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玥愣在当地,看着夏月弯腰下去,眼睛却顺着夏月的大奶子来回晃动。
夏月当然注意到了,心里有点发慌,心想:不是这孩子对自己有想法了吧?但是你晓得人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人家既然看你,那就索性让他看个够。想到这里,夏月故意夸大了晃动的幅度,一对大奶子开始上下左右翻飞。
许久之后,欧阳玥才开始回过来,趴下身子用手拔草。
夏月抿嘴笑了笑,说小子不是来看书的,是看姐姐来的。然后看着欧阳玥的反应。
果然,夏月的话揭穿了欧阳玥的潜藏的心思,脸上红起来。哦欧阳玥嘟囔着说,姐姐真直接,就是来看你的,又怎么着?
夏月笑道,想看姐姐哪儿呢?你说出来,我就给你看。
欧阳玥迟疑着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地使劲地拔草。
夏月笑问,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欧阳玥回答,我今年19,男人了。
夏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19岁了应该是男人了,但怎样才是男人哦,像你这样的,顶多就一个男孩。
欧阳玥似乎是心一横,说姐姐觉得我应该怎样做才算是个男人。
夏月笑道,还是处吧,只有不是处了才能算是男人。
欧阳玥脸色越来越红,似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气说,姐姐帮我变成男人吧。
夏月心里一愣,然后发出来一串大笑声,欧阳玥傻傻地盯着夏月,和夏月因为笑而颤动不止的肥硕的胸脯。
夏月停止笑,盯着欧阳玥,慢慢说道,你还要娶媳妇的,这事儿姐姐帮不了你。
欧阳玥眼里露出失望的情,不做声蹲在地头不停地拔草。
夏月知道,自己揭破了欧阳玥的心理所想,这小子借拔草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夏月暗暗地笑笑,不再理他,专心做收尾工作。
半响之后,欧阳玥却径直走到夏月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夏月心里一惊,心想:这小子不是要来蛮的吧?但脸上还是笑着说,怎么了,耐不住了?
欧阳玥蠕动着嘴唇,说姐姐,我晓得男人常年不在家,你也想的吧。
夏月色马山严肃起来,说你小子动歪心思了吧,姐姐可不是你想的那样,随便就脱裤子的。
欧阳玥红着脸,终是离开夏月的身边,走到地头上拿起书,要走了。
夏月看着欧阳玥瘦高的身体,心头有些同情了。在欧阳玥迈开步子准备离开时,开口说,小子,你要是个男人,就天天来这等。姐姐被你感动了,就帮你破处。
欧阳玥的背影愣了下,然后点点头,再头也不回地离去。
夏月无心干活了,心里的那块浮土本来就是松动的,被欧阳玥这么轻轻一耙,便开始稀稀拉拉地朝下掉。
不想继续干了,夏月扛起锄头,回家。一路上,夏月眼前都是欧阳玥瘦高的身影,还有那双忧郁的眼中透射出的欲望,心想:小子啊,你要做正事了,做个有出息的男人吧。你不是姐姐想要的,你不是!
到村口时,碰到了同期嫁到村里来的邱红英,她男人一样在广东打工。邱红英个子不高,但是面容上很清秀,五官端正,虽然没有什么姿色,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女人味道很浓烈。和自己一样,胸前鼓起一对大奶子,似乎只要生过孩子的,乳房就会膨胀起来。
邱红英挺着一对大乳,来到夏月的跟前,眯起一对狐媚眼看着她。
夏月笑道,看么事哦,我脸上长青春痘了?!
邱红英脸上明显有点着急地说,狗子出事了,翻车了,现在躺在医院里急救。
夏月心里一惊,问着,那死人没?
邱红英摇摇头说,死人倒没有,但是车子报废了,他媳妇正在家要死要活地哭着。
夏月知道,这狗子是村子里唯一的富户,自己有个班车,专门跑从村里到县城的运输生意,是邱红英丈夫的堂弟。有传言说,这个堂弟手上有两个钱了就乱搞女人,还打通宵麻将,邱红英男人不在家,这个堂弟对堂嫂特别照顾。
邱红英生去年生的儿子越长越像狗子,与她老公的面相不太相近。今年春节期间,邱红英男人回来了,久久地盯着儿子,然后盯着邱红英,问着是我的种不?邱红英使劲地掐着男人的耳朵骂着,操你妈的,不是你的种吧,好吧,老子这就掐死他。说着,哭叫着双手真的恰在儿子的脖子上。
男人急了,一把把邱红英拉开,说行了啊,我嘴巴欠抽。人说长得像狗子,我看也像。
邱红英骂着,你们是堂兄弟啊,不是?你自己还和狗子他爹长得也很像呢,你怎么就不是狗子他爹的儿子了,啊啊?
男人无言地笑笑,从此也不再提,然后老老实实地继续到广东打工,老老实实地每个月把工资寄回来供邱红英花销。
看着邱红英着急的样子,夏月笑着说,又不是你男人,看你着急上火的。
邱红英憋着嘴,一串泪珠子滚落下来,轻声道,谁说不是呢,儿子是他的,狗子也是俺男人啊。
夏月惊地看着邱红英,许久后才道,那狗子的伤势严重不?
邱红英抹了下眼泪,说男人的东西伤了。
夏月一下没反应过来,问什么男人的东西伤了?
邱红英忽地噗嗤一笑说,看把你清纯的,男人的东西都不晓得,就是鸡巴,晓得不?
夏月笑着,那你以后就没指望了哈。邱红英泪珠子又落下来,说我倒是担心他瘫子,我那弟媳妇也不是善茬,狗子的鸡巴坏了,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夏月说,那你还不去医院看他去,在这嚎丧没用。
邱红英说,我这不是遇着你了么,诉诉苦,我这就去城里瞅瞅。
说完,就急急地朝前走去。
夏月看着邱红英的上身不动,扭着屁股朝前疾走的样子,微笑了下然后朝自己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