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啊,快逃啊,这是妖怪啊”众明军抛下兵器直朝后面奔逃着,急得刘肇基连斩了几个逃兵也不管用,其实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这些明军本就没有多少斗志可言了,刚才全靠着几近屠杀般的石桥阻击才令他们的斗志重新回升,可是碰上这妖怪般的拜火教主展现出刀枪不入烈焰焚身的迹后这些明军的斗志就如被勉强堆起的积木轻轻一推就全倒了。
完了,本来预想中的轰烈一战看来是不会有了,刘肇基苦笑着拔出长剑不再阻挡逃兵直迎而拜火教主。
拜火教主亦看出对方是明军中的将领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击杀对方的功劳,右手一指一道火蛇直扑向刘肇基。
此时刘肇基身后突然跃出两个明军士兵打扮的剑士双剑绞动化为一团光幕将那火蛇震碎,但二人也被震得连退数步握剑的手连连发抖。
“哦,能接本座一招兵刃不脱手你们也算了得,不知二位是什么人”拜火教主这一招虽只用了五成功力但能被对方接下也颇感诧异。
“哼,我们是谁你不配知道,你这狗贼想要伤刘总兵就得先过我们这关”左首的剑士冷笑道,此人乃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冷面青年,而右首的剑士长得眉清目秀二十多岁的样子细看之下竟是个女子。
“二位,你们快走吧,齐盟主让你们保护我的周全,但现在大势已去你们不必管我了”刘肇基大声道,这二人是齐云傲座下的“点苍双剑”王杰赵燕翎夫妇,在南方武林二人的双剑合壁是大大的有名,齐云傲亦曾称他要破二人的双剑合壁起码要五十招之后,此次他派二人化装成明军士兵的样子保护在刘肇基身边,眼见拜火教主要取刘肇基性命二人自然出手相救。
“杰哥,还是你护着刘总兵先走吧,我来挡着他”赵燕翎心知刚才接下拜火教主一招已经颇为勉强,他们所用的双剑乃是北海寒铁混合五金之精炼成的绝世兵,可是刚才那一记硬拼已经令她感到宝剑剑柄烫得几乎握不住,同时五内俱焚手臂酸麻难当,心知和对方功力相差太远,只盼着丈夫能带刘肇基逃走。
“燕翎你说的那里话,应该是你带刘总兵走,我要接他二十招不成问题”王杰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就算二人联手想接这拜火教主二十招都非常勉强了。
“教主,这个男的杀了就是,那个娘们别杀啊,留给我们就是了”拜火教主身后传来李成栋的淫笑声。
李成栋实在是没想到拜火教主的武功竟高到这种出入化的地步,连火铳对他都宛若玩具一般,此人强若鬼若是能跟他结盟对自己将来确是大大的有利啊,而他见那赵燕翎长得颇有几分姿色顿时色心大起。
“呸,狗汉奸”赵燕翎乃是一贞洁少妇岂能受得了这般侮辱,她一咬银牙手中剑如狂风暴雨般向拜火教主刺去,王杰岂容妻子独自面对这强敌一闪身跃至左侧斜刺拜火教主,刘肇基虽武功不高他已抱必死之心自然也不会临阵退缩挥剑直刺向对方。
“好,全都不怕死,我就成全你们”拜火教主面具下的眼中射出两道红色的异光,双掌齐出炙热的白茫直迎面三人,王氏夫妇手中的宝剑剑锋迅速化为赤红在白芒炙烧之下逐渐弯曲熔化开来,而刘肇基甚至连靠近的能力都没有只感身前是一个巨大的火炉炙烤得他连眼睛都无法睁开,脸上的胡子眉毛似乎已经烧着了,身上的盔甲似乎都已经快要被烧熔了一般。
“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白炎将三人完全吞没,王杰在白炎将他吞没前嘶哑喊出了一句话“凤凰不死身——”。
白茫过后,只见拜火教主一手抓着昏迷的赵燕翎,身前出现一个丈许大的圆坑,坑的周围尽是高温炙坑过后的暗红焦土,王杰和刘肇基竟已经人间蒸发尸骨无存。
