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丹又痛又羞,嫩弱的乳尖被李华粗暴被拉扯着,一种剧痛钻入晓丹心房,晓丹痛得几乎哭起上来,但她性子刚烈,忍住不流泪。一名弟子笑说:“这婊子这样强硬,再给一些厉害吧!”
李华反手一扭,把晓丹的乳尖硬生生扭转,晓丹再也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周威笑道:“女人就是女人,不论多性子多烈,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晓丹梨花带雨,李华大力再扭,晓丹再也忍不住痛楚,哀道:“求求你……不要!”
李华大力握着晓丹的左乳,用力挤压,乳房渐渐变形,乳尖四周充血成红色,晓丹被肆意玩弄,生不如死,开始明白莫菁的痛苦。李华由双乳一直摸下去,摸至晓丹的耻毛,晓丹耻毛颇为浓密,但柔软异常,略带啡色,李华拔了几根,放在鼻上,说道:“好香,好香!”
李华接着轻轻捏着晓丹的花瓣,晓丹一惊,女性最秘的部位被这恶魔侵占了。李华两指插入,轻轻反开,晓丹的阴肉露了出来,晓丹心中一酸,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失去,男人们围在一起,每人都伸出手来摸了一把。可怜晓丹的阴户被男人的臭手弄至下体周围痛楚非常,耻毛凌乱不堪。
原来这几天晚上云傲替晓丹疗伤完后,均会到密室与李鹰扬三人商议大事,但李华只知父亲待云傲亲厚,但不知详情,他观察几天,知云傲必三更才回,所以胆敢聚众报复,准备凌辱完晓丹后,把晓丹抛到山崖,毁尸灭迹。
其实李华虽然心胸狭窄,但行侠仗义,本非歹人。但他向来自负,这几天遭逢巨变,自己一臂被砍,已成残废,但父亲竟然待仇人比自己还要好,又不许报仇,李华心中悲愤,更遭父亲责骂,愈想愈歪,加上青梅竹马的师妹被凌辱至此,更令他心情迭变,又认定是云傲及晓丹所做,故此几天以来,竟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以往藏在心底种种卑鄙无耻的想法全部展现出来。
不一会,晓丹的花瓣已被弄至反开,阴毛被扯脱了一半,周威狞笑着:“让我看看你的淫洞。”晓丹大叫:“不要,不要!”周威双手反开晓丹的花瓣,用手指伸进去,大力抚摸着晓丹皱摺的阴肉,晓丹在羞耻之余,下身竟传出一阵麻痹的感觉,周威笑了几声,伸出手指。
周威笑说:“大家看看,这女人也是天生的淫妇,玩了一会就流出这么多淫液!”周威手指上沾了不少淫液,这再次打击了晓丹的尊严。李华握着晓丹的左乳,笑曰:“淫妇,你是否好想男人干你?是不是!”
晓丹怒骂:“胡说,你杀了我吧!”李华用尽力一扯,把晓丹的左乳拉至极长,晓丹剧痛,乳肉被扯至磞紧,最后李华捏着晓丹的乳尖,再继续扯,晓丹可爱的暗红色乳尖拉至变薄,乳晕也变成淡色,晓丹再也忍不住,叫道:“我……。
好想男人……干我,不要再扯了。“
以晓丹的性格,即使被割砍几刀也不会屈服,但女人遇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受损,就不能不屈服了。
李华笑说:“臭婊子,终于屈服了吗?”晓丹不停哭着,李华打了她一记耳光,喝道:“不准哭!”晓丹咀角渗血,李华大力抓着晓丹的丰乳,渐渐紧握,手指深陷肉中,晓丹觉得李华当自己的乳房如一团猪肉般捏玩。
其中一名弟子名叫彭廷,身材高瘦,他拉起晓丹双腿,晓丹的下体更加清晰呈现在众人眼前,周威淫笑着伸出一指,按着晓丹的菊门,再微微伸入,晓丹一痛,怒骂:“你这……不要,不要。”晓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被现弄殆尽,尊严全失。
