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姑娘讲讲看?」
「你只须放过他们,我彩云飞凭你处置。」
「好聪明的娃儿。」令狐仁大喜。
「你同意了。」
「我本来要同意的,但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唔?」
「只要你们三人留下。这慕容小儿嘛,老夫便不再难为他了。」
「不行,你太过分了。」
「姑娘,你还有点不能世故。」
「什么世故?」
「对于强者,他的任何要求都不过分。弱者除了满足之外没有别的选择。」彩云飞长叹一声,转过身去。然而使在这一瞬间,彩云飞手中的飘带突然射出,闪电般点向令狐仁的胸口。
令狐仁果然不似五姨太,不闪不避,在飘带射到的瞬间,突伸右手,正好抓个结实。
彩云飞身随带回,双足倒跃,空中折转,纤掌已经砍到。
在将要砍实的瞬间,忽见对方正有一指高高翘起,指尖正对着她的掌心。
瞬间连变十变,然而一招一式都被对方轻易化解。
彩云飞骇然。
令狐仁大喜。
「我还道咱们会斗个平手。现在你知道我的功力低你很多。」
「不错。」
「既如此,我们听凭处置便是。」
「这才是聪朋的女孩。」
彩云飞抛下了飘带、望一眼仍因中毒昏迷的慕容伟长,幽幽地道:「人力有尽,无可如何。」
「姑娘,难道你不明白?」
「明白什么?」
「姑娘只须完美,便永远不受委屈。」
「他呢,我伟长哥呢?」
「照顾美女的是男人,照顾美男的是女人,只须是美男,便和美女一样不受委屈。」
「你赢了。」
「所以你须服下这粒药丸。
令狐仁掌心摊开,现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彩云飞看也未看便吞人腹中。
令狐仁大笑。
五姨太人从身后转出。
「五弟妹,真有你的。」
「亲爱的,你怎样谢我?」
「自然把那慕容小儿赏你啦!」
两人大笑……
五姨太的寝室妆扮得整齐而又洁净,燃起香草,床上撤了香粉,便如洞房。
慕容伟长己服下解药,只是要穴被五姨太点闭,能如常人一般做事,但却丝毫施不出武功。
地当央有一张精致的小桌。
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并有一壶好酒。
五姨太满斟一杯,双后捧了敬于慕容伟长。
「我的亲亲哥,五娘想死你呢。」
「你不该装弄鬼的唬我。」
「女人却吃醋,不这样,亲亲哥,你能来吗?」
「我感谢你虎头峰的拚死相救。」
「可你走后便再不来看我一看。」
「人有时是身不由主。」
「谁要你扮成个糟老头子唬人。」
「亲亲,现在我还糟不糟?」五姨太饮下半杯,身子移到幕容伟长肩旁,「来,饮下这半杯,是相思酒。」
慕容伟长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五姨太年轻、完美、会媚人。
尤其是,她确实曾拚死护他。
她是他的恩人。
恩人要他合好。
两厢合好毕竟是件妙事。所以他只好饮下。
五姨太好乐,索性又斟上一杯,在口中含了把头伸在他面前。
他当然知道她的用意。
她不但要反哺他,而且用樱口作杯,要他饮个唇杯。
他也大乐,五姨太果然有趣。
低下来,咀唇对上咀唇,一个龙吸,她口中酒尽数到了他的口中。
——样的酒,场合不同;时间不同;方式不同,便大异其趣!
正是在香闺中,时间在傍晚,而且饮的唇杯酒,不要说酒本身很引人,便是冷水,也能使人大醉。
五姨太已有些醉了,红晕上脸,艳若桃李娇艳不可方物。
慕容伟长也有些醉了。他知道他的同伴不会受到冷遇,更不会有生命危险,便如令狐仁所讲:美丽的女人永远不会受人辱,所以他放心。
放心地饮酒,放心地调笑,耐心的打情骂俏。
不爱女色的男人,未见得便是真男人!
