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李瑟才醒悟过来,不由抓着杨盈云的手,钦佩地道:“姐姐!”
李瑟还欲再说,忽听远远传来呼唤声。
杨盈云笑道:“冷姑娘来找你了。”
李瑟扭头道:“不是,她是来看你的也说不定。”
正说话间,冷如雪已如箭奔至,一下子就扑入李瑟的怀里,笑道:“原来你在这里。”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杨盈云一笑,打个招呼:“杨姐姐。”
李瑟不料冷如雪如此肆无忌惮,推开她,怒道:“你做什么?姐姐在这里,你好没规矩!”
冷如雪道:“咦?就是杨姐姐在这里,所以才没什么啊!”说完又揽住李瑟的胳臂。
杨盈云平静地道:“是啊!我和冷姑娘不是外人,你就不要做俗人状了。”
杨盈云的话李瑟倒不能不听,他自幼和师父在一起,世间的礼法所知也是半通不通,这时心里也没什么主见,便皱了一下眉头,没再推开冷如雪。
三人在一起,冷如雪倒是乖巧,不插言打乱二人的谈话,可是她一会儿忽然叫道:“郎君,你看那朵花多么好看啊!”一会儿又说:“郎君,你看那石头多么怪的形状啊!像一只小白兔。”
本来冷如雪在,李瑟便觉得不便再和杨盈云说话,再经这么一搅和,哪里还能继续聊下去,只好向杨盈云告辞。
怎料冷如雪不依的道;“怎么我才来一会儿就要走啊!和杨姐姐多聊一会儿嘛!”但见李瑟拉着自己便走,只好对杨盈云挥手道:“杨姐姐再见,我们以后再来看你。”
李瑟和冷如雪一起下山离开,下了山,却见古香君眼睛红红地在等他们。
李瑟心里怪,问道:“香君,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古香君笑道:“有什么好聊的,我见了母亲也就是了,听说你们要走,我就下来了。”
李瑟怜惜地道:“你不必在意我,尽管多待些日子好了。你还怕我不要你吗?”说完一笑。
古香君呸道:“哼!你跑了才好呢!”
冷如雪拍手笑道:“香君姐姐,你别怕,我看着郎君,他跑不了的。”
这话听得二人都是一阵大笑,冷如雪却莫名其妙。
三人回到酒楼,已是将晚。
粗略吃了些东西,李瑟就和二女分开,回厢房去了。他和二女的关系尴尬异常,不知道如何处之,所以只能狼狈地快速吃了饭,急忙逃回房间。回房后,他才舒了一口气,但心中却是迷惘无比,又想起杨盈云的话,凝思索不已。
李瑟在房中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敲门声惊醒,暗想自己和没有武功的人一样没用。
打开房门,只见古香君笑吟吟地把低头含羞的冷如雪推入房中,然后带着一阵笑声去了。
李瑟见古香君如此的细致周到,大方体贴,不由感激在心,心想:“香君一点也不嫉妒,真是世上少有的好女子。”
却不知古香君回到房中,在床上辗转反侧,大是怀疑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如此做法,难道真的可以一辈子拴住他的心吗?就算是对,可现在一想到情郎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就难过的喘不过气来、心如刀割,不觉间泪水已是如注了。
一边独自洒泪,另一边却是风光旖旎。
在厢房中,冷如雪坐在床头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
李瑟见她领上露出的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腕都白嫩如玉、一身新换的粉红花边纺绸小衫衬得肌肤甚是动人,不由情怀大动,扳过冷如雪的粉颈,在她脸上连连吻着,其光滑细腻,
别提多么的受用,不觉把自己的腮儿轻偎她的脸,只觉香嫩凉滑,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
心想她这般花一样的女孩子,到底和自己在一起了,虽然自己心中并不十分情愿,但想起以前的肌肤之亲,再加上现在的气氛,心里忽然想道:“幸好她执着地和我在一起,否则和别人一起,岂不糟糕?”
面临冷如雪的温柔滋味和似水柔情,李瑟心中也是糊涂了。
李瑟和冷如雪耳鬓厮磨,觉得其柔嫩无比,感觉十分舒畅。偎贴着冷如雪的粉面,脂香粉气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便伸手替冷如雪脱去衫儿。
摸着冷如雪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硕大嫩乳,玩弄了一回,李瑟又伸手去解她的下衣,虽然二人以前春风一度过,但哪里有今日的风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