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痛了颜雪衣的内心之后,他还作势要挪走那根颜雪衣想要得都快想疯了的雄壮之物,「要不还是退兵吧,免得弄脏了本世子的子弟雄兵。」
「不行!」
颜雪衣悲愤交加的央求道:「世子殿下,不能放过这些卖身投敌的叛徒!」
「为何?」耶律杨摇头,显然是对颜雪衣的回答不满意。
颜雪衣羞恨万分,咬了咬银牙,腆着脸再次开口说道:「如今我大离已是天下正统,应有替天行道之责,那些前朝…前朝余孽…他们连叛国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所以不能放任他们祸乱天下,必须与之一战才行…」
说罢,她直接沉下腰肢,想要促成两军交锋。
但耶律杨早有准备,在颜雪衣即将下沉的一瞬间,他就抓住了颜雪衣紧弹的臀肉,五指深陷力道之大,直接将她定在了半空之中。
颜雪衣嘤咛一声,不上不下,煞是羞人。
耶律杨笑道:「沁儿还真是杀伐果断啊,灭国之战都毫不犹豫,可知你一但下令进军,子午谷大破之后,富饶的川西平原就畅通无阻了,熠朝余孽会失去最后的栖身之地,然后被赶尽杀绝,你就这么想亲手覆灭前朝吗?」
「本将军乃离国大将,建功立业自然心切,难道世子反对前朝心软?」事至此时,颜雪衣已然有些自暴自弃起来,不要脸的话说得畅通无阻。
「沁儿忠心耿耿,真是令人钦佩!」
耶律杨赞叹一声,五指松开,爽朗笑道:「沁儿求硬,我岂能软?」
颜雪衣蓦然落地,脚尖踩实,还未来得及有所言语,便娇躯一震。子弟兵的硕大「前军」撞击在她的幽谷门户上,如同攻城巨锥砸凹城门。
「唔!」
顷刻,城破。
第一波冲阵虽然只进去了半个龟头,但好歹是城门失守,鱼池遭受殃及,颜雪衣胯间汁水冒渗,舒服得扬起脑袋。
耶律杨这位「督战之人」则低头欣赏起两人的短兵相接之处。
硬红的大龟头挑开了紧紧闭合的白虎肉缝,溜光水滑的肉穴顿时像是失去了一层城门的阻碍,而再挤进去一些,一大股温热的精液就立刻淌了出来,分流而下,宛若一条条白色游龙,沿着他的肉棒盘旋滴落。
看到这一幕,耶律杨微微一笑,有意退军一般,往外抽了半寸。
颜雪衣困惑的看向他。
耶律杨干脆拔了出来,挺立着,好让颜雪衣看得更清楚些。
「沁儿,你好大的胆子,来求本世子增兵,居然还夹着这么多别人的子弟兵!」
听着耶律杨颇为失望的语气,颜雪衣先是愕然,再是羞怒。
可耶律杨死死把持住了她的此时的命脉,纵是万般厌烦无奈,她也只好配合着对方继续戏耍自己,强颜欢笑道:「这可误会沁儿了,这些都是世子殿下您的子弟亲兵呀!」
「哦?本世子怎记不清了?」耶律杨挑眉。
颜雪衣水眸哀怨,抿了抿嘴,实在是想不出两全的说辞,便只能羞涩的站开双腿,以两手指尖扒开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粉蚌大开,又无龟头堵路,这一掰,被淫水稀释得清了些的白浆就流出得更多了,一股一股的垂落到地上,拉出长长的黏丝。颜雪衣扭过滚烫的脸颊,看了一眼帐外的方向,料想不会被诸葛政听到她接下来的话之后,她才鼓起勇气跟耶律杨解释道:「世子请看,这些子弟兵陷入敌营后好不容易得以重见天日,可撤军轨迹却毫无乱象,兵分数路仍是井然有序,个个生龙活虎,即便有些折损也还是那般浓厚诱人,试问除了世子殿下之外,还有谁能够坐拥这般精锐之师?」
「沁儿这么一说,本世子倒是全都想起来了。」
耶律杨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颜雪衣小穴口的软肉,终是满意的点了头,「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之前就给过你这么多子弟兵了,那沁儿何故这么贪心,又要来与我商议增兵之事?」
「将者点兵,自然都讲究个多多益善。」颜雪衣柔声对答着,小手已经主动伸下去抢夺耶律杨的兵权大棒了。
耶律杨这次倒没躲,任由夺权心切的颜雪衣将这支大军捉去。
