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秀山右手抽出长剑,左手剑鞘往地下一抛,随后左手入怀里摸出了两柄飞刀。
这两柄脱手的飞刀并不是朝毕水仙直飞而去,这飞刀以杜秀山为圆心,划出了两个圆。
毕水仙手腕一抖,原本缠在毕水仙腰间的鞭绳像是一条灵蛇活了过来般,鞭头扑向其中一柄飞刀,但鞭绳毕竟不会转弯,这鞭落空了。
此时杜秀山又发出了两柄飞刀,这两柄飞刀交错而飞,杜秀山身边又多出了两个圆。
这出现在杜秀山身边的圆,也包住了毕水仙。毕水仙暗自估算了一下飞刀的走向,毕水仙发现,这最早发出的飞刀划住毕水仙和杜秀山能够伸展的范围。毕水仙知道,只要自己不突围而去,这在身边回飞的飞刀迟早都会力尽而落,不接近圆圈周围的毕水仙也不会有危险。於是,毕水仙信步向前。
这边杜秀山并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只是右手握住长剑,左手不断发出飞刀。
而这些飞刀也不再只是回飞於杜秀山和毕水仙身边,这飞刀的路径不再是圆的。
这些飞刀或划弧,或上下翻转,毕水仙无法再预测这些飞刀的路径。毕水仙於杜秀山发出第八柄飞刀后,来到了杜秀山的面前。
此时杜秀山发出的头两柄飞刀力竭而坠,但还有六把飞刀穿梭在杜秀山和毕水仙身边。
毕水仙出招了,毕水仙鞭绳往前一挥,鞭绳朝杜秀山的左手卷去。毕水仙不想再有飞刀加入。
杜秀山嘴角微微一笑,右手剑柄往下一打。叮的一声响起,一柄飞过杜秀山身边的飞刀改变了轨迹。毕水仙估算了一下,这柄飞刀会飞向毕水仙身后。
此时杜秀山才对毕水仙的一鞭做出应对,只见他左手一收右手一刺,杜秀山手中的铁剑快速的刺向毕水仙的面门。
毕水仙没有拉回鞭绳,她只是手腕一抖。鞭绳便朝杜秀山背心点去。
杜秀山没有变招,这一剑还是一样直直的刺向毕水仙。而毕水仙的手上感到鞭绳传来的一股大力,有东西打到鞭绳了。毕水仙被迫变招了。
毕水仙右手往后一摆,左手往前一抓,鞭绳被毕水仙从中抓住。随之,毕水仙手上一甩,鞭绳变的向棍子般朝杜秀山左手打去。
杜秀山知道自己的确早过了毕水仙口中那气血两衰的年纪,於是杜秀山还是没有变招,他也没有余力变招。而且看到毕水仙匆促变招,杜秀山知道自己佈下与毕水仙同归於尽的两柄飞刀已被击落一把。他知道自己必须拼着受她一鞭,也不能让身后的第二把飞刀落空。
此时,鞭绳打到了杜秀山。在杜秀山被击飞的同时,那柄要命的飞刀也刺入了毕水仙得胸前,毕水仙随之坐倒。
杜秀山还没来的及发出笑声,毕水仙发出了一枚铜钱。那枚铜钱的出手让杜秀山彷彿看到魔鬼一般,因为那枚铜钱打到了杜秀山那原本用来迷幻敌手的四柄飞刀中的其中一把。而那把被打击到的飞刀,刺入了杜秀山的左肩。此时那原本用来从背心打入毕水仙的飞刀,因为毕水仙的坐倒,落空了。
此时毕水仙喃喃道:”刀锋如水,剑光如镜。杜云天待我不薄。这江湖早就不是你所熟知的江湖了,杜前辈。”
杜秀山吐出一口鲜血道:”没想到天儿连铜钱飞刀都传授给你了。”
毕水仙道:”这水镜剑法在杜云天手下可组成刀网剑光,可前辈毕竟早已气血两衰,毕水仙早知道前辈定会以笑伴黄泉这最后杀招来拼个鱼死网破。虽然杜云天没和水仙说过这连环二刀,但这铜钱飞刀还是能让水仙自保。毕水仙欠你们杜家的可还真是不少。现在杜前辈是否还认为毕水仙是为了报仇才买的刀?”
杜秀山道:”天儿把杜家镇庄之宝水镜剑法的奥秘都跟你说了,老夫还能说什么?老天果然还是让儿子偿了父债!”
毕水仙道:”杜前辈不用如此,杜云天并没有尽传我铜钱飞刀。毕水仙当年採捕,废去了杜云天一身功力,却也为他育有一女。这上半部六路铜钱飞刀,是他留给女儿的遗物,要毕水仙代传。”
杜秀山问道:”天儿没跟你提过水镜剑法的奥秘,你又如何知道这招笑伴黄泉?”
毕水仙回道:”当年官道边,杜前辈就是用这招重创家师。当时官道边,松树下的小女孩又如何能忘?杜云天的铜钱飞刀出自杜家的水镜剑法,毕水仙难道会不知道?毕水仙虽然知道家师深仇要报,却又怎能忘记杜前辈的活命之恩。採捕杜云天不过是要报复他始乱终弃之恨。”
杜秀山道:”适才你怎么不说?江西杜家庄虽然没用,却也不会让孙女流落江湖。”
毕水仙道:”适才若是毕水仙说了,杜前辈信吗?毕水仙虽然不才,但也不会托於杀师仇人门下。杜前辈若是觅地养伤,或许还有几年好活。毕水仙胸口一刀,也要不了毕水仙一条命,家师的这段恩怨,咱们就此揭过吧。”
杜秀山道:”天儿有一徒弟,望水仙看在天儿的份上,指点两招。”
毕水仙道:”秋风落黄叶早已尽得杜云天真传,此人从不显山露水,毕水仙也不知从何指点起。”
杜秀山在这黑夜里长长一叹,毕水仙步履浮虚离去。
此时黄烨的肉棒正才刚从一个刚劫来的姑娘身上拔出,这是第三十六个了。
被採捕过的女子此时还没断气,但全身滩在地上毫无一丝气力。
黄烨运转了一下内息,肉棒很自然的又朝天举起。黄烨知道採捕一个已破身的女子对自己功力增长帮助不大,於是黄烨把女子翻了个身,并把女子的屁股拉向自己。
黄烨也不管女子的后庭没有润滑,他那巨大的肉棒变插入了女子的后庭。女子那未曾被进入过的后庭夹的黄烨一阵爽快。於是,黄烨开始大力的抽插。这不是黄烨要採捕,而是黄烨要发泄自己的欲望,那在冰心玉女身上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黄烨看着那一滴滴从女子后庭被带出的鲜血,心中的欲望似乎得到了满足。
他伸手把玩着女子的奶子,随着女子渐渐失去的体温,他射出了那白浊的罪恶。
夜晚,总是如此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