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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大团圆结局(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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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第一次,那是许多年前了。当时冰兰还是个初中生,年纪不大,但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校花』了。就连我这个正在海外的学子,都听说了她的芳名,特地回国来一看究竟。结果一看之下,我就对她一见锺情了!」

这番话令所有人都更加惊讶,想不到二人的渊源竟能追溯到那麽早。司仪也夸张的「哇」了一声,打趣说:「真是想不到哦,原来这份恋情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啦!新郎是不是当时就向新娘求爱了呢?还是只是暗恋不敢开口?」

余新淡淡一笑:「当然是当场就求爱了!」

「哇!好浪漫哦!那新娘是什麽反应呢?」

「她把我当成了骚扰她的小流氓,气哭了!而且还在她爸爸的帮助下,把我送进了警察局!」

宾客们先是一怔,随即都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司仪也忍不住好笑:「运气这麽背啊!哈,原来新娘子小时候已经懂得抓坏人了,难怪长大会成为本市的『第一警花』!」

「是呀。这就是我第一次被她抓住的经过!」

余新双眸闪动着诡异的光芒,望着石冰兰意味深长的说,「不过这件事她早己恐怕早就忘了……你说是吧?我亲爱的老婆!」

石冰兰愕然,但是微微一怔之後,她突然全身剧震,彷佛想起了什麽似的,显然那是一件几乎已经湮没在记忆深处、令人不愿回想起来的往事。

余新感觉到手臂搂着的躯体在轻微颤抖,知道这爆乳警花终於明白了真相,一颗心不由快慰之极,脑子里有如放电影般迅速掠过当年的一幕幕镜头。当年他本已成功逃到海外,用全新的身份安定了下来,并且还苦练了一年多的拳脚功夫,自己觉得已经具备了一身好本领。於是他热血沸腾的买了张机票飞回国内,悄悄潜伏进了F 市,准备寻找机会为父亲报仇。

他首先找到了唯一信赖的长辈叔叔孙德富,满心以为会获得大力支持。谁知孙德富竟生气的责备他太「轻举妄动」,这样子擅自偷跑回来,置自己的安全於不顾,属於极度愚蠢的行为。——现在还不到报仇的时候。你的仇人出入都有保镖跟随,就凭你那半生不熟的三脚猫功夫,绝对没有机会下手!

可惜当时余新一点也听不进去,反而产生了赌气的心理。他索性不告而别,一个人游荡在街头伺机而动。

当天下午,余新就从报纸上看到了仇人的消息,并找到了他的工作地点。但是,正如孙德富所说,仇人出入都有保镖跟随,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旁徨无计之下,余新恶向胆边生,决定把复仇的怒火撒向仇人的亲人!总不至於每一个亲戚都有保镖时时刻刻护卫吧!

经过观察,他发现仇人有一个正在上中学的女儿,名字叫做「小冰」。这个女孩子很自立,每天都自己上学放学,身边也没有保镖,正是下手的好目标!

这又是一个很漂亮、身材发育得早熟的女孩子,而且还是附近闻名的「小波霸」。要是能将她「先奸後杀」,不但可以给仇人造成严重打击,也能满足自己邪恶变态的慾望!——哼哼,你抢走了我的母亲,那我就玩弄你的女儿上让你知道什麽叫做「报应」於是计划就这麽定了!

那时候余新并不知道,「小波霸」还有一个姐姐,正在外地念护士学校,平常跟家人联系更少,更容易下手!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将对手的情况完全了解清楚,就贸然采取了行动,这也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夜晚,在一条漆黑、僻静的小巷子里,他截住了晚自修下课回家的「小波霸」,将她挟持到了巷子深处。

在她恐惧的眼中,他感到了一股复仇的快意,而她裹在校服里含苞欲放的青春胴体,则唤起了他更加强烈的兽慾。轻而易举的,他撕裂了她的校服,里面是一件样式保守的少女绵质胸罩,尺码远远超过同龄的女生,根本无法遮掩住那对饱满、挺拔而又胀鼓鼓的肉球。

不知怎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母亲!想起了目睹母亲与仇人通奸时,那对剧烈晃荡的丰满雪白大奶子……眼前这少女的乳房虽然还没有暴露出来,但是即便隔着胸罩也可以看出那高耸的弧度、惊人的份量,以这样的进度发育下去,将来绝对比母亲更加壮观……那麽,她将来会不会也跟母亲一样淫荡呢?