「世子,下令吧……」颜雪衣娇声乞求,按着耶律杨粗大的龟头使劲儿在阴唇上揉搓求欢,滑来滑去压得城门大开,穴口轮廓都变成了龟头的形状。
「可是沁儿,你这小小的练兵场都装不下了吧。」耶律杨摇摇头,环住颜雪衣的小腰,一手放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用力揉了揉,然后压着子宫的位置往下腹缓缓推挤,顿时「咕」的一声,一汪炽热的精液从子宫倒灌回阴道,顺着紧窄的肉壁缓缓被排了出来,溢脏了耶律杨的半个龟头,也弄粘了颜雪衣的大腿内侧。
颜雪衣顿感无地自容,只想像个小女儿一般大喊着「讨厌」二字,然后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惜身前的男人并不是她心意所属的诸葛政。
那般作态,注定只会惹来耶律杨的耻笑。
所以颜雪衣脸色胀红,说不出话来,再巧言善辩的人儿,这时候胆敢开口,也只会言多必失。
耶律杨瞧着欢喜,兴许是忽然有了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情,便像了一个好男人似的,轻柔的抚摸着她颤抖的臀峰,反过来安慰道:「也罢,谁叫沁儿战功赫赫,又是本世子的股肱之交呢,既然沁儿想要更多,那就统统都给你吧。」
「谢世子……」
终得应允,颜雪衣惊悚的发现她竟然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
可那刚刚升起些许担忧很快就被快感给淹没了,她扶正耶律杨的肉棒,再次踮起脚尖,压臀沉腰,转眼之间粗大雄壮的蛮族鸡巴就已进去了一小半。
剩下的,像是一摊面团外边余了一截被水泡胀的擀面老杖,皮纹皱皱,黝黑夺目。
「唔唔唔唔唔唔……」
颜雪衣嘴里连绵不绝的发出湍急而短促的呼气声,即便她已经习惯了吞纳这种大到犯规的阳具,可每一次重新被进入,她那紧窄如初的小蜜穴都依然要再受一遍翻地开垦之苦。
眼看已经插进去半根,即将抵达颜雪衣的花心深处。
耶律杨突然又灵光乍现似的,挑眉一笑,有些不经意的提醒了一句:「对了沁儿,咱们是不是忘了你的亲兵还在外面,他不是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禀报吗?」
此言一出,颜雪衣微拱着的光滑背脊明显一紧。
耶律杨试探的问道:「要不,先停下来听他说说?」
沉默了一会儿,颜雪衣似摇非摇的摆了摆脑袋,不答话,却禁不住先用行动回应了耶律杨的询问,她扭着小蛮腰继续寸寸下压,滚烫的肉穴贪求着龟冠小齿的磨刮,缠绕吮吸着将之一吞到底。
花心震颤,脊柱酥麻。
在这久违快感的碾压下,颜雪衣丰臀收紧,死命前顶,本能的就要彻底箍住这来之不易的硕大阳根。
耶律杨自然也耐不住这般紧密结合,也是本能的一个挺腰提腹,狠狠顶撞,将颜雪衣的蜜穴花径填得又胀又满的同时还触底反弹,这般销魂一击,刹那之间就美得颜雪衣有些心恍惚。
「呼呼…呼…沁儿为何不先听要紧之事?」
搂着颜雪衣的娇躯缓了几口气之后,耶律杨明知故问,想听听情荡漾中的颜雪衣,又能说出什么骚话来。
这会儿的颜雪衣可就没有半分巧言周旋的心思了。
她抱住耶律杨的后背抚摸个不停,小腰无意识的左右摇晃着,狭长的双眸里尽是动情的水气在升腾弥漫。男女交姌本就是芸芸众生最无法抵抗的本能所在,穴中插屌的女子极乐,就犹如饿极之人口中那美味佳肴,是填饱肚子的极大之事,也是口腹之欲的本性使然,进都进去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即便有,也无人具备那扭转乾坤般的天大毅力。
故「世子亲征,沁儿持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是她的回答。
「此言甚妙!」耶律杨大声赞叹,随后猛地挽起颜雪衣的双腿,将她推倒于矮桌之上。
一声闷响,两团大肉,如山倾倒!
