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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落凤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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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不敢不张口了,尽管她十分地厌恶那个协勤。

「是什么?大声说!」

「卖淫……」

「再大声!」

「卖淫……」

几个坏蛋满意了,便丢下她不管,继续喝酒。秦楚想离开快点出去,便试探着挪动脚步,可恰恰又被那警察看到,便大声喝斥:「谁让你走的,站好!」

她不敢动了。

「双腿并拢,手贴大腿放好!」

她不敢不从,只好继续直直地立正站在饭厅的中央,使劲地把头低下去,再低下去,一直低到她的下巴已经够到了胸部,上身便弯成了一个大虾状。

男女老少村民们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意地侵犯着,男人们的眼睛是色色的,女人们的眼睛是妒妒的。有几个乡下女人小声地议论开来,「听说她们给野男人睡一宿能挣好几百?」

「破货,为挣几个脏钱,随便让人骑,这种人就该先游街后沉河。」

这时,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却已经是一个会走路了的小孩的妈妈离开座位去打饭,与秦楚擦肩而过时,象是怀着无比的仇恨,猛地用膀子向她撞去,「躲远点,脏货!」

那女人劲很大,她的身子被撞的一歪,撞到了一个坐在她旁边的农民的身上,她害怕地看了一眼那农民,那农民和他一桌子的酒汉们也全部用红色的眼睛看她。

她吓的赶紧将眼睛挪开,重新将双腿并直,双手紧紧地贴在大腿两侧站好。

好在没有谁继续动手干什么。这时,刚才撞她那年轻少妇却已经端了两碗饭对着她直直走过来,走到她身边,却站住了,近距离地两眼怒视着她。秦楚不敢抬头,也不敢动,但能够感觉到那双眼睛,就象两只喷火枪,正在近距离地烧灼着她。

那少妇看了她一会,突然将嘴对准她的低垂的脸,「呸……」

地一口,她的脸上便有了粘呼呼的一块唾沫。受了欺辱的她怕她还会做什么,更怕由于她的带头示范作用,其他的村民也会起来对她做什么,便一动不敢动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似地,象个木头人一样,仍旧低头垂手地站在那。

在村民们的小声议论中,她找到了那少妇对她仇恨的原委。

「就是她,五社李元的老婆。」

「就是那个跟坐台小姐跑了的那个李元?」

「可不就是他吗,把帮人买化肥的好几千块钱也带跑了,一个多月了,人家天天堵到她家门口要钱。」

好在那少妇啐了一口后,便坐下继续吃饭,其他的村民也并没有响应她的行为,秦楚便摒住呼吸大气不敢出地站在中间,任由那口唾沫顺着她的脸庞流到她的鼻尖,又向下流到她的嘴唇上。

村民们仍在大声吵嚷着划拳喝酒,几个十岁以下的男女小孩,则好地跑到她的身边,象是参观一件稀罕的动物一样,直直地抑起头看着她。

她,一个省厅机关的领导,要是在平时深入到这个地方,肯定是会有市县两级的公安局长亲自陪同前呼后拥的,那些羞辱她的民警们协勤们,更是会要百倍谨慎地迎接她的,可是,她这样的身份,却成了胡非玩弄她的一条枷锁,成为她的一条致命的软肋,她不敢亮明自己的身份,她害怕人们知道她的身份,而一旦没有了那层金色的光环,她这50公斤的弱女子,原来竟是如此的孱弱,孱弱到可以让一个村民任意地欺负。她无声地哭了,眼泪落到地上。一个小孩子看到了,便小声地对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阿姨哭了。」

「不看她,她不是阿姨,她是害人的妖精、坏蛋。」

又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干吗不让她吃饭?」

「她有毒,所以不能给她吃饭,让她罚站,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去做坏事。」

这些话,还有那些含着不同心理的目光,象是一万颗钢针刺扎着她,令她感觉到似乎每个毛孔,都正在遭受着无情的攻击。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每过一分钟,都象是过了一年似的漫长,每有一名村民从她身旁走过,她都会紧张地绷紧每一块肌肉,直到他或她重新坐到饭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那女厨工,进来拉着她去帮她干活,她这才从那示众的环境里脱离出来。

中午饭过后,村民们酒足饭饱地离开了,那唯一的一名值班民警回宿舍睡觉了,只留下一名一身横肉的胖子协警坐在派出所接待室的藤椅上,把脚翘在一支独凳上,响亮地打着呼噜,算是值班。

