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是把她带回家了。
我的妹妹,我那个不懂事的妹妹。她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害死了小苗苗,现在又来害主人。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哪怕……我想告诉主人,希望主人不要收留我的妹妹,可是主人还是收留了她。
主人为了她,甚至还骗我说他不回家不让离开房间。他们在大厅里调笑时的声音很大,我哭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凌晨快四点钟,我听到他们两人回来了。主人怀里抱着她,她看主人的眼都不一样了,那种依恋,那种把对方当成终生依靠的样子。难道我那不懂事的妹妹终于想明白了吗?不,绝对不会的,她这是在迷惑主人。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是奶牛,我是性奴,我是主人的宠物,主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能期盼我不懂事的妹妹这一回是真的迷途知返了吧!
自从我的腿得病站不起来以后,主人就送给我了一把拐杖,恩准我可以在做饭和清洁的时候用,主人对我真好,主人对小容也很好,每天我抽出来的奶他都会分很多给小容喝,还有主人给我准备的饲料,吃完以后身体热热的下面很舒服,再抽奶的时候奶子也不疼了,主人真是个好男人,能遇上主人,给主人生孩子,是我最大的幸福。
中午侍奉完主人用膳后,我进了食,正要准备去给主人送抽好的奶水时,在楼梯口看到了妹妹和主人。似乎主人已经正式纳她为奴了,妹妹看起来很疲惫。疲惫就好,这样就不会急着谋害主人了。
主人看到我,叫住我了,命令我:「香奴,今天下午你要负责教会你妹妹跪、坐、爬的标准姿态,我晚上吃完饭以后会检查冰奴是否学会了,如果她没学会,你要一块受罚。」
现在是下午两点钟,我就要去「镜屋」教她了,虽然我心里很不愿意,但主人的命令就是天,而且我再也不想受罚了,那是主人最可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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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我好累,比累更难过的是孙威的残忍。
他对待我比在魔窟时更残忍了,我现在觉得身上戴着的东西比铅还要更重,而且我的乳房简直就像是被箍住一样,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为什么孙威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之前对我明明那么……
我为他杀了人,我以为他在乎我的。可今天早上在那间屋子,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财产,自己给自己套上铁链铁圈,然后被拉在他的手上,被他宣誓了主权。
他甚至还为此录了像。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看。我冲他看,告诉我饿了,他根本不理我,冲我努努嘴,透明玻璃桌下面姐姐正在给他口交。
「你现在跟你姐姐一样是个低贱的奴隶,奴隶没有资格和主人在一起吃饭。」
他的声音冷漠又冷酷。他吃的就是我昨天晚上做的饭,我自己做的饭我没有资格吃,这就是他对待自己未婚妻的态度,这种残忍比我身上因为电击带来的疼痛更疼痛。
吃完了饭,他把拉绳挂到姐姐的鼻环上,牵着姐姐不知道去哪,走了很久,才带着食物回来。我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饿得快昏了,就跑过去,他一脚把我踢倒。然后把用狗食盆装着的食物放到我的眼前,说:「跪着吃饭,不许用手。」
为了不让我用手,他直接把我的手用手铐铐起来了。我抬眼一看,这是一盘剩饭,有啃完的鸡骨头和一些菜汤拌在饭里,不知是谁做的,但闻着有几天了。可因为我实在是饿了,竟然被这菜汤引得吞了吞口水。
「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这是你最后的一顿饭,最后一顿作为人类可以吃的饭。现在你已经是性奴隶了,还能吃上这顿饭是我对你早上表现的恩赐。以后你能吃的就不是这些了,而是狗粮,懂了就点点头。」
我真的饿了,只好像条母狗一样用嘴吃他不知道是几天前的残汤剩饭,吃的到处都是,他拍了我屁股一下,嘿嘿笑着说:「慢点,没有其他狗跟你抢,把我啃完的骨头嗦一嗦。」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狗食盆上用蜡笔写了两个字「冰奴」,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条狗了,但吃饱要紧。