猝然躺下的震颤之中,颜雪衣双乳乱颤,前后动荡,即便摊平成柔软的扁球状了,也依旧坚挺巨硕,抖得十分厉害。耶律杨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挺动腰臀,同时也忍不住要抓住这两座汹涌起伏的高耸玉峰,埋头大快朵颐,又捏又咬。
颜雪衣胸部最是敏感,上下皆被支配,快感连连,便扬起脖子任他采撷,双腿很自觉的就高举起来勾在了耶律杨的腰上。
两人像是阔别已久的恩爱夫妻,一上来就想要干个痛快似的,「咕叽咕叽」的性器交合声越来越不堪入耳,这场本该逐渐升温的两军肉搏,一开始便攀上了极高的起点。
而帐外,此时却又在四目相瞪。
护卫鳌殷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他似乎有些没弄明白,怎个回事嘛,明明刚才还在认真的讨论增兵之事,那个干起来特别带劲儿的女子武将讲明白了强弓硬弩的重要性,又有理有据的提出了突破子午谷的奔袭战法,最后还在沙盘上和世子殿下一同演化战局,模拟了破城而入的战果,这不还没商议出个确切结果吗,咋就突然偃旗息鼓没了谈话的声音了嘞?这兵到底是增还是不增啊?
鳌殷瞪着诸葛政,一脸的憨直迟钝,「欸不对,哪来的沙盘?」
「你问我呀?」诸葛政简直服了这厮。
他真想大大方方的告诉这傻子护卫,当然有沙盘,只不过不是你主子从殇阳关里带出来的,而是咱们那位自甘堕落的大熠长公主殿下,从不远千里的南方地界投怀送抱,并亲手剥去所有遮羞布,送到帐内横陈摆好的胴体沙盘!
以娇躯为沙盘,化曲线作地势,峰峦叠嶂,连绵起伏,沟壑纵横,流水潺潺,各种地形应有尽有,一不小心就要迷魂其中。
而且最妙的,当属此间三人都曾在这沙盘之上游山玩水过。
诸葛政淡然一笑,不再搭理那个莽夫,转而静下心来,专心致志的从愈发狂野的风声之中捕捉帐内的动静。
以诸葛政的听力,其实从最开始耶律杨夸赞颜雪衣是位女中豪杰的时候,他就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把那些无论是颜雪衣抬高音量故意想让他听见的,还是压低声音羞于说出口的,全都清清楚楚的听了个明白。
那时他还曾诽腹,耶律杨这个把中原学问研究得颇为不俗的北方蛮子,恶趣味方面倒是挺像自己。
还女中豪杰,哪有这般撅起屁股给仇人肏的女中豪杰?