凤凰不死身乃是当年剑凤舞天的绝世功,他凭这门功和绝世剑术纵横天下,然而今日这门绝世功为何出现在了拜火教主的身上?但不管如何明军在扬州最后有组织的反抗已经宣告瓦解了,李成栋得拜火教主之助迅速突破了明军在石拱桥设下的防线并击杀了刘肇基令明军士气崩溃,清军如潮水般涌过石桥开始放手屠杀奸淫,再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们的“十日封刀”了。
“嗯——”“嗯——”床上的紫烟仍旧陷入半昏迷状态轻声呻吟着,强烈的淫药在她的体内发作令她跟本无法聚起内力,而足底的痒更是让她难以承受拼命蹬踢着。
“小浪蹄子,你的蹄子还真有劲啊”如果咬着牙骂道,一只手狠捏着紫烟的靴尖一只手托住她的靴跟向上拔,终于靴子开始松动一点点向上滑动起来。
“扑”紫烟的一只雪白的长靴终于离开了主人的玉足落在了如意的手中,没穿袜子的玉足五趾团在一起直向后缩去。
“小骚蹄子逃什么”如意骂了一声将紫烟的一只赤裸玉足捏住硬拉回来,只感入手软若无骨,却并未注意到玉足足底尽是一粒粒泛红的斑点,涂在靴内的药物已经渗入紫烟足底之中,若是她运起“玄天星月功”还可将毒力逼出,但此时她体内的淫毒发作又如何运得起功力驱毒?
此时的紫烟似乎已经进入强烈的性亢奋状态,口角涎液不断淌下双眼翻白,一双小手在床单上拼命抓搔着,胯间的淫水一股股涌出宛若失控一般,原本晶莹的小脸已经化为血红,口中更是淫叫着:“我要——秦哥——给我——求你给我啊——。”
“小骚蹄子,真他妈的骚,平时还扮什么贞洁侠女,现在城破了,你还不是要让鞑子干死为止?倒不如我现在教你几招把他们侍候爽了说不定能够不死还能多拿点赏钱呢”如意耳中听得城中喊杀声更甚,显然也明白大势已去。
“干,史可法那废物只会吹,结果那么快扬州就让这帮鞑子攻进来了,之前还有人他有惊天伟地之才,只要有他镇守扬州就能保我们平安,我还真信了”如意一边骂一边将如意身上的白衣和脱了一半的裤子以及另一只脚上的靴子尽数剥除。
全身赤裸的紫烟的肌肤宛若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只把如意看的都有些嫉妒了,一看她这身皮肉就是平时没吃过什么苦,而自己呢?虽然表面上穿得颇为光鲜可是碰上恶客还不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就算有达官贵人看上了自己给自己赎了身跟着他们回家当侍妾可别人看自己永远都只当自己是个婊子罢了,谁会真的尊重她?
“你个浪蹄子,不是要浪吗?我让你让个够”如意跳上床双腿用力撑开紫烟的玉腿,一只手开始大力抠动着她胯间淫水泛滥的玉蚌,二指捏住那已经如小指般粗的肉芽扭动着。
“唔——”往日端庄贤淑的紫烟此时已经完全被情欲之火包围了,小腹的欲火简直像是要喷出来一样,她拼命弓起身子抽搐着,而如意的一根手指已经直插入她的阴道中,指甲尖在阴道壁上刮动着给她带来销魂的快感和疼痛。
“哈哈,浪蹄子爽吗?咦,还是个处子之身啊?哼,难得啊,果然是大家闺秀嘛,你的命比我好啊,我的第一次可是让个杀猪的要去的,你要是让鞑子夺了处子之身想必也要痛不欲生,如意我心软就先帮你弄破了吧”如意眼中凶光一闪用力将指头插入要刺破紫烟的处女膜。
“嗯——嗯——”紫烟只感下身一阵疼痛,她感到了生命受到的威胁猛然间丹田内力一鼓,一道阴精射出竟将如意的手指硬生生从阴道中顶了出去。
“唉呀,怎么回——”如意只感指尖疼痛异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又一股阴精喷出正中她的胸前把她震得直撞在后面的墙上当场晕了过去,若非此时紫烟内力已弱刚才那一下就足够射断她几根胸骨。
“喔——喔——哦——”紫烟放浪的在床上淫叫着,又连续喷出了十几股淫精,体内那亢奋的欲火似乎慢慢减退了,她的智也似乎恢复了不少。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我好像被李盼儿那贱人暗算了,然后发生了什么?