于是,我狼吞虎咽的吃着他带来的食物,可是吃完不久就觉得渴了,生理欲望早就战胜了自尊心,何况我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尊严可谈了,是我自己跪在他脚下,舔脚掌,贴到人家身上要做性奴隶的……
我抬起半只眼睛,他说过不允许我直视他,略有些迟疑的哀求着:「主人,主人,冰奴渴了,想要喝水。」
他看着我伸出的舌头,轻蔑不已,「冰奴,你还没尝过你姐姐的奶水吧!那你可有福了,从今天开始你一天两顿饭都有得喝哦!」
说完这话,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奶瓶,没等我反应就把奶嘴塞到了我的嘴里。
为了不呛着,我只能咕噜咕噜的往嗓子里努力咽,咕噜咕噜的声音很大,耳朵外面还传来他嘲笑的话,「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个三岁小孩,就是奶子大屁股大,屄比小孩肥,哈哈哈!」
那时候我羞得简直想要去死,可喝完以后又觉得没什么了,反正在魔窟时这些都经历过了,孙威这个人对待女人永远都是这样的,他说我这是在受训,要我说,其实就是他在把我当一个女体玩具,肆意的戏耍玩弄。
我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赶快结束,他答应过我,如果我能表现得好,就会娶我,到了那时候,孙威可能就会变成之前那个愿意从医院中把我救走的男人吧。
现在,我又被孙威蒙着眼罩来到了这间全是镜子的屋子,其实我已经猜到这是哪里了,他这么做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告诉我说,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会怎么用性奴隶的方式去跪,去坐,去爬。我想告诉他的是,我即使花心思学会了,也只是为了能早点结束这种日子,什么奴隶方式的姿态,那只是他这个变态的变态臆想。
眼罩被打开了,正对面的竟然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昨天早上那个屈辱的姿态,挂着铃铛,戴着鼻环,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孙威命令我们姐妹俩面对着镜子跪下,这时我才发现姐姐和我的跪姿完全不同。
当然不同了,我身上带着那么重的镣铐,走起路来肩膀都痛。我现在才明白孙威带我来这间屋子的用意,这里到处都是镜子,自然可以一目了然的看清所有的动作了。
其实我很怪,以前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到了午后往往是最难过的时候,那种骨子里的痒,还有难以集中精的淫欲似乎今天你都没有再出现了。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在自己的主人身边吗?
「冰奴,今天下午由你姐姐来教你性奴隶最基本的行为规范。」
孙威的声音比早上听着要多一些认真了,他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鞭,一看就是要惩戒「动作」不规范用的。我现在只祈求她不要再给我的乳房放电了,那感觉简直就想在要命。
「跪是你首先应该学会的,冰奴。你记住一点,跪着就是你默认的姿态。」
「冰妹妹,你照着我的样子做。跪着的时候不能把腿并拢,要自然张开成一百二十度左右,身体的大部分都要坐在脚后跟上,脚掌要与地面垂直。」
孙威言之凿凿,姐姐接着他的话,把她的姿势变成我的样子,然后边说边再调整回去,动作很慢。
她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简直像个复读机。我照着她的说法调整了半天,扭过头,脚掌忽然挨了一鞭子,那鞭子打在了脚心,钻心的痛。
「不准回头看,贱奴!」
当孙威说恶狠狠地说这话时,我竟然从余光里看到姐姐偷偷地笑了。她真的变了,变得太多了。
我只好继续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调整,我慢慢才发现,镜子里面是反的,所以应该反着学,为此又挨了鞭子,姐姐在一旁一直维持着那个所谓的「标准姿态」。直到我勉强做到跟她一致时,我的脚掌已经被打肿了,恐怕今天再也站不起来,只能爬了……
接下来要学的是「奴隶坐姿」,依旧先是孙威先说话,「冰奴,坐姿是你日后嫁给我后,才会用到的姿势,是你身为性奴隶人妻的『特权』之一。但即便是这样,你也必须要明白一点,你的屄是主人我的,即便是坐着也必须要露出骚屄来。」
姐姐很快就调整成了「坐姿」,我看着她在镜子中的「坐姿」,脸都发热了。这哪里是坐姿,这分明就是张开私处,邀请男人来强奸的样子。
「冰妹妹,你不但要屁股着地,骚逼也要着地,脚跟必须夹着臀部,主人什么时候命令你该换姿势,才能松开脚后跟。在坐的时候,骚逼、骚洞都必须完全贴着地面,这样主人才能看到你什么时候发情。」
她是从刚才的「跪姿」开始变化动作的,她的双脚在原先的基础上极为缓慢的再往左右张开,直到整个大的吓人的臀部直接坐到了地板上。这时,她的两条腿放在屁股两边,脚后跟紧紧贴着屁股,像个鸭子一样。
我试了好多遍,才勉强学会,发现这种羞辱之至的「坐姿」的诀窍是模仿鸭子跳的起跳姿势,孙威看着我学会以后,又拿了一张拓印纸放到身下,他要求我在半个小时内不能留下痕迹。