那家伙明明做的件件都是极尽羞辱之事,嘴上却句句皆为褒赞溢美之词,这对于七窍玲珑的颜雪衣而言,自知有愧,如负山岳,比起那恶意满满的含沙射影还要伤她心扉。
唯一所幸,便是好在颜雪衣足够的不屈不挠,虽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跪下去,但也任何时候都能再站起来。
女子珍如此,也是诸葛政不肯轻饶于她的原因所在了。
等到第一波砥砺缠绵的死命劲儿宣泄完,颜雪衣已经小去数次,正一边喘息休憩一边搂着耶律杨的脖子翘首以待。诸葛政静听其中,滋滋吻声并没有持续太久便有了其他动静,悉悉索索的,应该帐中男女打算换一个交合的姿势。
果然,接下来的抽插频率就比之前慢上不少。
在诸葛政耳中,颜雪衣的呼吸声虽然依旧短促,但她在压抑呻吟之音的同时,竟然还能游刃有余的以言语回应耶律杨的诸多羞耻询问。
两人低语好似悄悄情话,佐以正经措辞,让人听后,简直对那些词语再也不能直视。
像是耶律杨问:「沁儿快说,入谷兵马滋味如何?」
颜雪衣就答:「世子雄兵龙精虎壮,骁勇善战,谷内奋战十分畅爽~ 」
耶律杨立刻谦虚一句「主要还是沁儿领军有方,每次出兵都能犁庭扫穴,直指熠朝余孽的要害深处。」
颜雪衣听了这刺激言语,更为羞耻亢奋,不由要回敬上两句。
耶律杨也听得欢喜,自然就性致大涨,少不得来上一顿埋头苦干,然后消停不了多久,再想到新词,又有感而发,边操边说些「这条谷道湿滑狭窄,地形崎岖,可惜我军势大,进入其中难免拖泥带水,奔腾起来好不痛快」之类的话。
再轮到颜雪衣,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女子挨肏本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呻吟,说话便没有男子那般利索。
在被干得那么爽的前提下,她还能断断续续的拼出凑逻辑完整的言语,回句「世子无需忧虑,只管用力夯实土地,谷内道路自然就会被拓得宽些」,这已是令诸葛政听得要刮目相看了。
问什么答什么,好像不知不觉间,颜雪衣已经乐在其中。
淫言浪语渐渐压之不住,鳌殷再迟钝,也知道了里面在干什么,当即便忍不住将帐门帘布掀开一隙,侧目窥之。得此机会,诸葛政也不留痕迹的轻挪一步,顺着细缝向内看去。
昏暗的军帐内,男子好巧不巧的架着女子,正面朝帐门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跪立在散乱的衣甲之中,乍一看去像是背后的离国世子在策马狂奔,而被骑得胸前两团软肉不断上下翻飞的「母马」,自然就是暴露在前方,色迷离不已的大熠长公主。
两国交流,能如此的深入友好,实属难得。
诸葛政也不知道是耶律杨瞧见了自己,故意做给自己看,还是纯粹主仆情深,要让那憨直亲卫饱饱眼福。总之从这一刻起,先前略显温和的深情交姌就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强健腰腹的大力耸动,撞击之声响如鞭挞。
颜雪衣爽得乱叫不已,双眸含水,不停摇头。
诸葛政知道这个时候她的视线肯定是模糊的,索性不避不闪的大方观看,也不怕会中断这场好戏。
只是没过多久,诸葛政就感觉到了耶律杨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打量他。
一个有趣的念头忽然从心底升起,诸葛政捏紧拳头,又作镇定,短短片刻就演出了那种痴心情郎被迫看着心爱女子逐渐被大人物征服的不甘,以及又不得不佯装得毫不在意的惨痛苦楚。
