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打在我老婆那乳房上面,她痛得呜呜呻吟,泪流满面,用手阻挡大毛,却使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在他松手停顿时,我老婆赶紧用手护住双乳,深怕再受到伤害,连忙哭泣着求饶:“我……我听就是了…”
大毛虐待我老婆的手段,永远比大家所能想像的还要恶毒,我老婆头皮发麻,无奈跪在大毛面前,望着大毛得意骄傲的笑脸。
“把嘴张开……”大毛拿着阴茎拍打我老婆的脸颊,并压在她的红唇上,只见我老婆红唇轻轻一掀,毅然把嘴张开。
忽然一股灼热的液体打在我老婆的喉头,接着止住,我老婆赶紧吞下,希望不要尝到尿液的味道,可是大毛的阴茎很快喷出另一次尿液,又止住,我老婆被迫尝到咸涩的尿味。
大毛的尿液接着冲击我老婆的舌尖,这次却源源涌出,我老婆努力的吞咽,但还是从口角溢出,接着尿水自下巴流出,腥热地沿着脖子流到胸前。
那真是凄惨难忘的一幕,我老婆眼角淌下泪,喉头快速蠕动着,嘴唇张开对着大毛褐色的阴茎,很努力的想使尿液不外溢出来,可是渐渐地几滴尿液从她嘴角渗出,接着沿着下巴大量溢流出。
大毛尿毕,收起阴茎,我老婆坚强地低头擦拭下巴的尿滴,可是一看到乳房上的污垢和尿水混合、脏污不堪,不争气的啜泣起来,由于从来没受到如此大的凌辱,只见她朝大毛瞪了一下后,双手有些不情愿把身上的尿水扫掉。
“他妈的……我们头的东西你嫌脏呀?”则围在旁边的戴眼镜,仔细看着我老婆受辱饮尿的模样,发现她这样不情愿的动作,立刻对着我老婆的头部打了一下,大声又说:“把手放下……我帮你冲洗!”
紧接着戴眼镜也掏出阴茎,对着我老婆美丽的脸洒尿,故意冲击她的嘴唇,跟着洒到我老婆脸上,又对准我老婆的乳房,直接尿在她身上,在尿液冲击下,我老婆的乳头有些勃起,引来大毛的嘲笑。
我老婆感觉像是一股热水喷洒着,但是咸骚的尿味立刻弥漫开来,嘴唇上一阵麻痒,也有些尿液渗进口来,她此时脑子里一片浑沌,戴眼镜尿完了,大毛看到地面上有些脏,还有一下尿骚味,他在审讯桌下面找了一块抹布,丢给我老婆,要她擦干净。
受了侮辱的我老婆可怜地扬着脸,躲闪着坐在审讯桌上大毛和戴眼镜他们逼视着她的目光,无奈拿起抹布,轻微的抖动全身赤裸的身体,似乎在哭泣着不时蹲着、翘起、趴着按着大毛和戴眼镜的指点吃力擦扫着地面。
完事后,在审讯桌的大毛看着我老婆那狼狈的样子,有些幸灾乐祸称看我老婆态度不错,给她30秒的时间洗澡,还淫笑要我老婆在审讯室后墙角边的水龙头下冲洗身体。
一向爱干净的我老婆听后,马上走的墙角边,双腿微张蹲下,打开水龙头,拿着水管,听着戴眼镜的‘1-30’数字,胡乱洗去身上黏腻尿液和污物。
大毛和戴眼镜面对着已经洗干净赤裸着身体的我老婆,他们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态,大毛严肃说:“你偷到现在有几次呢?”
巨大的恐惧感使我老婆急急地大喘了几口气,泪汪汪地哀求道:“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就偷这一次……真的没有了!”
“你偷东西这么熟练,能一次吗?”戴眼镜大声又说:“我们辖区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盗窃案,是不是你干的呢?”
“不是……不是我……”我老婆低下脑袋,连忙地晃了晃头,感到很麻木。
“不是你……那是谁呢……据我们初步调查你还有许多问题没交代清楚?”大毛又指着我老婆说:“今天就暂且问到这里……过来签名!”
我老婆仰着脸,眼里满是悲哀和绝望,走到审讯桌前,按戴眼镜指着那张纸上的末尾,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在一盒鲜红的印墨按上手指印,大毛又拿出两张空白的笔录纸,命我老婆签字按上手指印。
审讯终于完成了,大毛和戴眼镜押着全身赤裸的我老婆到隔壁房间,房灯一打开十分通亮,墙体是有隔音板,地板上披着塑料板,一半地方放有二块床垫,而另一半地方有一个不大的铁笼子,铁笼上下都垂着好几根铁链,这是大毛和黄毛专门操女人和折磨女人的地方。
我老婆感到害怕,恐惧,看着大毛和戴眼镜,不知道他们还要对她做什么,而大毛对着她告知要我老婆自己好好考虑,就是还作案几次,有没其它违法犯罪的事。
接着,我老婆看到戴眼镜剪下两块小胶布,还撕了两块棉花并压扁,她有点害怕地看着,戴眼镜就用小胶布贴住我老婆的眼敛,使她不能睁开眼睛,再敷上棉花片,把叠好的纱布(很厚,中间夹了一层防透光的黑棉布)盖在棉花上,上下各用胶条绷紧贴牢,最后用一张透明胶布,封住眼睛上的覆盖物,压贴得很紧密很紧密。
大毛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后,伙同戴眼镜将我老婆拎着塞进铁笼子,那是一个用拇指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3尺来长,高、宽都不过2尺,我老婆高挑个子而丰满,肥乎乎的肉体被充分地塞了进去。我老婆只好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手穿过铁条伸出笼外,被手铐反铐在背后担在笼顶的一根铁柱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笼顶,我老婆在笼子里被三根铁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
每根铁杠都很粗,最前面一根铁杠离地半尺,压在我老婆的脖子上,卡住了她的头,使之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地面;第二根铁杠最高,离顶部只有半尺紧紧顶住腹部,这根木杠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最狠毒的是第3根铁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刘琼纤细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将腰部尽量压低。
由于我老婆的头被压在了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顶外的最高处、屁股也被撅到最高点,腰部自然会贴在笼子顶部,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把她躯体折成Z子形状,而且她脸上的蒙堵物还是那样的紧密,她忍受极大的痛苦,就在大毛和戴眼镜离开后房间门一关后,我老婆感觉到孤独、悲哀和恐惧笼罩着她的心灵,她不知道接着还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