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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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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一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 一……二……三……四……” 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拔出的频率越来越快,进来出去的幅度也越来越宽广,那东西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一阵上下翻飞。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一百下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六回,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回到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棍子顶到底。有一次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阴道被机械摩擦到了这么个地步,完全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一大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么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后来士兵们找来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过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一种有趣的新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关键的第三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一下,我就忍不住要尖叫着朝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回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第二小队的兵们身上按。可以想象我的身体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通条很细,他们也按的不算太狠,就是点到为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虽然鼓起来了一堆水泡,算是没有太伤到更深的肉里面去。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片地方最强大的战斗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真有那么大的干劲,那也太不象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耍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上一杯茶,点起一支三五香烟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 滋” 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个地方呆住了,跟着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他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并不能算” 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国这边没多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大、白净细腻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外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又受过高等教育。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没有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主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那些把女人作践成狗的办法,他知道怎么做能够让我更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 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 算啦,那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对于士兵们来说,我的服务时间减少半天,改从每天下午开始,做到晚上十点结束,也不能大家一齐来了,第一天我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去。蒙米是镇子背靠着的一座小山,满山一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爬到半腰的地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是一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一带地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多,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主人出于一种还愿的理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来自国境线的那一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绕过正殿径直去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斋房门口摆开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主人从几百公里外运回的燃油。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背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沿系上一根绳子,等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反正随便什么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扎开马步一样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脊梁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脊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鞭” 啪” 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大块露头的岩石上落,我紧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金属声音。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脚,她怯生生,瘦伶伶的,正在岩层面子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沉甸甸的,慢慢吞吞的,迈出去一步,再迈出去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这么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一天里最累人的一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特别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山坡上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吹过我的光裸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凉爽干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卵石,有点痒痒,有点麻,感觉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滑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开上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兄弟在我的嘴里或者阴户里射一次精。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上发泄过后的男人,打起女人来下手多少是要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攒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我趴在他身边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脚后跟,一边柔和地搓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一般会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一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上湿漉漉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一样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那以后就该把我带回军营交给做饭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身子后面去,这回让我背起来的是个竹箩筐。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拖动脚镣相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的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子,从外边村寨里来的山民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布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三三两两的各种人等在场子里面转悠着,当然比不上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的过着日子,可是他们里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在那里面可就不怎么象样子。

上下精光不提。我的一对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烂菜叶子,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摇摆到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条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乱响,我在人群里绕来绕去的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天的饭食。老丁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一边爬,想想又往另外一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盯着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大又湿的黑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么样的大啊,上边网罗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回头把一捆一捆的菜心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一多半人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的躲开了,卖主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紧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总是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大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是被暴力摧残的女人,我是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我可以纵情的哭,大声的喊叫,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人。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场战争,我是在受难。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装饰和尊严,还被赤条条的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里边。光着屁股站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刺的情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把折磨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一场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音,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样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牲打招呼了。” 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啊,别去管老丁。” 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光是乖乖的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上。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一直很好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的。曼波说,” 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啦。” 他的手一边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中间,拧上一把:” 看看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看眼前的猪肉摊子,上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有,对我这样的人可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们聊天。女人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 WAGONG阿妹,你的个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啦,要论干活可真难为你呢。”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说:” 嗯,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们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会故意挨到我的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这种事都算老实的。他要干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菲腊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他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底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吸吮他的脚趾头。

”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 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 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 明天再来哦。”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上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下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上边用记号笔写着:” 我是婊子/ 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睡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军营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上边铺着木地板。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有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领到那一头的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候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下午再加半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

” 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领到楼上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嗨,兄弟们抽一支!” 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镇上有百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户,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一个人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人,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 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百块钱呢。” 他对我说:” 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头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了,烧死了啊!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人可能算有点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性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肚子那么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 哦……哦……哦……哦……” 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痛,他马上就要出来了。” ……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头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猪肉贩子的阴囊,男人那副宝贝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我这一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叫做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里遭受丈夫打骂的土着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上盛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摇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她们中间还塞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就睡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 哎呦哎呦” 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那两根小肉肠一样的手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湿润粘滑的阴道前庭。插呀,插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紧挨曼波坐在地板上,一边用劲儿的搓揉起自己的奶子给他看。” 哎呦胖子……哦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 我喃喃地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树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流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实在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背上的水桶又逼得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整个大肚子可怜巴巴的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是过分的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的时候偶尔抱住路边的树干喘上一口气,看守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揍我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主人用车把我接回莫岩,我在主人家里生下了我的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全部兄弟,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干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

没人理睬我高一声,低一声,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兵们把我象条尸体一样拖到别墅的院门外边扔下,大家好地围观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性知识教育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再用上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咬断了连接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象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还娇气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里。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暴虐摧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奶水来,不仅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奶头的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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