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思冷笑了笑,随即杏目狠狠瞪着我∶“……哼……好个卑鄙的胆小鬼……哼哼……不过也好,你这恶贼,今日,少不得到我剑下作鬼……”
我无话可说,对着席思乾笑了笑,心下却苦恼不已……
看情形,这臭小娘儿,对我是非杀不可、必杀不已,妈妈的……记得她剑术很高,实在不好对付,可恶……莫非……老子……今日就要挂在这臭小娘手上?
不行,我还不想死,不如……我向她求饶吧……说不定,她……会放过我……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看情形,那日我那般奸淫她,此刻无伦我如何求饶,只怕,也少不得被她一刀两段的命运……
糟糕……我该怎么办才好……
其时战斗还未结束,乱兵四处逃窜,席思手持长剑,一步步缓缓向我行来,却见她温软的秀发在细风中轻轻飘荡,明镜的瞳孔静静的注在我身上,美丽的嘴唇儿在嘴角处轻轻挑起,自带着一股阴冷狠毒的杀气……
靠,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当她要杀你的时候,她仍然是那么美,唉,如果不是我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的话,呵呵,能够死在这样一个美女的剑下,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呵呵……
其实,我的剑术实在不精,确确实实很不精,可是此刻性命悠关,我无奈的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来抵挡面前那位长着对儿明丽瞳子、精通剑术的子爵小姐。
剑技分为很多种,有注重防守力道的刚剑技,有混合圣魔法的圣剑技,有掌握时机与速度的瞬剑技等等……还有掺杂暗黑魔法的暗剑技…………
非常遗憾,从小懒于学习的我,竟连最基本的刚剑技都无法掌握。……
“……准备受死吧,臭淫贼……”
美人儿雌吼一声,她莲步轻踏,那窈窕的身形瞬时如同一只轻灵的燕子一般,迅捷无伦的向我扑来……
她……动作好快,我……我竟然一点儿都看不清……
我这位“勇者巴蒂”手持着名剑帕米纽卡,左支右拙的格挡着女人不断突刺而来的利剑,身上厚重的铠甲令我行动加倍艰难,好容易挡得十来剑,我已浑身汗透,气喘如牛,而此时,我手中的金剑“帕米纽卡”已被美丽的女人,纤细的手腕压制住……
正面厮斗,我看着女人绝美的姿容,却她被打得狼狈不堪,募然间,却见席思一个曼妙的身法,轻灵的躲过我的全力一击,她娇躯一扭,秀靥已来到与我近若咫尺的距离,却见她唇带嬉嘲,镜水般明亮的瞳子看来的色,内中满是鄙薄与憎恨之意,冷笑道∶“……巴蒂先生……你的剑术……不是一点点的差哦……”说着又从我身边闪开去,留下一点余香……
我似乎还嗅到刚刚她那如兰般的吐息,可是心下一荡的同时,腋下却是剧痛,已然中了小婊子一剑……
痛啊……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妈妈的,这个臭女人,她……她竟然在玩弄我……
可……可恨……她在嘲笑我、在鄙视我,她的剑术比我好,此刻,对我就像猫捉老鼠一般,她要慢慢的玩我,直到我遍体鳞伤,她才会彻底的杀死我……
她是在报复,报复那日我对她的羞辱……妈的,早知今日,当初,我如果能多挤出点儿时间,认真练练剑术就好了……
※※※※※※
直到在这一刻,我终于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一贯的懒散懈怠……唉……只要我当初认真学学剑术,何至于有今日。
可是,剑斗还在继续,在一层层黑雾之中,席思小姐的身影,幻化如蝴蝶般的虚无飘渺,游刃有余的不断向我攻来,她那纤巧的身影,自带着一层层美女的幻象,浮现在我的四周,一个个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生动,让我辨不出是真是假……
饶是我见识有限,但也可分辩而出,此刻这美人儿所使出的,真是暗黑骑士团的秘技“暗剑技”……
妈的,这么厉害的剑术她也会,我身上连连挂彩,不知不觉间已是浑身浴血……而这女人对我的出手是毫不留情,剑剑深入皮肉……
又斗得片刻,手中长剑也被击落,而且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站在死亡的边缘……
感觉到那女人明亮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我,而她手中的细剑,直直的指在我的喉头……
唉,到了此刻……求饶也是白搭……唉……
我不由得暗叹∶完了……老子也有今日,真是恶有恶报……
转瞬间,我只有瞑目待死,妈的……可恶……早知道当初多努力努力……多奸几个女人,现在也能死而无憾了……
“死吧……臭贼……”
席思对我冷笑,她手腕一抖,长剑只待刺入我咽喉,突然间,却见她纤细的娇躯猛然剧烈的一振,痛哼一声中美人儿身体前倾,踉跄着险些仆倒地上,刺往我的长剑到得中途,也跌落下去。
我大吃一惊,只见席思秀丽的容颜上,瞬间已挂满了痛苦的色,秀眉微微的簇起,身体颤栗着,回头向后看去……