人不风流枉少年。
于是他与她一替一口地饮,得醉且醉,得乐且乐。
不知何时,她已坐于他的怀中。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探入她的衣内。
「猴急,来,再来一盅儿。」她把酒倒入口中,然后咀到他的唇内。
「吧唧……」
「咕咚……」
「好不好?」
「好!」
「妙不妙?」
「妙之至矣。」
「还吃不吃?」
「吃,当然吃。」他猛地除去她的上衣,露出白玉般的乳房殷红的乳头。
高耸的,温软如绵的乳峰整个地被他吸入口内。
「吧……吧……」
「卿……卿……」
「晤呀……轻些……麻得我不得了……」
那原来便搽人情怀的快感,此时又以口腔从舌尖流到心中。
一边是吮吸,一边是揉捏。
尤其是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他的肉棒上磨捏。揉搓。
他彷佛掉进了性欲的大海中,海浪汹涌,一波高过一波,更兼鱼龙隐现,巨鲸出波,妙人儿不知身之所止。她也泛起了情潮。一缕缕麻痒,一阵一阵快感,从乳头上荡起,从掌心生出,全都集中于大脑。身体似要飘起,骨头似要融化。
「……我的小亲亲、小乖乖,哇…好哥哥,能弟弟……」
她闭上双目,扭动身体,口中娇声阵阵,荡语声声。
「呵呀……痒死人,麻…麻……」她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跑到他的面前,一把扯开他的下裤,又一把抓起他的阳物,猛地吞入口中。
「唔……唔……」
「扑……扑……」
「吧唧……」
她让龟头直顶上自己的咽喉,然后抿紧了双唇,慢慢拔出。
「噗嗤……」
「唧咕……」
插进去,拔出来。
「好长好大哟。」
「是你口小。」
「塞不下,连一半也塞不下。」
「它找的不是这个洞。」
「我真想咬下来,吃下肚去。」
「你舍得了?」
「只怕彩云飞她们不干呢。」
「世上棒棒多得很。」
「但似这般长大,粗壮的只你一个。」
「莫不你见过天下所有的男人?」
「好你个没良心的,我有那个心,还没那个福呢。」
一阵阵痛麻从茎柱上流到心里,又是别一番滋味。
她终于不再吞入口中,而是用舌尖在龟头上舔动,在龟眼上轻点,在龟棱上缭绕。
他越发无法控制自己,肉棒更加坚硬,如钢赛铁,龟头中透亮,烛光照下,竟能反射而回。
龟眼上己经沁出精亮的液珠。
她忙不迭用舌尖沾上,让长长的精液拖得好长。
然后,便昂起头,送入他的口中。
他品味着自己的精液,心中荡起无限情潮。
他吮吸住她和舌尖,自觉出无不言传的滑腻和畅快。
她竟然似个调皮的孩子。蹲下身在阴茎上吮上一口,便即立起身送到他的口中。
两人已是一丝不挂。
两人返朴归真。
两人已是如胶似漆。
两人已是魂交融。
「不成、不成……」她突然道。
「什么不成?」他间。
「下边小穴空得慌呢。」
「那好。」他猛地抱住她,掷倒在床上。
「怎么玩儿?」
「随你便。」
他找来他和她的腰带,把她的两只脚高吊上床的两侧,让阴户尽量显露。
于是她那胯下妙处纤毫毕现,连一根根毫发也能数得清呢。
她躺在床上,斜眼瞥见他那阳物粗如拳头,长有尺许,直乐地心花怒放,直感小穴中咯咯直跳,彷佛要伸出一只小手,一把将那话推入到洞中。
然而他并不心急,斟了一杯美酒,浅浅饮了半口,然后将头凑上去,上下磨擦,左右排挤,让那鼓鼓的阴唇忽开忽闭,时上时下。
于是一阵阵麻痒便以阴蒂上生出,直流向心房。
「啊呀,小没良心,送得人起火,却又不来真格的。」
「怕你受不了。」
「亲亲心肝,快点进去,小穴空得慌……要吃棒棒呢。」
「好!」
他把小腹一送。
「噗哧……」
「啊呀……妙极……」
「吧唧……」
「爽达达,晤哇……好,猛插……」
「一半啦。」
「小穴好涨,痒得人要死。」
「扑砾……」
「啪……」
小腹已撞上玉臀,那话齐根而没。
「啊……」五姨太快乐地发出一声呻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穴空洞冷的感觉至此方才消除。
「怎样?」
「怎样?再长半尺才妙呢。」
「哇哈!你那不是小穴,是大洞。」
「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又斟上酒,自己饮下半杯,另半杯用口送入她的口中。
「我要动呢。」
「尽你动。」
「你可要小心。」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不再说话,下身一放一收,粗壮长大的阳物便在那紫色的穴仙洞中一进一出。
「噗哧……噗嗤……」
「吧唧……吧唧……」
「啪……啪……」
先时不能分出节奏。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竟已响成了一片。