啊!我的衣服,紫烟猛然惊觉自己竟赤身裸体身无寸缕,胯间的玉蚌红肿疼痛,她又惊又怒可浑身发软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更要命的是双足足底痒得要还好胯间没见出血,自己应该仍是处子之身。
不好,我中毒了,我——我得快把毒逼出来,然后离开这里,扬州城中喊杀惨叫声震天,紫烟也明白清军已经入城了,此时她就算逼出了毒又能逃到那里去呢?可是她也不甘心束手待毙,她拼尽全力坐起勉强运起丹田内残余的内力驱除足底的毒性。
自已原本一心想要和秦文同死在扬州,可是如今秦文却背叛了齐盟主投靠了鞑子,而促使他这么做的原因竟是他想要和自己一起活下去,想到这里紫烟不禁感到一阵可悲,这样看来岂不是自己害了他又害了自己?师父如今无情无欲一心求仙得道也是受了太多感情上的伤害,自己的选择终究是错的吗?
原本紫烟是想要陪秦文同死,但秦文投敌卖国之举却令她失望到了极点,也对自己的爱情失望至极,艳娥并不在意秦文投敌还投靠了媚魔李盼儿,这说明她对秦文的爱更深?那自己还不如成全了他们。
想到这里紫烟心中反而涌起了强烈的求生欲,她不想死在这里,想想当初想要跟秦文同死的举动实在是颇为可笑,她一定要活着离开扬州回星月宫,那里才应该是她的家!
城内除尚有少数明军在做垂死挣扎外大部分的抵抗已经停止,清军士兵们开始如恶狼般扑向待宰的羊羔,惨叫声女子的尖叫声疯狂的大笑声冲斥在各条街巷之中——
扬州城百里之外的一座森林之中两个高手正在林中疯狂厮杀着,地上伏尸数具显然都是在刚才的互拼中阵亡的。
“唐飞豹,老子今日是要去扬州杀鞑子,你这疯狗死缠着老子干什么?当我天阙堡无人吗?”一个手持一柄长剑的中年汉子怒吼道。
“辛厉,老子今日也是去扬州杀鞑子的,别人怕你们天阙堡我可不怕,三年前第斩我二弟双臂,今日我先取你狗命再去杀鞑子”那唐飞豹一身黑衣两眼血红,双手不停发射各种暗器,有的直飞有的打弯有的甚至会旋转,真可谓花样百出,只是那辛厉把剑使得风雨不透,宛若一个光轮将所有暗器挡在剑圈之外。
“哼,你二弟眼高手低敢开罪我,我留他一命已经是天大的慈悲了,你今日居然敢在此伏击于我杀我同门,我就斩你四肢要你一点点爬回四川”辛厉眼中杀气暴现,手中剑连环暴刺,唐飞豹的武功显然逊对方一筹转眼间已身中数剑血花飞溅。
“啊——”唐飞豹踉跄后退数步一脸惨白,辛厉一脸狞笑显得甚是得意,突然唐飞豹手一甩一道银色白光直劈向辛厉。
“还想垂死挣扎?”辛厉冷笑着挥剑将那白光拨开,却未曾料到白光中央突然射出几枚钢钉正中他的前胸。
“啊——”辛厉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弯下腰去,唐飞豹哈哈大笑道:“狗贼,你中了我的追魂钉仙难救,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啊——。”
唐飞豹正得意之即突感右臂一凉,整条右臂竟被对方斩了下来,辛厉动作快若闪电哪里像是中毒的样子,接下来又是三剑将唐飞豹其他三肢尽数剁去一时间血如泉涌。
“啊——你——你中了我的追魂钉——为——为什么——”唐飞豹痛得五官挪位但却始终不解辛厉为何中了他的剧毒暗器追魂钉会没事?