一股怒火猛然冲上心头。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动物!只要胸部大了,有了勾引男人的本钱,就会露出淫荡的本性来,不知自爱的堕落於肉慾的深渊,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身边的亲人!

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大胸部造成的。

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

慾望和愤怒一起燃烧起来,令他几乎疯狂,狞笑着朝那对硕大的果实伸出了魔掌。

「认命吧,小波霸!今晚我要捏爆你的大奶奶……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胸部发育得太丰满了!哈哈哈……再有自制力的男人,看到你这对大奶奶都会疯狂的……都会变成野兽……」

狂笑声中,眼看胸罩就要扯脱,然而就在这时,石父大概是在家久等女儿不至,带了保镖出来寻找,正好找到了小巷子里。现场强弱之势顿时逆转,余新虽然奋力拚斗企图突围,但还是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制服了。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余新心中充满了绝望,以为自己就此完蛋了。

谁知仇人虽然狂怒的揍了他一顿,但因为时隔数年,余新的躯体个头早已截然不同,睑上又戴了精巧面具,因此仇人居然没有认出他来,只把他当成一般的小流氓,揍完就直接将他扭送到警局了。

而孙德富也闻声及时赶到,暗中疏通关系,花了一大笔钱,总算将他保释了出来,并且免於追究责任。而石父大概也是为女儿的名声着想,不愿意将事情闹大,之後居然也没有再穷追猛打下去,就此不了了之。

侥幸逃脱灾难的余新这才接受了惨痛教训,羞愧的向孙德富认了错,并在他安排下当晚就离开了F 市,返回海外继续深造学习。这之後的十多年里他都坚忍沉稳的等待着时机,再也不敢擅自返回国内轻举妄动了……

「那第二次呢?新郎就别吊大家的胃口啦,赶紧说说吧,第二次又是怎麽被新娘捉拿归案的?」

司仪的声音打断了余新的回忆。他定了定,微笑着又叙述了起来。

「第二次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啦,发生的地点就是在这里,在这间西湖酒店的门口!当时我暍多了,跟人打架,结果正好撞在这位『F 市第一警花』手里,当场就被她押到了警局,蹲了一晚的牢房才放出来!」

大厅里传来一片惊叹声和唏嘘声。

司仪则翘起大拇指恭维石冰兰:「哇!看来新娘子真不愧是铁面无私的女警官,连未来的老公都没有情面可讲。能不能跟大家说说,当时你的心情是怎样的呢?有没有经过内心挣扎?」

石冰兰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摇了摇头,彷佛还没有从之前的震惊中完全回过来,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她自然还记得这「第二次」发生的事,当时是为了给姐姐的儿子庆祝满月,酒宴结束後,她本已驾车离开了,但却突然接到姐姐打来的电话,说是沈松、郭永坤和余新三个人因为争风吃醋,互相斗殴了起来。

她急忙赶回去阻止,混乱之中,胸部不知被谁「无意中」抓了一下,令她勃然大怒,这才将三个人一起抓回警局施以惩罚。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抓她胸部吃豆腐的人,自然就是眼前这位新郎官了。可笑当时的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完全是个胸大无脑的警察花瓶。

余新那略带嘲讽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继续在大厅里回响。

「至於第三次嘛,呵呵呵,就是发生在现在!大家都已经亲眼看到了,我半年前出国休假,竟在美国遇上了我的梦中女,她彻夜给我哭诉『变态色魔』对她的所作所为,那时候我便明白,照顾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使命,所以我再一次被她俘虏了,捉拿归案了!虽然不需要再被带到警局,但从今以後我的身体将被判无期徒刑,不能再随便到别的女人那里出差了,你们大家说说,这种待遇不就是跟罪犯的下场一样吗,都是一辈子被关起来了嘛!」

