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放映结束後,一张张桌椅从农场的仓库里搬到了广场上,然後一大盆一大盆热乎乎的烧菜一大盘一大盘的冷菜端到了桌子上,整个广场饭菜飘香,农场的除夕会餐就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开始了。
瞿卫红听同寝的姐姐说,其实这个合作农场这些作为知青点,从文化大革命结束後就已经走了不少人,又传说国家要停止实施下乡政策,届时所有知青都可以想办法回城了,因此孙政委和李场长才用这样的办法笼络人心,希望能留住些工人。
孙政委和李场长先後讲话,孙政委拿起话筒文邹邹地像是中央领导的新年献词,直讲得意气奋发慷慨激昂,最後还深深地鞠了一躬给大家拜年,李场长在一旁轻轻提醒他菜凉了,孙委员赶紧打住,把话筒朝李场长手里塞,李场长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对着话筒喊道:「俺老李没啥讲的,就一句,今天大年三十,开怀畅饮,喝他奶奶的一醉方休!」
男工们轰的一声叫起好来,不等政委场长再说什麽,已经一齐围到了饭桌前,倒酒的倒酒,吃菜的吃菜,不一会便有人呼五喝六地划起拳来。现在农场里的女工剩下的不多了,只有十余个,男工就多了,这里面有本镇的,也有从城里来的男知青,还有不少都已经在镇里娶了媳妇,成了家的。
男人们开始的时候还礼节性地互相敬酒,十几口下肚酒气便起了作用,一个个端起小碗互相碰杯,再过一会便开始各个桌子之间走动起来。瞿卫红则和同寝的几个女工在一起吃饭,她们之中她的年龄是最小的,和她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可也没多坏,毕竟同住一屋,抬头不见低头见。
男人那边酒过三巡,女人这边也吃得差不多了,瞿卫红正准备离开,就见一夥醉汉朝她走了过来,他们一个个全都出语粗俗,手脚也不乾净,同桌的几个女工任他们揩油了一番後赶紧跑了,只剩下瞿卫红一个人不知所措。
她清楚的记得那个领头的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大奶子,咱们这帮子人就等着你给敬酒呢,等了一晚上你也没过来,你今晚可得好好赔罪,让大家伙泄泄火啊!」
他说这番话时,瞿卫红觉得这几个人每个都是吃人的狼,眼里溢出藏不住的好色和猥琐,她决心要逃,於是果断的砸碎了饭碗,捡起一块来放到脖子上,对那些醉汉喊话:「你们赶紧滚蛋,否则我死给你们看!」
然後又是一阵大笑,这些醉汉发了疯一样的狂笑着,瞿卫红想趁这个机会赶紧往领导那桌的方向跑,结果反被一个人给抓住了手脚,还把碎片也给抢走了,她大声的呼救,可所有人都好像聋了一样,连看都不朝这边看一眼。
她知道将要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男人们一双双热辣的眼,一只只到处乱摸的手掌,一声声轻薄的话语,那一刻她真的想要去死,被奸污在那个年代的後果其实比死亡更可怕。
这时,孙迪傅带着孙政委来救她了,那些醉汉们灰溜溜的被拎走了,她得救了。从那时起,瞿卫红就记住了这张黝黑的脸,棱角分明,五官端正,眼眸深邃,嘴角微翘:「我叫孙迪傅,是咱们农场新来的技术员,以後有什麽困难欢迎你来找我。」
从那晚以後,宿舍也总是会多出一些吃的喝的用的东西,她知道那是孙迪傅送来的,为了避嫌,她就转送给同寝的其他女工。一种不知所谓的好感便开始悄然在瞿卫红的心里生长,每当听到别人提起孙迪傅的名字时,她总是会竖起耳朵听一听,就好像跟自己有什麽关系一样。
四月底,瞿卫红终於病倒了,她是在田里扡插玉米苗时吐血晕倒了,幸亏发现的及时,给同工的人送到了镇医院捡回了一条命,孙政委还专门来看了他一回,让她安心养病。也正是这场病,让瞿卫红与孙迪傅走在了一起。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瞿卫红的病一直拖了十几天也没有查出个准确的病因。医生一会说是病毒性感冒,一会说可能是感冒引起的轻微肺炎,一会又说很可能是肺结核,最後还是连续挂了一个礼拜的吊水,低烧才渐渐止住,咳嗽也慢慢好了起来。
这期间孙迪傅每天都来看他,有时也帮着打开水买饭为她喂药,闲下来就和她聊天谈心,有时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瞿卫红觉得在这个过程中,瞿卫红也慢慢了解了这个新来的技术员。其实,孙迪傅并不是知情,他的家就在F市,今年他本来准备考大学,但天有不测风云,他做工人的父亲因工厂的一次爆炸事故瘫痪住院了,为了养家糊口他只好来堂哥负责的农场里做技术员。
在自己生病这段时间里,孙迪傅的精心照料和坦诚相待使瞿卫红很为感动,她觉得和自己与他好似有说不完的话,而且与石康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在跟石康短暂的面对面相处时间里,石康总是在讲情话,孙迪傅却从来都不讲情话,只是同她聊天说地,那种感觉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出院後,孙迪傅更是只要有时间都尽可能和她呆在一起。孙迪傅还特地买了一个小煤油炉,有时间就做点好吃的给她补养身体。在他的悉心照料下,特别是体贴入微的呵护下,瞿卫红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了。