“哈哈哈,你们这帮鼠辈只会暗算于人,只是老子早有防备,就让你死个明白——”辛厉把自己前衣襟拉开露出红色的内甲。
“啊——这是——天阙堡的——火麟甲—”唐飞豹一脸愤恨死死瞪着辛厉,这火麟甲据说乃是天阙堡的一位前辈杀死了一头西域的异兽以其麟甲制成的一件宝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想不到辛厉居然身穿这件宝甲,唐飞豹虽知辛厉是天阙堡主辛万雷的爱子,但想不到辛万雷居然把贴身的祖传宝甲都给了他。
“鼠辈,现在明白了吧?就凭你们这帮四川蛮子也想跟老子斗?本来也只是想断了你的四肢饶你一条狗命,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今日就是要斩草除根省得你能爬回四川唐门再找废物来找我的麻烦”辛厉走上前把剑尖对准了唐飞豹的心口大声道:“好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乘早说出来吧,接下来我就要送你归西了。”
“我——我——去死——”唐飞豹出人意料般口一张十几颗带着黑血的牙齿直射向辛厉的面门,辛厉武功虽高却万万没想到唐飞豹四肢皆断竟能使出这一招躲闪不及顿时被数枚毒齿直射入面门之中。
“啊——不不——啊——啊——”辛厉的面色转眼间变成了紫黑色,他只感到毒力迅速侵入他的脑中,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心中怨毒悔恨到了极点,若是刚才快点一剑杀了唐飞豹又何至于被他这最后一招暗算?他虽看不见了但仍伸手入怀中忙乱着掏出一些解毒的药丸往嘴里扔,只盼能够压制住毒力。
“哈哈哈——知道我们唐门”最后光荣“的厉害了吧,不要妄想能够解毒,此毒无药可解——哈哈哈——二弟,我——我为你报仇了——”唐飞豹眼间辛厉满脸紫黑盘坐在地上拼命逼毒的狼狈样子不禁心中大快随即浑身一阵抽搐口角涌出一股黑血已然自尽而亡。
此时辛厉则是苦不堪言,眼鼻口耳皆开始渗出黑血,他虽服下大量本门的解毒灵药但却始终无法压制住毒性的蔓延,毒发身亡只是个迟早的问题。
“我——我不要死——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要去扬州杀鞑子成名天下——我——我——”辛厉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他的四肢已经麻木了,手中的长剑也不知掉到了那里。
就在此时十几丈外的一块大石突然转了个个,一个灰衣少年拎着块布蹑手蹑脚走了过来,刚才那块大石竟是他用手中的布伪装出来的!
