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少主甚是意气风发啊,想着还要老夫将来舔你的脚趾啊?虽然年青人应有大志但是如此对待老夫这个辅佐之臣也未免太过了吧?老夫虽然不算什么有骨气的人但还没有兴趣舔少主的脚趾。”千面冷然道。
“误会,误会,尊使真是误会了,这骚货淫性大发搞的我脑子都糊涂了,我刚才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若有冒犯尊使的地方万望尊使原谅。”益龙忙拱手陪罪。
“哈哈,年青人气盛些也没什么,只是我年纪大了胆子也小,始终害怕少主坐大之后会学张献忠,为了确保我的性命无忧只好委屈少主了。”千面阴笑道。
话说到这里益龙已经明白多说无益,猛的回身一脚踢在桌子上把整张桌子踢的飞起,傲霜的玉体也直撞向墙壁,同时益龙大吼道:“骚货,有刺客,快醒过来帮我。”双掌则运起十成功力直劈向千面。
傲霜刚才纵欲过度体力虚耗太多,又被益龙吸取了大量的内力和元阴一时间趴在桌子上昏睡正酣,冷不丁被益龙一脚踢翻桌子,她毕竟久练武功身体在第一时间清醒过来运力于腰在空中打了个旋,可无奈刚才虚耗过度的玉体已经不复平时的敏捷,在空中腰间一麻随即四肢要穴皆被人所扣住,她毕竟是绝顶高手虽然身体疲弱不堪但仍能吸取九天之气,强大的九天之气贯入体内,顿时抓住她要穴的九魔女只感指上涌来强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她们的手尽数震开。
益龙狂运内力直扑千面但千面只是施展“凤凰不死身”随意化解他的掌法,益龙内力虽深厚但临敌经验极差加上此时心情大乱而傲霜亦被九魔女所制,他又急又气结果反而破绽大露。
千面老谋深虚晃一招乘益龙心急冒进之余闪电般一掌正打在他的丹田上,只听“啪”的一声响,益龙顿感丹田中的内力迅速泄出,他惊惶无措只得大吼“来人啊……有刺客……”
千面笑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所有人都已经被我放的迷香迷倒了,你喊破嗓子他们也听不见,你的功力不过是吸取自那两个骚货的纯阴内力跟本与你本身的经脉不符,你自以为内力深厚实则根基浅薄跟本不足以和绝顶高手一斗。”
益龙又急又气朝傲霜大吼:“骚货,还不快震开她们来帮我……”
此时傲霜全内的九天之气已经充盈无比,九魔女虽扣住她的要穴但亦浑身颤抖显然难以久制她了。
千面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鼓轻轻一拍,益龙只感脑中一阵剧痛好像撕裂一般,他的额头中央竟显现出一条蠕动的红痕,而正全力反震九魔女的傲霜颅上亦同时出现蠕动的红痕惨叫着软瘫在地再无力反抗。
“七情蛊会交给你来控制柳傲霜这绝世高手,这等好事居然会落在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手中你难道就没想过自己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在给她种下七情蛊的同时我同时亦可操控你体内的蛊母让你和她生不如死,聪明的就别再反抗,否则我可以让你和她同时爆脑而亡。”
千面一边拍着小鼓一边坐在椅子上看着益龙和傲霜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尊使饶命……尊使饶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快停……快停啊……”
益龙的七窍都开始流血,再过一时半刻他真的会没命此时任何尊严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活命。
千面得意的笑了,这样了恩的宝贝儿子还有柳傲霜这个绝世高手再加上凤舞天等于都操控在了他的手中了,了恩和庞正硬是要扶植这个不成气的家伙到头来只是为自己做嫁,他可以顺利的接收他们手头上的全部人马了,现在该是由他上台掌控全局,十几年来活在阴暗之中不见人如今也终于轮到他扬眉吐气了。
千面带着九魔女离开益龙的寝室只见裴依亭站在门前笑道:“尊使,一切都很顺利吧?”
“嗯,你这段时间在了恩身边充当卧底也辛苦了,再过几日我就帮你解了蛊毒,还有你主人传话要你明晚去一次极乐坊,记住要一个人去。”千面道。
“极乐坊?是,奴婢一定会去的。”依亭心中纳闷,主人要她去极乐坊何事?
云傲双眼无的坐在地上,想着昔日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光,为何自己就没和他再多说几句话呢?想不到他就这么走了,一点声息都没有死的那么惨,一想到父亲惨死的样子云傲就恨不得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在父亲遇到危险时自己在那里呢?那晚自己是否真的和曹亚文发生了关系?他似乎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齐大哥,我能进来吗?”