又是一个失意的可怜人儿……
自以为明察秋毫的耶律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骤然之间心中就涌出一股夺人所爱、同时又毁人憧憬的畅快得意。
不用多想,颜雪衣贵为熠朝帝女、嫡长公主,在那群余孽臣子的面前当是何等的倍受尊崇,又是何等的典雅端庄?那么天仙似的一颗掌上明珠,谁会想到,谁又敢去想,她到了我耶律杨的胯下,居然会就这么毫无保留的,突然变成了一只低三下四的淫荡母狗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公主无人阅。
好诗好诗。
耶律杨摇头晃脑,对自己伸手即来的文采十分满意。
在确定帐外男子是颜雪衣的爱慕者后,他便有了更「慈悲」的想法,既然看到了,那不如就大方一些,给人家看点些精彩的。反正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黄泉路上还是清醒一些比较善,莫要至死都被自家小公主的端庄假象给蒙了心智。
于是耶律杨开始在颜雪衣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乱摸。
「真是怪,都说川西平原繁荣富饶,怎么我军寸寸翻找,却只见平原,不见粮仓呢,沁儿,你说说,熠朝余孽会把今秋的收获藏于何处?」
颜雪衣色欲熏心,对耶律杨言听计从,好像已经对熠朝余孽全然不在乎了。
意有所指的提问听在耳中,善解人意如她,立刻就心领会,然后识趣的牵起耶律杨的大手,顺着她的柔软的小腹缓缓往上推去,直至献出那两座丰饶饱满的「粮仓」。
「回世子,哨骑探明,粮仓当在此处。」
「好大的粮仓啊!」耶律杨抓握住颜雪衣肉肉的奶子,情不自禁的就有些感慨,「此等大仓,如此胀鼓,得装多少粮食。」
颜雪衣仰头享受着大手的扭捏,回道:「如今都是世子的粮仓了。」
耶律杨胯下猛顶数次,赏赐得颜雪衣娇喘连连,然后他捏着硬起的乳尖,如搓花蕊蓓蕾,「咦,这硬硬的尖儿置于仓顶,又是何物?」
颜雪衣摇臀扭腰:「这…或许是筛选出来的上等贡粮?」
耶律杨点点头,变抓为抬,高高捧起这对沉甸甸的巨乳,送至颜雪衣嘴边,笑道:「此战沁儿劳苦功高,收获之物,理应先尝。」
「谢世子赏赐……」颜雪衣楞了一下,发现无法回绝,只好红着脸低下头去,将自己的粉嫩乳头含在唇间。这是她第一次自己含住了自己的乳头,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又轻轻吮吸了几下,感觉上倒是没有被男人含弄的时候那么敏感和舒服,可这个行为本身,却远远比前者要羞耻百倍。
不过耶律杨还嫌不够的似的,要颜雪衣把另一个也放进嘴里。
颜雪衣摇了摇头,但无奈身体太过诚实。
很快,这幅自含其乳的画面,就变成了颜雪衣露出洁白的素齿,像是小狗叼骨头一样,将自己的两只乳头同时咬在齿间,整个乳房都被拉长了许多。
「沁儿真乖。」
耶律杨诡笑一声,突然松开了手。
沉重的美肉失去托力,猛然下坠,被咬住的乳尖瞬间拉得更长,然后咯噔儿拔出,痛得颜雪衣眼泪直冒,捂着两个嫣红的小家伙不停揉胸,久久直不起身。
耶律杨干脆彻底将她推翻在地,侧躺在她身后,举起一条腿,继续猛干。
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颜雪衣迅速攀上高峰,阴道开始疯狂收缩。耶律杨此时再看向帐外那个颜雪衣的爱慕者,发现那人脸色铁青如遭雷击,仿佛看到了难以置信的画面,又听了不能接受的言语,心中信念已经濒临崩溃了。
