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杨盈云来归,楚流光也就坚持不下去了,杨盈云自然把她拉下了水,李瑟也没打算放过这个义妹,楚流光早已心属李瑟,只是一直在等待时机,现在江湖八美都已搞定,李瑟事业也顺风顺水,江湖也一片平和……在李瑟要风光迎娶杨盈云和她时,楚流光再也没法拒绝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刀君剑后的婚事可是江湖大事,各门各派都来道贺,而李瑟和楚流光也被朝廷看重,自是贺礼很多。而李瑟网尽江湖八美的风流韵事,那已成为传,江湖新一代弟子都以他为偶像,以他的手法去追求江湖上新的美女,据说各地回春堂有本书卖到脱销,叫《泡妞大法》,作者署名便是李瑟,想来必是薛瑶光的主意,江湖新秀人手一本,时时拜读,细细研究,成为一种时尚。据说回春堂还有一本叫《那些年,我追过的美女》的自传体小说,作者署名是角先生,因为内容很黄很暴力,没有通过审批,被列为禁书,不能公开销售,只能私下贩卖,更是一时洛阳纸贵,千金难求,里面很多言词和桥段风行一时,流传甚广。
再说李瑟洞房那夜本来又是双飞,杨盈云新苞初放,这几天夜夜新娘,新婚之夜洞房里便只有李瑟和楚流光。
当李瑟的嘴唇落在楚流光的唇吻上,顿时觉得那一片软润与温暖是自己多年渴求的愿望。美丽的嘴唇,贝壳般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全被自己感受。
李瑟吻得更深,两条舌头纠缠搅拌在一起,良久才分开。
李瑟对楚流光说:“妹妹,今晚我等了很久了。”
楚流光笑道:“郎君,我好像等得一样久吧。”
两人相视而笑,是呀,真爱的人一切尽在不言中,也许我不是你唯一的真爱,但爱着你的我可以等待,爱是信任、付出和宽容。
两人激吻良久,衣服越来越少,当李瑟分开楚流光两腿,目垂花底,见花蜜已打湿了周遭的细软纤茸,悄露出两片流浸得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着迎接自己的进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握住硬如铁铸的玉茎抵了上去,只把龟头轻轻一拨,立将蚌缝揉开一线,前端已噙到两瓣滑异嫩的肉唇,身子刹那酥融了一半。
楚流光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男人的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李瑟如中魔魇,平日里的怜香惜玉一概不见,粗喘着只在楚流光的穴口狠顶,实在是太渴望得到楚流光的身子,终于在楚流光的半推半就中把大龟头硬塞进了穴口。
楚流光倏大哼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李瑟猛然一抬一送,只觉龟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随之整根肉棒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楚流光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玉人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万般不忍,温柔抚慰,停留了许久。『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直到楚流光疼痛稍减,丽水渐生,阴中开始麻痒,这时李瑟的欲望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下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正是:花娇奈何蝶蜂狂,一阵酥麻一阵酸,沐了多年津与露,嫩瓣粉蕊均付郎。
楚流光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李瑟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其阴道肉壁有粗粗的粒状肉芽,龟头碰到了这个部位觉得异常的刺激,肉芽同样给予龟头刺激而产生强烈的快感,两人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刺得尽了,龟头前端忽触到一粒什么东西,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整根肉棒顿然一阵发木。
楚流光倏地失,身上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要尿的感觉,娇哼一声,樱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李瑟两臂箍紧玉人柳腰,龟头尽在深处留恋,果然连连勾弄着那粒物,只美得骨头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怪,流光这儿怎么与别人大不一样?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
巨硕的肉棒仿佛又暴涨了一围,更勃得如铁铸就。
过不片刻,楚流光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爽人……”
李瑟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起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
李瑟玉茎巨硕非常,楚流光又是娇花初放,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真谓五味杂陈,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李瑟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楚流光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我……嗳呀!不能了……”两只手儿又来推人。
李瑟只感身底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龟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
两人情浓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双双挨将不过,一前一后泄了身子。
楚流光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
楚流光浑身皆酥,软软地靠在爱郎怀里,细若蚊声的叫了一声:“相公。”
李瑟大畅,底下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一揉,肉茎便在玉人的娇嫩之内研磨,虽然自己的阳具射精后变小了许多,但在楚流光阴内依然觉得纠紧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