藉着烛光,眼瞅着那话儿精抖擞,忽进忽出,挟雷带电,威风凛凛,直瞧地慕容伟长大畅心怀。
看一眼进出之势,饮一杯醇香美酒,身心皆醉,快美难言。
「啊哟哟……好……妙……哇,顶……顶花心儿啦……」
「这才刚刚开始。」「唔哇!几天不见,小亲亲哥,你又大长进啦。」
「要你作仙呢。」
「作仙有什么好……啊呀……好畅快……我可只想做人,不想做仙呢。」
「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那……哎哟,那是说着玩儿的。」
「可我却当了真。」慕容伟长只觉身如火焚,下体越发来劲,那是阳物入穴多时,抽插何必二三百下,偏生高潮不到,洪水不泄。
五姨太已是大汗淋离,面色由红润转为苍白,连目光都变成了恐俱。
「亲亲哥,奴奴不成……不成啦……」
「是真是假?」
「快……快饶过奴奴,五娘认……认输啦。」
交合本是件美事,美事是不该出人命的。
虽然慕容伟长劲力尚大,但他不愿五姨娘伤损,所以一惊吓,忙不迭抽出玉茎,兀自怔怔地望着她。
「你……你酒中有物?」
「酒是催情药。」
「自做自受。」
「谁知你又长了本事?」
「现在怎么办?」
「现在好办。」五姨太忽然抿唇一笑向着里间扬声道,「七,六妹,还没看够吗?」五姨太话音末落,里室传来了笑声。
笑声末欲,人影之至。
「啊呀,你两也在这儿?」
「还不是等你这小冤家。」七姨太年龄最小但风情最浓,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慕容伟长的粗大的阳物。
「乖乖,亲亲小哥哥……」叫得好甜。六姨太待走到近前,衣服也已全部脱尽。
他没想到她脱衣服的本领竟那样高。
更没想到方才和五姨太的疯疯颠颠,竟让六姨太、七姨太全都看在了眼里。
七姨太把阳物吞入,吐出,吐出复又吞入。粉舌,红唇,玉齿齐出。
六姨太却马爬在床沿上,把玉臀耸起老高,做好了最合适的准备。
「好不好吃。」他问的是七姨太。
「快去,六姐心急了呢。」七姨太道。
慕容伟长原本便情动如潮,不能自己。此时乍见六姨太,七姨太突然现身,情欲更为旺盛。眼见六姨太玉臀泛光,如凝脂,似乳酪,阴毫飘洒,千般风流,万般模样;更有那玉蚌开阖,小溪演漏,哪里还忍受得住,当即丢了七姨太,直扑到六姨太的臀上。
六姨太在内室已窥够多时,直瞧得眼都红了,心痒难熬,那幽深的小穴中,早已水声漏瀑。
现下好?铁棒钢杵拖得笔直,龟头鱼口大开,红光直冒,照准了小穴,只做一用力。
「噗哧……」
「啊哟……妙哟……」六姨太失声欢叫。
「啪……」
「全进啦。」
「是吗?莫哄我……」六姨太用手一摸,果然是间不容发,只余两卵。
「怎样?」
「瞧你本事。」
「受不了说话。」
「我会受不了?能得你!」
慕容伟长不再说话,立时打点精,提动小腹;那话儿便即立时进出起来。
「噗哧哧……扑哧哧……」
「吧……吧…」
「卿咕……卿咕……」
「啪……」
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抽得六姨太欢声大叫。
用手捧住丰臀,一放一收,抱个满怀。
她竟巧妙相凑,时前时后,配合默契。
只转眼功夫,已抽插二三百次。
三百次一过,六姨太便觉有些不妥。那肉棒棒果真越插越硬。果真似钢铁铸就的一般。
欢叫的声音变了。
呻吟变成了真的呻吟。
销魂蚀骨般的感觉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但再次去后,便没有回归。
现在所有的,只是小穴中火辣辣的难受。
「这贼娃几天不见,真个长本事啦。」
「随莫六姐错爱。」
「不成,今日我六娘认输。」
「认输也不行。」
「怎的,你要把六娘穿透?」
慕容伟长猛地一挺小腹。
「噗哧……」
「啊呀,没良心的,把六娘心口顶破了呢。」
「吧……吧……」
「啪……啪…」
「没良心的,六娘认输还不行。」
「怎个认输法?」
「随你要六娘干甚便干甚。」慕容伟长瞥了眼七娘。
是的,七娘也早已准备就绪。
「好,饶你,待我再斗败七姐,咱们再慢慢说话。」七姨太仰靠在床沿上,把双腿屈起,翘高,大刺刺显露出妙处。
五姨太经方才一番体整,早己恢复了精,当下手中持了烛台,翩然走近,让亮光将七姨大羞处尽数照亮。
便如人的长相千差万别一样,阴户也各有千秋。
五姨太的似莲花。
六姨太的似月季。
七姨太的阴户,怎么看都像包茎未放的玫瑰。
彷佛能嗅到花香。
不要说正当少年的慕容伟长,便是百岁老翁见之,也会返老还童。
藉着烛光,他将那话儿慢慢靠了上去。
她好识趣,直一把已经揪住,直拉近穴边揉一下便插入洞内。
她实在已是急不可耐。
他自然明扫她的心意。下身一放。
「扑哧……」
「好畅快!」
齐根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