耶律杨准备再加一把火,于是大声说道:「先破幽谷,再占粮仓,如今深入城关,熠朝的百姓好像很期待大离的统治啊,沁儿你感觉到了吗,这道路两旁,百姓们摩肩擦踵、夹道欢迎,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
「啊啊啊…臣服…强者…理所应当…哦啊啊啊……」颜雪衣的回应带着即将高潮的哭腔。
耶律杨再也不能强忍快意,大鸡巴越顶越深,狂攻之下,愈发鼓动胀大,已有射精的势头,「沁儿,你要的子弟兵要出来了!」
「啊…射给沁儿…啊…」颜雪衣奋起余力,不住的向后拧臀迎合。
耶律杨咬牙冲刺,同时大笑:「沁儿啊,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亲手覆灭了熠朝,还要让那么多的大离精兵在它最后净土内大肆驻军?啊?你说呀!」
全身都被霸占征服,情欲溃决的颜雪衣终于哭了出来:「啊…啊…要驻军…啊啊啊…要驻军的…要泄了……」
这时耶律杨突然大喊一声:「帐外小兵,进来议事吧!」
「不!不行!」颜雪衣猛然高潮,浑身痉挛,拼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绝望的声音,「——别进来!不啊~ 啊~ 啊啊啊……」
诸葛政满意的看着这一切,耶律杨果然没让他失望,抓住了颜雪衣最恐惧的那个点,让她在强烈的内心折磨中达到绝顶高潮,那副狼狈模样,每一次看都依旧是那么的美不胜收,痛哉快哉。
诸葛政自然不会真的进去,只是继续演戏,关切的询问为何不行。
问了许久,意料之中的无人答应。
他透过鳌殷掀开的那条缝隙,正好看得到耶律杨和颜雪衣的交合之处,粗壮的阳具在穴儿喷水之际还在死命抽送,肏得两人臀腿之间尽是汁液飞溅,颜雪衣的屁股一直在抖,看起来是这一波高潮持续了极久。
泄身最是销魂,蜜穴被欺负得一塌糊涂的颜雪衣瘫软在耶律杨的手臂里瑟瑟发抖。
肚子里那支射出极多精液后还尚未软化的粗大肉棒,还嵌在她极深的地方散发余温,弄得她连轻吐出声的娇慵呢喃中,都杂糅着源自高潮余韵的颤感,久久无法平缓。
等到耶律杨的阳具软软垂出,她才有力气继续念叨完之前的话,「不能进来……」
抱着休息了一阵,耶律杨坐起身来,抚摸着颜雪衣的脑袋,把她那张绝色小脸埋进自己的胯下,「沁儿,我军大战之后已成疲惫之师,将士们饥肠辘辘,都在等着将军开仓放粮,架锅做饭呢。」
颜雪衣一时之间还是有些晕晕乎乎,半眯着眼朝帐门看了看,发现诸葛政确实止步帐外,才安心的躺回耶律杨腿上。
嗅着那浑厚的雄性气味,她扭了扭身子,挺起丰盈的酥胸开始替耶律杨夹弄肉棒。
「哎,真是群不争气的东西,吃饱了就没精,军纪这般松散,成何体统啊,」耶律杨晃荡着那半软之物,语重心长的笑了笑,「看来要让他们再提起劲儿来,还是得劳烦沁儿你费些口舌,好好训斥一番。」
说罢,耶律杨眼恳切,看向帐门的目光意味深长。
对此毫不知情的颜雪衣低下头去,眯起眼睛,一口将胸前冒出的那截热气腾腾的威武大棒含进了去,香舌缠绕,咻咻细品,俨然是一副渴望再战一场的姿态。
诸葛政瞧着再玩下去就要耽误正事了,又唤了一声将军。
「沁儿,你的亲兵又在叫你了,你不告诉他为什么不让他进来吗?」耶律杨笑意盎然。
颜雪衣娇躯一震,心思急转,暂时吐出口中的大鸡巴,头也不抬的大声说道:「本将军正在参阅世子殿下从帝都带来的大密函,此级军机不可轻易示人,你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说吧。」
诸葛政在外有一种想要把这个小浪蹄子捉出来打屁股的冲动。
越来越不乖了,什么大密函,明明是大肉棒!