秦楚和那一对男女厨工收拾好了饭堂里村民们刚刚吃过的碗筷,那对夫妻也去午休,只有她一个人,仍然在抹着餐桌、拖着地板。

从没干过家务的她笨拙地干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干完了。而这时,那名打呼噜的协勤也醒了。

「过来!」

那名协警喊她。

她战战兢兢地走到那名协警的身边。

「看那西瓜了吗,去,切了端过来。」

看着他那付太上皇一般的德性,她从心底里厌恶,但却不能不从,她走过去,将西瓜切好,放到托盘里,双手捧着端到他的身边。

「蹲下!」

那协警仍然将光脚翘在独凳上,从她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一块西瓜,却并不说那盘子应该放哪,实际上因为他身边唯一的独凳被他用来垫脚,除了地面,也没地方放盘子。

她仍然极不情愿,但也只是犹豫了几秒钟,便乖乖地在那胖的浑身流油的协警面前蹲了下去,双手却仍然托着那盛着西瓜的托盘。

那协警开始大口地吃西瓜,就随便地将吃过的西瓜皮扔在秦楚刚刚打扫干净的地板上。

「干过多少年了?」

「我……没……」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装他妈什么嫩,卖都卖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她无声地低下头不去看他。又过了一会,也许是蹲累了,也许是现在没有其他的人,突然,她的心底里冒出了一股隐隐的她也说不清楚的念头,她双手仍旧托举着盘子,原来一直低着的头试探着、犹豫着抬了起来,看了一眼那协勤,小声地:「大哥……放了我行吗?」

说着,她的双膝向前一拱,变成了跪着。

「我有那个胆放你?再说,放了你,你跑的了吗,在这个地方,你敢得罪牟所长,哼!」

「那……大哥您帮我……说句话。」

那协勤不说话了,似乎被她的言语或下跪的动作打动了,过了一会,他把脚从那独凳上取下来,又沉默了一会,才说:「你把牟所长伺候好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说完,又用询问的目光观察着她,「懂吗?」

秦楚羞怯地低下头去。

这时,已经睡好了的那女厨工过来了,那女人心眼不错,将她带到院子里,教她如何剖鱼,她认真地学着,笨拙地弄着,她最怕鱼腥味,但仍然卖力地学着弄。那厨工看她真的不会,便也一同收拾起来,往往是那厨工收拾好五条鱼,她仍然弄不好一条。

算她运气好,正好在那厨工离开不到一分钟时,那所长的老婆回来了,看到秦楚乖乖地一个人在弄鱼,而且弄的挺干净,气小了些,但仍要鸡蛋里挑骨头般数落着,「贱货,这么几个鱼现在还没弄好,不想干是不是?」

突然,她看到一条鱼上面有没刮静的几片鱼麟,便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将那鲫鱼向她的嘴边杵去,「你留这鱼麟,给谁吃,给我吃了!」

生来怕腥的秦楚被那鱼弄到嘴边,几乎要呕吐,但她不敢,便紧紧闭着嘴唇,向后躲闪着,不断致歉:「对不起!我重新弄……对不起。」

好在那婆娘也并不是真要她吃下去,杵了几下,便也得到了满足,离开了。

秦楚仍含着眼泪,认真细致地为她剖鱼。

「怎么让她干这个?弄一身腥气百哝的。」

这是牟龙的声音,他迈进了院子,就看到秦楚满身脏兮兮的在弄鱼,便亮开大嗓门吼着。

「我让她干的」,他老婆走了出来,警惕地紧紧盯着老公的脸,质问他,「一个脏货,你把她弄那么干净,想干什么?」

牟龙不知他老婆在这,给弄的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咧开大嘴傻笑。

秦楚循声下意识地望去,却看到妖儿,原来也跟随在牟龙身后,看到那肥婆娘在,便悄不出声地走到了那个姓丁的警察身边,小声嘀咕着什么。秦楚看到妖儿,真的象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她从内心深处喊着:「妈妈救我……」

声音虽小,但妖儿似乎是听到了,赶忙用手指在唇边一举,示意她不要说话。

没过一会,那个姓丁的内勤对所长报告:「所长,她还有盗窃行为,我带她指认现场,做好笔录然后尽快送劳教。」

所长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欣然应允。那老婆今天手气好,赢了不少钱,所长又掏出他本人斗地主所得的几千块交到她手上,那婆娘见了钱,就咧开了厚嘴唇,脸上也象是盛开了一朵花似的,什么也不说,就忙着数钱去了。