我看着镜子中辛苦维持着极端耻辱姿势的自己,又用余光看着姐姐,她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姿态。我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昨天她会对自己那般家畜一样的举止而无所动容了,孙威这个色魔现在对性奴的追求已经要比魔窟时更高,也更变态了……
最后是爬行的姿态,这个姿态相对轻松许多,我至今还记得当初他在魔窟时为了让我用爬来行走时,那些抽在身上的鞭子,那些灌进嘴里的辣椒水,那些……一想到这些,我就只想流泪。
我和姐姐按照余新的命令,用这种手掌和膝盖用力的方式,一圈又一圈的在四面都是镜子的屋中爬行,看着前面姐姐那格外突出的私处一开一合,还有骇人的大屁股左右摇摆,我只感到一种深深地羞辱感。孙威跟在我们的后面,不时还抽打着鞭子,「纠正」着我的动作。
「骚逼,连在地上爬都在勾引男人,简直就是个大奶婊子!」
孙威越大越来劲,粗言粗语也开始出现,可我的阴部却因为他的鞭子和话语开始留出体液来,我不禁想,这难道就是我吗,连被人打,被人骂也会有感觉。
学会这三个姿态,一直到被孙威「验收合格」后,我的体力已经完全不支了,孙威抱着我出了屋子,这一回他没有梦着我的眼睛,走在路上,他对我说:「辛苦你了,冰奴。今天只是一个开始,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主人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
他的胸膛和手掌好像有魔法,我听着他的这句体己话,头埋在他的怀里觉得一切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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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晚上八点,冰奴蜷缩在不锈钢大狗笼里,睡的像个被我豢养的宠物。
这是她第一次住狗笼,这狗笼可是我专门买给她的。吃喝拉撒都可以在这里解决,这里就是她的「家」,一个符合冰奴身份的居所。
我把这个狗笼放在别墅二层的阳台,我可是一个高明的主人,知道调教家养性奴时萝卜和大棒缺一不可。
这大奶母狗无力的张开了上下眼皮,看来今天下午她是真的累了。我蹲下来,打开了笼子前的一个小窗,这是专门让性奴的头可以伸出来吃东西而设计的。
「主……主人,冰奴……冰奴这是在哪儿……」
可以看出来,极度的疲倦让冰奴几乎无法思考,连话都说的磕磕绊绊。她的声音虚弱无力,看来今天下午给她喂食有些少了。不过那些抑制她情欲的药物还是起到了效果,这骚货的骚屄现在要是不加以控制,简直随时都在淌水。呵呵,真是天生的性奴隶。但发情还是不发情,什么时候发情那都只能是我这个主人说了算。
「冰奴,这儿以后就是你睡觉的地方了。笼子里面还有尿盆,屙屎撒尿不要搞到垫子上。主人给你把吃的喝的都带来了,快点吃。」
我带来的饲料是市场上买来最低劣的狗粮,冰奴却伸出头,几乎毫不犹豫的就开始「吧唧吧唧」的吃,疲惫和饥饿已经让她的动物本能觉醒。
笼子外面很快就多了两个凌乱的狗食盆,一个里面装的是狗粮,一个里面装的是香奴的奶水。狗粮被吃得干干净净,奶水却洒的到处都是,连这大奶母狗的嘴边都不干净。
我掏出一张纸巾,为自己的性奴擦了擦嘴,「冰奴,下回记得不要到处洒了。」冰奴不语,看她脸上不甘和哀羞的色就知道她有多羞愤。你会习惯的,冰奴。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主人,冰奴想要撒尿,您能不能转过去……」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大奶母狗现在还残留着人类的羞耻心,不愿意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排尿。这怎么能行呢?我一只手轻抚着冰奴的头,一只手托着她的奶子,尊尊教诲道:「羞什么啊,在你男人面前撒泡尿嘛!再说了,咱们结婚以后,在对方面前撒尿这种事情也是司空见惯的。你早点习惯好一点。尿吧。」
冰奴被我的这番说辞打动了。我看着她用下午刚刚学会的爬行姿态,摇摆着屁股到了尿盆前,腹肌一松,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水流冲到里面,腾起一片热汽。
那声音让冰奴脸红心跳,看都不敢看下面。呵呵,不出我所料。所以我在她的正前方安装了一个荧幕,在尿盆下面安装了一个高速摄像机。冰奴的眼前正播放的就是刚才排尿的慢动作,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两片充血直立的阴唇微微张合,一股混浊的水流冒着热汽从肉唇中间喷涌而出,连圆圆的肛门微微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冰奴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呵呵,想跟你你主人玩,你还差得远呢!