我心中暗,连忙推开几步,凝目看去,只见席思后背之上,此时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根羽箭,而站在席思身后不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狗人站在当地,他手持十字弩,不断的喘着粗气,喊道∶“……巴……巴蒂先生……我……我来帮你……”
他艰难的说着话,他的狗头上一道极长的伤口还在不断彪血……
“德瑞克,是你……”
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德瑞克跌落象背一直未死,而就在刚刚那千钧一发之际,正是这小子发出冷箭,从背后暗算了席思,从而救了我的性命……
“干得好,德瑞克……”
我狂喜道,却见德瑞克浑身是伤,发出一箭之后,又已不支倒地……
而此时的席思呢,她被冷箭射中背脊,伤口似乎很深,此刻,她痛得秀脸发白,身体几乎都站立不稳了,仅靠长剑杵地,艰难支援着……
形势瞬时逆转,我虽然浑身是伤,却都不曾伤及筋骨,反倒行动自如,于是得意洋洋,对席思嘲笑道∶“……怎么了……子爵小姐……你很疼么……是谁伤了你……哎呀呀……我真遗憾……”
席思气得半死,方才功败垂成,此刻还被暗算,身受重伤,她暴怒中咬着嘴唇儿,雌吼道∶“……我……我要杀了你……”
便执起长剑,不要命似的向我扑来……
我晕……这女人被十字弩射中……她……竟然还有力气出手……不行,老子不跟这疯婆娘玩儿呢,闪人先……
于是我拔腿就跑,已经疯狂的女人在身后蹒跚着穷追不舍,她背上被弩箭射入的创口不断的溢出鲜血,洒了一地……
二人一逃一追,跑啊跑啊,不久脱离战场,竟冲入荒郊野外之中……
我浑身铁甲,兼且身上被席思割了十多道伤口,跑动之间气喘吁吁,伤口上火辣辣的痛,可饶是如此,我仍不得不勉力为之,妈的……这会儿……如果……被身后那个疯女人追上,老子恐怕命不长久……
可是席思呢,她的状况,并不比我好多少……十字弩是一直被教廷禁用的武器,原因在于十字弩装有强力机簧,即使用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手中,也能轻易穿透骑士的铁甲,造成极大的伤害……此刻席思背上中箭,血流不止,更是全凭一己意念苦苦支撑,只想除去我性命,以雪前耻……
好在此刻她行动早不复之前敏捷,脚步蹒跚,加之我奔行之间,不断把身上重甲卸去丢下,身体越来越轻,脚步越来越快,反而将两人间距离越拉越大……
又跑得百余米,突听身后“哇”的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席思吐出一口鲜血,她面如白纸,长剑脱手,娇柔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啊……好啊……好啊……看情形,这疯蹄子要一命归天了……嘿嘿……哈哈……
我狂喜不已,见席思浑身软弱,已然晕倒在追赶我的来路上,心下大安,随即又有点惋惜,唉……这么一个美女,如此就这么死了,岂非可惜……
于是我静立原地,观察女人伏在地上的身子,良久,确定她已然真的晕去或死去,这才向她行去……其实……我不是胆小,是谨慎……谨慎……嘿嘿……
行近她的身体,却见她背上的护甲早被德瑞克那一箭射穿,箭矢深深入肉,鲜血湿了一身……于是搂起她柔软的身子,只见她呼吸细腻,面色白得直似透明一般,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双目紧闭,留下甚长得睫毛……好美……
我不由得看痴了,于是色心大起……暗想……如此一个美女,死了实在可惜……于是舔了舔嘴唇,大嘴便要吻向她得红唇……
回忆那日在土牢里,席思的唇儿形态何等完美,可偏偏当时,我玩弄她的身体,却不敢染指她的嘴唇,妈的……怕被她咬呗……
此刻,席思的樱唇就在面前,鲜红欲滴,配上她的秀丽的瓜子脸蛋,让我魂颠倒,于是凑过嘴去,便要吻她……
正在我魂与授的瞬间,突然,怀中晕死的女人动了,首先她睁开了镜水般的眼楮,恶狠狠的瞪视着我这个仇敌,而接着,她的嘴唇也动了,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而最后,她的手也动了,手中那把锋利的黑玉细剑,在这一瞬间,快捷无伦的直直插往我的咽喉……
在那一瞬间,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一个风驰电掣的念头∶完了,我……中计了……这小婊子好狡猾……竟然学着老子装死……
完了……死定了……
就在这一刻,死亡……竟然离我如此之近……
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刺来的,那锋利的剑刃,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就能杀掉我找个淫魔了,美人儿的眼楮中已然出现了笑意,可是,就在此刻,却见她柳眉一皱,身体痉挛之间,“哇“的一声又吐出大口鲜血,尽数喷在我身上,而刺往我咽喉的那一剑,也嘎然而止,从中途跌落下去了……
想是她连续奔行,此刻手臂用力,牵动了背上的伤口所至吧……
