正在尽情享受来之不易的爽快,施梦萦突然惊恐地发现小腹处毫无预兆地涌起一股热流,酸酸胀胀地向她的大脑送出严肃的警告。
该死!这是要……
施梦萦狼狈地仰起上半身,想对董德有说些什麽,这男人却压根不准备听她说话,重重一把将她推回到床面上,一手作势要掐她的脖子,吓得施梦萦缩了缩脑袋。她想说的话被一下子堵了回来,可下半身的鼓胀却不是说忍就能忍的,这股突如其来的尿意来得极其迅猛,再加上此刻下体正被凶猛抽插,阴道口彻底张开,像是被钥匙彻底打开了一扇大门似的,施梦萦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连多憋一秒钟都做不到,汹涌的尿流随时都可能喷涌出来。
来之前喝了太多奶茶,都没顾得上去排空膀胱,没想到竟会在此时爆发。
「大鸡巴爹,等一等,啊……你等一等,等一等!我要尿了,要尿了……」她惊恐万分地大叫起来。
「什麽?」董德有乍一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放缓动作,他还没想明白施梦萦说的究竟是哪一层意思?是真的要尿,还是高潮即将来临前的替代说法?
「真的要尿!真的要尿,先让我去,让我去!」施梦萦双手撑着床面支起身体,虽然她曾经被周晓荣操尿过一次,但那时这胖子还用了丝袜之类的道具,她还能说那不是自己不要脸,是周晓荣太猥琐。
可如果今天当着董德有的面,就这样被他直接操尿了?施梦萦无法想象,自己还要怎麽面对这个猥琐老男人。
下半身猛烈抽搐起来,紧缩的肌肉随时可能彻底放松,施梦萦感觉此刻的每一秒钟都无比漫长,董德有居然直到现在还没给她让开位置,一直俯在她身体上方,满脸不快地盯着她,他的肉棒甚至还在抽动,只是节奏稍微放缓了些。
施梦萦惶急无措,竟真的哭了出来。
董德有终於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真的,匆匆想要将肉棒抽离她的身体,就在龟头刚刚离开阴唇包裹的那一刹那,施梦萦再也憋不住了,伴着一声绝望的尖叫,一股股淡黄的骚臭液体从她的下身肉穴里源源不断地飈出来,飈射得最凶时,尿液甚至喷到了董德有前胸那样高,又像喷泉的水一样四溅而开。「呼呼」、「噗噗」、「哗哗」的水流声不绝,片刻间将床单和地板浇湿了一大片,还没来得及退远的董德有,前胸、小腹都被溅上了许多尿液。
施梦萦竭尽全力想收紧下身,截断尿液的喷射,但这时她似乎完全丧失了对下体的控制,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也许真是因为喝了太多奶茶,这泡尿竟然特别久,量也特别大,足足飈射了一分多钟後,还有残余的尿液顽强地从肉洞里窜出。
感觉自己彻底丢了尊严的施梦萦羞愤交加,嚎啕大哭起来。
「操!贱婊子!尿了老子一身!」董德有对自己身上沾了很多尿液其实并不太在意,但正好用这一点来羞辱施梦萦,「真他妈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施梦萦这泡尿非但没有使他失去继续的兴趣,反而激起了更强的欲念,他不顾现在床单上,施梦萦身上还有许多尿液残留,「呼」地一下又扑上了床,找准肉穴重重捅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现在除了淫水,还有尿液可以帮助润滑润滑,这一次进入得特别顺畅!
施梦萦像死了一样,一言不发,纹丝不动,任由董德有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心中充满羞耻感,完全不想再面对董德有,只想就此变成一条「死鱼」,让眼前这该死的一切快些结束,然後找个角落躲起来。
可然而董德有那强猛的抽插却使她不能如愿装死,她那不堪挑逗的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回应,渐渐的,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微微张开嘴,再次呻吟起来。
彻底进入状态的董德有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连姿势都不换,一口气又毫不停歇地连冲了六七分钟,硬生生地逼迫施梦萦又开口乱叫起来:「啊!太里面了……爽!啊……太爽了!」
「到处乱撒尿的贱婊子!知道大鸡巴爹的厉害了吧?我,操,死,你!操,烂,你,这,骚,屄!」
最後十个字,一字一顿,董德有恶狠狠地叫喊,像在发泄巨大的仇恨,每一个停顿正好都卡在一次猛冲完成的瞬间,配着肉体相撞时「啪」的那一声脆响。连续十次猛插,把施梦萦操得白眼连翻,她彻底忘记了自己刚刚狼狈喷尿的窘迫,忘情狂叫:「呀!!操死了!啊~~~~~不行!插烂了!啊~~~」
就在嚎出最後一个字,胸腔里憋着的一股闷气彻底宣泄出来的同时,董德有的龟头酸麻不已,肉棒猛抖,「噗噗噗」地射出浓精。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窜入身体深处,施梦萦一边被烫得爽到升天,一边却下意识地失望抱怨:「怎麽射了?怎麽射了!我还……啊……还要啊……」
很快,她的抱怨变成了惊叹,施梦萦的眼中满是不解:「啊……你怎麽还在……嗷,好爽!你怎麽还这麽硬啊?啊……太里面了,啊,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