少年走到辛厉身前捡起他那把长剑,只见剑刃上竟丝毫不沾血而且冷气森森一看便知是柄上等的宝剑,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七窍流血的辛厉,顺手一剑将他的人头斩下。
“辛大侠,唐大侠,你们都想去扬州杀鞑子,可惜还没到扬州就在这里自相残杀,现在搞成这样子,唉,反正你们这些兵器宝甲暗器也用不着了,干脆都便宜我得了,至少我还能用它们帮你们多杀几个鞑子,等我杀了多铎这鞑子王爷,嘿嘿,到时候名扬天下,师姐不爱死我才怪呢”那少年眉飞色舞在地上的尸体上收集着自已需要的东西,而他的背上则背着个长条形的大箱子,也不知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夜暮降临,少年将几具尸体埋了之后斜躺在树干上思考着。
今日又长了见识了,在星月宫里呆的时间再长学的各种典藉再多也不如亲身体会江湖中的血腥实战管用啊,唐飞豹若是早些射辛厉面门就可置他于死地,那辛厉有宝甲护身本可不死,但却因为得意忘形轻视了已经残废的对手结果身中剧毒,行走江湖最忌杀人前废话太多下手太慢,结果往往就因为一时得意反给对方有反扑的机会,这个教训实在要吸取啊,毕竟命只有一条,这世上可没后悔药,自己布下的五行八卦阵再加乾坤颠倒大阵应该已经被师姐破了吧?估计再过半天她就要追上来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时辰再走,想到这里,少年闭上双眼开始休息。
周围的温度突然骤降,少年浑身一震猛然睁开双眼,只见一个白影已经宛若冰雪精灵般站在他身前六丈开外。
“啊——柳师姐——你——你——”少年惊得魂不附体跳起三尺多高来但随即身上几处穴道一凉如坠冰窑浑身都像是被冻住一样僵住了。
一只精致的银色靴子已经狠狠踩在了他的胸前把他踩得直翻白眼口中惨叫不休:“柳师姐——唔——饶命啊——。”
“你好大的胆,居然敢私自出宫还一路上布下如此多的阵法来对付我,我现在是代掌门以下犯上我足够代师父要你的命。”一个冰冷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清越的声音响起。
少年战战兢兢抬起头,眼前是一个戴着白色轻纱的身着素白衣衫的女子,即使隔着面纱也可依稀看出她美妙的面部轮廓,但那月宫仙子般的气质又让人不敢心生亵渎之念。
眼见自已的梦中情人现身,少年真是又喜又怕,喜的是又能见到自已的至爱,怕的是这位心中的至爱又要开始施展“践踏之术”。
“不——柳师姐——你听我说,我其实是想增加一些阅历,我在宫中已经呆了那么多年学得了那么多本事,鞑子南下要灭我大汉正统,我辈习武之辈——唔——”少年一副热血沸腾的样子,却只感胸前银靴微一用力顿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少废话,你也算习武之辈?连内功都练修不成你也去杀鞑子?恐怕一碰上鞑子就先送了你的小命,与其让你丢我们星月宫的脸不如今日让我在这里了结了你省得你落在那些鞑子手里活受罪”白衣女子冷笑道。
少年顿时面色一阵惨然,自小丹田受创几成不治之症令他无法修练任何内功心法,只要一尝试运气丹田就痛如刀绞,虽然星月宫灵丹妙药无数更有顶尖的医学典籍,他虽阅书无数本身医道已达高手之境但始终无法医治自已实在是他心中最大的憾事。
唉,虽然我无法修成内力可是我学的门遁甲机关暗器之术也不是无用之物啊,师姐为什么平时就是不正眼看我对我那么冷冰冰的,小时候她对我可是最好了,都怪柳傲雪这妖怪师父不想当人想要飞升做仙结果把师姐也教成她这个德行,整天冷口冷面总是说伤人自尊心的话,不过只要我杀了多铎师姐自然会明白我才是真正的大英雄,自然会对我投怀送抱献上处子之身。
“柳师姐,你——你动手吧,能死在你的玉足之下,我——我死也甘心”少年眼中流出两行泪水,心中却料定师姐绝不会杀自已,自已有信心凭高超的演技暖化她冰冷的心。
果然,白衣女子提起了玉足凝视着少年然后弯下腰脱他的上衣,少年心中一喜,莫非师姐终于耐不住春心想就在这里把身子给我了,哈哈,多年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这代掌门有什么好做的?还不如跟我一起浪迹天涯做一对仙眷侣气死柳傲雪这老妖婆。
少年正想的美,突然那白衣女子用玉指弹了弹他胸前的火麟甲冷然道:“难怪踩上去跟平时感觉不大一样了,原来居然穿了件宝甲啊,是天阙堡的火麟甲?