洞察一切的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嚎道:「将军啊,出大事了,你还看什么密函啊,送往关内的那份通关文书出了问题!」
颜雪衣原本又含了回去,正在卖力吮吸,双手还揉搓着耶律杨的阴囊,听到这句话后,她的动作一凝,先是面露惊色,转而又化作疑容,演足了戏,最后才再次吐出耶律杨的龟头,不顾嘴角还挂着一条长长的粘稠混合液,凝重的沉声喝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耶律杨被颜雪衣唬得一愣一愣的,都忘了继续让她舔。
男人精虫上脑,思考能力也会下降。
耶律杨潜意识本就觉得殇阳关一定会开,颜雪衣也一定会攻城,只要自己现在的言行不露出破绽,那就一定胜券在握。加上现在胯下的人儿如此顺从,毫无羞耻的极尽谄媚,他更是被迷得满脑子里只有如何享用颜雪衣的美色和身体,根本没去思考,若是一会儿殇阳关内收到错误文书却打开了城门,那意味着什么。
而颜雪衣亲密接触着近在咫尺的粗壮阳物,似乎也渐渐重燃了刚才了状态,脸颊绯红仿佛醉酒。
不知是不是帷帐这层最后的遮羞布起了作用,反正在里面做什么也不会暴露在诸葛政眼前,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满身的淫欲再一次找到了宣泄出来的借口,游走在随时可能暴露的边缘,刺激着她的心。
那份让她在诸葛政面前自惭形秽的苟且反而让她心跳越来越快,胆子越来越大。不等耶律杨发号施令,她就很自觉的拉高耶律杨的龟头,竖起整只庞然巨物,然后自己压低脑袋,侧头继续侍奉起来。一双晶莹的红唇从吸住耶律杨的阴囊开始,慢慢往上嘬舔,如啃似咬,叼起整根擎天大柱,情浪荡至极。
面对如此勾魂摄魄的颜雪衣,耶律杨舒服得心巨震,疲软之物瞬间便恢复了雄风。
他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了颜雪衣身上,玩着她的细辫,成就感无与伦比。
诸葛政在外稍微有些牙痒痒,他耳力极佳,听得分明,颜雪衣这是说完话后立刻就又舔了起来。他这还辛辛苦苦在外帮她演戏,可这骚妮子却在里面抱着另一个男人的大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简直是不守妇道!
他一边盘算着以后怎么利用这件事多让颜雪衣受些惩罚和煎熬,一边声情并茂的禀告道:「都怪那个该死的文官!将军您昨日命他把你写错密语的那一份草稿销毁,结果他偷了懒,没有及时处理掉那份草稿,还和正式文书混淆在一起,然后今天取出时,就错拿了。」
听完诸葛政的抱怨,颜雪衣还悠悠的用舌尖在耶律杨的龟头上画了几个圈,然后才似怒非怒回了一句:「把这个文官给我拖出去杀了,还好世子在这里,不然岂不闹了本将军的笑话。」
骂过之后,颜雪衣歉意慢慢的抬头望向耶律杨。
耶律杨得意窃喜之中仿佛被那双含情脉脉的星眸勾了去魂儿,连忙温柔的说道:「这事儿好说,父王若是问责,本世子定会替沁儿解释清楚的。」
颜雪衣嫣然一笑,亲吻龟头以示感激。
耶律杨在颜雪衣温顺的侍奉中得到巨大身心愉悦感,或许是一种「彻底拥有了这个女人」的错觉激发了耶律杨骨子里的蛮族血性,这时他的心里涌起一抹莫名的冲动,没有任何征兆的将颜雪衣再次推倒了……
「那这文书怎么办?」诸葛政还在帐外拱着手,只等颜雪衣开口让人拿进去,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可帐内男女都不再言语,迟迟没有给出回应。
诸葛政面露异色,挑眉细听,只能听见里面有「咕嘟咕嘟」的喉咙吞咽声,莫不是深了个喉?
