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
「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
「啊……两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现在几下了?」
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
「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么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
秦楚不敢往下说什么,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么会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
「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开始。」
终于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线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缝和奶头便钻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奶头上的别针,又引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湿。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
「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
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说着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得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奶奶……亲奶奶……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受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我心肠软呢」?说着走上前,将连接着秦楚阴蒂与脚趾的线绳解开,然而再拴时,胡非并没有将线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楚咧着嘴叫起来。
「怎么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
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吗?」
「不……不要……」
「比刚才舒服些吗?」
胡非低头附视着绷着全身的劲忍受坚持的秦楚,问道。
「姐……是……哎呀……姐姐……奶奶……您开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码吧,我全听您们的……亲姐姐……亲妈妈……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开心,哈哈,可解恨还远远没有」,说着话站起来,「老实在这呆着吧你」。说完又将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