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云傲一楞,这好像是练心怡的声音,他忙上前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心怡忙道:“练女侠,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心怡脸上微红道:“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云傲一皱眉,男女授授不亲深更半夜一个姑娘家来他房中让人知道了恐怕有损她的名节,何况如今自己正背负着杀害王震的嫌疑。
“齐大哥,这事我真的不知该和谁说,我只能……只能找你了……”心怡低声道。
“好吧,你进来说吧。”
云傲心想可能她真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当下让她入房。
心怡入屋后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久久不出声,云傲觉得怪异不禁问道:“练女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心怡迟疑了一下道:“齐大哥,如果有一个孤儿从小被一个人收养长大收她为徒,她对孤儿像亲生女儿一样教她武功,孤儿是否应该涌泉相报呢?”
“当然,这是应该的,这简直就是再造之恩啊。”云傲道。
“可是有一天那个孤儿发现收养她长大的师父并非她想象中那样的正义之士,而是个披着正义外衣的伪君子,背地里做着伤天害理的邪恶之事,你说她该怎么办。”
心怡抬起头看着他的双眼。
“什么?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
云傲一时间糊涂了。
“如果她要大义灭亲的话那是否对的住师父的养育之恩?可如果助纣为虐那她人生的理念也就全部被颠覆了,她的良心同样也不会好过,你说她到底该怎么做呢。”心怡急切的问道。
云傲起身道:“我只知道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义也分大义小义,很多时候我们必须要做出为难的选择,但……”
云傲没有再说下去,但心怡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懂你的意思了,齐大哥,对不起……你遇上这等事情我还要过来叨唠于你真是抱歉,还望你节哀顺变……”
心怡一阵苦笑起身推门离去,却未察觉门外不远处站着的晓丹,看着心怡离开云傲的房间晓丹不由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从她身后张若水狞笑着闪出道:“怎么了?还想来看看情郎?你还有什么希望?让他和一个干净的女人过下半辈子怎么也和你这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在一起强吧?跟我走吧,你肯守诺的话我也守诺让你见你的母亲和姐姐。”
晓丹抹去眼泪眼中尽是坚毅之色“好,我跟你去极乐坊,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你也永远不能将我的秘密告诉齐大哥。”
“那当然,我们一言为定。”张若水面不改色的说道。
“芙蓉……芙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子龙跪倒在芙蓉面前放声大哭,昔日英气逼人的女捕竟是一脸痴痴呆呆的认不出自己了。
“你轻点啊,想让别人都听见吗?”
小凤怒道,她暗中把芙蓉接入李府不巧让子龙看见,结果追问之下她不得不道出了实情,结果子龙顿时承受不住这个可怕的打击几乎精崩溃。
“都是我的错……天杀的王渡,我不杀这淫贼誓不为人……”
子龙两眼血红猛的一拳把一张红木的八仙桌打的粉碎,本来以他的功力不足以击碎这坚硬的红木桌子,只因他极怒之下所修的“般若心经”的气劲在丹田内猛的暴涨一拳打下的威力竟比平日里大出一倍有余,但拳头亦是震的血肉模糊深可见骨,但他激愤之余竟丝毫不觉疼痛。
“你……”
小凤见子龙如此这般心中也不禁一动,他看起来很在乎小姐啊,并不像想象那般无情,可是为什么之前他要如此对小姐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现在光是吼几句砸个桌子一切就能当没发生吗?小姐就算是被医好了,可是她恢复志之后又……又怎生受得了这般屈辱……”
想到芙蓉被王渡破身受辱还弄的如此痴呆小凤也不禁双目一红。
“我……找张医……或许……或许他会有办法的,对了,我听说江湖上有一种药名谓忘忧散,服下一定的剂量就能忘去一段时间的记忆,或许张医他会有这种药。”
“忘忧散……真有这种药?如果让小姐忘掉这一个月内的事情,那她……那她就不用再承受这般痛苦的回忆了?”小凤听了也不禁涌现一线希望。
“我们这就去找张医,若他有此药不管用什么代价我都会求他给芙蓉用药。”子龙激动的说道。