在旁人眼里,他们已经是一对野鸳鸯了,瞿卫红也不解释什麽,她已经习惯了孙迪傅的陪伴,而且喜欢和孙迪傅在一起,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不是爱,但只要孙迪傅在身边,她的心头就是暖的。
这样一来,他们的关系也慢慢明朗了起来。然而,另外一个女人的出现给这段感情带来个危机,那是大年三十的晚上,瞿卫红给孙迪傅端了一盘自己包的饺子吃,边吃边聊的正高兴,忽听有人推门进来。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大姑娘,一双眼睛瞪得好大,胸前的一对奶子也好大,正呆呆地看着他们俩。瞿卫红忽见孙迪傅态不对,也赶紧欠起身子向门口看过去,这一看,脸色顿时刷地白了,门口站着的人竟然是他的未婚妻!
孙迪傅给她看过未婚妻的照片,认出她就是孙迪傅的未婚妻,赶紧站起身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说完也没和那女人打招呼,从她的身旁挤了出去。
瞿卫红回到寝室一夜未眠,她不相信自己被骗了,那个深邃的大眼睛怎麽会骗她,直到这时她才察觉到孙迪傅早已住进了自己的心里。孙迪傅告诉过她这个女人的存在,并且说他们之间的婚约是双方父母定的,他个人是不同意的,也早都给那个女人写信说明不会和她结婚。可是,如果真如他所说,那女人怎麽会在年三十的晚上找他?
於是,第二天下了工吃玩完晚饭,她立刻去找了一趟孙迪傅,可能是刚吃过东西,她觉得屋里没多冷。孙迪傅不知道说什麽好,默默地走到床边坐下。
沉默了片刻,瞿卫红恨恨地说:「孙迪傅,你不是早就和我说和她断了吗?怎麽这会又来找你?你天天哄着我寻开心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既然舍不得她,那就不要再找我了,反正我们也没什麽关系!」说完转身就走。
孙迪傅一把拉住她,颤声说:「卫红,你听我说——」
她用力甩开孙迪傅的手,大声叫道:「我告诉你,你不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这样的男人了,你也不用花言巧语骗我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永远也不会理你了!」说完蹬蹬蹬地就要冲出门去。
「等等,你等等,我有证据!」
孙迪傅从身後拉住了她,继续说:「我就害怕你误会,幸好来的时候不小心带上了那封信,要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瞿卫红慢慢转了回来,嘴一撅道:「我看什麽信啊,你就不会编出一封信出来?」她嘴里这麽说,可手却伸出去了,问他要信。
孙迪傅果然摸出一封信给了她,她跑到蜡烛前面去看,虽然很昏暗,不过仍然可以看出是封分手的信,说孙迪傅故意回避她,她等了太久心已经死了,不想再等了。信写得不错,至少比石康写给自己的绝交信好多了。不是靠猫主席诗词或语录撑台子,看得出是有文化的,而且是文化大革命前的文化。
瞿卫红看了一下落款,叫「丹娘」,脱口问道:「丹娘不是个苏联女英雄吗?」
「那时的人都兴起这些名字,」孙迪傅解释说,「她比我大几岁,是在苏联出生的。」
听说丹娘是在苏联出生的,瞿卫红一下就把她跟《山楂树》里那个拿不定主意爱谁,跑去问山楂树的女孩联系起来了,昨天看那姑娘,除了胸大外哪里跟能跟自己比,就是胸——也没自己的大,她一下子放心了,可还是试探性地问:「我昨天见她了,比我漂亮,她来找你是干什麽了?」
孙迪傅终於笑了出来,坦然解释道:「你知道的……我不在的时候,她心好会照顾爸爸,昨天是爸爸托她来给我带饺子吃的,还有,你比她漂亮多的,真的,特别是那里……」
孙迪傅指了指瞿卫红的胸部,瞿卫红脸一下子就红了,捂着脸跑了,虽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但老师讲她的经验也就是在船上的几次,而且这些事情她从来都没告诉过孙迪傅,她没用勇气讲,也害怕孙迪傅知道这些後对自己另眼相看,有时候她连自己都骗了,总把自己当黄花大闺女。
经过这一小小的波折後,二人正式确立了关系,很多话也谈开了,比如发生关系这件事上,瞿卫红对她讲了一半真话,告诉她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心里正在忐忑害怕的时候,孙迪傅紧紧抱住了她,对她说出了两人相识以来的第一句情话,「卫红,能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你的过去我不在乎,我只想一辈子陪着你。」
这句话彻底击穿了瞿卫红的情感防线,她这次没有流泪,笑得很开心,几个月以来,她一直都有注意到孙迪傅在同自己相处时的眼和反应,她是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欲望的,但是这个男人从来不对自己有轻薄的语言或行为,她一直担心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不是处女後就会嫌弃自己,但是他没有。