我浑身冷汗,看着怀中的女人喘息了两下,眼凄迷的望着自己,细声的道∶“……恶……恶贼……杀……杀不了你……”说着,竟然晕去……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那般快,我目瞪口呆,搂着晕去的女人,这才开始庆幸,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
草原上的气候,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温顺,夏秋两季,时时会来些阵雨,这种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雨下的时候,雨水犹如瓢泼……
就在我抱着晕死的席思,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阵雨来了……
一刻钟的时间,阵阵雨帘过后,我们湿透了……
雨水,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些,而怀中的女人气若游丝,危在旦夕,我,到底对她救是不救……
妈的,这个女人如此凶狠,救了她,岂非给我留个祸患……
于是几次想将她抛在野外,任其自生自灭,却就是狠不下心,如此美女,怎能就任她死去……这不是我的原则……
犹豫半晌,我咬了咬牙,暗叹∶罢了……罢了……就救她一命吧,靠……老子真是色迷心窍了……
其时已近黄昏,我搂着席思逐渐发冷的身子,好容易找到一个坡地底下的山洞中,拾些乾柴,烧起篝火……
十月,草原的气温不高,尤其入暮以后,气温更低……
怀中的美女失血过多,兼且浑身湿透,她脸色越发的白,嘴唇开始发黑,浑身冷冷的直打哆嗦……
可怜的美人儿……
我叹了口气,便开始除去她身上的盔甲,还有湿透的衣服,放在篝火旁烘烤,将那黑玉细剑放在篝火上烤得炽热,扶着她的身子,犹豫半晌,我咬着嘴唇,剑割皮肉,将箭矢猛地一记拔出……
妈的,这一箭射得好深,靠,德瑞克这狗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哇啊啊……”
本已晕去的女人痛醒过来,她光洁如玉的背上瞬时满是鲜血,我看准时机,已灼热的剑刃相加于伤口,嗤嗤声响中青烟直冒,把女人又痛晕了过去……
一切就绪后,我累个半死,狂喘不已,再看看席思时,她衣物已被我尽数褪去,只剩件贴身小衣,上身已然赤裸,她伏在地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背肌,本来何其完美圆润,现在,却带上一道创口……
美腿修长,湿发淩乱,沾水的肌肤在篝火下发出细腻柔软的光泽,双目禁闭,满脸泪痕,这是何等的美貌……
我正欣赏着如此的上天杰作,却见美人儿的身体,轻轻的颤栗起来……
她冷……
此时,我已脱去湿衣,坐在篝火旁边,见她发冷的样儿,心下不忍,便将她的身子搂过来,贴体相拥。
妈的……我干吗要对她那么温柔……她奶奶的……她刚刚还想要老子的性命呢!我暗暗咒骂着,身体,却感受着通过肌肤的接触,从她美丽的身体上传过来的,丰腴而带有弹性的质感……
那日在地牢之中,我对她百般淫亵,她当时手脚被缚,我自不能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下,呵呵,说道裸陈相对,这还是第一次……
※※※※※※
而此刻,我也得以细细打量她那对圆润的玉兔,白皙的乳肉,单咖啡色的圆蓓蕾尖儿,好美的一对胸脯,看着看着……本是欣赏的心情变成爱惜的心情,本是爱惜的心情变成淫荡的心情……我一手轻抚她弹弹的胸脯,把玩了起来……
贴体爱抚,她的身子渐渐发热,鼻息,也渐渐顺畅起来……
她似乎有点低烧……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嗯……呜呜……爸爸……爸爸……你……你不要再打妈妈了……妈妈……妈妈流了很多血……”
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呓语了起来,而且带着哭腔,双手乱舞,在我身上乱抓……又道∶“爸爸……爸爸,你不要离开我……”
我晕,老子身上本就带着很多伤口,此刻被她抓得剧痛……妈妈得,她上辈子是猫人不成……
接下来,女孩儿呓语不断,时而涕泣,时而乞怨,大都是关于他父亲谢尔。连塔的……听她言语,似乎谢尔在家里经常使用家庭暴力,鞭打自己的妻子,而且,好像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很不关心……
不过,早就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是个凶残暴力,嗜杀狠毒的屠夫,呵呵,可以想象,作他的女儿,会有怎样一个童年……
唉,她虽贵为总督千金,子爵小姐,却又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可怜女孩儿……
我不禁对她有些怜惜,不过转念一想∶妈的……老子其实还不是一样,我长到这么大,何曾见过父亲的模样……靠……
此时,噩梦中的女郎哭泣得更厉害了,她一双藕备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臻首摇动着∶“爸爸……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呜呜……”