秦楚被丁姓民警和妖儿带回到那家歌城,洗净了全身的污垢和鱼腥,又重新化了妆。妖儿在给她化妆时,悄悄地将她的警官证掏出来,举了举,对她说:「把这个亮给他们,保证连他们县长都得吓得过来给你赔礼。」

秦楚看她举着警官证,吓的一下子将妖儿的手压下去,苦着脸求道:「不要,小妈妈……快收起来。」

一边说,又赶快向身后看了看,生怕让人看到。

「你不表明身份,那就只能让牟所长好好玩玩了,别怪我哈。」

秦楚低下头去。

在确知所长的老婆已经回家了后,三人上了车。车子并没有开向派出所,而是开到了一个农家乐。就在一间带有套间的客房里,那个平头,牟所,牟龙,正坐在床上,斜倚着床架,直直的叉着两条粗腿,光着两支又肥又厚的大脚丫子,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妖儿带着秦楚来到门口,先不进去,而是嗲嗲地叫了一声「干爹!」

见牟龙没吱声,又对秦楚说,「跪下,爬进来!」

由妖儿在前边带着,秦楚跪在地上,四肢爬着,向床边靠近。她不敢抬头,将满腹的屈辱咽进肚子里,艰难地爬到床脚。

「说呀,刚才你不是想好了吗。」

她挺直了上身,将头略微抬起一点,嚅嚅地小声说起来:「大哥……我……不懂事……求大哥您……」

牟龙仍然不吭声,用牙咬开了一瓶啤酒,又撕下一块脚腿,吃喝起来。

按照事先妖儿安排的预案,见牟龙不说话,秦楚没等妖儿再命令,便继续说道:「大哥饶了我吧,我……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着,便扬起双手,左右开弓地对着自己的脸打起了耳光,「啪……啪……啪……」

一连打了十多下,粉白的脸庞上已经现出砣红色。

「行了」,妖儿说着,又转过身来,对着牟所,「干爹!是我没来的及告诉她您是谁,她要知道是您,给她五个胆子,哼」,说着话又凑到了床上往牟所的身上蹭。

牟龙长长出了一口气,「我量她也不敢,哪来的货」?

「农村来的,第一次出来,不懂事」。

牟龙两瓶酒下肚,又见这么一个绝色美女如此地令人怜爱,气便消了许多,他抱住妖儿,伸出那大脚丫子,用脚趾托起秦楚的下巴,「真的第一次?」

那脚丫子散发着强烈的脚臭,秦楚本能地皱起了眉头,却不敢躲,任由那臭脚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拨弄着。

「怎么教你的,还不快点舔!」

秦楚羞涩地双手抱住牟龙那支在她脸上揉弄的脚,举着,将嘴凑过去,在那肉肉的脚底上舔舐起来。

「你看,这妹儿象不象我们《现场》节目的主持人秦楚」,牟龙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对着妖儿问道。

秦楚听着这句话,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这是她最怕的。好在胡非和妖儿讨论过,说这个郊区很偏僻,距市区要三个多小时的路,就是她不化妆,他们也不会相信她秦楚会到这个小地方来卖屄,可那牟龙还是说出了她最怕听到的话。

「处儿,知道秦楚吗」,妖儿解围地问道。

秦楚赶紧摇头。妖儿借机蔑视地说道:「她刚刚从农村出来,屁都不懂,秦楚是谁她都不知道」。

牟龙也只是说说,并没想到这个真的是他的上司,那个全国闻名的警花。

牟龙盯住她看着,仍旧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你的奶子比别的鸡贵重?还他妈的不让碰了。」

妖儿走上来,扒去了秦楚的上衣,扯掉乳罩,露出硕大的双乳,命令道:「去,用手托着,把你这烂奶子送给所长玩」。

秦楚用双手羞辱地托举着自己的双乳,从地上站起来,小步蹭到牟龙靠床头的一边。牟龙盯着那奶子看着,却没动手也没吱声。

「贱货,说呀!」

秦楚羞辱地双膝跪到床头,几乎是紧紧地挨着牟龙,双手仍旧托着双乳,小声地:「请所长……玩……奶子……」。

牟龙这才用那双大手粗鲁地攥住那对大奶子,「你这没让人摸过吗?嗯,装你妈屄什么贞女呀!还他妈的不让摸,还他妈的敢甩我,你甩呀,老子摸摸怎么了,嗯,再他妈的扫老子的兴,给你他妈的揪下来,你信不信?」