二人带着芙蓉找上张若水的院子接待他们的却是陆天佑,他称张医晚上出府为人治病去了,他也不知他何时回来,子龙遂说明了来意,天佑亦颇为同情芙蓉的遭遇他称自己曾听张若水谈及这种药物可能他真的有并答应必会帮二人求医,子龙大喜对天佑亦是千恩万谢,而跟在后面的罗汉在外面偷听却是满腹郁闷,看来这母狗很快会被医好了,自己不能再享受她的肉体,还是抓紧时间把小凤骗上床享受她的处子之身。
东厂练武厅,九千岁坐在青石地板上,浑身紫气不断潦绕护住全身,两股冷热不同的紫气令练武厅中的温度也变的异常诡异,一边炙热难当另一边却是阴寒刺骨。
九千岁行功已至顶峰时大喝一声:“动手。”
只见周围十丈外十几名东厂锦衣卫抬出十几枝鸟铳对准九千岁按动板机,只听“啪啪啪”一连串的巨响,如此近的距离开火即使是穿着铁甲的八骑铁甲军也难以承受这鸟铳铁弹的射击,然后令人震惊的是鸟铳中射出的铁弹竟全部悬空停在九千岁护体紫气三尺之处再难寸进。
九千岁吸了一口气将十几粒铁弹收入掌心中一捏,顿时十几粒铁弹已经被他捏成一团化为一滩红色的铁汁落在地板上。
九千岁微微点了点头看来对自己的护体真气还颇为满意,然后下令“把供我练功的钢板取来。”
崔应元为讨他欢心忙从室外将重逾数千斤的厚重钢板推进来,这钢板名为钢板实则是由三块厚逾一尺的钢板叠起,高约五尺厚约三尺简直就是一块巨大厚重无比的钢块,任天下间再厉害的红衣大炮也奈何不了它。
“退下……”
九千岁一声令下锦衣卫们忙不迭的退到室外,九千岁将日月宝鉴的功力提升至极限,右掌凝聚起“大日紫气”猛的一掌推出,一道紫气正中钢板转眼间钢板已经烧的通红,九千岁左手凝聚“太阴紫气”再推出,转眼间火红的钢板冷却下来包裹了一层坚冰。
九千岁眯起眼睛看了看眼前的钢板然后猛的一拳正中钢板中心,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三尺厚的钢板竟被硬生生轰出一个面盆大的巨洞前入后出,被轰出的钢块直撞入练功房的石壁之中,这份功力之强当真是震古砾今。
九千岁发出猛招后亦吐纳了一口真气道:“行了,进来吧……”
崔应元推门进来一看不禁大赞道:“义父,您可真是天下无敌啊!这么厚重的钢板我就是用铁锤砸上十天十夜也砸不穿啊,你居然只一拳就能把它打穿了,你莫非已经完成日月合一了?”
“还没有,我的进步比预料中要快,但要完全融合天地日月二气之力谈何容易,说穿了我也不过是用极热和极冷令这钢块脆化后才能将其洞穿,若是日月二气之力合一那只需一击就算是十尺厚的钢板也能瞬间洞穿,我的护体真气目前挡鸟铳之类的火器不成问题,但若是虎蹲炮之类的火炮可就比较勉强,若是红衣大炮的重炮炮弹那我一样非死即伤,当年洪武爷修成日月合一后在万军阵前取鞑子大将的首级可谓无往不利,在鞑子的千军万马中杀来杀去如入无人之境,任对方刀劈箭射甚至以火炮轰击都分毫不伤,已经真正达到万人敌的境界。”千岁往道。
“义父资质天下无双,要修成日月合一也是指日可待啊,哦,我潜伏在李府的内应又有新情报了,义父请过目。”崔应元把一卷指条奉上。
九千岁接过后从怀中取出药水瓶涂上纸条等字迹显示出来看完随手一抖纸条已经化为飞灰,他沉吟了一番说出三个字“魔王殿……”
崔应元一楞道:“义父,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你去把曹捷找来,我有话问他……”九千岁沉声道,崔应元也不敢多问忙回身出去找曹捷。
不久曹捷快步奔进屋中跪倒低声道:“督公,小的有罪……”
“哼,你倒也知罪,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你还是没找到柳傲雪的下落,我当初可是说了你要是找不到的话……”九千岁语气中明显带着怒意。
“小的该死,小的无能,只是这些时日我一直担心我那可怜的女儿亚文,弄的小的心情不定,而且我已经找遍了京城各路情报组织都没有柳姑娘的消息,昨日杀手会救回了小女,唉……可怜她已经被那帮畜生奸淫失身而且遍体麟伤只剩半口气了……”
曹捷一边一边抹眼泪,他心知九千岁对亚文还是颇为重视的,或许会为了她不重惩自己。
果然九千岁叹了口气道:“这次真是苦了这孩子了,她落到这地步也实在是凄惨,希望马侍郎不会嫌弃她,此事之后我会想办法让她退出东厂安安稳稳嫁予人妇过下半辈子不用再过尖舔血的日子了。这帮正道中人如此对她我定要他们百倍偿还,你办事不力我本该重罚于你,但看在亚文的份上我就饶这你一次,罚你半年的奉银,再给你十天,如果再找不到她,你这指挥使也别当了。”
“多谢督公,小的定在十内找到柳姑娘以报督公大恩,或再找不到小的也没脸来见督公了。”
曹捷尖声道,心中实在是捏了把汗,这可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或再找不到柳傲雪他这个锦衣卫十道指挥使可就真是当到头了。
曹捷和崔应元退出房外,九千岁看着被轰穿的三尺钢板暗忖,目前我的功力虽突飞猛进但离日月合一仍有很大的差距,若是将内力集中于指上的或威力应该更大,若要在短时间内再有大的境界那看来是需要一些外来的助力了,正道这帮家伙当真可恶,但魔王殿的威胁更大,似乎他们正在酝酿着什么大行动,好啊……就让万毒宗那帮家伙来对付李穆他们,而我则……
崔应元站在门外心中想着另一桩事,刚才收到了飞鸽传书的竹筒中竟有两张纸条,其中一张并没有用药水写字而是直接用墨水写的要他今晚去京城极乐坊,怪,义兄张若水为什么要他去那里呢?莫非有什么机密当面告诉他?
