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轻点,轻点…”男人的每一下都那么用力,大手更死命着抓着女孩的娇乳,甚至在女孩娇嫩的乳球上留下了一个个的狼爪印。
“宝贝,你下面的小嘴可不会说谎呢,你听,那泉水正哗啦啦的轻唱着,它们正在说哥哥插得好棒呢,这样它们就能有更多的兄弟姐妹,离汇成一条小溪的愿望也不远了。它们在叫着让哥哥用力呢。宝贝,你听,是不是?”男人再次停止了摆动,仿佛想让女孩听清楚一般。
“呜呜…哥哥…”女孩仿佛由极致饱满充实的顶端掉入地面,她觉得哪怕男人和刚才一样,甚至比刚才更用力都好。女孩的臀部向下轻扭着,仿佛想将停在半道的欲根塞回自己的身体深处一般,双腿夹着男人的大腿,仿佛催促着男人行动一般。
“哥哥,快点,唔,快点…”
男人再次狂摆他的钢臀,如塞了弹簧一般,那个弹力十足,每一个进出都把女孩的小身子顶得一抖一抖的。
“呜呜…慢点,慢点…”花穴里传递的热浪一次次将女孩灭顶,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那浪尖上的一页扁舟,随时有被颠覆的危险,可被冲击到最高点的激情快感却又一次次的让她顶浪而上。
不知疲倦的男人,双腿伸到女孩两条小腿的下面,身子如蛇一般游移着顶入女孩的身体深处,舌尖更随着腰上的动作,如那真的蛇的舌尖一般舔吻着女孩的脊椎骨,留下一片片滑腻,当他抵达花心最深处时,更如蛇一般张开大口啃咬着女孩性感娇嫩的脖子,手上更是用力的蹂躏着胸前那对毫无抵抗力却又充满诱惑的大白兔。
“啊…哥哥…疼…啊…”今晚的男人好像化身为兽一般,小白兔在风雨中飘摇着。男人狂烈的做着冲刺,顶端如刺刀一般,一路披荆斩棘,誓要顶的最深、最里,他的喉间也忍不住发出见到猎物般野兽喉中发出的呼呼声。
“啊…哥哥,芯芯被插破了,啊…”那深度,仿佛刺穿了女孩一般,惊惧中却向她传达着那更深度的快感。
在女孩的大声呻吟娇啼中,男人大力的狂顶几下,只觉脊柱一颤,慑人心魄的快感如喷涌而出的岩浆一般浇淋着他:滚烫却又极致的爽快。
男人只来得及将欲龙抽出花穴,那快感使得龙头一振,那被积蓄着的热液喷在女孩不住颤抖的私花上,混着那温暖的春泉,流过已被润湿浸透的黑草地,流到女孩的身下,染湿了男人进来时被女孩夹在腿间的丝被和床单。趴在那的女孩的身子还一抖一抖的,小嘴中仍不住哼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