牟龙一边用力地揉捏一边数落着,还用力地揪住奶头狠劲地连扯带拽,用以发泄昨晚在歌城被秦楚扫了面子的仇恨。秦楚象一支等待宰杀的小兔,一动不敢动地仍旧用手托举着奶子,只是脸上因疼痛而现出带了哭相的可怜的表情,口中也小声地发出嘤嘤的呻吟。

牟龙顺手拿起一副手铐,「以前戴过这玩艺吗?」

秦楚摇头。

「要再惹老子不高兴,我一句话,就送你去劳教两年,到时让你戴够这玩艺,嗯,你信不信?」

问话中显出一个具有无上权威的人对一个完全无助的人的绝对优势。

「大哥我不去……我怕……您打我吧……」,也不知为什么,她表现得真的象一个刚刚进城的农村小姑娘,哭出眼泪来,她的演技竟然在这时发挥出了用场。

「哈哈……看你吓的这样,没见过警察吧,哈……」,她的表演奏了效,一阵得意的狂笑,牟龙象是找到了某种感觉。

妖儿也凑上来问:「处儿,见过警察吗?怕不怕警察?」

秦楚可怜地看着妖儿,轻轻地摇头,眼中露出求饶的表情。这表情让牟龙看到了,很开心地,「他妈的,老子最想玩的就是这种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一边的妖儿听了,撅起小嘴,撒着娇说:「哼!爸爸不喜欢我了。」

「哈哈……」,牟龙并不掩饰什么,「你他妈的也太懂了,太懂了没意思,今天老子要玩玩这什么都不懂的。」

妖儿有点扫兴。秦楚有点害怕。

牟龙的怒气一下子全消,一把将秦楚搂到怀里,「看你这小可怜相,真他妈让人喜欢,来来来,让哥哥抱抱。」

秦楚忍受着他的抚弄,不再敢回避那臭嘴在她身上的侵犯。

「这么嫩的身子在农村,啧啧!可惜了!想不想转城市户口,嗯,跟哥哥我说,让哥哥高兴了,一分钱不要你花,我给你转城市户口,嗯?宝贝。」

「干爹,以权谋私,搞不正之风耶!嘻嘻!那天我在你那,不是还看到你在组织你们那帮人学习你们省厅秦主任的讲话,要是让她知道了,嘻嘻。」

妖儿坏坏地硬往这个话题上引。

「哈哈……扯他娘的蛋吧,那个秦楚,她会到这穷地方来。」

「干爹,你连秦楚都敢骂呀,到时这话要是传到她耳朵里,看她不撤了你的职。」

「哈哈哈……骂她怎么了,脱了裤子,还不是让人骑的货,她要敢来,我还敢操她呢,哈……」

妖儿又对着秦楚,「你看干爹对你多好呀,为了你,他连他们省厅的秦主任都敢骂,你说这话要是让那个秦楚听到了,她得会怎么样?」

她可怜地看着妖儿,脸上写出只有她和妖儿能够读懂的字句。

「真嫩呀……」,一边摸着秦楚的双乳,一边又说,「不知水多不多,来,脱了让哥哥看看。」

秦楚没听懂,愣愣地看着牟龙,又看看妖儿。

「脱了裤子,让哥哥看看你逼里有水没有,笨蛋」,妖儿告诉她。

她羞怯地,慢慢地脱去了内裤……

「就站床上,腿叉开点,对……对,用手捌开……对……对……」

在牟龙直勾勾的眼睛的逼视下,秦楚脱光了裤子,脱光了尊严,站在床上,将私处正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本应该是自己部下的公安基层的副所长,还要自己叉开双腿,并用自己的手,扒开了两侧的阴唇,露出了女人最怕羞的部位。

谁也想不到,当然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她的下处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粘粘的拉成一条细线的淫水仍在向下延长着……

