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的灯光大亮,“铁面人”还坐在那里不动。她说:“我身体都让你摸软了,歇一会再走好吗?”
我陪她坐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她的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我拉着她站起来,她突然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强强,我爱你!”
回到家里,干妈看我的眼有点异样。我说:“干妈,我的脸上又没有长花,用不着这样看我。”
她说:“你脸上确实长着花。”
我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糟糕!“铁面人”这个小屄吻我时,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口红印。我心里一边赶紧编造口红印到脸上的理由,一边走出了卫生间。
干妈果然说:“你脸上的口红是怎么回事?”我故作轻松地说:“今天一个同学过生日,我们去祝贺,一个女同学恶作剧,当众吻了我一下。”
“我不信。你还没有学会撒谎。”干妈说,“接吻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不能把你的鸡巴插到她的身体里面。”
我说:“坚决不会。我的鸡巴是属于干妈的。”
干妈说:“你光用嘴巴保证不行,我要采取点措施。”
我说:“欧洲的十字军远征,曾经给妻子的小屄戴上贞操带,可我是男人,没有男用贞操带。”
她从头上揪了几根长头发,说:“把我的头发缠在你的鸡巴上,只要你把鸡巴插进别的女人的身体,头发就会告诉我。”
头发太柔韧,弹性太大,她费了好大劲儿,也没有缠好。我说:“没有用,我要是肏了别的女人,再弄几根头发缠上,你一点也看不出来。”
可能是我提醒了她,她放弃了缠头发的念头,拿出口红在我的鸡巴上涂抹,龟头涂成了一个红彤彤的鸡蛋,十分淫艳。她意犹未尽,又用签名笔在我的鸡巴上写下了几个娟秀的小字:沈若虹。她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这根鸡巴是属于我的,你只要肏了别的女人,口红和我写的字迹就会消失,我就和你算帐。”
我苦笑说:“干妈,我还怎么上厕所,同学们看到还不笑死?”
她说:“那是你的问题,我不管。”
温柔的干妈变得不可理喻。害得我不敢和同学们一道上厕所,解小手也要到大便池,还要把门插好,免得同学闯进来看到我带签名的红鸡巴。我的内裤也灾情严重,天天被染得红迹斑斑。干妈每天都要检查我的鸡巴,看到她的签名完好无损,满意地笑了。
“铁面人”开始经常和我约会,我也尽情地揉搓这小屄的乳房和嘴唇,抚摸她的阴蒂和阴唇,但是她就是不肯让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屄里。“铁面人”确实是个意志坚定的女人。
在她那里求欲不能满足,我就加倍疯狂地把行欲发泄在干妈身上。干妈面对我急风暴雨式的做爱,心满意足,渐渐放松了对我的监管,也不继续在鸡巴上涂抹口红和签名。
一天放学时,一个中年女人在校门口拦住了我。这个女人身材高大,胸前波涛汹涌。她面容姣好,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她把我领到了学校附近一家宾馆大堂的酒吧里,要了两杯橙汁。我们喝着饮料,她自我介绍说:“我叫马静兰,是高玉华的母亲。你是不是在和玉华交朋友?”
我说:“是……”面前的马静兰面孔十分稔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虽然是高玉华的母亲,除了个子和高玉华有些相似之外,脸型一点也不相像。高玉华的脸上线条很有力度,她脸上的线条却散发着一种柔媚。
她说:“你们还在上学,不能谈朋友,谈朋友会影响学习。”
我没有说话。
她继续说:“我们家玉华高中毕业之后,要到国外去读大学,你要是也到国外读大学,我会同意你们交朋友,两个人到了国外毕竟互相有个照应。”
我忽然想到了在美国的母亲,如果我要求,她也许会替我担保,让我到美国读大学,但我狠透了这个女人。她是学外语的,当年公派到了美国,三年没有回来过一次,第四年却寄来一封信,里面装着一份协议离婚书。这张薄薄的纸片,不仅割断了她和父亲的关系,也割断她和我的关系。从法律上讲我不再是她的儿子。本来一个美好的家庭让她彻底毁坏,打死我也不会去求她。
我说:“我没有条件去国外读书。”
马静兰说:“这样你和玉华就不能继续交朋友了。”
我说:“我接受阿姨的建议,不再和玉华交朋友。”
马静兰说:“真是好孩子。你曾经救过玉华,我总要表示一下感谢。”她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个纸包,放在我面前说:“这里有一万元钱,你拿着用吧。你的父母离异,你一个人生活需要钱。”
我把纸包推到她的跟前说:“阿姨,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不能要您的钱。”
她看我拒绝得很坚决,就收回了装钱的纸包。她写了个纸条,说:“玉华的爸爸是市长,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给阿姨打电话,阿姨一定会帮忙。这是阿姨单位的电话。”
“铁面人”这个小屄的爸爸原来是市长,我说这么牛B,上学天天会有汽车接送。我不想接纸条,但是她硬塞到我的手里。我说:“阿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我走出宾馆的大门,就把手中的纸条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