众人发出会心的哄笑声,就连司仪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了为什麽要把新郎比喻成「罪犯」。

但余新突然话锋一转,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我想说一句真心话,当罪犯没啥不好。为了爱情,我愿意今生今世都为她当罪犯,直到永远!」

「说得好!」司仪大声称赞,啪啪的带头鼓掌起来。宾客们也都跟着拍手叫好,不少女性还流露出感动的表情,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场浪漫而又独特的爱情表白。

当司仪把麦克风递给石冰兰,要求新娘子也谈几句感想时,後者也面容平静的娓娓而谈了起来。

「我呢,想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是连我老公也不知道的。其实就在我十五岁那一年,他的那次『求爱』对我造成了巨大的、终生的影响:永远改变了我的命运!」

「哦?是什麽影响啊?」司仪忙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难道新娘子你在当时也爱上了他麽?」

「那倒没有啦,当时我气得要命,回家哭了一整个晚上!」

石冰兰回眸瞟着余新,认真的说,「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以为这个骚扰了我的坏蛋会受到法律制裁,谁知居然没有!警察第二天就把他释放了,而且跟我解释说,因为他是邻校的优秀高中生,一时糊涂才会举止失当,希望我能原谅他,给他一个机会改过自新!」

「是吗?那你同意了吗?」

石冰兰噗哧一笑:「呵呵,当时我还小呀,警察叔叔都这麽说了,我不同意也没用。」

看上去,她似乎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对当年的事情也不再介怀,所以色轻松得多了,语调也十分愉快。

司仪也即兴开起了玩笑:「看来新娘子还蛮记仇的。要是换成了现在,早恋已经这麽普遍,女中学生一遇到求爱就报警要求抓人,恐怕每间中学至少一半的男生都要蹲牢房了。」

众人也都深有同感,嘻嘻哈哈的又笑了起来。

石冰兰缓缓说道:「当时我就想,警察叔叔不是应该惩罚坏人的吗?为什麽偏偏没有惩罚他呢?我想了很久也没有得到答案,但是一个念头却渐渐浮现了出来。那就是,假如我自己就是警察的话,这种事就绝不会发生!我一定会非常严格的执行法律,维护市民安全,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像他这样的坏蛋!」

众人哄堂大笑,彷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有些人笑得前仰後合,有些人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司仪则忍住笑夸张的「啊」了一声:「我明白了。原来新娘子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立志成为女警察的!」

「是的。说来也怪,在那之前,我憧憬过许多职业,就是没有警察这一行。但自从产生当警察的念头之後,我的想法就越来越坚定,再也没有动摇过!虽然过程中遇到不少困难和阻碍,但我最终还是成功了,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警校,毕业以後披上了心爱的警服!」

石冰兰说到这里,再次转头望着余新,双眸中彷佛充满深刻的感情。

「所以,我今天要大声的告诉所有人,是因为你——我亲爱的老公——因为你的缘故,我才会成为警察的!现在我嫁给了你,我愿意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你的小老婆,以後这就是我的事业!」

「哇,好感人哦!」司仪又夸张的起哄起来,「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在这个浪漫的日子里,两位新人的告白算不算是爱情表白呢?如果是拍电影,这个时候男女王角应该已经情不自禁的互相拥抱、深情接吻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宾客们自然心领会,纷纷叫嚷称是,男士们更冲着余新连连做加油手势,「吻她」、「吻她」的喊声此起彼伏。

余新彷佛也被现场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当真转过身来,凝视着身披婚纱的新娘。只见她俏脸泛红,彷佛有些扭捏,但却柔顺的闭上眼睛,而且微微踮起了足尖。

这个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现场的气氛更加沸腾高涨,笑声和口啃声不绝於耳,起哄声也更响亮。