牟龙用手拨弄着秦楚湿漉漉的阴唇,「嘿嘿!水还不少嘛,告诉哥哥,你这么多水流出来是做什么的?」

没允许她放下,秦楚的两手就不敢放开,而仍旧向两边扒着阴唇,在牟龙的揉弄和审视下,越发的难堪,竟然忘记了回答牟龙的问话。

妖儿从一边打了她一下,「告诉所长呀,说你这骚逼流水是想挨操了。」

秦楚只好学说:「是……想……挨操……」,不知怎么回事,随着这自辱的话的说出口,下面的水更加多地泛滥开来。

「嗯,前门水不少,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门」,说着话,没等秦楚反应过来,牟龙扭动着秦楚转过身子。妖儿过来。用力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她的屁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

「用手扒着」,妖儿命令她。秦楚只好用力地将上身向下弯着,双臂伸到后面,将那两块圆滚滚肉球捌开,将紫红色的肛门暴露给身后的牟龙。

对着这滚圆的肉体,牟龙用手捏着,用嘴亲着,用手指捅着,妖儿则已经跪到他的双腿间,用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

「转过来……好……好……来,来坐上来。」

秦楚转过身,双脚踏过去立在牟龙的两侧,慢慢地下蹲,双手扒着自己的阴唇,将阴道口对准牟龙那早已挺胀得一柱擎天的巨棒,慢慢地,慢慢地坐了上去……

「啊……」,秦楚不知是为了迎合,还是出于自然,长长地叫了起来,随之下体内被那粗大的阳具填充……

牟龙身子向后仰着,双后肘支撑着上身,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美人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整个人呆了一样。

他并没有急于挺动,而是用两只手捏弄着她的硕大的奶子,好看的脸蛋,象是玩弄一件件好玩的珍贵的玩具,用那又大又肥又棉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脖胫上、耳根上、腮上、唇上、鼻子上、下巴上肆意地摸弄着。许久许久,然后,那牟龙才又将脸向前伸去,张开那喷着酒气的大嘴,伸出如狼一般的舌头,向着她的嘴唇舔去,经过她的嘴,又向上舔到了她的鼻子,她闻到了一股极恶心的混合着烈酒与烟草的味道,她不敢合眼,也不敢睁眼,屏住呼吸,任由那满嘴的臭气零距离地侵犯着她的脸。

「来,妹妹,自己来,动。」

秦楚坐在牟龙的鸡巴上,身子一上一下地,开始了动作,先是慢慢的,慢慢的,牟龙的鸡巴又粗又大,将她的下体撑的暴胀,以至于她不敢有更大的动作。

妖儿爬过来,跪在秦楚的边上,爱抚地摸弄起她的大奶子,并用嘴贴上去,亲起来……

秦楚被一种强烈的肉欲支配着,这使她暂时忘却了自己正在受辱,而转变成为一种享受。她的动作逐渐地变大变快起来,双手也开始摸弄着自己的双乳,好看的小嘴也咧开来,吐出香舌,眯起醉眼,淫态毕露地看着面前的牟龙,也看着对面大镜子中的自己,口中开始出声,「噢啊……哥哥……你好大……鸡巴……好大……」

妖儿骑坐到牟龙的身上,与秦楚面对着,也用那丝毫不逊色的奶子与秦楚对磨起来,牟龙用双手将坐在他胸部的妖儿的屁股抱住,向后拖动,将湿淋淋的逼门对正牟龙的脸……

「啊……亲爸爸……我也要肉棒嘛……」,下体受到牟龙舌头的舔弄,妖儿大声地叫起来。妖儿与秦楚,面对着面,四个巨大的奶子互相磨着,两只小嘴也亲到了一起,互相吐出香舌接住,「啊……干爹你太棒了……你要操死妹妹的小逼呀……啊……贱货,痒不痒,啊……」

「小妈妈……噢……亲爸爸……我痒……贱货骚逼痒呀……」

挺动着……挺动着……突然,正在用力向上挺身的牟龙,一下子推开二人,跳将起来,粗暴地先将妖儿仰面按倒在床上躺着,又将秦楚反方向按跪在妖儿的身上,两支大手象换住一支蓝球似的抱起秦楚的屁股,将鸡巴对着她的屁眼,猛地插入……

「啊……老公……噢……疼……呀……」

秦楚痛得大叫,但同时,她的并没有得到满足的阴道却被她下面的妖儿用小嘴舔弄着,于是,这疼痛中便又充满了快感。

没有谁教她,她也将头埋下去,用嘴够到那正张开两条大腿的妖儿的阴门,卖力地舔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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