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丹正色说:“不要再说这种事了,现在应想办法怎样救伯父才好,硬闯是不能够了!”
云傲说:“此途凶险万分,事不关己……不如……”
子龙说:“我与曹贼誓不两立,此事我非管不可。”
晓丹笑说:“云傲大哥是看不起我这个小女子了!”
子龙看晓丹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眉目如画,实是个美人,身上更有一股香气,说:“姑娘智计无双,武功高强,不让须眉,刚才若不是姑娘使用这样的烟雾,我们三人都难以离开。”
云傲沉默不语,心情沉重,二人不敢打扰。过了一会,云傲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蒙两位高义,在下感激不尽,家父身受劫难,为人子者焉能不理,但敌强我弱,唯有找我义兄援手。”
晓丹说:“你的义兄是谁,有这么大本领对付曹捷?”
云傲说:“我义兄是现任丐帮帮主张飞雁。”二人大吃一惊。
却说张飞雁回到丐帮总舵时,得知李密及齐云傲先后来过,微一猜想,已知李密会到庄府,云傲却不知会去何处。当下派人去庄府附近打探,果然得悉阴阳剑李密失陷其中,立刻纠集人手,到庄府要人。
张立听到丐帮帮主张飞雁与范黄二长老到来,大吃一惊,立刻出来迎接,接入厅中喝茶。
张飞雁说:“素闻金刀镇八方庄立兄气度恢宏,心胸广阔,为人豪侠,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庄立虽然在京师家大业大,但本不配令丐帮帮主张飞雁如此称誉,此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此人必有所图,“气度恢宏,心胸广阔”更是别有心意;喜的是得江湖第一大帮帮主亲口赞扬,身价抬高不少。
二人寒喧几句,张飞雁说:“我有一位知交好友,名叫李密,生性鲁莽,喜生是非,若有甚么开罪庄兄的,在下就此先行致歉。”
庄立心想:“说到正题了!”立刻故作惊讶,说:“张帮主说的是阴阳剑李密吗,听说此人武功卓绝,爽朗豪侠,我交已久,惜未有缘见面。”
张飞雁道:“庄兄未曾见过此人?”庄立说:“正是!”
张飞雁见庄立眼闪烁不定,心中怀疑,他笑了几声说:“庄兄,你觉得我丐帮如何?”
庄立一怔,说道:“贵帮乃江湖第一大帮,帮中英雄行侠仗义,在下素来敬重。”
张飞雁一笑说:“庄兄过誉了,说穿了不过是一万几千名乞丐聚在一起,同心合力,讨一口苦饭吃!只不过……”停了一顿,又说:“我帮所以得江湖朋友眷顾,给几分薄面,全困我帮中人大都喜爱结交朋友,朋友有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朋友受困,则不救出誓不罢休!”说到后来已颇为高声,一口气向庄立喷出,庄立猝不及防,胸口一闷,十分难受。
庄立站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但知道眼前人武功在他之上,另外二长老看来亦大是不凡,加上丐帮弟子众多,实不敢与之对抗。
张飞雁笑说:“我丐帮五百兄弟,生活清苦,正在贵府门口等着,想向庄兄讨饭吃。”
形势比人弱,庄立干笑几声说:“我有一位兄弟好像曾见过李密,我入去内堂问问他。”
张飞雁笑说:“有劳庄兄,老乞丐在此静候佳音。”
庄立万分懊恼,进内堂与江氏父子相议,江乘风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前有一对裸身男女,女的头上脚下,正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男的肉棒,那肉棒贲张,充满青筋,正是兴奋之极,女的舌功厉害,用舌头把肉棒茎牢牢卷缠,有时又用力吸吮;男的肌肉结实,目光正对着那女的下体,那女的下身向天,杂乱的阴毛任由男的拨弄,两片通红的花瓣向左右两边打开着,男的拿着一根木做的肉棒插入女的淫同中轻轻转着,二人发出淫笑声,扭动身体。
庄立一看到,眉开眼笑,道:“江老哥好本事,把这一对公母狗奴调教成这样!”
庄立叫道:“公狗奴,立刻跪下叩头!”那公狗奴的立刻十分惶恐,跪在庄立面前叩头。
江乘风笑道:“母狗奴,立刻大力扯自己的淫乱乳尖!”
那母狗奴的好像不怕痛似的,用双手大力扯高自己的乳尖,拉长了一倍,还在呻吟起来。
江杉淫笑着走近她身边,把那根木肉棒狠狠地迫入母狗奴的下身中,直至没柄,母狗奴下体流出血来,但却彷如不觉,照样嘻嘻大笑。
江乘风说:“这女子毁我庄园,杀我儿子,现在要她比死更难受百倍。”
庄立叹道:“这对狗奴这般好玩,怎舍得给那张飞雁?而且李密回去,一定向张飞雁和盘托出,我又怎斗得过丐帮万多人,这真是进退两难之势。”
江乘风说:“此刻丐帮把这里团团围住,我们逃走不得。庄老弟,这里可有秘道?”
庄立说:“对了!这里有一条秘道,绕过本庄直至后山。”
江乘风道:“现在只好投靠锦衣卫,才能避过丐帮的搜捕!”
庄立笑说:“那张飞雁想也想不到我们是怎样走的!”三人哈哈大笑。
江乘风用脚踢一踢母狗奴,笑说:“你不是想找我报仇吗?公狗奴!咬着她的胸!”
公狗奴立刻咬着母狗奴的左乳,一边爬在地上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