我晕,她当我是她爸爸不成?这个傻女人……
我勾过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儿,鼻若悬丹,唇若胭脂,美目羞闭之下,睫毛之长,竟是我阅女无数所从未见过的。
心中暗叹,如此尤物,今晚我不好好痛惜她一番,岂非对不住上天的恩遇。
“好……好……乖女儿,爸爸疼你……”
我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到结实的美腿,再到那纤巧的玉足……
“爸爸……嗯……爸爸……”
梦中的女人温顺异常,在我的身体上动情的扭动着,勾起我的层层欲火。
妈的,这个小蹄子,该不会有什么恋父情节吧,据说一些从小缺乏父爱的女孩,也会莫名产生这种心理……
我胡斯乱想着,体内欲火狂升,狂下龙头已高高举起,于是褪下席思最后的贴身小衣,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臻首后仰,而她分开的美腿架过我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我的身上,而我怒起的龙睫,已开始探索她的溪径……
说起来,席思还是暗黑帝国,大皇子的未婚妻呢……嘿嘿……一想到她的身份,我的龙睫又勃起了三分……他妈妈的,什么鸡巴暗黑帝国,很了不得吗,他们未来的太子妃,此刻,莫不是在我的龙睫上承欢吗……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可恨……可恨啦……唉……
可能是她太子妃身份的缘故,席思曾被人下过暗黑贞禁,妈的,结果……正当我把龙枪,饶有兴致的抵住她那潺潺的蜜穴,就要剑及履至之时,突然,龙头上一阵被蚁咬般剧痛,我急忙抽回身子,细看之下,奶奶的……龙头上,方才与她蜜穴接触过的位置,竟然开始发黑发肿……
妈妈的,可恨……可恨……如此美女,竟然不能梳笼,岂非可恨……
其时我情形一起,龙睫怒气,嘿嘿……看来,我又只有,如同上次一般,从后庭开始,宠爱我的太子妃殿下了。
于是我淫笑连连,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擡玉股,玉涎润滑以龙枪,玉杵轻磕以后庭,沈腰提气,滋滋声中,龙睫艰难挤入她紧密乾燥的隧道……
紧,真紧……虽然已不是首次临幸美人儿的后花园,可是数月不见,哪里仍是那么紧。
“啊,爸……爸爸……痛……哪里痛……”
她簇起了眉头,呻吟起来,似乎梦中,她受到了父亲的淫亵。
我冷笑,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龙睫又入一节,枪杆已挤入大半……
“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终于让子爵小姐痛醒了过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种难以相信的情景,自己,此刻正仰跨在最恨的男人胯上,后庭位置,被他那棍装的性物,狠狠顶住,深深插入……
愣了一愣之后,子爵小姐亮晶晶的眼楮里露出的采,又羞,又恼,又恨,又怒,然而就在她便要发作之前,我急忙箍住她的臂弯,把她紧紧搂在胸前……
“你……你……放开我,臭淫贼……”
子爵小姐挣扎着,一双手抓在我腰间乱抓……
“臭淫贼……你刚刚……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哦……”
我冷笑着看着她。
“你……你胡说什么……”
水汪汪的杏目对我怒视,席思极力想擡起自己的臀股,好让我丑陋的龙枪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我得意一笑,任由她施为,我的硕大与她紧密结合,结果席思一动,那密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眉缩唇的痛样儿,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子爵小姐在痛苦的啼叫声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我的胯上,而我的龙睫,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咦……咦……”
席思小姐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我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我这大树般的虎腰。
我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给我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险些一时便发泄而出了。
“席思小姐,就在刚才……你还认我作干爸爸呢……嘿嘿……”
在进行着最深层次接触的同时,我得意的揶揄着她。
“你……你胡说……”
