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树林的上头呼啸而过,有土堆挡着,并没有风进去,我们并不冷。我脱去她的旅游鞋、袜子和裤子,她的两条腿在黑暗里白得刺眼。我脱她上面的衣服,她说,我冷。我说,不脱光多没劲呀。我几下把她的衣服脱光,我也脱光自己的,都垫在身子下面,我的毛衣正好在她的屁股下。我压上她,她使劲地抱我,摸我的后背,激动地喘息着说,人家说女孩第一次非常疼,啊,你先别!我已经忍不住了,在她双腿之间摸索着乱戳。
我舔着她的乳房、肩膀、吮着她的乳头、下巴和嘴唇。我的手摸着她凉丝丝的膝盖,往上摸着她的大腿,在大腿的里面停留一会儿,我摸到了那片阴毛旺盛的生殖器,她湿润了,点点的水浸遍了我的手指,我轻柔地揉搓那里,她的呻吟声更高了,我希望她再高,再高,我几乎要崩溃了,在快乐中粉身碎骨。
她呢喃着,渴求着,她说,爬爬,爬进去,你快点,我受不了。她的小手捉住我的阴茎,对准她的入口……她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我一挺身就进入了半截,好象小时候在快要干掉的小河里双脚陷进稀泥,里面又紧又热,使我情不自禁地继续往下陷落,于是我再次用力,连根没入,她颤抖着大叫,指甲几乎抠进我的肉里,嘴唇贴着我的肩膀,牙齿也咬在我的肩膀上。我好一会儿没有动弹,她小声地说,你慢点抽,慢点插,疼死我了,慢……啊,啊,哦,唔。我觉得里面的水越来越多,不那么干涩了,就加快了速度,她好象也不那么疼了,狂乱地说,好,真好,快点,不疼了,啊,啊,啊,啊,唔!一阵抽搐使我几乎死去,我泄了,拼命往里深插。
她说,我快乐死了,你呢?你后悔吗?我说,我也是,不后悔。她的两只乳房抖动了几下,她伸手抓过我的头按上去说,你再吃吃她,真的好舒服。我就长久地吸吮她的乳房,小巧挺拔的乳头,她闭着眼睛,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说,爬爬,你行吗?你还行吗?我想再来一回,你慢点,别着急。我迅速膨胀,比刚才还要强大,我双手托着她肥大柔软的屁股,摸准入口,非常轻易地就插进去了,她喘息着,轻声地喊着说,快一点,轻一点,不,不,啊,啊,哦,哼,哼,哼!我趴在她耳边问她,还疼吗?她说,不疼了,快,再重,对,对,啊,哼,哼,哼……我要死啊,我爱,我爱你!
翟际第二次和我做爱就进入了高潮,她几乎把我淹没,她说,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爽死我吧!
我给她穿衣服,她的屁股大得连裤子都提不上去,只能让她自己穿。我的毛衣已经湿了两块,翟际她流血了。处女的血,小际际的血。翟际依偎在我的怀里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翟际说,你真的很棒,真的让我好舒服。我说,我困了。翟际说,那睡吧。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醒了,冻得我手脚没有知觉。我抚摸翟际的乳房,渐渐地有了温度,她又开始呻吟起来,她说,你真是个小色狼,你还要啊?我不说话,摸她的屁股,她说,你怎么不说话,我想要啊!我把她的裤子往下脱一点,只露一个雪白的屁股,让她侧着身背对我弯下腰,几乎可以看见她暗红色的生殖器,我用手揉搓了一会儿,觉得水足够多,她也快受不了的时候,我握着粗壮硕大的阴茎轻轻地顶住她的阴道口,刺溜一下就进去了。翟际抓住了身边的草,嗷嗷的叫着。耳边响起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还有阴茎进入她体内的“呱唧”声,我的两手抓住她的大奶子,揉来捏去,她不停地往外泄水,嘴里胡言乱语着什么,我很快射精了,射了很多,觉得一股一股射进了她子宫的深处,那是我们的极乐天堂,也是产生孩子的地方。
那些土堆竟然是一片老坟地,我们穿好衣服站起来的时候才知道。翟际也不害怕,我心里倒是有些发寒。那几具埋在深土里的尸骨,昨天深夜是否听见了我们高潮的叫喊,他们活在世上的时候是女人还是男人,他们是否也从年轻的时候一直性交到老,临死前也要回忆一下自己所体验过的甜美。