瞿卫红忽然觉得自己好愧对这个如此深情的男人,她决心要嫁给这个男人,反正别人都说她是脏女人,那就给自己的男人脏一回,这是他应得的,别给他憋坏了。
她想着便用手在他的咯吱窝轻轻一挠,孙迪傅怕痒,一边嘻嘻笑着一边捉住她的手,她便趁机在孙迪傅的脸上亲了一口,凑到耳畔说:「迪傅,我现在不方便,等到月低,你在农场门口的老槐树下等我,我要做你的女人。」
这大胆的表白和约定令孙迪傅目瞪口呆,瞿卫红临走前还故意用手摸了摸孙迪傅那鼓胀起来的裆部,别有深意的一笑,摇着柳腰,踩着莲步走了。听着房门砰地一声关死,孙迪傅也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於是,便有了今天在农场门口的一幕。可是,一切似乎都要在鬼魅的笑声中结束了,瞿卫红又忽然想起了总是做的那个噩梦,怪的牛鬼蛇追上她要吃了她,她却无能为力。
「哦啊快一点,哎呀你个死鬼怎麽这麽慢……」女子的声音急促而高亢浪叫着,带着很浓的怨气。
「我操他娘的,吓死俺了!」
但是她想像中的鲜血喷洒的镜头并没出现,瞿卫红听明白了,哪有什麽牛鬼蛇,刚才那声音分明是有人在这林子里面男欢女爱呢,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朵上,妙目看了一眼孙迪傅,孙迪傅也是窘迫的话都讲不出来,他们两个人本来也打算这样的,谁知被人抢先占了地方。
瞿卫红的集体寝室人多不方便,孙迪傅的值班室晚上又时常有人来敲门,在那个年代没结婚就发生关系的情况不少见,但绝大多数都是见不得光的,外人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当事的男人可都是要以「流氓罪」论处的,瞿卫红可不自己的情郎给自己送进监狱里去,所以思来想去,他们就约定了这麽个地方,农场外面小山上的榆树林。
瞿卫红红着脸什麽话也不说拉着孙迪傅,小心翼翼的循着声音,一点点接近了目标,借着枝杈间的月色,渐渐看清了在一个缓坡上,有一男一女正在借着月光云雨。
「卫红,给人发现了不好,咱们快走吧……」
孙迪傅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劝说着瞿卫红,可瞿卫红却像是找了魔,两只眼睛直盯着这场春宫,具体模样看不清楚,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上上下下不断的起伏,一只手按着肩膀,另一只手托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奋力冲刺着。女人两个大奶子在月色下闪动着莹润的光泽,远远的瞧着带着别致的诱惑。
她的脸已红得发烫了,好像看不下去了,转过头又拉上孙迪傅的手往外走,脸都快埋到胸里面去了,作为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她哪会没有七情六欲,石康让她初尝了禁果的美好滋味,那种感觉她终身难忘,现在又亲眼目睹这出乡间春宫戏,现在她从下身的小洞已经痒的不行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和眼前的男人也这样刺激的雨云一番。
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女人要矜持,特别是这种事情哪能自己主动呢,她就只好用这样方法暗示孙迪傅,好在孙迪傅也和她心灵相通,林间荡起阵阵夜风,吹的两个人衣衫都跟着抖动,孙迪傅拉着她出了榆树林一路小跑,一头钻进了玉米地里。
一进去,瞿卫红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眼看着孙迪傅彻底为自己找了魔,开始主动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了,笑着闭上了眼睛,她决定今天要好好满足孙迪傅,她可不想放走一个这麽好的男人,她有的只有自己的身子。
「卫红,你怎麽一动也不动,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孙迪傅脱光了她的衣服就停住手了,瞿卫红暗笑这男人还真是傻,这种事情哪有女人主动的,可她还是把牵引着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孙迪傅说到底也是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他马上就一脸陶醉的搓着硕大饱满得挤在一起的乳房,抓在手里像弹力球一样按压着反弹回来,还带着海绵般温柔的酥软。
「你……你这个傻瓜,这种事情哪有女人主动的,你不会还是没和,啊啊,嗯啊……」瞿卫红後半截话的缩了回去,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几声呻吟,她光溜溜的身体已被孙迪傅抱在怀里,恣意的捏弄起来。