帐内——
颜雪衣被举着双手,后脑仰在茶点散乱的矮桌上,耶律杨那粗长的肉棒全部灌进了她的喉咙里,纤细的颈子都被撑得凸起了一道阳具的形状。而耶律杨骑在她的胸口肆意驰骋,屁股毫不留情的坐扁了那对丰满柔软的大乳房,健壮的腰腹不停耸动,插得颜雪衣鼻息混乱,只能翻着美眸闷哼不断。
耶律杨反手抠挖着颜雪衣的阴道,颜雪衣因为缺氧而蹬着腿猛地挣扎了几下,可他不依不饶,反而因为这种挣扎而更加兴致高涨。
渐渐的,颜雪衣意识有些模糊,感知有些麻木,周围的画面看不清了,声音也听不见了,仿佛连时光的流逝都变得缓慢。
上一次体验这种濒死的感觉,她都快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就在颜雪衣快要被憋得晕过去的时候,耶律杨终于闷哼一声,然后「哗」的抽出了肉棒。
粗重的喘吸声持续了许久,颜雪衣胸部剧烈起伏,红润的小嘴一片狼藉,下巴延伸至颈部都被某种混合液体弄得粘稠一片。她一动不动的仰靠在桌沿,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失的双目盯着眼前那根刚刚从她喉咙里抽离、沾满她唾液的晶莹肉棒,不知道在想什么。
耶律杨哼笑了一声,然后握住自己滑溜溜的肉棒,从根部向上推挤,马眼里残留的浓厚液体立马流淌了出来,化作长长的一条浊线,垂落到颜雪衣鲜红的嘴唇上,咸腥气扑鼻。
那是尿道里残留的精液。
「咳咳。」
颜雪衣咳了一声,食道里吞下的那部分精液也反刍出来一些,浑浊的乳白色顿时铺满了她的口腔,弄得她每一次呼吸都逃不过那熏人的雄性气息。
耶律杨耀武扬威的挥动大鸡巴,啪啪啪的用鸡蛋那么大的龟头拍打她的舌苔,每一次都拉起一大片浓稠的银丝和龟头相连。颜雪衣好似刚从昏昏沉沉中醒来,缓慢的眨了眨迷离的双眼,竟是配合的将递到嘴边的肮脏龟头一口含住,用力嘬吸出里面最后一滴精液。
做完这一切,颜雪衣眼前一黑,等她再度看清眼前事物,赫然发现那份通关文书已经静悄悄的摆在了她的头边。
耶律杨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说道:「他放下文书就走了。」
「他…进来过?」颜雪衣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呀,说是文书要亲手交到将军的手上才放心呢,」耶律杨满脸都是笑意,「不过沁儿你也别太过担心,他没待多久,就完完整整的看完了你扬首吞茎的过程而已,后面你被我抠挖到又泄了一次身的画面,他只看了一半就走了,料想不影响你在将士心中的伟岸身影。」
颜雪衣瞬间面如死灰,从极乐仙境回到现实,甚至如坠冰窟,惊出了一背的冷汗。一想到那些本可以侥幸隐瞒住的浪荡丑态竟然又被诸葛政看见了,颜雪衣就呼吸困难,痛苦得要死。
她心中甚至骤然涌出一股戾气,瞥了一眼角落的长剑。
若不是复国的信念推动着她不得不委曲求全,给她满腔的愤恨套上了重重的枷锁,她真想不顾一切,直接削下耶律杨的首级!
可是她不能。
水满则溢,胸中积郁若不发泄,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可现在能让她发泄出来的唯一方式,似乎也仅剩下最肮脏最原始的,刚才就一直在做的那一种……
忽然之间,雷声大作,天地悲鸣。
仿佛不可及的云层之上有的某种邪恶生灵正在苏醒沉吟,嘶吼咆哮。
殊不知自己已在生死一线间走了一遭的耶律杨,兴致又起,还在不知死活的问道:「沁儿,还想继续吗?」
颜雪衣不言不语,凝望帐顶,素问天地。
休息片刻后,她起身掀起帷帐,不顾外面风冷,竟是向着远处走去。耶律杨和鳌殷跟了出来,看见她径直走进林间空地。
耶律杨追了上去:「沁儿,出来干嘛?」
颜雪衣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了很久,她抹开蛮族发饰,披头散发,听不出任何语气的说了声:「帷帐太小,怕接下来施展不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