回学校的路上,翟际显得快乐极了,她更可爱了,走两步就要停下来对我说,我爱你,你爱我吗?有时候说,我是你的小宝宝,你要经常抱抱我啊!翟际,我再也离不开你了!她说,哎呀,你的毛衣怎么穿着回去呀?我说,没事,我的毛衣是灰色的,没有人会注意,我回去换下来洗就是。翟际突然回头搂住我说,宝贝,我以后给你洗衣服好不好?我说,好啊,我有老婆了。她说,你一定要娶我做你老婆啊!我说,我会的。在她们楼外,她不管会不会碰见同学,回头搂住我,深深地吻了我一下,然后又说,晚上一起吃饭好吗?我说,好,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再见。她说,晚上我cll你。我说,知道了。她撅着小嘴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说你爱我。我说,我爱你。
天刚黑,翟际就在我传呼上留言:亲爱的爬爬,我想立刻见你,14楼下。
我跑到14楼时,她已经等在那里了。她一脸坏笑地走过来说,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了,就破罐子破摔好吗?我说,此话怎讲?她说,不好说,反正你知道我愿意跟着你学坏就行了。我们从南门走出,随便找了一家小店吃晚饭,她问我,你以后准备去哪里工作?我说,不知道,但我想去北京。她问,为什么?我说,北京有毛主席。她说,可是他死了。我说,他留下的东西,我想去看看。她问,她留下了什么?我说,他留下了有尊严的首都,留下了人民的幸福生活。翟际想了半天说,那我以后也要去北京了。我说,你去干什么?她说,小爬爬,你说我去干什么,我是你老婆,你得带着我。我说,也不一定,或许以后你会不喜欢我的。她说,除非你不喜欢我。我吃掉盘子里的最后几筷子面条,擦了嘴巴说,你跟着我不怕受苦吗?她说,不怕,我说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死都可以,更何况受苦了。她小声地对我说,我下午起床去药店了。我问,干什么去了?她说,傻瓜,咱们没有任何措施,你都流进去了,我怕怀孕,你不怕吗?我要是在大学里一边画画,一边给你生个小小爬爬出来,你怎么办?我说,养着就是。她说,你说的倒好,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我看了看她。她说,好了,又是我不对。她狡猾地笑着说,那个男医生戴副眼镜,真是个衣冠禽兽,他问我说什么你有过几个男朋友了,是不是经常吃药,身体上有没有不良反应等,他上下打量我,还盯着我的胸口看。我说,好了,别说了,这种鸟医生遍地都是,还当传讲呀。
走出小饭馆,她从后面搂住我说,爬爬,咱们什么时候还可以再那样?我回过头来摸着她的小脸说,怎么,这么快你就上瘾了?她说,呀不是的,你就喜欢这样嘲笑人家,好象你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我说,没有地方,咱们不能沉浸在其中,你要好好的画,我还等着以后娶个大画家做老婆呢。她说,那我就争取当个画家,然后让你如愿以偿,你说这样好吧。我说,你不要光说不干啊,我小学时有一个数学老师很器重我,但我就是学不下去,他就生气地对我说,你他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狗屁都学不会,后来我小学毕业没多久他就得病死了。翟际说,我不会向你学习的,你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小爬爬。我说,我小学的数学老师当时才四十出头,他有两个聪明的儿子,数学都特别好,但我的老师死了之后,他们也就垮掉了,最有希望的没有了希望,看着最健康的却突然疾病缠身,转眼完蛋了,让人无法相信他死得那么快。
我把翟际送到14楼下,抱了她,吻了她,对她说,过几天我再找你,你会想我吗?她说,为什么要过几天,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于是我们再抱,再吻。她的嘴里总是有甜丝丝的草药味,舌头滑溜得让人产生幻觉。翟际走进楼里之后,我才从楼边走开。校园里的人渐渐稀疏起来,我走着走着,觉得自己压抑得要命,如果我能大起来,就往四周膨胀吧,把四周的建筑、马路和汽车全部摧毁!如果我能小,就小吧,小到空气里,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我,我想休息!
