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用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开饭,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都有时间限制,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站定以后立正稍息,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已经先退出来脸朝大门跪整齐了。现在面对着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来,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进去,一边就是大声报数了。我大喊一声:” 一!” 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来一大截子再狠插回去,再喊:” 二” !
……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抬臀挺腹、手脚一起抽搐才能过关,只要清晰响亮的数到一百就行。这样还是能够省下来不少力气。
终于数满了以后,喊口令的军官才会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要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可是我毕竟真的得到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在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要算待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体上裹住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能让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个大恩惠呢。
红格子的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一个大枕头,还有那条毯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是一面木头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我的。盯着那里面浮现出来的一张女人脸孔发呆,听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阵阵蛙鸣,真会让人想起上大学时候的女生寝室来。
不过这个小天地的静夜时空还要被搅乱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卷夹好书签,慢慢的走过空场去。我要到整好了队伍的全体学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铁链从地板搬回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还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努力着诱骗自己沉浸到故事情节里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费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经冲动,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从床上撑坐起身子,用戴着铁铐的手抱住膝盖轻轻说:” 是谁呀,请进来吧。” 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的说着:” 在看什么书啊?” 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 哎呀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军营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真的温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真是那么想的,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候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阿卡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开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头,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头,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坐在床边的阿卡往后靠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高高低低的直顶我的肋条。我沿着他的肚子一路舔上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眼睛。
” 阿卡今天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头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 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的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被连续的强暴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胡闹,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上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女人身体是世界上最秘的事情,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懂它。
只是一个月里会有那么的两次三次,突然会觉得特别的想要,欲望从心底里颤抖着升腾起来,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紧我。不管当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这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 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 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的发粘,还发烫。
” 姐姐全身都疼,” 我哼哼唧唧着说,” 心里也疼。” 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 现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戴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都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六十多个兄弟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心平气和的玩上二三十回可大不一样,男人们狂暴的就象是一头一头的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要出花样了,用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吸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主意来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鸡巴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做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士兵兄弟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进我的阴道里,拿上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干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去,” 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隶愿意做啊……妈妈呀……愿意……愿意……好好做啊……” 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头去看自己的下半个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都是紧紧的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大阴唇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荡荡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兵挺扫兴的说:” 得了,到明天可就没洞洞玩啦”.
”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 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盖落回来按结实。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缝子里。
”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 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那么一次拉锯过完,整个阴户就像是火山喷发出来一样开了锅。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能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竹丝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乱麻。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在床上一连气的躺了许多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太过奢侈,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主人训练成完全彻底的强盗。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学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 WHATEVERWILLBE,WILLBE” 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经常有人装做无意的按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合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 爱液” 来!
腓腊阴险地对我笑:” 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 女奴隶不敢的,菲腊主人。”
” 很不错,很不错嘛。” 他坐在床上说:” 你没忘了老朋友吧。” 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的说:” 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房里搬东西,我低头独自跪在门外,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 ……她本来就是个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大概还有我的那对赤脚:” ……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老树干子?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我得怎么办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又干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发着一点点暖气,吹拂过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紧抱住赤裸的胸乳,睁大眼睛凝视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象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淹到人的脚腕,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头趴着,整晚上光是听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开始我还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隶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还是死不了,最后我就光是在数数了:126,127,128,129……
就这么像植物一样被浇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脚掌肥白肿大,就象是泡开了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腓腊的教唆,虽然晚上起夜打开房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可我还是要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努力快乐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奶头。当然了,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是被塞回莫岩地下室的那些水泥坑洞里去,呆上另外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后跟阿昌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区政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兵打了个招呼,就拖带着铁链慢慢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混和着伤口里的粘液往下流,地上滚烫的石英沙子硌着我的光脚掌。店里面的阿蓬大叫:” 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睡啊?”
” 问你们区长去!” 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冲他也笑了笑:” 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 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