几个大汉抬着赤裸的傲雪向前走着,傲雪只感双乳和下阴疼的钻心,令她更感羞耻的是自己竟被穿了乳环和阴环,这要是传出去让自己怎么做人啊?肉体的疼痛中竟还带着一股子麻痒的酸意,尤其是下阴……
实在想不到二妹竟会出卖自己和仇人王渡勾结暗算了自己,仔细想想若非当日自己不明真相一心找姐夫报仇将她弃于路边交给李密却不想令她蒙受王渡江乘风等人的狂辱才会弄的如今性情大变,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不……我还想要见姐夫,我还想要再见到她,傲雪心中悲苦难当努力的运功希望能逼出体内的金针但随即丹田一阵剧痛都感真气难以凝聚,显然是体内的毒性发作,她一直怪这毒性为何会突然在体内蔓延的如此之快,现在方才明白定是几日盼儿在自己疗伤的药物中渗入了微量的毒药,因为每次都只有一点所以她行功之时也并未察觉,但长久积累体内已经积聚了相当的药量,等到刚才她吸入另一种毒物后二毒归一马上就发挥出十倍的毒性令她的真气再难凝聚,以她“玄天星月功”第八层境界也无法将毒力和体内的金针逼出,除非……除非自己修成第九层到时就可吸纳九天之气的话或许就可以逆转局势。
傲雪正想着眼前出现一间石屋足有几十丈方圆,屋中有不少古怪的事物,居中是一座高台,台下是一个两丈多高四丈多宽的圆形玻璃大缸,缸中盛满了清水,几个大汉将傲雪放下时还地她身上动手动脚摸摸她的豪乳下阴和小脚,傲雪又羞又怒真是恨不得马上斩掉他们的脏手。
“柳姑娘,我现在让你在这缸中好好洗洗,也算是我尽地主之谊了,不过你武功太高我得绑上你的手再上你洗……”
王渡一努嘴,几个大汉掏出牛筋绳将傲雪玉臂反绑,傲雪无力反抗只得任他们鱼肉。
“好了,送柳姑娘进水缸里好好洗洗……”
王渡一声令下,几条大汉将傲雪直掷入玻璃缸中。
傲雪只感周身一凉,她入水前已经闭了气,双脚触到池底后马上一弹,虽然她双腿无力但在水中不需耗用多少力气总算能将头浮出水面,她从小居于星月宫中最喜在宫中的星月池上洗浴所以水性并不差,她的赤身玉体在玻璃中宛若一条美人鱼一般供众淫徒欣赏,但真是比平日里更显诱人。
王渡淫笑道:“妙啊,柳姑娘如今又像是龙宫里的公主啊,若龙王有这样美艳的女儿恐怕他自己管不住他的老二要把自己的女儿都上了。”
周围的淫徒齐声笑骂,弄的傲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双腿屈起护住自己的双乳,玉足足尖并拢挡住两腿间的阴部,虽然这姿态实在颇为狼狈但至少可以让她稍感安慰。
“胖子,你扔她进这缸里就是只为一饱眼福?”盼儿在一旁冷笑道。
“我的姑奶奶,你别急啊,好戏在后头呢……”
王渡一挥手,一个大汉抓起一袋蠕动着的东西走到缸顶,傲雪预感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紧张的盯着上面喊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柳姑娘,你一个人洗浴未免寂寞,我给你找了一些朋友和你一起洗顺便帮你搓搓。”
说罢朝那大汉喊道:“动手……”
那大汉将紧扎的袋口打工对准了水缸,只见袋中跳出一只只灰色的老鼠迎头朝傲雪倒下来……
“啊……”任一个女子胆子再大对老鼠都有着天生的恐惧,傲雪也不例外,这般恐怖的场面只把她吓的几乎抽筋,忙把身子直沉入水底,无数老鼠已经落水四散游开来,有的开始直往水下钻去。
“柳姑娘,忘了跟你说这些可是水老鼠,你就施展一下你的绝世武功跟它们好好玩玩吧,我们大家都会给你加油鼓劲的。”
王渡在一边狂笑道,笑的脸上的肥肉都在一块块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