天确实是热了起来,春天走得更快了。
一天晚上,翟际呼我。我去14楼下接了她,我们找了一个人少的园子,她一进去就从后面抱住我说,你快想死我了。她说,我这些天也没有画好画,在画室待一会儿我就跑出来透风,我觉得憋闷,想见你。我们躲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树后狂热地亲吻,手插进彼此的衣服。翟际的小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家伙,吓得她松开手,又忍不住去抓,她微张着嘴痴迷地说,真大,它怎么能塞进去呢?我问她,想让它塞进去吗?她说,想,可是,不,你不要,不要在这里,有人。我说,我等不及了。我让她反过身来,再抱着她,从前面解下她的裤带,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她弯下腰说,我没有用药。我说,我马上射外面。她撅起雪白肥嫩的屁股,我在屁股沟里摸索着找了半天,抓住家伙送了进去,她疼得叫了一声,一会儿就忘我地呻吟起来,她两手抓住树干,树就摇晃了起来,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捧着她的乳房,使劲地冲撞着她,她的叫声像是在哭,她里面的爱液把我的龟头烫着了,我怎么也拔不出来,就又射进了里面。她直起腰,我抱着她好半天,她说,小爬爬,太刺激了,再来一次好吗?我们穿好衣服,正好有一对谈恋爱的男女学生到我们占领的地方找地方,他们看见我们就又走开了。翟际说,可是你又射到里面了,你不是说要射到外面吗?我说,我控制不住,是快乐控制着我让我控制不住。她说,买药很尴尬的,你去替我买好吗?我说,没问题。
我和翟际一发不可收,她性欲出的旺盛,整天呼我,我都没有喘气的时候。
我们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就晚上在校园里到处找地方,不能躺下来,站着解决她也乐意。我觉得我们有些委屈。有时候正进行,忽然听见有人咳嗽了一声,或者谁走过来,吓得我们赶紧提上裤子,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我们有一次在四食堂后面的阴影里,可以看见明亮处行走着的学生,她高潮时大叫的声音总是让我心惊肉跳,我说,你小声一点不也是照样爽吗?她哪里肯小声,而是更加放肆起来。这样下去我不但没有多大的快感,反而会被她吓成阳痿患者。
我有一天对翟际说,咱们开房间好吗?她看看我说,好啊,在哪里都可以。
学校外面有本地的市民在自己的宅地上盖的小房子,是专门租给学生过夜的,当然价格昂贵,房东看准了学生的迫切需要,在价格上猛提。他们也不要身份证、结婚证什么的,只要给钱就住吧。我们花了一百块钱租了一间小房子,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上面的被褥外,还有一把椅子,别的什么都没有,不但不能洗澡,连水都没有。
我们就在这样的地方快活了一夜,翟际的裸体简直是让我不忍去触碰,洁白的鱼一样刺痛我的双眼,双腿间黑色的毛丛,她调皮地说,想看吗?没等我回答,就叉开了双腿,我的脑子好象一下子大起来,我从来没有这样详细地看过女孩的生殖器,它就像一个古老而美丽的小镇,一个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小镇,镇上有各种食物,各种滋味,我只要一张嘴就能品尝,我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脚一直往上,经过大腿,我到达了那个小镇,我咽下了小镇上所有流出的水,我听见翟际喊救命的声音,她的双腿夹紧我的脸,快乐地在自己的镇子上奔跑,快乐地呼喊着救命,在游戏中。她在我的嘴唇和舌头下面连续高潮,她抓我上去,她大喊,我要你的大鸡巴,快点给我,哦!我在她的双腿间磨蹭,就是不进去,她两只手用力按我的屁股,一下子就进去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爬爬,亲哥哥,不,亲弟弟,折磨我,摇动姐姐吧,啊,啊,唔,唔,哼!哼!哼!真棒!太棒了!棒极了!不要停下来!我还不够!翟际在半昏迷的疯狂中重复着这些话,我跪着,抱起她的细腰,她的两条腿多余了般在我腰两边摆动,乳房左右荡漾,她鲜红的嘴唇张开着,洁白甜蜜的牙齿,不时伸出的舌头,她闭着的眼睛,抖动的眼睫毛,灯下我们跳动的影子,影子显示出来的各种动作,我们坐到了椅子上,她骑在我的双腿上,我两手扶着她的腰上下抽动着,她下到地上,扶着墙,她在我的冲击下一次一次往墙上冲,她几乎站不住,头发乱七八糟地垂在她脸的两边,我射了,最后的冲刺,我迅速地抽送了二十多下。她感觉我软了下来,就回头倒在我的怀里说,爬爬,你为什么这么厉害?你快让我上天了!