在这样的情形下,即便冷酷如余新,也不禁泛起一种梦幻般的温馨感觉。他的心脏也激动的跳了起来,双手环抱住石冰兰的腰肢,低下头来,大嘴缓缓的封住了她的双唇。

雷鸣般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向这对新人送上深深的祝福。

就在这喧嚣的掌声和欢呼声中,余新和石冰兰旁若无人的站在舞台上,接了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两人的舌头互相追逐、交缠着,彼此探入对方口中,犹如饥渴的孩子一样,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通过麦克风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引来的是更大声、更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中型箱型车不紧不慢地驶向F 市远郊的警总医院,不过,它并没有进入医院的正门,而是绕到西面一个专供内部人员使用的旁门,在门口停下,和门房交涉了一下,警卫就放行,让它开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在医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墙,墙头还装设了电网,和整个医院的大院是几乎隔绝的。警总医院是全市所有的警务人员就诊的医院,同时还负责F 市和全省各地的在押犯人的医疗保障。西南角这个戒备森严的全封闭小院子就是专门供重刑犯人就诊的。

车子直接开到院子深处一幢大房子的後面,那里有个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上开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司机熟练地倒车,与平台上的小门严丝合缝地对接在一起。车子停稳,司机和一个警察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一边一个站在车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但车子里的情形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此时,平台上的小门无声地打开了,车子後门同时打开,车里走出两个警员,跟在他们後面的是个彪形大汉。

一般来说,能够来这个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员之外就是来就诊的犯人。而且够资格来这里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会戴着戒具。可怪的是,这跟在警员身後走出车门的男人显然不是警方人员,却既没有穿囚服,也没有戴头套,更没有带手铐脚镣,显得极不寻常。

等在门口的警员引着车上下来的三人进入紧挨小门的一个小电梯。电梯上到三楼,门开处,是一个里外两间会客室模样的大房间。远远的,从里间沙发上站起两个人,笑眯眯地迎了出来。

面的是F 市家喻户晓的王牌大律师,跟在他後面的是一个助手模样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大律师对电梯里出来的三个警员都视而不见,反而向他们身後的汉子伸出手道:「沈先生,别来无恙啊?」

那男人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师身後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才对大律师蹙眉道:「多谢大律师的关照,要不是您我的刑期不会这麽短的啊。」

大律师和助手对视笑了笑,对跟随的三个警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留在了外间,自己带着那男人进了里间。关门落座之後,大律师对那男人说:「沈先生,今天请您来。是因为我的一个老主顾想问您几个问题,如果您能帮上我的老主顾,我相信这间医院可以让您在一个月内就离开监狱。」

「哦,这麽说我很快就能出去了?」那男人兴奋地看着大律师,「你的老主顾是谁,是余总吗?」

大律师眼睛里忽然放光,点点头说:「这麽说,您的确不是沈先生啊。」

「你……你怎麽知道我不是……」那男人忍不住喊了起来。

大律师笑着摇摇手说:「我的老主顾在刑警总局里有些朋友,我想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要不然嘛,这里可就是你的墓地了。」说完他转向那个助手模样的男子使了个眼色。

那男人思量了半天,缓缓开了口:「我叫郑兴,我是个打渔的,有个人在海上救了我……」

半小时後,那大律师志得意满的拿着一根录音笔离开了。关上门,嘴上小声说着,「郑兴,是个好名字啊。」

彪形大汉进入了房间,「砰!」,一声枪响,彪形大汉出来了。两个警员也进入了房间,跟在他们後面的还有几个白大褂,他们手上还推着医疗用的平车。

白大褂轻轻关严了屋门。十分钟後,平车被一张白被单盖的严严的,但白被单下面隐隐约约显出了一个凹凸不平的人形,平车的一头还能看到血迹。

白大褂们推着平车又拐了几个弯,进入了一间很平常的医院诊室。屋里有一张写字台,後面一张椅子,显然是医生的位子。靠墙一张双人沙发,旁边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散乱地放这一些常用的医疗器具。另一边有一张小小的诊榻,上门铺着白色的被单。整个诊室里散发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他的白大褂上沾染着明显的血迹。他到走廊的一头又推了辆平车推过来,推进了小屋,又关严了房门。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那几个白大褂鱼贯而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大小不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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