想不到天阙堡的高手也要栽在你手里?“
“不不——柳师姐,我没害天阙堡的人,是他们跟唐门火拼,我就捡点破烂防防身,这火麟甲又怎能跟师父传给你的”百战仙衣“相比啊”少年看着眼前被银色宝靴包裹着的踝骨倩美的纤足想像着师姐那只细软的玉足是何等完美,若是能够把它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少年心中已经无数次涌上这个念头可惜他实在没这个胆,这只令她魂系梦牵的玉足每次总是带给他无尽的痛苦践踏。
“你既然没本事又何苦溜出宫?师父闭关练功由我代行掌门之职,紫烟师妹私自出宫相助去扬州抗清,本来我是不想管这事的,只是她若落在鞑子手中任他们淫辱自然大折我星月宫威名,为了维护本宫威名,我唯有出宫将你和他都抓回去,你不要再抱什么幻想能够用几个桃木旗阵来困住我,这些花样我已看透了”
白衣女子依旧是冷若冰霜,但心中却暗自思忖:听闻西域拜火教主投靠清军,而他施展的一门功可以熔金煮石,似乎就是凤凰不死身的功,那个人失踪了多年也不知师父是否还惦记着他,也许从那拜火教主那里可以获知那个人的行踪,而自己身世之迷或许也只有找到他才能解开。
“啪!”的一声,少年怀中掉出一本书,白衣女子一楞顺手运劲把书吸到书中,看书面上赫然是“阴阳合欢吸精大法”几个字,登时像是呆住了,随即玉体竟微微有些颤抖。
“师弟,你好长进啊,居然修练这等天地不容坑害女子的邪功?你想用这种吸取女子元阴内力精华的方式来弥补你的丹田不治之症吗?”白衣女子竟笑了起来,可是这笑声实在是透着森冷的杀气。
“啊——,柳师姐,这是我不久前杀了个合欢教的败类从他身上拿到的,我只是有些好罢了,我想从中找出这门无耻邪功的破绽好为江湖除掉这帮无耻的淫贼——我——”少年面色大变想尽办法解释,不过换来的代价是整本“阴阳合欢吸精大法”的秘籍狠狠抽在他的脸上,接着是三记连环重脚狠狠踹在脸上。
“啊——柳师姐饶命啊——”林中传来少年凄惨的哀叫声——鼻青脸肿的少年歪躺在一颗对上被点了穴道,而白衣女子则坐在一块大石上凝打坐,看着她打坐的圣庄严美态,让刚受了一顿狠踹的少年色心又起。
嘿嘿,打是亲骂是爱,越亲才会越用脚踹,师姐因为爱我才会这样狠狠踹我的,紫烟师姐长得也不错,虽然比不上柳师姐但也是个大美人,要是这次自已能英雄救美说不定她就会用贞操来感谢自已,将来自已娶柳师姐为妻,而紫烟师姐就做小妾,宫里其他几个师姐师妹也挺不错的,嘿嘿,那个最坏最恶毒的老妖婆柳傲雪只配当他最小的妾,最好每天都剥光了衣服被抽一顿,爽啊!
想像着日后美女如云鸿福齐天的美好未来把少年乐得淫笑连连,胯间很快就支起个小帐篷。
白衣女子将中指微微一弹,一股冰冷的气劲射出正中少年胯间那鼓起的“宝贝”,那炙热的肉棍瞬间宛若被冻成一根冰棍。
“呜嗷——师姐饶命啊——冻住了——”少年的惨叫声比之前更加凄厉了,而白衣女子的嘴角却泛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即使收起了笑容。
以自已的轻功就算带着他赶到扬州也只需一日,只是带着这个丝毫内力都没有的小子去会否拖累自已?而若是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扔在这里也不妥,罢了,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希望这次扬州之行能够救出紫烟师妹同时能找到拜火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