「尿完了?」
冰奴爬回来,冲着我点点头,她不张口说话的毛病我每天就会整治。现在嘛,还得让她见见世面。我打开了狗笼,用鞭子赶着她爬了出来,把狗链扣到了她的项圈上。
「以后你每晚都要观摩主人宠幸你其他的姐妹,观察和学习她们服侍伺候主人的技巧,懂了吗?」
我大笑着牵着冰奴上了楼梯,不知道此刻冰奴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无可奈何,含羞带辱,还是妒色上脸?总而言之,她今晚将第一次体会到在魔窟时从未体会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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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我睡在狗笼里,吃着难吃的狗粮,还要在床下跪着,耳朵里听着姐姐在孙威的奸淫中的无耻表现。
孙威的卧室很大,床也很大,床的四周围都被拉上了床帘,我什么都看不到。我的手在背后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我的脚被脚镣锁着,挪一步都感到沉重,我的乳房被金属环箍着,几乎快要没知觉了。
这些我咬牙都能忍,可他让我听着他们做爱的声音,叫声喘息声,啪啪声,我受不了,我内心深处两腿之间蒸腾起的一股热望蛊惑着我,我想要自慰。
「主人……主人……操死香奴吧……操死香奴吧……香奴只想被主人操……」
姐姐就好像故意跟我说的一样。孙威不是人,他是个恶魔,我早就知道他是个恶魔了,为什么我还要回来,为什么我还会对他心存幻想……我……我想在床上的那个女人是我……
又来了,每天到了晚上,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一直自慰,一直自慰,直到我筋疲尽力的睡着。我做不到,我的手被绑着。我的喘息声很粗重,但孙威是不会听到的。
我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但我下面的水已经流了不知多少,我想睡觉都睡不着,我该怎么办?我要自慰,我要自慰,终于,我费劲办法,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卧室内的钟表敲响了凌晨的钟,在意识模糊中,我摸了摸那里,马上到了,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
「主人!主人!操冰奴吧!操冰奴吧!冰奴不行了啊……不行了啊……」
孙威从床帘里出来了,他全身裸体,那根丑陋的东西也还硬着,他是要上我了吗?不,他没有这个打算。
他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说:「冰奴,我早就告诉过你。从今天早上你正式被我收为性奴,你的屄就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允许,你竟然敢自慰,还要主人上你。今天主人必须给你个教训。」
我被孙威拉扯着头发,拖到了墙根。那里有一个椅子。孙威笑眯眯地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放到了椅子前。椅子是铁铸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孙威满脸淫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家伙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我说:「冰奴,今晚你就在这儿睡,主人要给你一个教训。
「主人,求你了,那东西太大了,太大了……我会死的……不要……」
那根比孙威的家伙还要大的东西,我要怎么才能坐下去,孙威疯了。
「蠢货,用屁眼往里坐!」孙威强行着把我往椅子上放,我没办法抵抗,现在我四肢无力,力气都被刚才的泄身耗尽了。我只好撅起屁股岔开腿,后退着让自己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邦邦的大龟头顶住了我的肛门,一点点的往里推,「啊啊……啊啊……嗯啊……痛啊……冰奴知错了,求主人,求求主人,让我起来吧……」
我的话孙威听了只是笑,咯咯的笑,还有爬下床看戏的姐姐,她也在笑,嘻嘻的笑。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那根假阳具还是进去了,一瞬间我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身体简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我忍住了马上就要留下的眼泪,挣扎着坐稳了身子,拚命咬住颤抖不止的嘴唇,抬头看着孙威,「主人……冰奴真的知错了……请主人开恩……饶了冰奴吧……」
「主人让你坐在这,就是法外开恩啊,冰奴!」
伴随着孙威的声音,椅子忽然动了起来,插进我肛门里的那个假阳具竟然动了,在我似乎已经出血的肛门里来回搅动,接着又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这下你可爽了吧,冰奴?」
孙威揽着姐姐走了,只剩下痛不欲生地惨叫和呻吟的我在椅子上受刑,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成了一团乱麻,不知是什么时候,那假阳具才停了下来。
再后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疲惫和疼痛终于带走了我的精,直到我在狗笼里醒来……
「冰奴,该起床写日记了。」
孙威的声音出的温柔,我的狗笼子里面铺上了垫子,身上盖着被子,我看着孙威,我的主人,内心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过、他背着的手放在了身前,他手上拿着我在魔窟时见过的贞操带还有钢制奶罩,对我说:「冰奴,从今天开始你在调教时间之外要戴着贞操带和奶罩,这样你就不会犯错了。」
我抬眼看着孙威,看着我的主人,眼里忽然不受控制的涌出了热泪,「主人,都是冰奴的错……冰奴再也不会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