李华接着准备解开裤子,强暴晓丹,李华狞笑道:“我就是要玩弄你,令你的齐云傲痛苦一生!”晓丹突然张大眼晴,面露喜色,原来云傲已在他们后面。
另一方面,凤舞天三人面对少林寺百千僧众,依然不变色。觉慈方丈站在众僧中间,合什道:“三位施主光临本寺,不知有何贵干?”凤舞天笑曰:“素仰少林寺乃天下第一派,特来请教论武!”二人相距既远,但语音平和而及远,场中数百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显然当中蕴含极高内力。
觉慧提气说:“凤施主若来参观拜访,本寺无任欢迎,但先请两位女施主下山,少林寺向不招待女宾。”柳傲雪微微一笑道:“佛家说众生平等,男女理应如一,我小小一名女子,为何要阻我。”此声轻柔镇定,已显示出傲雪功力不在任何一位少林僧之下,众人见其年纪极轻,又是女子,均极为诧异。
觉慈缓步而下,说:“既然如此,本寺若再拘泥规条,则显得小器了。但本寺僧人向来崇尚佛法,不与人相争,偶有习武亦不过强身健体,凤施主要来论武,则似乎找错地方了。”
凤舞天笑说:“方丈太客气了,素闻贵寺圆生禅师武功卓绝,佛法深湛,在下心仪已久,想与圆生大师一见,请教请教。”觉慈微感怪,圆生带艺投师,诚心侮过,武学虽高但地位一般,佛学亦不见有名,凤舞天此举显然是寻仇要人。
觉悲怒道:“你十年前杀我觉难师兄,上月杀了几名弟子,这笔账还未算清,你还敢来这里要人,真的视我少林派无物?”
凤舞天哈哈大笑,笑声强劲无比,声荡四周,震得人人耳膜生痛,功力低的更是胸口郁闷,几欲晕倒。众高僧面色一变,知来者内功深不可测,全寺无人能及。凤舞天笑曰:“你们少林派喜欢持多为胜,两次相斗,哪一次我不是以寡敌众?我一人与你们众人平手相斗,偶有死伤,又有何怪?快请圆生大师出来。”
觉慈说道:“阿弥陀佛,圆生师侄潜心礼佛,未能出来相见。施主武功高强,已是天下第一,还望多做善事,少增杀戳。”凤舞天正色道:“方丈慈悲,在下并无侵犯贵寺之心,只想见圆生大师一面。”
觉慈说:“恕圆生师侄不能出来相见,施主杀戳太多,戾气太重,就请施主留在少林寺,老衲与施主讲论佛经,得悟道理。”觉慈一说完,立刻有百多名少林僧跃起,布起阵发,围成一个大圈,但凤舞天三人困在中间,布阵之严,动作之快,令凤舞天亦暗中佩服。
凤舞天看了一看众僧,摇头说:“我杀了你少林弟子,方丈要我软禁我,亦无可厚非,不过此战一开,我自然不敌少林千多弟子,但只怕……嘿嘿。”
觉慈心中明白,凤舞天武功再高,亦不能以一敌千,少林僧最后亦会把他击毙,但头上一百几十名的僧众必死,少林千年古刹,佛门圣地,怎能血流成河,但若任他带走圆生安然离去,亦大损少林面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觉慈说:“少林一向崇尚和平,不想再添死伤,但凤施主既然执意不肯留下,又要见圆生师侄,那只好以武力解决此事,我们不想多增人命,就以三人对三人,三战为限,若凤施主败了则留在本寺,胜则可与圆生师侄相见。”
凤舞天道:“我一人对你们三人,三战决胜负,不用两位姑娘出手。”凤舞天虽只有八成功力,但对自己仍极有自信。
觉慧怒道:“你武功虽高,我少林亦不想占这个便宜,就以我们三名少林僧对你们三人吧。”
少林派知道无人能敌凤舞天,此场必败;东三娘多次闯少林,少林僧知她武学平常,绝不敌任何一位少林觉字辈高僧,少林必胜一场;柳傲雪内功虽高,但看其年少,武功纵高亦未必去到登峰造极之境,这场才是胜负之决。反之若凤舞天连斗三僧,以其武功,最后纵气力不继而败,但头两场连胜亦不足为。凤舞天亦有如此打算,双方各自盘算。
凤舞天凝视着傲雪,傲雪微微一笑,凤舞天从其眼中看出自信之意,微微点头,对少林僧喝道:“就这样决定,谁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