子爵小姐对我怒目而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嘿嘿,我明白她的心事,红的是羞赧,被我察觉内心的秘密,她心中自然羞赧不安;白的是恐惧,嘿嘿,她似乎在想,被我这个淫贼恶徒捕捉到心事,那还能有什么好事……
“来,我的席思,今天晚上,就让爸爸……好好疼你……”
我只是“温柔”笑道,静静望入席思小姐明亮剃透、晶莹闪烁的瞳仁儿,那里,是我所有见过女人中,最美的。
“你……你……”
身心同时被我贯穿,席思皱着眉头,情一阵阵的羞躁。
我温柔笑笑,大嘴吻上她的额头,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拙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席思小姐那菊门后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的缓解下来……
虽然后道中仍是一阵阵的抽痛,子爵小姐却感觉到身前男人那父亲般的爱抚和温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异的快感,而今天她失血很多,头脑发热之下,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着她的身心,扩大为数十倍,数百倍……
当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紧紧合着,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女人,开始屈服了。
篝火熊熊,而旁边,那交媾的两人更是如鱼得水……
我搂着席思渐渐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带给我的绝美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出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幽寂与寂寞……
席思渐渐主动起来,我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的身心与之向逢迎,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多多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席思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到身前男人的挞伐,却又感受到他父亲般的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经极度的灵媒,她开始嘶喊了出来……
山洞中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席思虚脱的粘在我怀里。
“爸……爸爸……不要离开我……”
这是她沈沈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我搂着她赤裸的身体,亲吻了她的额角,心中安逸。……
第二日,近午时分这才醒来,惊的发现自己一身衣物已然穿戴妥当,而席思呢,她早咦穿戴整齐,手持长剑,坐在我身边。
我见她连半长的秀发也梳理整齐,盘在脑后,另外,在火堆上还架着半只烤野兔,想来,是她早已醒了,还曾出去觅食。
我见她秋波似水,淡淡荡到我身上,内中情蕴似爱似恨,竟是复杂万分。
我笑了笑,沈着道∶“你……如果还恨我的话,可以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嘿嘿……我如此沈着,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根本杀不了我……
“你救了我,今天……我便放你一马……”
席思别开脸去,脸上,竟有点发红。
“哦……原来你舍不得杀我……”
我得意而笑。
席思闻言,气得腾的站直身子,对我怒目而视∶“你……你别做梦了……你……你以后最好别让我碰见你,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她站起身子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害怕,便不敢胡说了。
这时,洞外传来数声呼喊∶“席思小姐,席思小姐,你在哪里?……”
听喊声人数甚众,想来是谢尔在战场上不见女儿,便派人四下里寻找的了。
席思听见人呼喊,也是微微一惊,她瞟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说了句“……我走了……”
自己便往洞外行去,可是行到洞口,却又站住身子,回过头对我道∶“……你……你……就在这里多呆会儿,否则……要是……被我们的人抓住,我可救不了你……”
说完,脸上又是一红,便行出洞去。
嘿嘿……看来,她还挺为我担心的。
我愣愣的坐在地上,看到她行进间脚步蹒跚,想到昨夜旖旎,心中又是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