孙迪傅肥大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伸入她温暖的口腔里搅拌,瞿卫红喘不上气,身体更是不听使唤,就感到他的手开始移动,抚摸颈子、滑到肩头、伸向乳房,轻轻的摩抚、揉搓、捏挤、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滑走、爱抚、摸揉,不断的将两个乳头轮流压下再放开让它弹起、压下弹起,然後以姆指和食指轻轻的捏转,接着抓住乳房往上挤,将乳头挤高,又放开重新捏转乳头,一直到乳头硬挺才换另一个乳房玩。
夏日炎炎,和男人在平常工作的玉米地里交欢,瞿卫红脸色潮红,全身都燃起了火热,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如此简单的快乐了,石康,父母,女儿,生活的一个个重压和伤痛全都飞去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欲望。
好像爱不够那对大奶子一样,孙迪傅还在爱抚和捏揉它们,瞿卫红的两个乳头红红的富有弹性,被他弄得挺起来有大拇指粗,孙迪傅玩不够的用力揪着乳头抖动,两个大奶子也带动着左右晃动,荡起一阵子迷人的乳波,弄的瞿卫红也不顾羞耻的淫笑起来。
孙迪傅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有些粗暴的把瞿卫红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美艳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他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瞿卫红急促的呼吸在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两粒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在他的揉弄下直直的,硬绷绷的。
孙迪傅见状忍不住用舌头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瞿卫红轻呼一声,全身都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咬着嘴唇腻声道:「好痒的。」
瞿卫红的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孙迪傅是看得两眼发直,低头直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窜如瞿卫红的口中,肆意翻搅。瞿卫红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他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翕动着小鼻子,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不觉双臂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手指轻轻刮男人的背後脊椎。
孙迪傅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了,他把瞿卫红推倒在了地上,瞿卫红一点也没反抗,反而举起双腿,用手抱着自己的大腿,躺双腿曲起贴着胸口,这样一来,她的淫穴便门户大开了,湿漉漉的阴户早就就水灵灵的升起一片朦胧水雾来,如雨打芭蕉,带着几分清新的粉嫩。
孙迪傅吞咽了口水,褪下了裤子,露出早就一柱擎天的大家伙,瞿卫红看到那家伙,羞得闭上了眼睛,静候着它的到来,很快,那家伙就顶到了阴户上面,就着淫水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阴道口处传来。
瞿卫红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孙迪傅那家伙的粗大还是远超她以石康为基础的想像,她觉得自己的下面都被快被撑爆了,肉棒不停的旋动让淫穴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整个人都快眩晕了。
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双目迷离,小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滴。她感觉到孙迪傅的停止,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麽?」
瞿卫红羞着脸抬起身体勉力看到二人的结合部位,忽地大叫一声,那根大家夥竟然还有一半在外面,孙迪傅好像感到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可她觉得已经快要插到最深处了。