早上起床,我们又做了一次,我趴在她的身上,没有变换姿势,不停地接吻,下面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火暴地出出进进。她呻吟着,叫着,她好象什么都忘记了,连我都忘记了。在她一连高潮了好多次后她开始催我,射吧,我受不了了。她说,都一个多小时了吧。我说,差不多了。她说,快点呀,你真想把我搞死啊。我说,你小心了。我双手插到她的屁股下面,一阵狂轰乱炸,翟际几乎被我弄到床下去,我紧贴着她的身体,纵情射精。我的汗水顺着头发滴在翟际饱满的乳房上。不知道是汗水流进了眼里不舒服还是我想流泪,我眼中不断有水流下去。翟际感觉不对,就拨开我的头发看我的眼睛,她问,爬爬,你不开心吗?我说,开心。她说,你怎么哭了?我说,不是,是汗水,我的眼睛也在流汗。翟际说,不是的,你哭了,你为什么会这样。翟际的脸一下就扭曲了,她也哭起来。她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流泪的女孩子。我说,你不要哭,好孩子。她说,不,我和你一样,我的眼睛也在流汗,我们的眼睛都在流汗。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哭出声音。过了一会儿,翟际红着水汪汪的眼睛再次拨我的头发找我的眼睛,她说,小爬爬,我们不流汗了好吗?让我们流笑好吗?我就流着泪水对着她咧嘴笑笑。她说,你又流汗又流笑,你真贪婪。我们穿衣服,收拾床铺,然后在屋子里面一遍一遍地拥抱。我们悄悄离开了那里,连声招呼都不用跟房东打,多方便,可是这种恶劣的环境我们不想来了。
上午翟际还要去上课,我把她送到14楼说,你上去好好洗洗,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去上课,想我的话就找我。翟际说,你难道就不想我啊,真自私,连说出的话都自私。我笑笑说,怎么会不想小家伙呢,放心好了。
我正要回头走的时候,翟际又叫住了我,她说,你要吃好一点,你在我身上消耗能量了,我命令你吃好一点,你的身体坏了,就是对我最大的损失。我说,知道了,长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翟际想了一下笑着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那天晚上对我说了些什么吗?我说,那么久远的事情我记不住了,怎么了?翟际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向你说起了一个女生被先奸后杀了吗?我说,有点印象。她说,然后你说你不会那么法西斯行为的,你会让我在你的温柔和体贴中眩晕,然后再让我死去,你想起来了吗?我说,你说这些干什么?翟际说,知道吗?我当时回答你说,我好向往,其实从那时侯起我就开始浮想联翩了,你给我的第一印象特别好,傻乎乎地拦住我说什么钥匙,我当时觉得我真的要有艳遇了,非逮着你不可,你没发现自己没怎么用力就把我搞到手了吗?我笑了起来,我说,你今天突然间废话一堆,你还上课吗?她说,我想说的是,今天早上在那个小屋里,爬爬啊,你搞了我一个多小时耶,于是我就想起了你第一次给我的电话中说的那句话,好象在今天早上应验了,我真的差点在眩晕中死去,呵呵……呵呵。
我说,靠,你脸皮越来越厚了,我得想办法教训你,女孩子这样学坏还了得。翟际说,你不希望我坏啊?我说,当然不希望,我希望你只在我面前坏,但只能行动坏,不能思想坏,思想一旦坏了,女孩子就麻烦了。翟际说,你讲起理论来一套一套的,我看你啊,是希望我思想也坏,好配合你做爱!呵呵。我说,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真是有些后悔看错你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去上课。翟际这时把胳膊缠在我的脖子里,提脚吻了我一下说,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我说,你可以随时见到我,我永远是你的,记得cll我。翟际撅着嘴说,你刚才说看错我了,是吗?我说,给你说着玩儿呢,看错你也是你了。翟际开始耍小孩脾气,她说,我不,你要实话实说,是不是你真觉得看错我了?我认真地看着她,对她说,我从来没有看错过什么,我爱你。翟际松开我说,这还差不多。她转身往前走了两步站住再回头对我大声说,房爬爬,我也爱你!我挥舞着双手说,走吧走吧,今天你还真走不了了。