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亲吻着,她喃喃地说,“要死了要死了,我一看到你下面就湿的厉害,怎麽回事啊……”
当刘若英最後一次高唱着“为爱痴狂”的时候,我的鸡巴就已经穿过她的蝴蝶,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了。短短几分钟,我正在努力平静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太早射精的时候(一周都没做了,我一般第一次很快。)我发现她突然紧绷了双腿,两只手把我屁股使劲地往自己的逼逼方向掰,而阴道里我明显感到一阵痉挛,我再也忍不住,射了。
她像喝醉了似的,迷离着双眼,紧紧抱着我。我连忙问,你是安全期麽?她说没什麽,月经刚刚好呢,随便射进去就是。
收拾乾净之後,我们就在美容床上睡,但凡去美过容的女士都知道,那是如何窄小的床啊,所以我们一直几乎都是叠罗汉一样的。我们紧紧相拥着,下身挨着下身,咪咪挨着咪咪,嘴吻着嘴。
我在上面睡一会,她说受不了,就换她在上面睡。反正那一晚,我感觉她的逼逼从来都没有干过,因为我一醒,鸡巴就会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然後就挨着了她的逼逼,很湿滑的样子,然後就插进去了。鸡巴插进去,她就马上醒来,马上配合着耸动着屁股。
究竟多少次,记不起了,只知道最後是射无可射,最後一次做爱大概在淩晨三点,因为我突然想起我的老婆来。我只问了琼一句,我们这样怎麽对得起丽?
琼也呆了,她说了句对不起就回里屋睡了。而我再也无法安眠。辗转反侧到4点的时候,我便起身,我突然那麽厌恶自己,我想到外面去透透气。
我悄悄地出来,轻轻关上店门。然後就在淩晨的县城大街踽踽独行。街上飘着小雨,但我的心却狂躁地热沸着。我想给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我真他妈的不是人,自己没能耐,找不到钱,让老婆跟着受罪,自己还要偷腥,算什麽男人!
我看到农贸市场里有早起的菜贩在争抢着批发着各类蔬菜。我想自己要是真是一农民就好了,就可以拉下脸来做任何事情,也许能养家糊口吧!
在长长的街道徘徊着,看不到一家店铺开着门。我是不会再回到我和琼的店铺去了;那我就继续漫无目的地流荡吧——
直到有一家卖早点的铺子开门,我就径直进去。老板很惊,但也没问我,那时候他的馒头还没开始蒸呢!
在等待馒头熟的当口,我竟然在饭桌上趴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