「还有一下……再坚持一下……」孙迪傅喘息着,腰臀发力,龟头突破宫颈口,整枝肉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了瞿卫红的淫穴,沉重的阴囊撞击在她的屁股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在那一瞬间,瞿卫红猛的向後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後甩去。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娇躯像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了男人,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阴户逢迎着他的抽插。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舒服……啊……」
夏季的夜晚,凉爽的风从林间荡起,点点萤火缭绕其间,村头的河水流淌着,拍打着两边的水草簌簌作响,天空繁星点缀,一轮圆月皓然当空,照的大地一片明亮。
一片玉米地遮住了一方空间,大地寂寥无声,而在层层包裹的玉米杆子中间,已清理出来一块不小的空间,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石头铺了一层石床,衣服垫在上面,一个男子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两条玉腿大张着,迎合着男人的迅猛冲撞。
女人已完全被男人征服了,她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无法自控地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粉嫩嫩的小香舌儿自动吐进男人的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着,而男人则无法自控地一边抽插,一边伸手在女人胸前两只高耸浑圆的饱满奶子上揉捏不已。她的另一只手被孙迪傅抓过去在自己来回挺动的肉棒根部揉弄着,她能感觉着那硬物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的快乐。
孙迪傅简直兴奋到了极点,快活的揉捏着瞿卫红搭在他双肩上的雪白光滑的羊脂大腿,大屁股一下下的死命顶动。瞿卫红平坦光滑的小腹在突突乱跳,她轻轻的按下去,很有弹性,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家伙在里面的抽动的节奏。接着,孙迪傅轻轻拍了拍瞿卫红的屁股,示意她换个姿势,早就征服的女人完全是百依百顺的由他把自己翻个身,象狗一样的翘起自己的屁股。
他吃吃淫笑着,两只大手抚摸着瞿卫红挺动的粉嫩屁股,双腿叉开了跪在女人雪白大屁股後面,一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在臀缝里轻轻蹭着。孙迪傅长吸了口气,然後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她的身上,变手为爪,扣住了女人身下两个悬着的大奶子,幽谷深深,不知道哪里是底,他用力的往前顶着,好似找不到尽头。
两人渐渐的在都进入了状态,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忘我的全身心的合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又换了一种姿势,瞿卫红晶莹纤腿盘在孙迪傅股下之下,丝丝寒气缭绕,巫山云雨,仙宫作乐,并不是那种温柔的噗噗和啪啪音,而是兹兹和砰砰的撞击声。
这声音沉闷,低声,有力,简单,粗暴,没有什麽花哨的技巧,就是敞开了怀抱,尽情的欢愉,孙迪傅把舌伸进瞿卫红的香唇里,两舌纠缠着,咬的嘴唇都发麻,发痛。
瞿卫红丰满而娇小的身躯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主动地向下用力的撞击着,孙迪傅甚至能清晰的听见她火热而急促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瞿卫红的心跳狠狠的扣住了孙迪傅的精关,松开,压紧,再次松开,再次压紧,孙迪傅知道只要他加把劲往前一刺,刺破那连天的铁壁铜墙,他就能攀上高峰,就能让自己奔涌的河水倾斜而出,一下子幸福快乐的晕死过去。
可是偏不能,冲锋的号角在离那终点线就要跨越的时候,被狠狠的击飞出去,还没等缓过劲儿来,就再次被拎起来,从原路继续冲锋。冲锋,跌倒,重复的舒爽和痛苦并驾齐驱,摧残着孙迪傅。
「卫红,让我射了吧,我忍不了了。」
孙迪傅把头埋在瞿卫红的胸脯上,棉花一样柔软的乳肉牢牢的定住了张小田。
「等等,再等等……我好久……好久都……」
瞿卫红彻底成了发情的母狮,开始一阵一阵的低声呻吟,她渐渐的收回力气,让孙迪傅慢慢的喘息一会儿,然後她的动作很慢,一下又一下,好像按部就班的钉钉子,夯实地基。
