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少女青春的身体已经熟透,胸前的坚挺已经不逊周雪筠太多,紧实之处还犹有过之。怀春少女,要男人有袁力这个伪成功人士,要女人有母亲这样的女,情欲这个东西就是水闸,不开一片风平浪静,一旦开了,就波涛汹涌,再难恢复原状。
“帮姐姐亲亲好不好?”周雪筠轻轻躺在了浴缸旁边的竹塌上,看见小丫头蹲下去就要舔,微笑着指点道:“你趴到姐姐身上来,姐姐也帮你。”
这个年纪的少女知道的东西,并不比结婚了的女人少,只不过没有实践过,终究是有些笨拙而已。少妇胯下风流之后的痕迹尚未清洗,蜜唇上白色的液体粘糊糊的,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味觉上,都是常人所难以接受的东西。
刘盼不是常人。无论是在开始,还是现在,抑或遥远的未来,她都不会是一个常人,这样的环境成长出来的孩子,遇上如此多的常人无法经历的事情,她注定了不会是个常人。
小丫头有些扭扭捏捏,但是最终还是骑在了周雪筠的身上。青春少女的蜜穴,散发着一股湿乎乎的气息,看来在刚才的一系列动作中,刘盼还是被刺激到了,不管心理是否排斥,生理上,她已经有了感觉。
周雪筠很温柔,她不知道少女是否经得起强烈的刺激,所以先从身体不那么敏感的部位慢慢玩起来。刘盼就不同了,美少妇让自己亲吻阴唇,那自己就亲吻阴唇。
这个世界上有智商,有情商,那么如果有欲商,刘盼一定为零。顺从着少妇的唆使,青春少女做着一般人绝对做不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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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厚重的铁门关上了,她合上了眼睛,适应了一下屋子里的昏暗,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看着床头坐着的那个男人,她的眼中亮了一下,却又闪过一丝痛苦,她想逃避,却无路可逃。
“小姨!”
“你……你怎么来了?”她有些惊讶,心中的思念突然被燃起,那份爱意如古井投石,骤然填满整个身体,语声中,却有些迟疑。
“我……我们都很惦记你。”
“哦……”她顿了顿,双手习惯性的合在身前,又问道:“雪筠还好吗?”
“挺好的,刚评上中级职称。”
“你那个老师,叫刘……”她的记忆力虽然没有减弱,但是对这个女人的名字,却并未记得真切。
“刘瑄。”
“啊……刘瑄,她怎么样?”
“也还好,调到这边来工作了。”
“哦……”她点点头,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空气中的尴尬越来越浓郁,男人终于不再沉默。
“你还再怪我?”
“没,怎么会,这应该是我问你的问题才对。”她本想平静的回答,却还是有些情绪掺杂了进去。
“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些转不过来弯,那两次来看你,你都不肯见我,其实我那时候就明白了。今天借雪筠的名义骗你见我,就是有些话要对你说。”男人站了起来,靠近了她的身体。一股浓重的压迫感迅速在脑海里形成,她不自觉的退了退,躲开了男人张开的臂膀,走到了床边坐下。
“什么话,你说吧!”她侧对着男人,双眼中噙着泪水,却努力地睁大,试图不让它们掉下来,最终却还是没控制住,啪嗒啪嗒的滴在了手背上。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了什么,失去了什么,这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爷爷奶奶走了以后,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已经那么多人离我而去了,我不想再失去你!”男人已经有些哽咽,想靠近她,却又怕被再次拒绝。
“我从来都没怪过你,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害死了叔叔阿姨,我还怎么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的去面对你,面对死去的姐姐?如果不是我……”她已经说不下去了,胸腔里的悲愤和委屈就像要炸开一样,冲击着她的双眼,她的咽喉,这一刻,只有放声大哭,才能够舒缓这样的苦楚。
男人早已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抱住了她,胡乱的亲吻着她的泪眼,嘴里不断地说着“别哭了,这不怪你”,自己却也眼泪奔流,为那逝去的每一位亲人,为两个人同样悲苦的命运……
两个人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慢慢的恢复平静。一场痛哭将彼此心中郁积许久的压抑排解开了,除了有些疲倦,却是说不出的轻松。在这双坚实的臂膀里,她不再排斥,也不再怀疑,抬起头看了男人一样,读懂了他眼中的深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把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体上,温顺如猫。
“还有一年多就可以出去了吧?”难得看到她这样温情的一面,男人随口问到,眼却已经开始逡巡。
“恩……”
“我等会去打听打听,看看可不可以假释或者保外就医什么的。”
“其实……其实之前就可以,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所以一直没告诉雪筠……”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再想起那些过去的事还是会有些难堪。
“那我明天……不,今天就去办!”
“看你猴急的那个样子!”她习惯性的掐了下他的脸蛋,却又发现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谮越’,她也有些怪,自己的心态什么时候开始的变化。
男人却没什么反应,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被掐的,早已经习惯了。
她正庆幸着心思没被发现,却感觉到囚衣下面多了一只粗厚的大手,却是他边说着话,边解开了她的衣扣:“猴急的在后面呢!”
“呀!你干嘛?这里是监狱,会有人来的!”她大声的叫,想提醒他停手,双手却按在了衣服上面,不想让他抽离。
男人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变本加厉,一转身把她摁在了床上。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不知……”最后一个字被男人的嘴唇堵在了肚子里,她也不再矜持,搂紧了‘外甥’,尽情的湿吻起来。
等到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她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了。她脸蛋红红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火,嘴上却还是要矜持一下:“有人进来怎么办?”
多么妙的话语,她没有拒绝,而是担心“有人进来怎么办?”,男人会心一笑,这才告诉她:“这里是给夫妻探监的地方,本来是虚有其表用来看的,我给监狱长表示了一下,他就把这个地方交给我用了。”
“他知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吗?”
“我说我是你的情人,刚从国外回来。”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准备就绪了。
“就你能!”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压抑许久的情欲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无力思考。
“可以吗?小姨?”
“我不要做你小姨,我要做你的妻子!给我!”
“不,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姨,也只能是我的小姨!是可以让我肏的骚小姨!”
“啊!”一股强烈的快感占据了她的脑海,那暌违许久、只在梦里出现过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她的身体里,她大声尖叫起来。
“好紧啊!”男人试着抽送,感觉很艰难。
“别……别动!来了!啊!”她浑身颤栗着,脸色苍白中带着一抹嫣红,双目紧闭,身体一挺一挺,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怎么这么敏感?”男人好的问她。
“都两年了,你说呢!”她抬起手正要掐他,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变成了搂抱,“来吧,我的好外甥,来肏你的骚小姨吧!”
“小姨…很淫荡…吧?光是被…你插进…来就可以…高潮,喜欢小…姨骚吗?”
男人已被她勾的兴发如狂,那种乱伦的快感再次出现,被她的话语渐渐加强,直至同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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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哨声惊醒,似乎做了一个梦,发生的一切那么的不真实,如梦似幻。她摇摇头,苦笑一下,说服了自己那是一个梦,就准备下床集合。可就她穿裤子的时候,她看到了裤裆那里的一小块痕迹,于是她才想起,昨天胯下还流淌着年轻外甥充满活力的精液,她却没有内裤来遮挡——因为那个冤家说要惩罚自己的淫荡,罚自己一个星期不需穿内裤!
她脸有些红,却还是脱下了内裤,就那么光着双腿,套上了粗麻的囚衣,然后任那粗糙的质感,摩擦她柔嫩而敏感的白虎穴……
就这样,崭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