只是一下比一下重,一波比一波狠,最後开始规律性的急速落下来,「啪啪啪啪……」瞿卫红的臀尖碰击在孙迪傅的腿骨上,发出骤雨般急促的脆响。
「啊……」终於到了某一刻,瞿卫红的两瓣粉嫩的阴唇停在了肉棒的某一处,僵硬了几秒钟後像是高速振动的电锯片一样上下切割不停,急速的收缩最後化为一声女人彻底升腾的呻吟,遁天而去。
「噗。」瞿卫红一下子软卧在了孙迪傅的怀里,闸关打开,呼啸奔涌的精液冲向了女人的身体。
孙迪傅在眩晕的高潮中把肉棒尽情的交给了王艳心体内高亢抖动的马达钻头,让压抑许久的肉棒昂首怒射。两个人相拥着,化为阴阳交汇的一汪灵泉。
这场在玉米地里的野战终於在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粗哼声中宣告结束,承欢之後的瞿卫红从容的闭上眼睛,趴在那安静的休息。睫毛弯弯,月光照出明亮的通道来,可以看到女人美好的身子来,大胆,放纵,丰满,白嫩。
孙迪傅趴在瞿卫红的身上,把软塌塌的肉棒放在瞿卫红温暖的股沟间,搂着她的前胸。瞿卫红身子向後贴上孙迪傅的胸膛,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恢复体力。他们两个人都很放松,因为这里很安全,可以没有顾忌的做一切,一切美好,来自人性,回归自然,天人合一,和谐共存。瞿卫红卸下了一切防备,此时的她不是母亲,不是女儿,也不是被抛弃的未婚妻,她现在就是一个收获了幸福的小女人。
一场野战到此结束,但是在玉米地之中,有一双眼睛已经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很久很久,这人本来是来做另一件事的,却无心之见闯了进来。
前人填土後人收,後人收得休欢喜,还有收人在後头。二人看了旁人的野战,於是跑到田里来尝试,而他们也不过是人在画中,画在他人眼中。这是一次无奈的谐谑的交换。黑暗中的窥视者一直等到两个人休息好,穿好衣服走远,一动不动的默默注视。
「呵呵,老子以後再慢慢调教你这骚蹄子。」窥视者看着瞿卫红默默的走远,眼里飘起几分淫邪的光,狠狠的盯着她的背影,把喉咙里涌上来的口水用力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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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点多钟,虽说是黎明前那最黑的一阵子,但在农村的田野上,借着满天星光,仍然能看清眼前的小路。
田里没有多少高杆的庄稼,过完年才插地秧,向远处看一片灰蒙蒙的,有时能见到一层低低的薄雾,就像一条长长的白色绸带,飘浮在茫茫的原野上。再向远方就是高低起伏的黑影,也不知是村庄还是树林,为模糊一片的天地划了一条隐隐约约的轮廓线。
原野上万籁俱寂,连喧闹了一夜的草虫似乎也已开始入睡,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早醒的雄鸡的啼鸣。田间小路上,一个清瘦的人影伴着细碎的脚步声快速走来,还夹着轻声的自言自语。
瞿卫红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衬衫,下身穿一条浅灰色西裤,两肩和腰上系着两条红色布带,高耸的胸脯前挂着一个自制的婴儿背袋,一个小婴儿正在睡觉,睡得又香又甜,像是一个红红的小苹果,小手紧紧抓着瞿卫红的两个大奶子,瞿卫红的两手则抱在小婴儿的屁股蛋上,娓娓细语道:「冰兰,妈妈带你回家,带你回家……」
天刚蒙蒙亮时,去往县城的第一班车来了,瞿卫红上了车,此时已经满满一车子人了,忽然,袋子里的小婴儿醒了过来,开始哇哇地哭起来,车上所有人都对她投以侧目,她走到了最後一排,坐到了最後一个座位上。
她不顾众目睽睽的视奸,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眼里包含着慈爱,开始给小婴儿喂奶吃,由侧面看过去,只见那饱满的玉乳右边的乳头含在小婴儿的嘴里,而左边的乳头涨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娇艳的双颊飞上两朵羞红的彩云。
这时,有个中年男人凑近了看,瞿卫红发现了,赶紧拉了拉拉衣襟,好遮掩那对浑圆的乳峰,可是这时乳房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不容易塞进去,经过这一挤压,奶水顺着乳头向下滴着,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
小婴儿大概还未吃饱,再度「嘤嘤」地哭了起来,瞿卫红只好不顾那人又掀开领口的衣襟,用手轻轻地挤了下乳头,托着一只乳房,把个鲜红的乳头塞在小婴儿的口里,任小婴儿吸吮。
瞿卫红叹了一声,看着怀里的小婴儿再度睡下,俏脸上焕发出了母性慈爱的光辉。汽车准时开动了,车窗外忽然狂风大作,暴雨临盆,令人分不清远方哪里是天哪里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